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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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先吃東西。” 午餐之后,沈喬和sese來到4s店。如果不是沈喬跟著,sese依然是老套路:卡往導購面前一拍,直接簽字付款提車走人。 選好了車子,沈喬的意思是先試一試車,當導購問sese要駕駛證時,sese有些疑惑,不得不無奈的笑著問:“什么是駕駛證?” 她的眼眸閃著蔚藍色光芒,笑起來師眼眸亮亮,臉頰的笑渦淺淺,笑容明艷動人,導購小哥不禁盯著她看,眼睛都直了,臉也紅了。 沈喬本來也面帶微笑,但是聽了sese的問題之后,笑容一下子就僵在了臉上,她看著sese臉上純凈的笑容,立刻明白這不是開玩笑話。她調整出完美笑容,對導購說:“我們再商量一下,稍等。”跟著,就把sese拉到一邊。 “怎么了?”sese不解的問。 “你會不會開車?”沈喬問,一臉嚴肅。 sese搖頭,如實說:“沒開過,但是看著很簡單,我想應該難不倒我。” 沈喬:“……” 買車計劃泡湯了,因為沈喬很堅持,sese無可奈何只好聽從。 喝下午茶是,沈喬終于得了空和沈瑜通電話,把買房買車的經過無一遺漏的講述了一遍,并心有余悸的說:“你家sese膽兒太肥了,沒開過車就敢買車,你還是抽空親力親為的好好調、教她一番吧。她這完全就是馬路殺手啊,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安全。” “sese給你添麻煩了。。” 沈喬蹙眉,拿開電話揉了揉耳朵,不可思議的問:“你居然和我說這么客氣的話,你還是不是沈瑜?難道是sese改變了你?” 電話彼端的沈瑜無聲笑了笑,修長的手指撫了撫眉心,“嗯,她的威力挺大的。” “我就你這一個弟弟,你結婚我得封個多大的紅包給你?” “還早,從現在開始存也不晚。” 沈喬收了線,站在床邊深深吸了一口氣,望著窗外叢叢郁郁的樹木花草,心理很感慨,也很感激。感慨曾經的沈瑜似乎又要活過來,感激sese能陪在沈瑜身邊,讓他這幾年的生活有了色彩,讓他這十個月變得溫暖,讓他逐漸冷淡的心又恢復了溫度。這幾年他幾乎變成了工作狂,生活除了工作還是工作,笑容越來越少,人也變得沉默。幸好他遇見了sese,幸好sese能無所畏懼、堅強的陪在他身邊。 接完電話回到餐廳,沈喬在sese對面坐下,“點好了嗎?” “嗯,”sese手臂放在桌子上,笑吟吟的看著沈喬,抿了抿唇說:“謝謝你今天陪著我,如果不是你,我今天可能就麻煩了。” 沈喬煞有其事的點頭,故意把情況說的很嚴重,“沒準兒就得去警察局撈你了,以后想去哪兒就找沈瑜,找我也行,千萬別自己開車,這邊和英國、香港是不一樣的,方向盤在左邊。” sese聽話的點頭:“嗯,我會的。” 茶點陸續端上來,地點是沈喬選的,純正英倫下午茶,sese覺得很棒,贊不絕口。 沈喬淺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介意我問一句嗎?” “什么?” “為什么沒有讓沈瑜陪你看房子?” sese嘟了嘟嘴巴,無聲嘆息了一下,“我不想總是纏著他,怕他討厭我。這幾天我一直在想,被不喜歡的人糾纏著,會不會很煩呢?我想象了一下如果顧凌然不分晝夜的在我面前晃,我大概也會受不了的。” 沈喬一直笑著看著sese,她真是個非常單純的小丫頭,完全捉摸不透沈瑜的心思。如果不喜歡,他怎么會那么縱容她?如果不喜歡,他早就找個理由把她趕出去,如果不喜歡,今天他不會心急火燎的找自己來幫忙。不過他的確是個不善表達的人,有時候就得外力主推一把。 “你相信我嗎?”沈喬問 “當然了。”sese理所應當的回答。 “那我今天就教你一招心里戰術,欲擒故縱。” 欲擒故縱在軍事上的意義是:故意先放開他,使他放松戒備,充分暴露,然后再把他捉住。然而在感情中則是故意對他不理不睬,讓自己的生活過得多姿多彩,讓他逐漸產生危機,并且著急心切,最終反客為主。 欲擒故縱這一招并非人人適用,但是對于沈瑜和sese來說,一定百試不爽。 最近幾天沈瑜總是很晚回家,有時候到酒莊喝酒,或者到健身房打球。今晚他又是很晚才回來,剛走家門,門鈴卻忽然響了起來,好像是跟著他回來一樣。 