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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失業后決定靠裝貓生活在線閱讀 - 第242頁

第242頁

    隨著腳步聲的接近,來者的身形也在黑暗中慢慢顯露,郎二的心情經歷了過山車般的起伏,從緊張到驚喜,再從驚喜到驚恐。

    因為來的是他的熟人,是那群跟著關凜一起來的妖族,其中還有他爸和他哥以及那兩個本以為已經遇難的叔叔,但偏偏,這些熟人的臉上,多了令郎二感到陌生的東西,是懼面的魔紋。

    有過前幾次經歷,郎二幾乎立刻就認出了這魔紋的真身,同時意識到,他們都被魔紋給控制了。

    他甚至來不及為他們成了魔物的爪牙而難過,就陷入了自己很可能會被親爹親哥親叔叔親手殺死的恐慌。

    被懼面魔魂附身后,郎峰郎毅他們已然六親不認了,那猩紅的獸瞳里沒有往日的溫情,只有魔的兇惡,他們結成包圍圈,一步步向郎二逼近。

    雪不停飄落,落在郎二身上,這雪里有哀懼兩枚魔魂的力量,郎二眼下驚恐且難過,他可以被任意一枚魔魂所同化,這輕而易舉。

    不過哀與懼兩枚魔魂都沒有這么做,它們附身的東西起碼得是有點用的,郎二弱到它們甚至懶得浪費力量去附身他。不若將他作為今晚血腥盛宴的前菜,緩解它們嗜血的欲望。

    在郎毅的利爪撲向郎二前,郎二趴在地上,爪子抱著頭,害怕的“嗷嗚”了一聲。

    他閉上眼,不敢面對自己接下來被開膛破肚分而食之的場景。

    但是,郎二害怕的一切并沒有發生。

    郎毅本已經撲到了郎二近前,那外露的爪牙距離郎二只有毫厘之差了,可他的身體突然向后飛去,像是被一股看不見的巨力給狠狠的撞開。

    他在地上翻滾了幾下,重新站穩后,與其他被懼面魔魂cao控的妖怪聚到一起,猩紅的獸瞳里升起了警惕。

    這警惕自然不是因為郎二,是因為郎二身后的人。

    郎二愣了一下,終于后知后覺的向后看去,他看到了一個明明很陌生,卻又透著股莫名熟悉感的男人。

    郎二疑惑的看著那張臉,在人類的審美里,這張臉無疑是很優秀的,可郎二并沒有見過長成這樣的男人,但是……

    郎二抽了抽鼻子,他知道他為什么會感到熟悉了,因為氣味!這陌生男人的氣味跟顧懷山的很像!而且他的衣服也跟顧懷山的一模一樣!

    所以……這是顧懷山?那位開著奶茶店本該是個平平無奇普通人的顧老板?

    郎二震驚的張大狗嘴,陷入了失語的呆滯。

    顧懷山走到郎二身后,那些不遠處被懼面魔魂cao控的妖怪們瞇起了眼,他們看似在原地對峙,實際上有幾個已經借著黑暗的掩護悄悄的繞后。

    對于愛之一魂,同樣在哀懼兩枚魔魂這回的獵殺目標里。不過眼下有點困難,畢竟它們的力量目前主要在對付關凜,它們眼下也并不是要對顧懷山下死手,只是要拖住他。

    這拖延大概會將這些妖怪傀儡們損耗個干凈,關凜不想對往日的同伴們動手,顧懷山可不會這樣心慈手軟,他連同族都可以殘殺,這世上就沒有什么他不敢做的事情。

    但是這無所謂,對于哀懼兩枚魔魂來說,這些妖怪的性命同樣無關緊要,能拖延一瞬就已經物有所值。

    可就在他們發動攻擊時,顧懷山做了一個意料之外的舉動,他散出魔氣,做了一個跟它們困住關凜的分外相似,范圍卻小了很多的魔氣屏障。

    這其實有點多此一舉,相較于構成魔氣屏障所耗費的力量,直接殺死這些妖怪還來的更簡單。

    但他就是選了這么個浪費功夫不符合魔物行事風格的方法,他將這屏障布在自己和郎二身側,讓他們兩人在的這直徑七八米的區域形成與外界隔絕的安全區。

    妖怪們沖撞著這屏障,卻被顧懷山的魔氣牢牢的攔下,連帶著那些混雜著哀懼魔魂力量的風雪。

    郎二伸著腦袋看了一會兒,他聽到了那不停的沖撞聲,也意識到那些妖怪暫時進不來,這里眼下是安全的。

    脫離了生命危險后,他終于有功夫來關注另一個問題。

    他小心翼翼,哆哆嗦嗦的問:“你、你是顧懷山嗎?”

    顧懷山低頭看了郎二一眼,他唇角微彎,似笑非笑道:“你跟了我一路,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換了張臉的原因,還是自己跟蹤的事早就被發現了,他明明是笑著的,可在郎二看來就是有一股莫名的危險意味,他嚇得往后退了幾步。

    同時,他再一次開口:“那你是、是魔嗎?”

    他深感自己問的是一個很要命的問題,雖然一切已經很明顯了,但是這么直白的捅破對方身份的話,還是很可能讓對方翻臉或滅口的。

    只是郎二是在問完才想起這些的,已經來不及撤回了,他只能偷偷轉移身體的重心,隨時準備跑路。

    可顧懷山真的承認的時候,郎二卻又沒有跑,因為顧懷山也問了他一個問題。

    “是,我很可怕嗎?”顧懷山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眉眼變得淡漠,冰冷。

    這幅神情顯然比之前溫和的笑要來得可怕,可郎二的感覺卻完全相反,他之前很怕,現在似乎沒有那么怕了。

    出于一種小動物的直覺,郎二感覺說這句話時的顧懷山不再像先前那樣虛偽莫測,他變得很落寞。

    這個問題仿佛不是在問著郎二,而是問著另一個他不敢告知身份的人,而郎二的反應某種程度也說明了對方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