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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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妖姬,那壯漢頓時就警戒起來,豎起眉頭來,十分不滿地說了一句,布魚又與他搭話,兩人談了一會兒,那壯漢一揮手,叫了一個又黑又瘦的女孩子來,讓她帶著我們離去。 這時布魚也偏過頭來,對我說道:“一開始不樂意,不過我說我們是獨龍介紹過來的,他就答應(yīng)了。” 獨龍是我們的一個關(guān)系戶,緬甸那邊的一個軍火商人,跟組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現(xiàn)在給我們借了一個由頭,我起身跟著那小女孩往酒吧的里面走去,余光處,瞧見那壯漢又聚精會神地盯起了電視屏幕來,顯然里面的內(nèi)容,遠(yuǎn)比一場賺錢的交易要來得有吸引力一些。 穿過昏暗的酒吧,一直來到了斜側(cè)里的一道木門錢,小女孩兒推開門,我們跟著走進(jìn)去,結(jié)果里面的門口有一男一女兩個保鏢,示意我們舉起雙手,由他們來搜身,防止攜帶武器。 我們的所有東西都擱在了八寶囊之中,倒也不怕人搜,于是十分配合地讓他們過了這一道程序。 完畢之后,又是走過一條曲曲折折的長廊,最后來到了一個包廂里面,里面正好坐著一個膚白貌美、嬌艷無比的女子,等著我們。 那帶路的瘦小女孩朝著我們雙手合十,接著幫忙將那門給關(guān)上,而里面那嬌艷的女子則舒服地躺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懶洋洋地說了一句話,布魚回了她一聲,然后對我說道:“老大,她問你,說獨龍是不可能找她來查消息的,那是個吝嗇鬼,所以我的名頭冒錯了,不過不管怎么樣,上門都是客,她問我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只要花得起價錢,什么都好說,而如果是來搗亂,她也不是沒有辦法,將我們給處理掉。” 這一段話,軟硬兼施,當(dāng)真不愧是被稱為東南亞路子最靈通的消息掮客之一,奪命妖姬。 不過我一進(jìn)來就感覺有些古怪,要曉得此刻的我,對于周遭的掌控已經(jīng)到達(dá)了一定的境界,而長期擁有臨仙遣策的緣故,我對于事物的本質(zhì)看得總比別人透徹,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面前的這位美女有一些不對勁,以她身上彌漫出來的那種陽氣,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所能夠擁有的。 而當(dāng)我瞧見她脖子處那若隱若現(xiàn)的喉結(jié)時,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原來我面前的這一位,居然也是個人妖。 想明白這一點,我倒也能夠不動聲色,而那女人聽到布魚的翻譯,臉上便充滿了笑容,用帶著口音的中文對著我說道:“原來是中國的客人,倒是真的少見——好了,閑話不多聊,直接告訴我,你們到底想要知道些什么?” 我看了布魚一眼,他點了點頭,從懷里掏出一張智飯和尚的照片,遞到了這妖姬面前的桌子上,然后說道:“這個人的名字叫做康桑坎,法號智飯,曾經(jīng)是中國一個叫做懸空寺的宗門弟子,大約兩天或者三天前,他從中國的滇緬邊境穿過,與一名叫做俞千八的侏儒,以及一個叫做張翊的毒販一起抵達(dá)了緬甸,我們想知道這個人的下落在哪里。至于價錢,你來開!” “康桑坎?” 我面前這個看上去比變臉過后的小白狐兒嬌媚百倍的女子眼睛一轉(zhuǎn),口中喃喃說道:“這個名字聽上去,怎么那么熟悉?嗯……哦,我想起來了,血手狂魔康克由的兒子,對吧?