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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家小嬌妻在線閱讀 - 第52節

第52節

    他對是不感興趣的事,回答通常只能分成兩大類,那就是“與你何干”和“與我何干”。

    晴霞不死心,“殿下不嘗嘗點心嗎……”

    最近謝蓁對他不大熱情,他很受傷,便想到書房看會書靜靜。卻沒想到到哪都不能清凈,他只覺得這女人廢話真多,送完點心還杵在這干什么?他冷眼看她,直言不諱:“你可以走了。”

    晴霞失望,欠身退下。

    剛走出書房,便看到雙魚迎面而來,雙魚見到她很熱情:“晴霞meimei,堂屋廊下有一塊地板臟了,我沒時間清理,你幫我去擦擦吧。”

    晴霞剛想拒絕,她便到:“平常在定國公府,這些事情都是我和雙雁做的,畢竟不是什么大事兒,能做就做了。”

    說完,人已走遠。

    她是故意說后面那句話的,因為謝蓁曾吩咐過,讓晴霞給她和雙雁打下手,所以她說出這句話后,晴霞根本沒有拒絕的道理。

    晴霞站在廊廡,眼里浮起一絲戾氣。

    雙魚從書房離開,直接去了正院正室。謝蓁正在屋里坐著,她進去把聽到的對話一五一十地復述了一遍,然后提議道:“姑娘,這樣的丫鬟不能留。”

    骨子里不安分,用不了多久便會爬上主子的床。如今謝蓁跟嚴裕剛剛大婚,便有丫鬟蠢蠢欲動,再過一段時間還了得?她語重心長地站到謝蓁身便,附耳低聲:“不只是晴霞……這院子伺候的丫鬟,都得好好管治管治。”

    謝蓁也有此意,她托腮好奇地問:“那你說該怎么管治?”

    雙魚跟過冷氏兩三年,在彼時冷氏跟謝立青住在定國公府,尚未移居青州,她在府里見多了這種例子,對付起來還是有些手段的。雙魚附在謝蓁耳邊,悄聲耳語一陣,末了道:“姑娘只需以儆效尤,剩下的人便該懂得收斂了。”

    謝蓁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點完以后,自己有點迷茫,她為什么要這么做?誰想勾搭嚴裕,同她有什么關系?

    她想一會兒,大概是不喜歡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耍心眼兒吧。

    *

    十五這日是嚴裕休息最后一日。

    晚上月明星稀,清風和暢。謝蓁心血來潮,在院里的小亭子里擺了一桌菜,一邊賞月一邊吃飯。

    她把嚴裕也邀請過來,兩人同坐一桌,面對著面。

    謝蓁在那頭笑靨盈盈,主動夾一只醉蝦給他:“你嘗嘗這個,是我最喜歡吃的菜。”

    嚴裕并不喜歡這些需要剝殼的東西,覺得麻煩,不過既然是她夾的,他就勉強可以嘗嘗。他去掉頭尾,剝殼送入口中,嚼一嚼。

    謝蓁期待地問:“好吃么?”

    除了rou質鮮嫩,別的沒什么特殊。嚴裕勉強點了下頭,“嗯。”

    她彎唇一笑,給自己也夾了一只。

    嚴裕幾乎沒怎么動筷子,一直都在看她吃飯,最后看得她渾身不自在,停箸問道:“你看我干什么?”

    她剛吃完一口糖醋咕咾rou,嘴角沾著一點湯汁,她不以為意,伸出舌頭輕輕一舔,完全不知道這個動作讓他喉嚨一緊。

    嚴裕匆匆移開目光,啞聲道:“你叫我來這做什么?”

