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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家小嬌妻在線閱讀 - 第120節

第120節

    謝蓁笑出聲來,拿帕子輕輕替他擦了擦臉蛋,“小笨蛋!”

    哥哥明顯比meimei活潑些,表情也多,一會兒咧嘴一會兒吐舌頭,自己跟自己玩得不亦樂乎。meimei顯然不如他鬧騰,或許是在娘胎里沒睡飽,現在愛睡得很,一天里幾乎有十個時辰都在睡覺,所以能看見她醒著實在不容易。即便醒了也睜著烏溜溜的大眼出神,對于哥哥“哇啦哇啦”的聲音不予理會,偶爾被謝蓁逗一逗,才咯咯笑出聲來。

    謝蓁拿著一個撥浪鼓在阿槿面前晃了晃,撥浪鼓一擺一擺發出“咚咚”脆響,阿槿的眼睛也跟著她的手轉,小模樣別提多專注,看得人忍俊不禁。謝蓁算是看出來了,哥哥活潑愛動,meimei是個木樁子,但是對聲音很感興趣。坐月子的時候冷氏來過一次,抱著阿槿就說:“怎么跟榮兒小時候有點像……”

    謝榮小時候也這樣,還是小蘿卜頭的時候就跟別的孩子不一樣,不愛說話,偶爾很專注。

    謝蓁卻覺得沒什么不好,每個孩子的性格不一樣才好,若是都一個模子,那有什么意思?反正兩個孩子她一樣喜歡,就是覺得阿槿有點瘦弱,讓乳母平常多看顧她一些。

    正逗得有趣,身后擦頭發的人忽然換了,她偏頭笑睇過去:“小玉哥哥什么時候回來的?”

    嚴裕搓著她半干的頭發,這些細枝末節的事兒干得多了,居然變得很熟稔。“剛一會兒。”

    他今天進宮跟元徽帝商量滿月宴的事情,元徽帝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怕是撐不過今年冬天了。人老了,就喜歡熱鬧,想趁著最后的機會給孫子孫女兒大辦一場,所以場面很隆重,邀請了不少文官武官。

    嚴裕把名單對了一下,沒什么問題便從宮里回來了。

    他喜歡回家看著謝蓁逗兩個孩子,只是在后面看著,便覺得一身輕松。心里有一塊被填滿了,說不出的歡喜。

    頭發擦干以后,他便拿著犀角梳一下一下給她梳頭,偶爾把她頭發扯痛了,她抱怨一聲:“輕點兒……”

    他立刻放輕力道。

    謝蓁伸手跟兩個小家伙玩,阿肅抓住她一根手指頭就啃,啃得她手上都是黏糊糊的口水。她那么愛干凈的人,這會兒居然也不嫌棄,彎起眉眼笑容開懷,聲音綿軟悅耳,像穿堂而過的風,吹在人身上又清爽又舒服。

    *

    滿月宴時,宮里設宴,謝蓁和嚴裕抱著兩個孩子去了。

    元徽帝和王皇后還沒見過孩子的面,太子和太子妃一直沒有孩子,她想抱孫子想了好久,如今就算不是自己嫡親的孫兒,也是喜愛到了骨子里。舍不得撒手,便抱在懷里哦哦地逗弄。

    王皇后喜歡男孩兒,仔細端詳阿肅的眉眼道:“都說兒子像娘,這孩子跟阿蓁長得可真像。”

    阿肅爭氣,自從入宮后一聲都沒哭,逢人便笑,可愛得不得了。

    王皇后把他愛到不行,到了晚宴都舍不得還給謝蓁。

    相反阿槿便顯得受冷落了,不過孩子太小,不知道計較,縮在謝蓁懷里閉著眼睛睡覺,偶爾砸吧砸吧嘴,一身的奶香味兒。

    元徽帝反而喜歡孫女兒多一些,阿槿長得像嚴裕,無論鼻子還是眼睛,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可惜他身體不好,抱不了多久便壓手了,只好還給謝蓁,連說了三個“好”字。

