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0)
書迷正在閱讀:[茶花女]巴黎名流之路、我嫁給了無cp文男主[穿書]、釘釘釘子戶、聽說你想打我、非典型性影后、師尊的白月光掉馬了、尊養小夫郎[種田]、豪門暖婚之媳婦有毒、忘不掉我就算了吧〔快穿〕、豪門之玄醫[穿越]
“不是那個,我只是想找你聊聊天,談談心?!焙ε律虬簳苋妥约嘿I來護舒寶,木木趕緊著解釋。 “聊什么?談什么?”沈昂長目微睞:“這是想讓我們更加了解彼此的前奏嗎?” 眼瞅著大叔越說越偏離了方向,木木趕緊喊停:“我只是想要了解你異于常人的思想,僅此而已?!?/br> 沈昂斜靠在露臺護欄處,藍寶石袖扣在夜色中安靜地閃爍著低調的暗光:“你問我回答便是?!?/br> 木木左拉右扯,終于挨到秦紅顏帶著大侄子的到來,只見他們隱在不遠處,以大片窗簾為掩護。 時機恰好,木木趕緊著將偏離了幾千里遠的話題扯了回來:“那個,我說你為什么要在外人面前撒謊說我倆是情侶關系呢?” “難道我們不是嗎?”沈昂反問。 “明明就不是,我們才見幾次面?。俊蹦灸炯绷?。 達不成御姐的任務,后果很嚴重啊。 “有些人相處一輩子都沒有感覺,有些人見過一次就會愛上?!鄙虬喊霃埬橂[在黑暗里,雙眸微閃。 木木瞬間木了。 她又不是林徽因,這沈大叔裝什么徐志摩呢? 木木視力杠杠的,瞅著遠處大侄子似乎已經有些不耐煩的跡象,額頭立馬滲出了小汗珠滴子,絞盡腦汁,努力回憶著,終于想出了最有力的攻擊點:“可是我們第一次相親見面還沒有一小時,你就告訴你大侄子說我是你女朋友。當時我想反駁來著,可你還掐我——你明明就是故意要在你大侄子面前假裝和我是情侶!” “我早說過,對你是一見鐘情?!鄙虬航忉尅?/br> “我不信你說的話?!蹦灸緭u頭。 “那么,”沈昂眼下的臥蠶鼓了起來,泛起桃花一片:“我只有用做的了?!?/br> 他身形一動,木木只覺眼前一黑,腰部被一股大力箍0住,整個人瞬間壓向一具堅實的rou體。 緊接著,她的下顎被抬起,唇上立即印上了個溫柔而強勢的吻。 事后,木木回想起來,總結出這就是傳說中的強吻。 然而這無恥行徑卻被沈昂做得如行云流水,格外賞心悅目。 那瞬間,木木鼻端被他身上特有的剃須水味所充斥,竟忘記了掙扎,直到唇0瓣被吻得紅腫如嬌艷花瓣。 她是被大侄子的掌聲所驚醒:“叔,寶刀未老呢?!?/br> 木木腦海頃刻清明,忙用力推開沈昂,心慌意亂之間只想要落荒而逃,卻被沈昂一把拉住,擋在身后。 “小嬸子,不好意思了?”沈盛年調侃。 此刻的木木只覺得耳朵都快要被燒融了,哪里還能顧及大侄子說什么,只恨不能從露臺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當然了,是拉著沈昂一塊。 木木想與沈昂同歸于盡的念頭一直持續到他送自己回返到家。 一路上,木木一言不發,沉默似金,那小0臉鐵青得跟青銅戰士似地,心里頭打定主意這輩子都不會再理會沈昂這個披著金龜婿外皮的老色狼。 即使以血rou之身迎接母上大人的菜刀,她也絕不屈服。 車停住后,木木伸手想去打開車門,沈昂卻搶先一步將車門鎖定。 木木立馬悄悄握緊了那瓶醬油,準備隨時往他腦袋上來一發。 沈昂卻單手放置于方向盤上,凝視前方,半晌沒發話。 時間就這樣刷刷刷地流逝著,就在木木頭腦里的那根筋緊張得快要崩斷時,沈昂忽然開口了。 “木木,和我在一起吧。” 木木手中的醬油瓶忽地一滑,落在了車內地毯上,悄然無聲。 沈昂始終沒有轉過頭來,但語氣卻是無與倫比的認真與嚴肅:“木木,和我交往看看,給彼此一個機會,好嗎?” 他的側面輪廓分明,下巴上有青色的胡茬,在這般寧靜的氣氛中,整個人幻化為一壺酒,香氣清淡,滋味醇厚。 以往的沈昂在木木面前的態度總是帶著點居高臨下的調笑意味,似乎總把她當成一個可供逗弄的小女孩。然而此時此刻,他的態度卻有了截然不同的變化——他是在跟一個女人對話。 雖然沈昂之前已經有過幾次模糊的表白,然而這次卻是如此認真,認真得木木忘卻了剛才的怒火。 “我想……我們不合適的?!蹦灸镜吐暤馈?/br> “為什么?”沈昂問。 “因為我們年紀相差太大,我怕融不進你的世界,你也理解不了我的人生?!蹦灸緭嵰愿妗?/br> 十五歲的差距不僅僅只是一個數字,這代表著生活年代,生長環境,社會閱歷,甚至于朋友圈子的不同,木木不確定一對毫無相同點的情侶能走到最后。 沈昂打開車窗玻璃,夏季深夜的風仍舊有股暖意,吹進車內,灌入鼻腔,暖了胸膛:“木木,介紹人告訴過你我家人是做什么的嗎?” 木木只依稀聽見介紹人說他家是書香門第。 “我父母,我父母的兄弟姐妹,包括他們的子女,全都是教師。他們一生都在校園里,生活簡單,生性清高。當時我是家里最小的一個,所有人都以為我會遵循家訓,讀書育人。然而我卻選擇了財經,在家人的反對與經濟封0鎖下去美國留學。當時獨自在美國,課業繁重,每天還要打工掙錢,只覺得前途迷茫。當然也想過放棄,回家走上一條踏實的路。好幾個迷茫關口,我都會去唐人街買瓶白酒,回宿舍里醉一宿,第二天醒來又告訴自己,沒有試到最后,怎么能知道結果?也就是這樣,我才堅持了下來?!鄙虬恨D過頭來,眼神清明:“同樣的,木木,沒有試過,你又怎么知道我們之間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