他想一定不是sese,然而門外的人的確不是她,可是他竟然還是覺得有些失落。 “方便我進去坐坐嗎?”楊柳倚著門框,帶著三分酒意。 沈瑜沒有說什么,卻閃了身讓她進門。 “謝謝。”楊柳說著,撫著門框進來。她的身子忽然一歪,為了保持平衡她急忙拉住沈瑜的胳膊。在確定不會摔倒后,才松開手。 沈瑜卻緊皺起眉頭,目光落在剛剛被她抓過的地方,神情略顯煩躁的伸手拍了拍,仿佛是沾到了臟東西一樣。 第二天清晨,楊柳深夜出入沈瑜家的照片就鋪天蓋地而來,盡職盡責的媒體竟然蹲點許久,拍下了數次楊柳到沈瑜家的照片,可謂是“鐵證如山”。 作者有話要說:沈喬不做女主,是不是變得特別可愛、招人喜歡? 還有,楊柳這個女人,居心叵測 ☆、第32章 沈瑜將落地窗的窗簾挑開一條縫隙,俯視望著被籠罩在夜色中的小區平面,昏黃的路燈像是點綴在黑色夜空上的星星,只能照亮小小一塊。 “可不可以幫我倒一杯水?” 沈瑜松開窗簾,依言到廚房倒了一杯溫水放在楊柳面前的茶幾上,跟著在隔壁的沙發坐下。 “謝謝。”楊柳傾身拿起杯子,雙手握住。 沈瑜面無表情的盯著落地窗,右手食指輕叩著沙發扶手,平靜的說:“守在外面那些人拍到的照片,我不希望明天通過任何渠道看到。” 帶著醉意的楊柳輕倚著沙發背,眼神迷離的望著沈瑜,“你在說什么,我不太明白。” 沈瑜偏首看著她,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笑意,“你以為我讓你進來的目的是什么?” 楊柳單手托著腮,眉心微蹙,做出努力思考的模樣,“覺得我喝了酒需要照顧?或者,你也開始有幾分喜歡我?” “難道不是齊兆林喜歡你?” “小齊先生?哈哈,”楊柳捂著嘴笑,手里的水杯也跟著顫,“沈先生你可真會開玩笑。” 沈瑜起身,朝著玄關走過去,“是不是玩笑你自己最清楚。之前不計較,是給小齊先生面子,但是小齊先生的面子可不是無價之寶。還是剛剛那句話,你適可而止,”他打開玄關的燈,親自打開門,“樓下應該有人接你,我就不遠送了。” 楊柳的酒意一下子仿佛全部煙消云散了,她的表情有些僵硬,臉色也開始變得蒼白。走到沈瑜身邊時,她低著頭停下了步子。仿佛有話要說,又仿佛不知道如何開口,她停了好一會兒,才再次邁開步子,走出門。 楊柳走后,沈瑜撥了一通電話,讓人盯緊各個渠道,凡是與他和楊柳相關的照片、報道,一律不能審核發表。 然而,扼住了媒體,照片卻還是從微博上一個名不經傳的小號爆發出來,而且很快便傳播開來,根本遏制不住。在這種情況下若是強制刪帖,只會越描越黑。 sese也看到了照片,沈喬剛剛支了一招給她,然而還未出師,她的萬馬千軍就已經死了大半,戰斗力驟降。楊柳居然深夜到沈瑜的家,她根本沒辦法做到漠不關心。 一整個早上,她都恍恍惚惚的。沈喬來接她去簽購房合同,她拉著行李箱出現在沈喬面前,儼然放棄了買房的念頭,并且要立刻搬回沈瑜的家。 沈喬覺得心酸,那些照片,任何人看到都會誤會,更何況是一門心思都在沈瑜身上的sese。看著sese不開心,她也仿佛被傳染了。不過,她還是盡可能的安慰sese:“傻瓜,那些都是假的。” “有照片在,還會有假嗎?” “那你一定不知道,十分鐘后,楊柳就被趕了出去。” sese一愣,跟著問:“為什么?” “不趕出去難道留下過夜嗎?” sese從包包里拿出手機,沒有關于沈瑜的來電,她晃著手機,失落的同沈喬說:“他根本不向我解釋。一定是覺得沒有必要。”對于喜歡的人,才有必要解釋這些只是誤會,可是自己卻不是,所以沒有資格。l “所以你現在不能搬回去,聽話把,行李箱放回房間去。我以人格擔保,他和楊柳什么關系都沒有。” sese仍然有些猶豫,但是在沈喬篤定的神情和話語中,她終于還是堅定了信念,決定按照她們之間商量好的對策行事。 簽了購房合同,她終于在北京安了家。房子是精裝修的,家具也一應齊全,她就可以隨時搬入新家居住,同時,她還通過外購渠道預定了一些進口的家具。 房子的事情談妥了,接下來要準備的,就是她的生日宴和成人禮。 沈喬指導她說:“雖然沈瑜已經安排人在準備,但是你要當做對此一無所知,親自到公關公司和項目經理談。一定要提要求,把你所有想加入的元素全部說出來,越刁鉆難搞越好。什么天上月亮、地上冰雪,不要擔心天馬行空,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sese帶著沈喬的“諄諄教導”,獨自前往銀藍公關。