我記得康克由害怕吳哥政府對他下手,在二十年前的時候,曾經(jīng)將他的幼子送往中國,而他的兒子,應(yīng)該就是這個叫做康桑坎的和尚,對吧?” 到底是做消息掮客的家伙,這大腦就好像數(shù)據(jù)庫一樣,隨時調(diào)檔存取,聽到她的這話兒,我反而放下了擔(dān)心,點了點頭,說沒錯,就是他。 那妖姬瞇著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他可是康克由的兒子,你們清楚?” 我則平靜地點頭說道:“自然知道,不過他就是天王老子的兒子,只要招惹了我們,那就都得認(rèn)倒霉!說吧,能不能幫我弄到他現(xiàn)在的消息。” 妖姬被我自信的話語給弄得一愣,好一會兒方才回過神來,直勾勾地盯著我說道:“在談生意之前,我想問一下閣下的身份。我真的很好奇,你既然知道了他老子是血手狂魔,居然還敢說出這么狂的話語來,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這回倒是沒有再報“羅大rou”的名字,而是認(rèn)真地說道:“茅山!” 妖姬皺著眉頭說道:“茅山?我倒是聽過一些中國的典故,曉得你們是十分厲害的道士,不過這里是泰國,是東南亞,你們未必能夠玩得轉(zhuǎn)這邊的規(guī)矩……” 我沒有與她多說,而是一字一句地說道:“怎么,你怕康克由了,又或者你沒辦法弄倒他的消息?” 妖姬盯了我一會兒,突然笑了,嬌媚而歡快地笑道:“我們這些做生意的,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是怕賺不到錢。之所以跟你們說這么多,就只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情,想找到他,很簡單,但是貴。” 我眉頭都不皺一下,十分豪爽地說道:“開個價!” 妖姬說道:“一百萬,美金!” 我愣了一下,一招手,布魚遞過來一個小箱子,我擺在了桌子上,平靜地說道:“十萬定金,消息到手的時候,我再付尾款。” 妖姬對我的闊綽十分滿意,打了個響指,十分自信地說道:“兩天之后,過來拿消息。” 交易達(dá)成,我們離開了這家酒吧,一出門,布魚一臉痛苦地問我道:“老大,我們兌換過來的現(xiàn)金全部都給了他,兩天之后,去哪里弄九十萬美金過來,給這吸血鬼啊?” 第九章 毒梟,舞姿 一文錢難倒英雄漢。 在出國之前,我就預(yù)計到這一點,要曉得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而且組織的資源也沒有辦法隨意動用。必然是要出錢來找當(dāng)?shù)氐牡仡^蛇找尋消息的,所以我特意兌換了十萬美金,帶在身上,以防萬一,然而我實在是沒有想到,對方的胃口居然會這么大,十萬美金,差不多快八十多萬的人民幣,居然都只能當(dāng)作定金。 我手上僅有的就是剛才布魚遞過去的那些錢,雖然先前表現(xiàn)得十分淡定,但是我卻自家人曉得自家事,不管如何,我都再也沒有另外九十萬的美金。 兩天之后,就算是對方弄到了康桑坎的消息,我又拿什么來付賬呢? 小白狐兒憤憤不平地說道:“那臭女人很明顯就是在趁人之危,一個消息。哪里用得著一百萬美金那么多?她這獅子大張口,明顯就是在訛詐我們,哥哥,你剛才干嘛答應(yīng)啊。要是換了我,早就一大耳刮子扇過去了……” 我瞧見兩人都一臉疑惑地望著我,不動聲色地朝著沒有人的小巷子走去,然后低聲說道:“對方的確是在訛詐我們,不過要想快速得到智飯和尚的消息。還真的得靠這幫家伙來幫忙,不然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們就算是本事通天,也絕對沒有辦法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那家伙的落腳之處,你說對不?” 小白狐兒依舊不解地問道:“好,好,即便是要用她幫忙找人。但是一百萬美金,你價都沒有還,我們?nèi)ツ睦锱S嗟腻X?” 我笑著說道:“尾巴妞。說句實話,若這一百萬美金是你的,你動心不?” 