    謝蓁唔一聲,指指頭頂,“賞月呀。”

    今晚的月亮像個銀盤,又亮又圓,高高地掛在天上,兩旁是樹木枝椏,仿佛一伸手便能觸到。

    可是這個答案嚴裕卻不信,前幾日她對他不冷不熱,他甚至提出再帶她去春花塢,她都沒同意,怎么今天就忽然對他熱情起來了……嚴裕直覺其中必有古怪,至于哪里古怪,卻說不上來。

    正好這時檀眉端上一壺酒來,打斷他所有的思緒,他把酒壺攔下,“不用上酒。”

    這酒是謝蓁要上的,她疑惑地問:“為什么不用?”

    她不知道上回自己只喝了一杯合巹酒,便醉倒不醒的模樣。

    嚴裕看向她,眼里居然含了幾分嘲笑,“你知道自己喝醉酒是什么模樣?”

    她撥浪鼓似的搖頭,“我喝醉過?”

    嚴裕不打算跟她解釋,直接讓檀眉把酒端下去。

    不喝酒也行,那就吃飯賞月。吃到一半,謝蓁說要回屋取樣東西,她對嚴裕道:“你趴在桌子上,閉上眼,不能偷看。”

    嚴裕蹙眉,“什么東西?”

    她神秘兮兮,“不告訴你。”

    嚴裕起初不愿意做,但對上她期盼的目光,只得面無表情地照做了。

    謝蓁走時不放心,特特叮囑了好幾遍:“不許睜開眼哦。”說完見嚴裕老老實實地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她一溜煙跑回屋里,翻箱倒柜地找東西。

    那邊廚房剛做好一道熱菜,廚子忙得騰不出手,便讓晴霞幫忙送過去。

    晴霞提著食盒到時,嚴裕仍趴伏在石桌上,露出半張俊朗的側臉,眼睛閉起,似是睡著了。

    她從食盒里端出菜式,放在桌上,他還是沒醒。

    于是壯著膽子來到他身邊,忍不住伸手,覆在他放在桌上的手背上。

    還沒收回,便被一股力道擒住手腕,力道極大,疼得她立即叫出聲來。

    嚴裕睜開雙目,冷厲地看向她。

    ☆、請求

    “婢,婢子……”

    晴霞語無倫次,磕磕巴巴地開口。

    他什么都不問,只平靜地說:“你好大的膽子。”

    恰逢此時,謝蓁從屋里面走出來,兩手空空。她原本也不是要去拿什么東西,只是為了引出晴霞而已,目下站在亭子外面,沒有上前,安安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晴霞扭頭回望謝蓁,才恍悟自己已經落入圈套,露出可憐的神情:“娘娘,您為何要陷害我……”

    謝蓁有些想笑,頭一次見到這么能顛倒黑白的人,“你是什么身份,值當我陷害你?”

    如果不是她心術不正,能被抓個現成么?

    晴霞又看嚴裕,撲通跪在地上,抓著他的袍裾求饒:“殿下請聽婢子解釋……婢子見您睡在亭子里,擔心您受凍,是以才想試試您手上的體溫,并未懷有不軌之心。請殿下繞了婢子一回吧!”

    這個理由倒還說得過去。

    可惜嚴裕不想在她身上多浪費時間,讓人府里管事請來。

    不多時趙管事來了,路上便聽人說了怎么回事,一到涼亭先給嚴裕跪下,然后訓斥晴霞,“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不知好歹的東西!”

    晴霞垂眸,一聲不吭。

    嚴裕叫他,“該如何處置,你看著辦吧。”

    說罷起身走出涼亭,路過謝蓁身邊時,停下多看了她一眼。旋即繃著臉,面無表情地拉住她的手,往屋里帶去。

    謝蓁心虛,知道自己利用了他,也就乖乖地任由他拉著走了。

    亭子里只剩下一干下人,趙管事站起來狠狠瞪向晴霞,毫不留情,劈頭蓋臉便諷刺起來,“你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竟敢在皇子妃眼皮子底下做這等事!如今落得這個下場,便怪不了別人。”

