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濮陽太太!”溫柔禮貌的打招呼,自從那次不歡而散她還沒好好地給人家問候過。 “溫柔?”濮陽瑞豐母親看到溫柔顯然也是一驚,就說怎么兒子突然沒影了,原來是看到了老相好。 “是我,好久不見,您的氣色看上去越發的紅潤了。” “你嫁給滕總后這說話的功夫也見長哦!”濮陽太太看了自己兒子一眼然后又對溫柔譏諷一句。 溫柔自然感受得到人家不喜歡她,于是只是微笑著:那我不打擾你們母子購物了。 說話間已經推著購物車往別處走去,濮陽瑞豐的母親不由的絮叨了一句:你還想著她? “是我有錯在先,您不要再怪她。”濮陽瑞豐對母親說。 “我不怪她?我們濮陽家在城里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們在結婚前她離開了這給我們濮陽家的名譽造成多大的損失你不清楚?”濮陽mama不高興的跟兒子針鋒相對。 濮陽瑞豐無奈低頭,這就是他不愿意回父親公司去幫忙的原因,在家里總是受到太多的約束,哪有外面來的逍遙自在? 他就是那么個放蕩不羈的人,他有他的野心,他有他想要的私生活。 但是溫柔,始終是他心頭的一塊病。 他知道溫柔的性子要是知道他不干凈早晚要跟他分,但是他沒想到會那么快。 他不想埋怨別人,但是他們馬上就要結婚,要怪誰呢? 那個把她帶去會所的所謂的表姐。 女人的妒忌心到底有多強? 溫柔身上有很多女人身上都沒有的壞毛病,她那么干凈,那么從容,她那么合適當他的妻子,但是—— 他對溫柔有一絲絲的愧疚,但是追不回的他也不打算一直想著。 但是他想他還不至于是個偽君子不敢擔待過去的事情。 超市門口她站在那里望著外面的小細雨不自禁的皺眉,突然想起滕云說的,帶把傘能有多沉? 情不自禁的失神,直到一個服務生拿著一把雨傘到她面前:這位小姐,剛剛有位先生讓我交給你的。 溫柔一愣,隨后看向那個服務生指著的方向,濮陽瑞豐已經跟他母親打著傘朝著這邊走來,卻再也沒看她一眼,只是離去。 “謝謝!”溫柔對服務生說了一句,然后打著傘下了臺階上了旁邊的出租車。 如果當時他能好好愛她—— 人生很多事都是出乎意料,比如滕云。 七年多,他們竟然什么都沒發生過,但是當婚禮后他對她——一個男人對女人所有的需求滕總貌似都有。 其實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所求是好的,這樣女人才能有所求男人。 只是菜放到廚房里卻突然發現無從下手,滕總又不在家,買菜回來誰煮呢? 想著他在廚房里從容忙碌的樣子不由的就拿出買來的青菜開始摘洗干凈,學著他的樣子開始在廚房里忙活起來。 不過雖然從滕總那里學到很多知識,卻沒有學到炒菜煮飯的本事,當他的電話打過來,她擦了手從口袋里把手機掏出來看著他的號碼立即接起:喂? “在忙什么?”他輕聲詢問。 另一個城里,在喧囂的飯局上呆了會兒后他便借口去洗手間然后躲在安靜的角落給老婆大人打電話。 “那會兒路過超市去買了點菜,現在正在努力!”溫柔說著,然后又看著那些菜想著該如何下手。 他禁不住淺笑了一聲:我以為你會在外面吃。 “以后你不在家我總要學會自己煮飯,總不能一大把年紀還等著你回來給我煮飯吧?” “其實那主意不錯。”一大把年紀的時候還等著我回去給你煮飯。 其實能把溫柔寵的什么都不會才是他的終極理想。 溫柔無奈的昂首,笑的有點苦:滕云你又嫌棄我。 “我只是想你將來真離不開我——可怎么辦?” …… 之后溫柔便安靜了,滕云靠在墻邊聽不到她的聲音卻也不著急,就那么靜靜地等待著。 ------題外話------ 推薦完結文《豪門閃婚之霸占新妻》 ☆、57 相思之苦 我只是想你將來真離不開我——可怎么辦? 溫柔掛掉電話后把手機放在胸口,感受著自己的心跳那么的用力且又緩慢地。 從二十二歲到二十九歲,她一直在他身邊以一個秘書的身份。 從二十九歲往后—— 她將是以一個妻子的身份跟他繼續下去嗎? 多少年? 溫柔只覺得自己的心口有點發悶,將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只是這一刻,一顆心竟然那么堅定的,想要跟他走下去,一起。 自己好不容易把菜煮熟,味道卻讓她不自禁的就皺了眉,嘀咕道:這么難吃? 怪不得滕總說不逼她煮飯。 然后把筷子收起來從冰箱里拿了桶方便面,老公不在家的日子苦逼到這種地步。 吃完飯回到樓上,房間里空蕩蕩的,除了他們唯一的一張結婚照。 