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
卻是在洗手間里看到蔣雯正在跟一個小帥哥聊天,聊的可起勁了。 他就站在邊上雙手環胸冷冷的看著,直到蔣雯發現了什么回頭看到韓總監那不高興的樣子然后才立即反應過來:這是我老鄉。 韓西又瞅了那男人一眼:老鄉? 走上前去把蔣雯摟住:老鄉你也不能不管你男人了,老板還在,跟我走。 冷冷的看了人家一眼,招呼也不打就把蔣雯帶走。 那男人站在那里微微挑眉,不說話,看著蔣雯偷偷跟他揮手卻是忍不住笑了聲。 吃過午飯韓西把蔣雯帶走去開小灶,滕總把老婆給拉到了休息室里一同睡覺。 溫柔看著滕云那固執的樣子:一定要脫? “最討厭隔著衣服。” 溫柔一邊脫外套一邊對他說:里面就不用脫了吧,待會兒穿的時候更麻煩。 “我替你穿!”滕總說著性感的手指抬起替她把衣服拉開。 溫柔無奈,想要推開他也不能,最后被他那么緊緊地摟在被窩里:今天上午剛換上的毯子,很暖和吧? 他低頭在她耳邊說,溫柔只覺得耳朵癢的很,無法專心感受毯子好不好哎。 劉洋下午沒事在外面逛蕩著就逛到了滕云的辦公大樓,看著上面騰飛兩個大字,不自禁的嘆了一聲,竟然感覺有點壓力。 然后卻還是踏上了那結實的臺階。 因為才剛剛上班,大家都還沒正式工作,三三兩兩的看著劉洋一身花哨的小羽絨服,長靴短裙,眼睛上還掛著一幅大墨鏡走進來還以為人家走錯了地方。 “這位小姐您找誰?”前臺剛剛化好妝站起來對她問。 一頭精短的發一甩,轉頭看著前臺的服務人員,那女人眼里對她的不贊賞讓劉洋覺得非常不爽。 “我是劉洋,滕云的表妹。”她摘下墨鏡,直接報上家門。 前臺的服務人員這才低了低頭:容我給頂樓去個電話好嗎? “不必了,我自己上去就行。”她抬手一揮然后就往電梯那里走去。 前臺有些慌張,那個女孩化好妝回來,兩人一合計還是往樓上打電話。 休息室里兩個人折騰來折騰去還沒睡著,卻是聽不到隔著兩扇門之外的動靜的。 電話不停的響,但是兩個人該忙啥還是忙啥。 劉洋盛著電梯往上,因為有心事,所以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淡漠,亮晶晶的大眼珠子里帶著絲絲的煩悶,一直到了頂樓電梯打開,她才算是舒了一口氣。 溫柔掛在滕云身上:別鬧了,我好累。 “再一會兒就好。”男人性感的聲音低低的哄,看著眼前面紅耳赤的女人竟然喜歡的要死。 “我剛剛好像聽到電話響,要不……” “專心一點!” 溫柔…… 劉洋看到秘書位置上空著,蔣雯不在,溫柔也不在,不自禁的皺了皺眉,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經是上班時間,不自禁的埋怨溫柔不敬業。 仗著跟老板結了婚就可以不守時? 一定要讓哥好好地治治她。 想了想突然又笑了一聲。 她不在也好,正好可以跟哥哥單獨相處,那豈不是更美? 劉洋想著便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卻聽到從不遠處的某個門口傳出來曖昧的聲音。 “喂,我真不行了!”溫柔難過的喊,聲音卻已經沒了力氣。 “乖,馬上好!”滕總還是那么輕聲哄著,脾氣好的很的樣子。 溫柔快要哭了,現在根本聽不到外面的任何聲音。 而劉洋站在外面卻已經氣的臉色發白,他們竟然在里面…… 上班時間不上班竟然在玩那個…… 這可是公司啊。 劉洋氣急的踩著她的高跟鞋上前去,不高興的抬手用力的敲門。 溫柔這下真的被嚇住了,在他身上不敢動。 滕總那時候剛舒坦了,聽到那一聲也是一驚,眼神立即冷下來轉頭看了眼外面:滾出去。 “哥!”劉洋叫了一聲。 “滾!”滕云更是冷冷的道了一聲。 溫柔立即從滕云身上爬下來,自己身上卻已經臟了,臉色也是難看的要命,這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溫柔一邊找衣服,卻因為著急而岔了氣,一下在床上動不了,身上只穿了個吊帶。 滕云聽到她痛苦的尖叫擔心的立即扶住她:怎么? “好像岔氣了!”溫柔臉色越來越難看。 劉洋站在外面:你們上班的時候不工作還做那種事,滕云你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還是被女秘書給勾壞了? 一下子表妹的醋壇子就打翻了。 