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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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我當(dāng)下也是沒有再進(jìn),而是將身體里面的氣息朝著外面猛然一震,將這些黑砂給屏蔽開去,接著又拍出一掌,將這些黑砂給全部驅(qū)散。 然而即便如此,那些黑砂飄散到了旁邊,沾染到了周遭的異獸,那些陣靈卻不約而同地發(fā)出了直入靈魂的嘶吼,仿佛受到了巨大的畏寒一般。這些異獸是八卦異獸旗的根本,也是我?guī)煾競鞒薪o我的東西,它們的受傷使得我整個人變得異常憤怒,將手中的長劍一揚(yáng),恨聲說道:“蒼穹之下,你居然膽敢使用這般惡心的東西,看我不弄死你!” 狗爺本來心情就是無比的憋悶,此刻聽到了我的話語,一雙眼睛瞬間變得宛如惡魔一般的兇戾和血紅,雪白的牙齒張開,怒聲吼道:“弄死我?你來試試!” 他說上就上,直接一個縱身,就朝著我飛撲過來,我只感覺到眼前一道黑影劃過,緊接著感覺到他竟然在凌空中避過了我手中的一劍,沖到了我的跟前來,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肩膀,將我朝著地上猛然撲去。 我沒想到他竟然能夠在這么一瞬之間,速度能夠達(dá)到那般的極致,被這巨大的力量猛然一撲,卻也維持不住平衡,朝著后面的地上重重跌倒。 半空中,這家伙噴著口沫,得意地大聲吼道:“你不是很能么,你不是殺了魅族一門的山門護(hù)法,擒住了速度快過飛鳥的風(fēng)魔么,怎么就這點(diǎn)手段?” 轟! 我背部著地,而撲在我身上的狗爺卻像是一輛汽車般沉重,一陣眩暈過后,我這才發(fā)現(xiàn)壓在我身上的狗爺已經(jīng)不再是原先的那個精壯老者,他原本有些衰老的臉上紅光滿面,兩腮之間,竟然長著根根豎直的黑毛,宛如鋼針一般,而他的鼻子也變得跟狗鼻子一般模樣,噴著乳白色的臭氣,嘴完全凸出于臉上,一張開,口涎滴滴答答地流到了我的臉上,一股積年老糞坑的味道,從里面猛然涌了出來。 呃,真臭! 他歇斯底里地說完,張開的嘴巴朝著我的脖子間咬了下來。 我全身被制,感受到了這個家伙非人類的力量,當(dāng)下也是屈膝隔在了兩人的中間,就在他咬下的那一刻,猛然出腿,抵住了狗爺?shù)男乜冢蛔屗贸眩业淖笫忠彩且粋€放抓,扣住了他突然之間變得毛茸茸的手臂,心念一動,那煉妖壺觀術(shù)陡然而出,朝著對方的身體里面吸去。 雙管齊下,我終于避免了被啃去脖子的危險(xiǎn),而此刻已經(jīng)變成狗頭人一般模樣的狗爺也發(fā)出了驚天的吼叫:“汪、汪、汪!” 這聲音簡直就是對耳膜的謀殺,我整個人都不由得一震,緊接著感覺到壓在自己身體之上的力量變得有些松了,雙腳再次用力,將這家伙給猛然一踢,朝著天空蹬開,緊接著一劍而出,朝著他斬去。 被我掙脫的狗爺在半空中,從身手抽出雙刀,將我這憤然一劍給架住,緊接著一個倒空翻,落在了我的對面。 我摸了一把臉上黏稠得宛如鼻涕的口液,雙手握住飲血寒光劍,緩緩前指,凝神說道:“你這是什么鬼東西?” 狗爺臉上露出了殘忍的表情,桀桀怪笑道:“嘯天三頭犬,你可曉得?” 第六十八章 一劍之威 狗爺說出這句話來的時(shí)候,腰桿也伸得筆直,整個人陡然間變得無比的自傲起來。然而我卻從未有聽說過什么嘯天三頭犬,到底是個什么玩意,不由得皺著眉頭問道:“什么鬼東西?” 