她站在墻邊看著那墻上掛著的兩個人不自禁的笑了聲,之后便上了床。 滕云這次離開的時間久,早上剛醒來就聽到敲門聲,她一打開門看著蘇瑾站在門口:蘇小姐貌似很喜歡早上去別人家做客? “韓西今天也去出差了,走之前讓我來交給你一樣東西,說是你們搬家的時候不小心落下的。” 蘇瑾手里拎著個好看的袋子,袋子里裝著的一個東西,貌似是個影集。 溫柔淡淡的一笑然后接過,蘇瑾笑著輕聲道:不歡迎我進去坐坐? “隨意!”溫柔往里走沒關門,只是走到沙發里坐下后從袋子里拿出那個影集。 打開來里面一張紙的都是滕云的照片,以及跟兄弟還有蘇瑾,跟蘇瑾有幾張摟著肩膀的。 這哪里是來送遺失的物品,分明是來挑釁下戰書吧? 跟滕云這么久,曾經她還不是他的老婆的時候便有很多女人誤以為她真是滕云的女友而跟她過不去,各種心眼,溫柔自然見怪不怪,只是不知道蘇瑾竟然也這么俗套。 “其實算起來我認識云也不過比你早一陣子,算起來,咱們倆也算是舊相識了。” 溫柔淺笑,蘇瑾說的很對,她們確實是舊相識,起初滕云還讓她幫忙定位子因為他要跟蘇瑾吃飯。 也跟他出去的時候經過店里跟他一起進去被他命令給蘇瑾選禮物。 但是那些,都只是曾經了,于是溫柔從容淺笑:是。 蘇瑾從溫柔的眼里什么都看不出來,但是她想溫柔心里一定是不好過的吧,畢竟誰能看到自己男人跟別的女人要好的照片還能無動于衷? 何況蘇瑾自認為自己跟滕云七年多,這情分又是溫柔曾經見著的,所以她斷定溫柔一定心里不是滋味。 她這次算的不錯,溫柔心里確實不好過,但是卻也不過如此罷了。 再難堪的她也看過了不是嗎? 如果蘇瑾只有這點小伎倆,她倒是也容易對付呢。 “云這次出差去多久?”蘇瑾又問。 溫柔翻完照片后放在一旁:大概兩個禮拜左右吧。 “你們剛結婚沒多久,他就出差兩次,你不覺的他對這場婚姻其實——你懂的。”蘇瑾故意繞了個彎子。 溫柔一笑:我們倆在一起七年多,結婚不過是一道程序而已,我當然懂他心里有我,只是我更希望他能在任何時候都公私分明,只有集團越做越大,我們的日子才會越來越好嘛。 蘇瑾沒料到她會那么說,但是她既然說了,蘇瑾雖然吃驚卻也一笑:你果然是個看的開的人。 似是有什么言外之意,溫柔都懂,只是不愿意多去表達。 她向來不喜歡跟不熟悉的人說太多。 “等云回來后一起吃個飯吧,我們很近沒有很正式的吃個飯了。” “到時候全憑我老公做主。”溫柔也站了起來送她。 蘇瑾聽到她老公三個字又是表情一緊,隨后卻笑著轉了身。 溫柔站在門口看著蘇瑾離開的背影不由得一笑,然后挑挑眉回到家里,一關門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他不在的日子,雖然能躲就躲,大概也躲的并不容易。 去到辦公大樓的時候她被叫到會議室,里面已經有幾位老總在,韓西也在:你怎么才來? “不是你拜托蘇小姐去給我送遺失在你那里的相冊?”溫柔淡淡的道了句,像是隨口說說。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溫柔不再說話,其實她早就料到。 會議室里的大屏幕上已經顯示著端坐在辦公桌前她老公的臉,幾日不見她竟然不自禁的心頭一緊。 滕云看到她的那一刻也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視頻內外兩個人均是思念已久的眼神看著對方,任由會議室里其他的人在低低議論著會議的內容,溫柔緩緩入座。 眾人知道他們新婚燕爾自然會對有些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是不久后滕總宣布開會,韓西送給她一份資料。 溫柔低頭看著資料上今天的會議內容不自禁的皺眉,滕云已經在講話,開會的領導們均是各懷心思。 現在不是金融危機,但是滕總結婚之后集團竟然會受到這么大的影響。 可想而知曾經那些扶持他的老功臣們對他這場婚姻有多大的意見,只要他一天不結婚便很多女孩還有機會,大家都爭先恐后的跟他合作,但是他一結婚—— 溫柔突然想起一句話,叫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話在這兒還真是驗證了。 只是滕云如今的地位,雖然這些憂患不是不重要,但是對如今的滕云而說,正如他的名字那樣,又是他們幾個老功臣的離去能阻止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