    晴霞兩手撐地,手掌緊握成拳,端的是十分不服。

    任憑趙管事怎么說,她都一口咬定是要試探嚴裕的體溫,并非存有非分之想。

    趙管事最后被她惹惱了,原本只想把她降為下等丫鬟,去后面掃院子,臨時改了主意,讓她去后院西南角清洗恭桶。

    晴霞以前好歹也是貼身伺候主子的丫鬟,吃住都沒得挑,若是主子高興,說不定還會賞賜一兩樣金銀首飾,比其他丫鬟風光多了。如今忽然讓她去清洗恭桶,那是比下等丫鬟掃院子還不如的活兒,登時面上青白交錯,拽著趙管事的衣服連連求饒:“不……管事,我不要去……”

    趙管事揮開她的手,毫無商量余地,“要么去清洗恭桶,要么再被賣出去,你選一個吧。”

    被人買走再賣回去的丫鬟,多半沒有人家再愿意買,幾乎日日都要被人牙子打罵,她是見過的。更可怕的是,他們還會扒光她的衣服……

    想到那場景,她忍不住瑟縮,含淚屈辱道:“我去。”

    趙管事漠然道:“既然要去,就回屋里收拾收拾包袱,我帶你去以后住的地方。”

    晴霞站起來,往邊上一掃,才發現有不少人都在看著她,包括往昔她熟悉的好姐妹。翠衫此時連一句話都不說,扭頭與綠襖說話,假裝沒看見她。

    她心如死灰,低頭從她們跟前走過。

    *

    內室,謝蓁負手站在嚴裕面前,一副乖乖認錯的模樣。

    嚴裕很生氣,但是他生氣的時候不會表現出現,就是冷著一張臉,憋得臉黑如鍋底,只會惡狠狠地瞪著她。

    仔細看,那眼神里還含著怨氣。

    謝蓁抬眼瞧瞧覷他,一不小心對上他的視線,慌慌張張地重新垂下腦袋,繼續站好。

    嚴裕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她開口,故意問:“你拿的東西呢?”

    謝蓁根本沒拿東西,她原本想找個東西隨便湊合的,但是翻來翻去,屋里只有一些女兒家喜愛的簪子鐲子,拿給他他肯定不屑。于是她只得放棄,空著兩只手回來了。

    眼下被問起,她拿不出東西來,只好從身后抽出手,攤開白嫩嫩的手心舉到他面前,“這里有我的一片心意。”

    嚴裕真是要被她氣死,瞪著她水靈靈的大眼睛,恨不得把她狠狠教訓一頓。沒見過這么能胡謅的,什么心意?她把他當傻子么?他氣惱地問:“你就沒什么要跟我說的?”

    謝蓁這回答得很痛快:“有啊。”

    他臉色稍稍好點,“什么?”

    她粉唇一抿,眼神飄忽,最后才看向他,“對不起。”

    嚴裕愣住,一瞬間氣全消了,但還是不想輕易饒過她,“對不起什么?”

    她自己干的好事,自己記得清清楚楚,“我沒提前告訴你,利用了你……對不起,你別生氣了。”

    她跟嚴裕不一樣,認識到錯誤懂得跟人賠罪道歉,而不像某個人,死要面子活受罪,打死也不肯說出“對不起”仨字兒。

    嚴裕張了張口,想說不僅如此。他介意的不僅僅是這一個,還有她把他推入別人懷里……明知是陷阱,還是不能釋懷。他在她心里,難道沒有一丁點分量么?

    然而他忽略了一件事,若真沒有一丁點分量,謝蓁又為何對晴霞耿耿于懷?

    這是一個最根本的問題,可惜他倆誰都沒發現。

    謝蓁頗有點討好的意識,上前拽了拽他的袖子,“你還吃飯么?”

    氣都氣飽了,吃什么飯?嚴裕盯著袖子上的小手,冷哼一聲,話到嘴邊卻變了味道:“外面風大,讓丫鬟把菜端到屋里來。”

    謝蓁笑彎了眼睛,“好呀。”

    他板著臉,目光卻不離開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