聽到我這般輕蔑的話語,那狗爺終于變得無比的憤怒起來,怒聲喊道:“你可知道傳說中二郎真君座下的哮天犬,還有西方神話里面的地獄三頭犬,說的可都是這洪荒異種,在遠(yuǎn)古時(shí)期,它可是能夠與麒麟媲美的洪荒異獸,天生高貴,而我身上,則流淌著嘯天三頭犬的血液,這可比閔鴻那老家伙修行的魔功,厲害無數(shù)倍。只要給我時(shí)間,我就能夠成為雄霸一方的霸主!” 我“哦”了一聲,長劍下垂,平靜地說道:“原來說到底,還是一只狗啊,難怪別人叫你狗爺你不生氣呢,原來是這個原因,然后呢?” 狗爺單刀下垂,右手的法刀前指,沖著我厲聲喊道:“知道厲害了吧,識相的趕緊讓開路來!” 我扶額輕嘆道:“狗爺你也這么一大把年紀(jì)了,能不能不要那么天真和幼稚?屁話說得再多,有個屁用。是騾子是馬,就出來遛一遛,你真當(dāng)什么洪荒遺種有多值錢啊,我這兒是論斤賣的,一抓一大把,沒哪個有你這般自信的,再說了,瞧你這模樣,不過是學(xué)了個皮毛,跟人家那洪荒遺種。天差地別呢!” 我話兒說完,整個人入定,神志朝著頭頂上飄去,而血勁則朝著右眼的神秘符文中涌了過來。 臨仙遣策,天地規(guī)則。 狗爺瞧見我身子微微一抖,整個人就仿佛變了一番模樣一般,頓時(shí)就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恐懼來,沒有再跟我多扯,也不指望后面趕來的手下能夠過來解局,是將手中的法刀對撞一擊,發(fā)出如洪鐘大呂的聲音,緊接著一扭身子,朝著我這邊急速沖來。 剛才將我一把撲倒的經(jīng)過,給予了他充足的信心。此番再次前來,那可是用了十二分的力量。整個人就如同一臺高速行駛的列車,帶來了巨大的風(fēng)壓,簡直就要將我給碾壓了去。 狗爺有著絕對的自信,想著如果以我剛才的表現(xiàn),說不定就能夠直接將我給弄倒在地,一刀將我的腦袋給取下來吧。 然而他卻實(shí)在是沒有想到,開啟臨仙遣策之前的我,和將精神狀態(tài)調(diào)整至巔峰狀態(tài)的我,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而這二者,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我修道已然快要三十年了,這些年來歷經(jīng)無數(shù),然而真正讓我陡然之間成長起來的,卻是在李道子臨時(shí)的時(shí)候。 沒有人曉得我在那一位叱咤風(fēng)云近百年的老人時(shí)候,抱著他的尸體,到底想了什么。 也沒有人知道,他究竟給我留下來什么樣的財(cái)富。 我也是到了那一天,才真正窺探到了無數(shù)頂級高手能夠觸摸、但是無法表達(dá)和形容的境界,那是一種接近于世界底層規(guī)則的世界,它是萬物,是唯一,是自然,也是道。 我觸摸到了道,李道子、我?guī)煾柑諘x鴻以及王紅旗、黃天望、許映愚他們所達(dá)到的地方。 世界從此不再相同。 但我將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整至巔峰的時(shí)候,狗爺那恐怖到極點(diǎn)的力量便不再是那般難以抵御的東西,它雖然在陡然之間的爆發(fā)無比兇猛,不過在我的眼里,它不過是就一段一段的能量,并不是沒有斷點(diǎn),只不過是持續(xù)得過于頻繁,所以才感覺厲害而已,然而任何力量它都是有波峰波谷的,能否在一瞬之間,掌握到它的弱點(diǎn),并且予以擊破,方才是真正考驗(yàn)我的地方。 