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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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胞胎,啊,他不得不佩服自己太厲害,竟然一次就三個。 但是這三個能不能平安落地卻是很讓人緊張。 但是他突然覺得自己做的真的不夠,怎么也不能讓她憂郁到緊張這件事。 下半夜的時候竟然下了床,打開電腦搜索:孕婦如何愉快度過孕期。 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受益匪淺呢。 當溫柔以為他還在為了她跟趙崢見面的事情而不高興的時候,他的心思早就在別處了。 早飯的時候他突然說:你好久沒去市南了,吃完飯我們一起過去一趟。 溫柔一滯,隨后想起他們的新房:房子快建好了嗎? “應該快了。” 他讓人家趕緊完工,因為老婆大人生完孩子要立即入住,逼的建筑工隊的人差點罷工,最后又加錢多請了一些工人。 袁教授跟滕教授吃完飯去了學校,他們倆就開車去了市南。 只是這天有人在他們小區(qū)門口徘徊了四五個來回,動的耳朵都發(fā)癢了,但是,就是沒看到有人從里面走出來。 蘇瑾把手放在口袋里,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然后迅速找到滕云的手機號,卻是始終沒有撥出去。 其實她有點情難自控,想著剛開始的時候過年她還能去陪他過年,那時候,他還會一心都在她身上,但是現(xiàn)在…… 她竟然連他的行蹤都不知道。 這樣整天從他們小區(qū)門口經(jīng)過,哪怕是跑的小腿都抽筋了,她不想抱怨,但是現(xiàn)在,她竟然那么迫切的想要見到他。 “今天從你們小區(qū)門口經(jīng)過,就要過年了,如果伯父伯母在家,我想送點花兒過去。”她還是打過去。 “那個……爸媽去學校了。” 溫柔接的。 他說自己開車不方便,非要溫柔接。 溫柔接了之后就尷尬了,聽蘇瑾那忍氣吞聲的口氣,溫柔看著自己的老公支支吾吾的但是最終還是說出來。 “溫柔?滕云的手機怎么在你手里?” 溫柔看滕云一眼,不得不找借口:他在開車。 明明可以免提直接對話,但是他卻一聲不吭。 蘇瑾當然立即想到:那我先掛了。 溫柔連句再見都來不及說,只是看著自己老公:都說讓你自己接。 滕云輕笑了一聲,幽暗的眸子望著前方,蘇瑾給他打電話能有什么事呢? 如今他們已經(jīng)不再像是曾經(jīng)那樣聯(lián)系的勤快,其實從一開始也是蘇瑾打電話給他,她說一個人在家害怕他才過去的。 只是他對她的責任,他覺得該結束了。 蘇瑾放了手機后想要跑,路邊卻停了一輛不怎么熟悉的車子。 當車窗滑下,她看到濮陽瑞豐的臉:濮陽總監(jiān),哦,不,準確來說,是濮陽總裁。 “我們談談?”濮陽瑞豐說。 蘇瑾上了他的車。 “每天早上都從我們小區(qū)門口經(jīng)過,有時候甚至為了等他出來而徘徊大半個鐘頭,蘇瑾你很愛滕云。” 蘇瑾卻低落的望著自己干干凈凈的手背:可惜我愛的人不愛我了。 “那也未必,說不定只是時候未到。”濮陽瑞豐說。 蘇瑾這才仔細端詳起自己面前的男人,他們也算是舊相識,他追溫柔之初她就認識了他,但是對這個男人,因為以前他只是個小小的打工者她并不怎么在意,只把她當做拴住溫柔的男人。 但是現(xiàn)在知道他的身家之后她不得不換個眼光看他,才發(fā)現(xiàn),他好像心思很深。 “我們經(jīng)歷了七年都沒能在一起,時候未到?那你告訴我,什么時候才是我的時候?” ☆、90 趁虛而入? “現(xiàn)在溫柔懷孕,便是你最好的時候。”他低聲道。 蘇瑾突然想到劉洋,劉洋也想在溫柔懷孕的時候把滕云給拿下,結果呢? 滕云跟溫柔幾乎寸步不離,她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唯一那一次,卻也沒能得逞。 “哦?”她淺聲應。 “你該知道,我對溫柔也放不下,所以才會在這里提醒你,若是溫柔發(fā)現(xiàn)滕云跟別的女人有染,她是絕不會再留在他身邊。” 蘇瑾看著眼前的男人:你還想溫柔?她都跟滕云生孩子了你為什么還想她? 蘇瑾不解,在她看來溫柔不過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 她甚至覺得以溫柔的修養(yǎng),根本不配這些男人。 