    ☆、駕崩

    滿月宴結束后,大家都知道安王妃生下了一對龍鳳胎,兩個孩子都長得標致,一個叫嚴肅,一個叫嚴槿。

    太子妃跟太子成親六年都沒有孩子,一面惆悵,一面抱著嚴槿來到嚴韜跟前,笑著詢問:“殿下瞧瞧,這孩子生得多可愛。”

    嚴槿睡了一晚上,這會兒總算醒了,她和嚴肅一樣都是不怕生的。哥哥逢人便笑,她則是睜著一雙葡萄似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你,紅紅的櫻桃小嘴一咧,露出一個笑模樣。

    太子妃便道:“一晚上沒見她笑過一回,目下看見殿下反而笑了,可見這小丫頭跟殿下有緣,是喜歡您的。”

    太子聞言看過去,果見一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笑著朝他伸手,那rou呼呼的小手,雪玉一樣白。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小家伙很快握住他一根食指,放在嘴邊啃了啃,大抵是覺得不好吃,沒啃兩口就放下了,依舊咯咯咯地笑。

    這還是阿槿今晚第一次笑得這么歡快。

    謝蓁差點看直了眼睛,心道這小家伙怎么回事,莫非真像太子妃所說的,跟太子有緣么?

    嚴韜到底不是鐵血心腸,從太子妃手中接過襁褓,他沒抱過孩子,頭一回總有些滑稽,太子妃便在一旁細心地教他,“要托著頭,輕輕晃一晃……”

    兩個大人對著一個小嬰孩反而束手無策了,好在有嬤嬤在身邊提醒,嚴韜抱了一會總算上手了。嚴槿在他懷里不哭也不鬧,間或發出幾聲“啊啊”的聲音,嚴韜騰出一只手碰碰她的臉,水豆腐一樣嫩,好像一碰就碎。

    嚴槿張著小嘴打了個“噴嚏”,唬得嚴韜和太子妃紛紛停手。

    她眼睛朝謝蓁的方向看過來,舉著手想回到阿娘的懷抱。謝蓁把孩子接回來,一壁拿帕子給阿槿擦臉一壁佯裝漫不經心地提醒:“二哥和二嫂若是喜歡孩子,自己也該要一個了,皇后娘娘方才還跟說,想抱孫子想了許久。”

    語畢,太子妃臉上露出幾許尷尬,勉強笑道:“這也急不得……”

    她跟嚴韜的事情只有自己心里清楚,兩個人都不愛對方,房事上也不積極,能走到今天已經不容易了。再加上她小時候受過一場寒涼,每每來月事都不準時,大夫也說了要受孕恐怕不容易,只能喝藥慢慢調節,也不知道要調理到什么時候。

    沒有孩子也好,這樣就沒有太都牽掛,他們還是獨立的兩個人。

    謝蓁又勸了她幾句,她都沒聽進心里,只笑著附和一兩句。待謝蓁離開后,她轉身尋找嚴韜的身影,卻發現他不知何時早就離開了,正在跟朝中的幾位言官兜搭。

    凌香霧失笑,總是這樣,她早都習慣了。

    他們想要一個孩子,應該還要很久吧?反正不會太容易。

    *

    孩子長得最快,三五天一個樣。還沒出生的時候冷氏做了許多小衣小褲,因為摸不清是男孩女孩兒,便每樣都做了一套,如今正好都用得上。可是兩只小家伙長得太快,尤其是嚴肅,好多衣服已經穿不上了,還要找嬤嬤另做。

    他才六個月!

    謝蓁好奇地捏捏他的胳膊腿兒,白藕一樣,“怎么長得這樣快?你要等等meimei知不知道?”