接待她的是位年輕的項目經理,和她談了大約十分鐘,就扛不住的找了救星過來。救星胸口的名牌title是部門主管,年紀稍長幾歲,身材微胖,戴著一副無框眼鏡。 畢竟是主管,對于sese各種“天馬行空”的要求,他一直面帶微笑從容應對,時而做回答,表示可以做,但是因為受到各種客觀因素的限制,會影響最終效果,并且提出了一些相似或者更切實的想法。 那位年輕的項目經理坐在主管旁邊,從頭到尾,手指都緊握著簽字筆,雙眉狠狠的皺在一起,每次聽到主管說:“沒問題”,她的心都會被狠狠揪著一樣抽疼,因為那意味著她需要為“沒問題”買單,將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變成現實…… 當一切談妥,準備簽訂合約時,主管才得知sese的大名季忻禾。他的微笑在臉上僵住了片刻,跟著不自然的笑了笑,“你稍等,我這就去給您準備合同。” 主管回到辦公室,再次確定一周前總裁親自交給他的成人禮項目,主角也是季忻禾,主管當即和銀蘭公關的總裁通了電話,逐級往上,電話最終到了沈瑜哪里。 第一次和集團*oss通電話,他很緊張,但是準備還算充足,最終無一遺漏的匯報完畢,他握著電話的手掌心全是汗水,在中央空調的運轉下,竟然汗濕了襯衫。 沈瑜的身子輕靠著辦公桌,襯衫袖子挽起,彼端的聲音震動著耳膜,腦海里出現了sese手舞足蹈的認真模樣,雙眼閃爍著光芒,充滿期待。 不過,她為什么忽然又跑去公關公司談這些事?他還以為,他們已經達成共識,一切交由他來安排。 “全部按照她的意思來。”沈瑜吩咐。 “那……前一份提案?” “作廢。” 沈瑜收了線,手指摩挲的手機邊緣,猶豫了數次,最后還是放下了手機。看到那樣的照片,她居然能沉得住氣一聲不問。從季明澤離開到現在,連著幾天她都沒有主動和他打過電話,兩次他打給她時,她也表現的興致怏怏,像是不太愿意和他多說話。 內線電話驟然響起,兩聲后,秘書的聲音傳來:“沈先生,天地集團的楊小姐已經第七次打電話找您,您還是不接嗎?” “接進來。”沈瑜冷聲道。 終于聽到了沈瑜的聲音,楊柳有些激動,語速很快,音色甚至有些發顫的說:“那些照片真的不是我們放出去的,這一次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很抱歉,對不起。” “如果我一直蒙在鼓里,你會覺得抱歉嗎?” “我……” “照片到底是誰放出去的我沒興趣,但是是受了你的指使才有的照片,以前那些我不會追究,但是這次我會。楊柳,不是一句抱歉你就不需要為此付出代價,我以為這個簡單的道理你很清楚,原來你竟然幼稚的可以。” “沈先生求求你,千萬不要告訴齊老,”楊柳頓了頓,努力維持出鎮定的音色,“小齊先生說想要和您見一面,不如我們見了面再談?” 沈瑜戲謔道:“談一談他拿到了財產之后,分割多少給我?” 齊老唯一的兒子齊兆林,有個商業聯姻的妻子,楊柳同時也是他的情婦。在齊老的眼皮子底下勾搭成jian,已經不是一年兩年。最近齊老開始有所察覺,他放話說若是齊兆林對妻子不忠,財產一毛錢也拿不到。 為了轉移齊老和眾人的視線,沈瑜便成了楊柳的目標,故意與他走的很近,控制至輿論導向,盛傳她和沈瑜非比尋常的關系,好讓齊老相信齊兆林和楊柳之間只是子虛烏有的傳聞。 沈瑜身邊對他示好的女人很多,起初他也沒有察覺出楊柳有什么特殊目的,但是被媒體曝光的頻率太高,也不正常,做傳媒的他自然很快便察覺這只是炒作手段。齊家在他創業時,給過他很多幫助,所以這次,他給足齊兆林的面子,但是齊兆林和楊柳實在是太不知好歹。 “齊老有一個私生子,”隔了許久,楊柳才繼續開口說:“他一直在找私人偵探幫他找兒子,到時候,本來屬于兆林的財產會全部歸那個來路不明的孩子。你和兆林也是很多年的朋友,就當幫幫他這一次好不好?” 來路不明,聽到這四個字,他莫名竄起很大的火氣,若是原本還有緩和的余地,那么此刻他不愿有一絲一毫的退讓。 “抱歉,商場上我有錢,官場上我有權,齊兆林手里那點兒錢,我不感興趣。” 沈瑜掛斷了電話,“來路不明”這四個字被放大了無數倍,充斥著他整個腦海。忽然,他拿起電話狠狠扔了出去,電話線都被扯斷了,桌上放置的文件夾也被掃落在地。 他的手臂撐著辦公桌,雙臂青筋爆起。雙眼猩紅盯著前方,牙齒緊咬著,唇色一下子變得蒼白,毫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