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她,一雙漆黑的深眸仿佛下一刻就要看到她的心里。 “溫柔,回過頭來看著我!”他們就要結婚,他需要她正面對著他,而不是躲避。 “老板!”她轉頭,卻叫他老板。 幽暗的眸子一下子變的犀利,下一刻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勾著她的小蠻腰,薄唇就那么輕而易舉的在女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吻上去堵住那個叫老板的小嘴。 ------題外話------ 新文求收藏! ☆、21 家里貴重物品歸他管 原本只是想要懲罰她的不乖,讓她記住以后在外面不準再叫老板。 可是當堵住那柔軟的小嘴,他卻突然有點戀戀不舍的,無法離開,于是剛跟她保持一點點的距離,當看著她紅著臉緊張的快無法呼吸的樣子他竟然又情不自禁的再次吻上去,就那么一下下的,卻又糾纏不清。 直到那一刻,溫柔一雙手用力的抓著他的手臂,幾乎要把她的肌膚跟他的糾纏在一起,是疼痛,提醒他夠了。 只是再三糾纏后他才舍得把她放開,但是他的頭還抵著她的。 長睫微微掀開便跟他的相撞,溫柔緊張地無法言語,只是唇瓣忍不住動了動,這樣的小動作,看在一個男人的眼里卻是那樣的惹火。 今晚這場親吻并不在計劃之內,他本打算新婚夜再跟她從開始到最后那一刻一氣呵成。 但是今晚這一場,卻讓他陷入某種軟綿綿的甜蜜里。 她就那么僵硬的靠在座位里,這二十九年不是沒有被親吻過,也曾跟濮陽瑞豐差點擦槍走火過好幾次,但是這次—— 只覺得身子好像要癱瘓,她沒勇氣再看他,就垂著眸。 “我說過,以后私底下別再叫我老板。”他低沉的嗓音在她面前,溫熱的氣息從她的臉頰經過。 這一次溫柔哽咽卻不敢再跟他爭執,有了這次教訓她會變乖。 “回去好好睡一覺,這幾天以自己跟奶奶的身體狀況為重,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 看出她已經懂他的意思便放過她,瞬間從她眼前離開,就那么驕傲的坐在自己的位置里,幽暗的眸光望著前面窗外的風景。 溫柔點了點頭,一個字也沒再多說。 直到下車后一陣風從面前刮過還是覺得不真實。 他的車子緩緩地離開,并沒有再停留。 她就那么站在那里木吶的望著車子離去的地方,這一刻她情不自禁的想:滕云,你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所有的思緒都來不及想太久,當她轉身打算上樓,卻看到樓門口站著一個筆直的身影。 那男人她再熟悉不過,剛剛那個吻給她的感覺,他也給過。 濮陽瑞豐的眼里有一絲的難過,也有一絲的不屑。 只是卻還是站直了身體,一雙手還那么插在口袋里,只是看她的眼神有些復雜。 “這么急著回城是因為我在外面玩別的女人還是因為你急著回來被老板玩?” 溫柔是生氣的,恨不得臭罵他一頓,但是那種情緒持續了不到兩秒,她立即就冷靜下來,只是那么淡漠的看著他。 “你在這兒干什么?”溫柔淡淡的說了一聲,站到他面前后沒想停留。 濮陽瑞豐卻伸手擋住了門口:溫柔,我們談一談! 溫柔抬眸,鋒利的眼神就那么對上他帶有憂愁的眼神。 “你說我回來是為了陪老板,我這樣的女人你還有必要談?” “我承認我在說氣話,我是吃醋是嫉妒,他可以整天這樣跟你來來回回,而我作為一個正牌男友——” “瑞豐,我們已經分手了!”她有些聽不下去,他已經說了幾百遍的同樣一句話。 濮陽瑞豐就那么直勾勾的望著她,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難過。 “所以你也不再是我的正牌男友!別再說那些話。”溫柔搖了搖頭,堅定又難過的眼神看他一眼。 濮陽瑞豐突然動不了,就那么癡癡地望著眼前決絕的女人,他們快要四年的交往,她如何做到這么決絕的? 溫柔本來可以告訴他滕云已經向她提出結婚的訴求,但是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滕云的事情無需跟他說太多。 向來不喜歡自己的事情跟太多人分享,向來不喜歡訴苦,向來不喜歡麻煩別人太多。 她突然想要安定下來,一個人也好,兩個人也好,不再因為感情的事情而煩惱。 回到家就一個人在,她略顯疲憊的坐在了沙發里,漆黑的房子里沒有一點燈光,她也不需要燈光。 婚禮的前幾天她把設計好的喜帖給他看,他坐在椅子里拿著喜帖翻來覆去又打開看了兩遍:還不錯,我發現你還有許多技能可以進一步發揮! 溫柔愣住,他卻笑,兩人四目相對,她突然想起那晚的那個吻,臉刷的有紅了,卻在轉瞬:那沒別的事情我先出去了! “溫柔,我們還是要先去領證!” 