小白狐兒不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問,不過卻還是點頭說道:“那肯定動心啦,有這么多錢,我想買什么就買什么,那豈不是爽翻了?” 我瞧見她一說起這話兒來,頓時就眉飛色舞,不由得好笑,點頭說道:“既然你動心了,說明奪命妖姬也是動心得要命,有著這誘惑在,她哪里會不賣命地幫著打探消息?這就是我不還價的理由,至于錢的事情,倒也好辦……” 向來憨厚的布魚,一想起那九十萬美金的巨額債務(wù),整個人就不好了,不由得低聲說道:“老大,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到時候拿到消息,不給錢?” 我被他的話兒給弄笑了,搖頭說道:“虧你想得出來,對方既然能夠找得到智飯的下落,自然也能夠聯(lián)絡(luò)到他本人,我們倘若是翻了臉,不結(jié)尾款,他們自然會通知智飯,而到了那個時候,我們不但抓不到智飯,而且還連這訂金都得虧了,你說說,這尾款怎么可以不交?” “可是,可是這一時半會的,我們?nèi)ツ膬号@么多錢呢?” 小白狐兒焦急無比,而我則摸著下巴,瞧見這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街道,喃喃自語地說道:“你們說說,這個地方,除了銀行之外,哪兒還有大量的美金呢?” 聽到了我的提問,兩人都開始思考起來,很快,對這兒最為熟悉的布魚對我說道:“有,那就是寄居曼谷的大毒梟們,這些家伙通常都會在家里備著大量的現(xiàn)金,其中以美元最多,因為他們要經(jīng)常前往泰國邊境的金三角地區(qū),去收購鴉片,以及防止被抓到時候,好帶著錢跑路,所以經(jīng)常會備著這些錢,不過九十萬美金,數(shù)額還是比較巨大……” 我笑了笑,摸著略微有些扎手的胡渣說道:“那就找些大毒梟下手,反正都是黑錢,我們拿了,倒也不會良心不安。” 小白狐兒也反應(yīng)過來,雙眼一亮道:“對呀,要是能有富余,那是最好!” 得,敢情她還準(zhǔn)備在這上面,大發(fā)一筆呢。 我本來想板起來臉來訓(xùn)一頓小白狐兒,結(jié)果一想,自己可不就是跟她一般的心態(tài)呢,那什么臉來訓(xùn)斥別人,于是就乖乖地閉上了嘴巴,想著:“也對,這次咱真的是窮光蛋了,要是能夠有所富余,那肯定最好。” 想法是好的,不過那些家里藏著巨額現(xiàn)金的毒梟們,到底在哪兒呢? 這事兒倒也難道不了我,當(dāng)下三人先是打的返回了穆青山家,什么也不管,美美地睡上了一覺,次日去在穆史薇的帶領(lǐng)下,在附近一家比較有特色的餐廳吃過飯后,我方才不動聲色地問起:“小薇,都說曼谷是有錢人的天堂,你說,這些有錢人里,難道個個都手里干凈?” 穆史薇皺著鼻子說道:“怎么可能,都說曼谷是天使之城,不過這兒藏污納垢的地方多著呢,別的不說,金山角的毒販、緬甸的軍閥、南亞的土霸王,還有那些拿著教民奉獻(xiàn)錢財肆意揮霍的惡棍,不都在曼谷享受著?” 布魚嘿嘿笑道:“小薇meimei,那你可知道,這曼谷城中,最有名的毒梟,住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 穆史薇下意識地結(jié)了一句,繼而臉色一變,卻是琢磨過了這里面大概的意思來,盯著彪悍光頭的布魚說道:“不對,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這小妮子對彪悍而又溫和的布魚,多少有一些情愫在,這是我這兩日的感受,布魚這樣的男子自然也是有很強(qiáng)吸引力的,這個我也曉得,不過倘若因為穆史薇過分的關(guān)心,使得計劃無法繼續(xù),那就不值當(dāng)了,我向布魚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趕緊搞定穆史薇,而我則起身,假意去上了一趟廁所。 