但是這一個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們,竟然都喜歡溫柔。 “溫柔的好你自然不能體會,我也無需多說,反正幫你也是為了幫我自己。” “可是你已經(jīng)結婚。”蘇瑾疑惑。 “我的事情就不牢蘇小姐多管了,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濮陽瑞豐說著從車子前面給她拿了張名片,然后便不再說話。 蘇瑾打開車子出去,站在冷風中望著那個名片上的字眼,然后抬頭的時候他的車子已經(jīng)走遠。 晚上關門之前蘇瑾還是選了新鮮的花包裹好之后拿著出了門。 打了車到他們小區(qū)門口,望著里面一排排的樓房,然后抱著一捧小花跟綠色植物大步走去。 明明才見了沒幾天,但是她卻有種已經(jīng)好久不見他的感覺。 她再也無法顧及太多,知道他每天會早早的下班跟溫柔在家,她便就這么走了去。 袁教授正戴著眼鏡在看新聞,聽到門鈴響的時候還嘀咕:這倆人,今天沒帶鑰匙? 開門后卻是大吃一驚:蘇瑾。 “伯母,好久不見。”蘇瑾微笑著打招呼,很有禮貌。 袁教授笑了聲:你這是? 現(xiàn)在兒子娶了媳婦,她自然知道別的女人不能隨便進家門,于是看著蘇瑾懷里抱著的東西打量了一下她后才問。 “快過年了,店里很多新鮮的小花我給您送過一些來,要是有需要也可以再找我。” 袁教授微微一愣,隨后卻也不好把人拒之門外。 “伯父呢?”蘇瑾看了一眼,客廳里就她一個人。 “在廚房呢,給他孫子燉湯呢。”袁教授說著嘴巴就掩不住笑。 蘇瑾也淺淺的笑著:家里有花瓶的話我?guī)湍迳习桑?/br> “也好,我去拿!” 袁教授去廚房的時候滕教授問了一聲:洋洋? “是蘇瑾!”袁教授看了老公一眼又看向門外,有些無奈,但是還是抱著花瓶出去。 滕教授也挑了挑眉,之后繼續(xù)準備晚飯。 “這么大老遠的,現(xiàn)在又這么冷的天你還親自跑過來看我跟你伯父,蘇小姐可有了要結婚的對象了嗎?”原教授問。 “伯母您現(xiàn)在跟我可真見外,以前我還在你們家過年,那時候您還親切的叫我小謹呢。”蘇瑾笑著說。 “那時候怎么能一樣?那時候啊,我還以為你要給我兒子當媳婦呢,誰知道,他媳婦竟然是他的秘書。”袁教授說著又笑起來,似是對溫柔非常滿意。 蘇瑾的眼神有些異樣,聽著袁教授說溫柔的時候的口氣變覺得心里不得勁,卻還是笑著:是啊,其實我也沒想到。 袁教授細細的端詳著蘇瑾,看蘇瑾的模樣倒是很能忍耐,但是眼看著到了飯點又有點苦惱。 自然是不愿意她留下來吃晚飯,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讓人家走,蘇瑾又沒有走的樣子。 “對了,滕云跟溫柔怎么還沒回來呢?”蘇瑾插著花又問。 “哦,這小兩口沒事總愛在外面散步,這大冷天的也不嫌棄冷你說。” 蘇瑾還是淺淺的笑著:年輕人自然不是那么怕冷,就連我每天早上也是跑步去上班呢。 袁教授裝作驚訝:是嘛! “當然了,我又沒溫柔那么好命,有個廚藝超級好的公公整天做補湯喝,所以醫(yī)生說了,要我多鍛煉身體。” “這丫頭怎么說的呢?難道有好公公就不用鍛煉了?溫柔跟滕云現(xiàn)在有事沒事的就走著去上班呢,可不也是為了鍛煉身體?” “那不一樣的伯母,對了,今天早上他們倆難道也是步行去上班?” “今天啊,今天他們去市南看房子所以沒啊。”袁教授一愣。 蘇瑾卻立即明白過來,心里不好受,但是卻笑著說:我去看看伯父飯煮的怎么樣了,順便切磋下手藝。 溫柔跟滕云一回到家立即看到茶幾上擺放著的粉色小花,然后別處的自然也就隨之看到。 袁教授有點擔憂:蘇瑾來了。 溫柔跟滕云立即想到白天里她說的話。 “自己去廚房幫你把煮飯,我也不知道怎么轟走她。” “放心,溫柔會。” 滕云說這話的時候溫柔剛想上樓逃之夭夭,抬眼驚訝的望著自己老公,這倒底怎么個意思? 像是上次那樣他教她說那種話對蘇瑾? “你總不至于要讓我去跟她說我們家不歡迎她吧?” “有何不可嗎?”滕總卻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了句。 溫柔直接想死,然后卻灰溜溜的跟袁教授去了廚房。 她跟蘇瑾之間好賴話都已經(jīng)說了幾籮筐了,她真不知道還要怎么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