只是眼下她表哥沒心思理她,穿好衣服之后溫柔徹底躺在床上挺尸:你去應付她,我不要出去丟人了。 雙手捂著臉,肌膚通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滕云無奈,卻是看了外面一眼然后出去。 劉洋打翻了醋壇子正坐在他的大班椅里雙手環胸等著他出來審他呢,滕云打開休息室的門出來后已經一身整潔,只看著坐在自己位置的女孩。 輕輕把門關好后人也來了個大轉變:站起來。 劉洋被他那冷硬的一句話給嚇了一大跳,卻是雙手環著胸轉了身:你還有理了? 快哭了的小女孩明明該是我見猶憐,但是他卻怎么也憐惜不起來。 曾經的疼愛在這一刻卻都褪去,他走上前直接把她從椅子里拖出來:這也是你坐的地方? 連溫柔都不會坐,除非他用非常手段。 “明明自己做錯事還在這兒遷怒別人,那個女人有那么好嗎?”劉洋不高興的質疑,卻是沒說幾句突然也覺得自己不該這樣說話,立即咬了咬唇。 “哥,我不是要管你的意思,只是現在在公司里嘛,讓同事聽到多不好?”她突然轉了態度,上前去抓住他的衣袖跟他恃寵而驕。 “誰允許你上來的?”滕云冷冷的一聲。 劉洋說不出話他卻是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把今天放劉洋上來的職員開除。 劉洋感覺自己的臉被人硬生生的打了一巴掌,那么狠,那么疼。 他竟然完全不吃她那一套。 劉洋忍不住委屈的落了淚:娶她以前你是多疼我你自己忘記了嗎? “如果你不是胡攪蠻纏,我還會把你當成最疼的表妹,但是現在——滾出去。” 他冷漠的一聲之后只剩下那陰森的眼眸望著眼前哭成淚人的女孩。 劉洋氣急甩袖離去,滕云的氣卻沒有消,想到剛剛自己老婆差點出事就心情不爽。 原本他們兩口在這里快活的挺有感覺,那丫頭卻早不來晚不來,而且說話也陰陽怪氣的。 溫柔側躺在床上聽著辦公室的門被人用力甩上之后才從被子里把臉露出來,臉上的表情卻已經不似當初的嬌羞。 劉洋真對滕云有了別的感情? 她對自己的感情還沒搞清楚卻發現了新大陸。 剛剛劉洋那些話,絕對不該是一個meimei對哥哥說的,而是一個小情人對對方說的。 她剛想翻個身趴著,卻突然因為肚子而愣了一下,連忙又轉了身平躺在床上望著屋頂的燈。 哎,他們倆的婚姻里,是不是注定要有很多人走來走去? 即便是相愛的,但是,好似也不能風平浪靜。 溫柔的眼神里有些空洞,很多事情,她想不通。 她生下來也是富貴人家的孩子,她也看過父親跟別的女人好,當時她也理解過,就算是很膚淺的,但是也是大多數人想的那樣。 她覺得或者男人就是那樣,在女人之間徘徊,永遠都愛極了二十歲左右的小女孩。 溫柔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什么值得滕云去愛的。 論年紀自己已經快要三十。 論樣貌雖然還算傾城,但是畢竟也不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劉洋從辦公大樓出去就去了騰云的房子找她舅舅,滕教授正在看報紙,看到外甥女帶著氣來找自己不自禁的心里也有些憂慮:誰讓我們洋洋受委屈了? “還不是我表哥,對我大吼大叫的,舅舅,他以前從來不這樣對我的,一定是溫柔挑撥離間。”劉洋坐在滕教授旁邊開始恃寵而驕。 滕教授一聽這話心里感慨,還好袁教授不在,不然聽到這些話肯定又要跟他拌嘴。 “你表哥兇你了?那你也不能怨到你嫂嫂身上啊,你嫂嫂可是個通情理的女人。” “通情理?你知道我去辦公大樓的時候她正在跟我哥哥干什么嗎?大白天的,而且是上班時間,不工作卻在勾引男人,還是挺著大肚子勾引男人呢。”劉洋越說越氣。 “女孩子說話怎么能這么口無遮攔?可是不想嫁人了?”滕教授摘了眼鏡動作稍微帶點力氣的把眼睛放在旁邊的茶幾上對自己外甥女說。 這孩子他自然是疼,但是有些話終究不能說的太難聽,畢竟女孩子還是要有點修養,要矜持一點才好,最起碼在他認為。 “舅舅,現在連你也向著那個女人了是不是?我現在就是一個外人。”劉洋說著干脆掉了眼淚,委屈的那小模樣…… 滕教授無奈嘆了聲:好了好了,別哭了啊,待會兒你舅媽回來看到你這樣又該數落你了。 “舅舅你要是不給我出頭,那我該找誰給我出頭?” “等你哥哥回來,我替你教訓他這樣可好?” “還有那個溫柔!” “好好好,還有溫柔。”滕教授連哄帶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