等我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溝通妥當(dāng),穆史薇雙目發(fā)紅,忍不住抓著布魚的胳膊說道:“余哥,那個素察可是個窮兇極惡的毒販,身邊隨時跟著二三十個保鏢,你可千萬不要胡來啊?” 布魚笑嘻嘻地安慰她道:“我們只不過是問一問,抓毒販的事情,還得由泰國政府來,我們哪里會插手?” 這小子不負(fù)責(zé)任地安慰著,心不在焉,而等回到了穆宅,我私下找到布魚,詢問情況,布魚正好找到一副地圖,指著安塞得附近的一塊區(qū)域說道:“在這個山莊里,有一家大型牛rou場,據(jù)穆史薇提供的消息,那里是曼谷最大的毒梟素察名下的產(chǎn)業(yè),他若是在曼谷的話,一般都會在這里待著。” 我摸著下巴說道:“穆史薇提供的這個消息,應(yīng)該沒錯吧?” 布魚點頭說道:“大體是沒錯的,據(jù)他的介紹,說這素察跟泰國警察的高層有關(guān)系,舍得花錢,行事也還算低調(diào),所以雙方應(yīng)該是達(dá)成了默契,容許素察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快活。” 我笑了笑,說道:“這么說來,我們端了素察的保險柜,不但他會很生氣,曼谷警方也會發(fā)狂?” 布魚回答:“自然!” 兩人私下將風(fēng)險談妥當(dāng)之后,卻并沒有半點兒害怕,畢竟不是自己的國土,整個人都放松不已,我想起明天就是交錢的日子,于是對布魚說道:“今天晚上動手,速戰(zhàn)速決。” 既然要打劫毒梟,必要的踩點還是必要的,下午的時候,我們?nèi)司蛠淼搅四翘幍胤剑l(fā)現(xiàn)這兒比起安塞得的小打小鬧,簡直就是強(qiáng)太多了,到處都是燈紅酒綠,衣冠楚楚的人士在此川流不息,尋找著自己的樂子,周遭的建筑,也比不遠(yuǎn)處的貧民窟,要現(xiàn)代許多。 這是一個絕對的銷金庫,而在這繁華的背后,也必然隱藏著足夠的兇險,因為維持這種秩序的成本,定然十分昂貴。 小白狐兒的身手最是敏捷,于是有她來查探,很快她便回來了,告訴我們,在那名麗佳歌舞廳的背后,有一處巨大的宅院,那個素察應(yīng)該就住那兒,不過把手森嚴(yán),保鏢幾乎人人帶槍,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意外,她并沒有進(jìn)去瞧一下。 作為總局最精銳的特勤一組,對于這些小場面,自然是沒有太多的畏懼感,我們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那地方?jīng)]錢,不過瞧見這么大的場子,想來應(yīng)該不會白來一回,于是就安心了。 我們?nèi)嗽诟浇S便找了點吃的,本來還想去那高檔餐廳,結(jié)果一摸囊中羞澀的荷包,就只有低下頭,在路邊小攤湊合著解決。 不過還別說,那滿是咖喱味的泰國菜,偶爾吃起來,還算是不錯。 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華燈初上,四處都是一陣繁華之色,那高挑的女郎,衣冠楚楚的紳士,還有各色人物,在跟前晃來晃去,進(jìn)進(jìn)出出,我們得到凌晨才動手,小白狐兒提議去看一下歌舞表演,我知道里面的表演必然會有不太和諧的成分,斷然否決,說我們手里已經(jīng)沒錢了,消費不起,結(jié)果這時小白狐兒直接摸出一個錢包來,朝著我揚(yáng)了揚(yáng)。 我頓時一陣發(fā)暈,這小妮子,什么時候還多了偷人錢包的本事? 我沒有再拒絕,三人一同前往那素察名下的歌舞廳,一走入大廳,立刻一陣喧鬧傳來,我瞇著眼睛瞧去,只見舞臺中間,有一個幾近半裸的高挑美女在跳著鋼管舞,那舞姿熱辣,表情誘惑,當(dāng)真看得讓人血脈賁張。 不過,我怎么看著,那人的面孔,都有些熟悉…… 第十章 潛入,舞娘 我之所以熟悉,是因為在臺上跳鋼管舞的那個漂亮妹子,根本就是昨天與我們開口談生意的奪命妖姬,只不過讓我有些不敢相信的是。開口閉口一百萬美金的大生意,居然轉(zhuǎn)過身來,就穿得如此火辣,憑著胸脯的兩坨rou來掙這點散錢,實在是太扯了。 