    嚴肅的五官已經完全長開了,不再如剛出生時那樣像猴子,如今越看越像謝蓁,水潤潤的眼睛,笑起來兩頰還有淺淺的酒窩。聽到謝蓁這樣說,他咧著嘴抱著謝蓁的脖子,“啊嗚啊嗚”啃她的下巴,糊了她滿臉口水,一看便是沒聽懂她的話。

    謝蓁嫌棄地哎呀一聲,把他從身上提溜起來,故意把眼睛瞪得圓圓:“不許吃阿娘的臉……”

    嚴肅眨巴眨巴眼睛,顯然沒聽懂。

    這小子跟他的名字一點兒也不沾邊,說他嚴肅,那可真不嚴肅,明明是調皮搗蛋的典型。嚴裕給他買了好幾種玩意兒,有風車、撥浪鼓、鐘馗面具和布老虎,可是不出三天都會被他拆得七零八落,可憐兮兮地扔在一旁。

    那布老虎如今還在角落地放著呢,渾身上下臟兮兮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破壞的。

    謝蓁還要再說,嚴肅便被人從后面提起來,一個聲音說道:“阿娘的臉只有阿爹能吃。”

    嚴裕站在羅漢床旁,一手托著兒子,一手拿著把木制短刀,把刀送到嚴肅懷里:“拿去玩吧。”

    嚴肅果真對這東西感興趣,那木刀跟他差不多高,他抱著刀坐在一旁的羅漢床上,擺弄了兩下,刀柄從刀鞘里掉了出來,刀刃上還雕刻著精美的花紋。他睜圓了眼睛,小嘴微張,模樣別提有多驚訝。

    謝蓁問道:“不會傷著他吧?”

    嚴裕讓她放心,“是木頭做的,又輕,沒什么大事。”

    男孩子么,不能總玩風箏布老虎一類的東西,否則長大后會變得娘里娘氣。嚴裕正是考慮到這點,才四處尋找適合嚴肅玩的玩意兒。看來這木刀是買對了,他抱在懷里便不肯撒手,不再纏著謝蓁。

    嚴槿在他身后睡覺,不一會兒醒了,咕嚕翻了個身爬到嚴肅身邊。

    兩只小家伙大眼瞪小眼,哇啦哇啦說一堆大人聽不懂的話,好像還聊得挺愉快。

    嚴槿想看他手里的木刀,嚴肅兩只小手緊緊護住往后躲,不讓她看。他不讓看,嚴槿偏要看,謝蓁正想勸一勸,嚴槿已經扁扁嘴哭了出來。

    小孩子的哭聲是會感染的,這個一哭,那個也要哭,一時間不知道該哄哪個,謝蓁急得頭大。

    嚴裕和她一人哄一個,不一會兒嚴槿哭聲漸止,躺在嚴裕懷里把玩他腰上的玉佩,不再哭泣。好在嚴裕公正得很,不會偏愛任何一方,給兒子帶了玩具,那自然也少不了女兒的。他變戲法一樣從袖子里掏出一個鏤空玲瓏球,球里有兩顆鈴鐺,搖晃起來發出清脆的聲響。嚴槿最喜歡聽聲音,當即就喜歡上了,眉開眼笑地學著嚴裕搖了兩下,鈴鐺“叮咚叮咚”作響。

    謝蓁總算回過味兒來,難怪剛才總聽見鈴鐺聲,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原來是他藏了一手。

    懷里嚴肅也漸漸不哭了,她抱起孩子板著臉問:“為什么不給meimei玩?”

    嚴肅小小年紀就知道撒嬌,以為抱著她的脖子她就不會生氣,還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謝蓁果然有點心軟,但該說的還是要說,她點著嚴肅的鼻子道:“為什么不給meimei玩?”

    他聽不懂,歪著腦袋看謝蓁。

    謝蓁又道:“meimei是你最親近的人,你不能欺負她,以后阿爹阿娘不在了,你們兩個要相依為命的……”

    話沒說完,就被嚴裕狠狠瞪了一眼,“說什么胡話。”

    在他心里,他一直認為能跟謝蓁走到白頭,這一輩子才算結束。

    謝蓁嘿嘿一笑,“總有這么一天嘛。”說完又繼續認認真真地教育嚴肅,“你手里有好東西,不能只想著你一個人,meimei也想要,你們兩個一起玩不好嗎?以后她有好東西也會給你的,你想要meimei的鈴鐺嗎?”