溫柔背過去的身影一下子木吶的站住,腦袋一陣眩暈。 不過這次,沒人阻攔,簽字很快,半個小時后兩個人拿著結婚證從里面出來。 “把你的給我一下!”滕云對她說。 溫柔愣著給了他,然后他打開看了一下后把兩份一起放進自己的口袋:家里的一切貴重物品都由我來保管。 …… “奶奶他們已經在璀璨等我們,走吧!”他心情愉悅的先下了臺階,溫柔看著自己兩手空空不由的發懵,為何她覺得有些玄幻,這不會是一場夢吧? ------題外話------ 新文求收藏! ☆、22 新婚這晚啊 這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婚禮盛宴,本城首富突然結婚,讓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她穿著自己喜愛的婚紗,挽著她叔叔的手臂到了新郎的面前。 他跟她奶奶保證會給她幸福,那一刻,有些東西虛渺的像是真實,但是她當然清楚那不過是安慰老人的一種方式。 伴娘伴郎團可謂強大,兩個人的兄弟姐妹,死黨全部上陣。 按理說身邊都是熟人不該那么緊張,但是看著他一身筆挺的西裝站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卻緊張的差點窒息。 那漆黑又深邃的鷹眸,仿佛早就把她的心給虜獲,感覺一下子變的有些不受控。 他伸手在她眼前,溫柔這才微微垂眸,然后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手中,他的掌心里—— 她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跟他跳舞,勾肩搭背的動作對他們來說不算太陌生,但是為何這一回,只是他輕輕地握著她的手,她就有種站在懸崖邊上的感覺? 伴郎伴娘站在旁邊看著那一幕,卻都忍俊不已。 為何從如來的眼睛里,那些女孩子看到一些別樣的感情? 而那些伴郎看著新娘那盲目的樣子也只能無奈低嘆啊。 婚禮上他輕吻著她的唇瓣間,輾轉好一會兒才舍得放開。 溫柔幾乎被吻的差點暈過去,還好,他輕輕地摟著她的腰并沒有急著放開。 多少女孩都嫉妒的發狂發瘋,但是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溫柔在他懷里。 “媽,堂姐那么大年紀了,大伯又死掉,她有什么資格嫁給滕總嘛!”她堂妹坐在那邊忍不住對自己的老媽抱怨。 “聽說當年你大伯對滕總還有過提點,說不定滕總是為了報恩。” 濮陽瑞豐站在角落里看著神父面前一對新人在互說我愿意后互相給對方戴上戒指,竟然不由的冷哼了一聲,然后轉頭離去。 似乎好戲才開場。 新婚夜,他像是有些醉了,抱著她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 后面還好些人等著鬧洞房,他竟然來者不拒。 直到大家離開,凌亂的大床上只剩下他們倆,那敏銳的眼眸里升起灼灼的火焰。 “你喜歡在上面還是下面?” 他低沉又充滿魅惑的嗓音,一雙敏銳的鷹眸望著身下女人頸上的紅痕。 性感的指腹輕輕地撫過她吹彈即破的肌膚上的痕跡,然后又低頭在她細膩的頸上咬下去。 他真的喝醉了吧? 剛剛大家鬧的厲害讓他咬她的嘴巴,他卻咬了她的脖子,被他的幾個兄弟給鬧了大半個晚上之后他竟然還沒玩夠? 雖然看上去他要做的一切好像都是順理成章,但是他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老板,你喝醉了!”她尷尬笑著對他講。 是因為做了他太多年的私人秘書,所以她習慣了在合適的時候糾正或者提醒他。 但是顯然這個夜晚是不合適她太聰明的。 幽暗的深眸緊鎖著她清澈的杏眸,她只覺的心狠狠地顫了一下。 “喝醉了也妨礙不了什么!”性感的薄唇毫不猶豫的堵住那張柔軟的唇瓣,今天他親了幾次之后——竟然上癮。 溫柔被嚇的六神無主,一雙手用力的掐著他的手臂想要跟他分開,他卻是親了個痛快之后才微微抬眼。 他說:你很美! 溫柔愣住,望著他那迷離的幽深眼神,她只覺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不屬于自己的空間里,卻不知道,在他看到她那被他啃的腫了的唇瓣之后整顆心都被她勾走。 她說:你很有‘財’。木吶到極點還不忘回應。 他笑:你說什么財?不過現在,不管是什么財都是你的了! 像是輕描淡寫,又像是認真。 幾乎是一拍即合,一個破產企業千金,一個高高在上的霸道總裁,這兩個人湊在一起…… 一場突如其來的婚禮盛宴驚動了全城,落魄大小姐嫁給本城首富,世界富豪榜上有名的大人物,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