在瞧見的第一眼,我頓時就一陣火氣,并非別的,而是我覺得那所謂的奪命妖姬既然拉得下這臉面來掙那皮rou錢,恐怕未必有真本事,而我那十萬美元的訂金,恐怕是要打水漂了。 布魚和小白狐兒顯然也是認(rèn)出了那奪命妖姬來,小白狐兒倒是沒有想太多,而是憤憤不平地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恨聲說道:“狐貍精!” 她自己就是一頭九尾妖狐,卻罵別人狐貍精,當(dāng)真不曉得她什么心態(tài)。而布魚則想得比較多一些,能夠豁出臉面來賣弄色相的,想必本事也是有限得很,于是不無憂慮地對我說道:“老大。你瞧見沒有,那奪命妖姬出來拋頭露面,實在有些詭異啊,難不成我們是被人騙了?” 老實的布魚一想起那十萬美金,以及對應(yīng)的人民幣。頓時就將拳頭捏得咯咯直響,而我則沉穩(wěn)許多,手攀住他的肩膀,平靜地說道:“先別急,看看再說。” “可是……” 布魚依舊憤怒不已,沖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老大,那可是十萬美金啊!” 我的眼睛瞇了起來,微微笑著說道:“放心。沒有人能夠陰了我們的錢,不管是誰,怎么吃進(jìn)去的。就得怎么給我吐出來!” 這肯定的話語讓布魚稍微地安了一些心,而我則隨著勁爆的音樂,朝著前方擠了過去,瞇眼瞧見臺上的那女人不斷地扭動著自己如蛇的腰肢,沒一會兒,上身唯一的絲帛脫落,露出了飽滿挺拔的胸脯來,緊接著她又做了幾個極具誘惑性的挑逗姿勢,仿佛準(zhǔn)備將那短得不能再短的小短裙,給解下來,慰勞臺下的觀眾。 而瞧到這里的時候,我忍不住“咦”了一聲。 小白狐兒聽到我貌似抽了一口冷氣的動靜,不由得眉頭一皺,不陰不陽地說道:“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些下半身動物,那女人有什么好看的,惡心!” 我卻突然笑出了聲來,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開了最喧鬧的人群,來到了角落。 跟著我過來的布魚和小白狐兒瞧見我心情大好,不由覺得奇怪,而我則指著舞臺中央已經(jīng)脫去短裙,只剩下一條丁字褲的漂亮妹子說道:“雖然很像,不過我卻可以肯定,她并非奪命妖姬!” 布魚撓了撓光溜溜的腦袋,沒有明白,問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笑著說道:“剛才我瞧見幾個細(xì)節(jié),第一是那奪命妖姬的脖頸處有一個黑背蜘蛛的紋身,這女的沒有,第二是兩者雖然都一樣豐滿,不過從罩杯來看,這個女的卻比奪命妖姬要大一個型號,至于第三點,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個妹子,她真的就是一個妹子!” 我提出的第三點雖然十分繞口,不過卻點出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那就是臺上的這女孩兒是個真正的女人,而奪命妖姬,不過是披著女性外皮的人妖而已。 所以盡管兩者長得幾乎神似,但終究還是不同的。 布魚和小白狐兒關(guān)注問題,終究還是太注意表象,而沒有深入了解問題的本質(zhì),所以一時之間也瞧不出來,而經(jīng)過我的提醒之后,幾次對比,終于瞧出了不同來,不過問題又來了,這臺上的鋼管舞女郎跟奪命妖姬如此相似,到底有沒有什么聯(lián)系呢? 小白狐兒想到一個可能:“有沒有可能,這鋼管舞女郎,跟奪命妖姬,是雙胞胎兄妹?” 布魚點頭說道:“對,也只有如此,才會這么像了。” 小白狐兒苦著臉說道:“如果是這樣,那么這個大毒梟素察,就極有可能跟奪命妖姬有聯(lián)系,或者是她的老板咯?我們用素察自己的錢,來跟他買消息,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