    謝蓁把他抱起來,讓他看嚴槿手里的玲瓏球,球在嚴槿手里發出一連串的脆響。他果然有點心動,但是也知道自己剛才沒讓meimei玩木刀,所以眼巴巴地看著,不好意思要。

    謝蓁便試著把兩只小家伙放到一起,嚴槿很大方,把玲瓏球遞給哥哥一起玩,一點也不計較他剛才的舉動。

    總算重歸于好了。

    不知道嚴肅聽懂謝蓁那番話沒有,反正從那以后,他便什么事都想著meimei,meimei想要的東西都給她,絲毫不吝嗇。他越來越有當哥哥的樣子,雖然依舊很淘氣,但卻對嚴槿愛護得很,誰若是欺負嚴槿,他一定會很生氣。

    *

    今年京城統共下了兩場雪,一場是剛入冬不久,一場是除夕前夜。

    元徽帝到底沒能熬過今年冬天,除夕夜里忽然咽了氣,半個時辰以后才被殿外的老公公察覺。據說他走的時候很安詳,是閉著眼睛的,那天晚上精神頭兒很足,還吃了幾個茴香rou餡的餃子,說一會要跟王皇后去后花園看煙火。去之前他想睡一會,便讓高公公在殿外守著,殿內的人都趕了出去,一個人躺在龍床上悄悄沒了氣息。

    高公公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跪在龍床邊叫了好幾聲“圣上”也沒人答應。

    嚴裕連夜被召入宮中,與太子一起商量元徽帝的后事。

    好在元徽帝身前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帝陵建在城外三百里的高坡,后宮沒有生育過的女人都遣散,生過皇子的便留在后宮頤養天年。王皇后和一干妃嬪哭得肝腸寸斷,盡管早就做足了心理準備,一時間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悲慟歸悲慟,身后事還是要料理的。

    元徽帝的靈柩在宣室殿停了七天,便送到帝陵埋葬了。

    這個年恐怕過不好了。

    全京城的百姓都要身穿縞素,不得食用葷腥,不得夫妻同房,要為元徽帝服喪百日。就在元徽帝下葬這一日,京城忽然飄起鵝毛大雪,雪下了一天一夜,足足淹沒人的腳踝。

    謝蓁裹著披風站在廊下,袖中揣著手爐,等嚴裕回家。

    這么大的雪,也不知道會不會耽誤回來的時間?

    天快黑的時候,才看到嚴裕迎著風雪從影壁后面走出來。他穿著斬衰,外面披一件黑裘披風,肩上頭上落滿了雪花,連眉毛上都是。謝蓁忙把他拉到廊下,掏出絹帕替他擦擦臉,“事情都辦好了么?”

    嚴裕頷首,“父皇葬在帝陵,有三個嬪妃自愿留下陪伴,想來應該不會孤單。”

    謝蓁說那就好,把手里的手爐遞給他:“你焐焐,外面很冷吧?”

    瞧這風雪,恐怕短時間內不會停。前陣子雪下得少,沒想到都攢到今天來了,下得沒完沒了。

    嚴裕不接,直接包住她的手取暖:“嚴肅和嚴槿呢?”

    “在屋里睡覺,剛才鬧得厲害,乳母剛把他們哄下。”

    他點點頭,想了想道:“后天是二哥的御極大典,我也要跟著出面,應當會晚點回來。”說罷,攬著謝蓁的肩膀往屋里走,“等事情都安定以后,便沒有我什么事了,我帶你和孩子回青州一趟。”

    回青州看望高洵,這是他們以前就商定好的。

    二皇子終于要即位了。國不可一日無君,元徽帝離世以后,大臣們便紛紛上書請嚴韜即位,嚴韜因為悲慟過甚,所以才推遲了幾天,把日子定在后天。

    謝蓁聽罷點了點頭,“也好……”

    只是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元徽帝在世的時候,朝中便有不少聲音支持嚴裕,因他戰功煊赫,又能力卓群,是以有幾人認為他比二皇子更適合儲君之位,上奏懇請元徽帝廢除太子,改立六皇子。如今嚴韜要登基了,想來那些人的日子也不好過,這會兒應該在家里后悔呢。

    不知道嚴韜會不會對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