我深吸一口氣,那夜間的涼風(fēng)從我的鼻孔中進(jìn)入,一直浸潤到了我的肺葉里,陡然間,我突然感覺時(shí)間變得如此緩慢。 緊接著我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并非時(shí)間變慢了,而是我下意識地出手快得讓人無法捉摸。 一劍! 我看似隨意地刺出了一劍,直接擊到了狗爺這雙刀攻勢的臨界點(diǎn),陡然之間,他感覺到自己拼盡全力弄出來的攻勢在一瞬間崩潰,當(dāng)下也是心慌意亂地變招,而就在這時(shí),我終于動了,長劍飄飛,以一套連綿不休的攻擊,將此人恐怖的力量和手段給不斷地消耗在進(jìn)退之間。 狗爺?shù)降子卸鄥柡Γ辉c他交過手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我甚至感覺到身為南方省局掌門人的李浩然,面對著如此狀態(tài)之下的狗爺,也不能活著離開,或者幾十個回合下來,也得身首異處。 這是一種基于力量層面的狂暴碾壓,一點(diǎn)道理都沒有。 若說力量,我即便是一身魔功在體,也比不上此刻的狗爺,但是我卻能夠從另外一個層面上,將他給鎮(zhèn)壓住,那就是境界。 有的人看山是山,有的人看山不是山,而有的人看山還是山,同樣的景物,在不同的人眼里,卻有著不一樣的結(jié)果,而狗爺想要憑借著力量將我給直接碾壓住,卻不曉得,力量和修為,在我看來,其實(shí)并沒有那么重要。 兩人交手,看似狗爺占據(jù)了絕對的主動性,然而整個戰(zhàn)局的走勢,卻一直被我所掌控著。 我讓他進(jìn),他便進(jìn),讓他退,他便退。 而這個時(shí)候,是該我讓他束手就擒的時(shí)候了,在雙方又一次的奮力拼斗之后,我將手中的飲血寒光劍高高舉起,對著這把紅芒冉冉的長劍高聲喊道:“飲血寒光,我聽到了你的聲音,你是在渴望這個家伙的鮮血么,那么就給我力量,讓對手看一看,你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兩人一番酣戰(zhàn),那瘋狂無比的狗爺終究還是有些疲乏了,不過瞧見我對著長劍說話,卻也咧嘴冷笑道:“好瘋癲的家伙,你當(dāng)你這劍里面,藏著一尊大神呢?” 我揚(yáng)起了劍,冷然笑道:“大神沒有,不過倒是有無數(shù)慘死于我劍下的亡魂!” 兩人同時(shí)躍起,刀劍相撞。 轟! 真正的火星撞地球,恐怖的撞擊在炁場之中,掀起了無數(shù)風(fēng)浪,整個空間都為之一震,此刻傳到我們耳中的,并不是單純的兵器撞擊聲,而是宛如雷鳴一般的轟響。 這是劍與刀的對撞,也是我陳志程與茍峰太傾盡畢生手段的最終決戰(zhàn)。 時(shí)間仿佛在一瞬間定格住了。 我能夠瞧見對方臉上的每一根毫毛,而狗爺也死死地盯著我黝黑的眼睛,就等待著自己充滿信心的這一擊,將對方給直接砸成稀爛。 盡人事,聽天命。 咔嚓! 所有的寧靜都被這么一道“咔嚓”聲打碎了,這聲音卻是從狗爺手中的雙刀處發(fā)出來的,對方那不知道來歷、但是異常珍貴的法刀最終還是架不住飲血寒光劍的兇猛一擊,這魔劍在最終的一瞬間,紅光將整個山莊都給照亮,所有的孔隙都打開了,一呼一吸,仿佛活了過來一般,再配合著我傾盡全力的一擊,最終將對方的雙刀斬?cái)啵o接著再次前擊,斬落到了狗爺?shù)念~頭之上。 我只要再進(jìn)一寸,那長劍便能夠切入狗爺?shù)哪X顱之中去,就像熱刀子切牛油一般,毫無任何阻力。 然而我卻最終還是停頓了一下。 就在這一剎那,狗爺終于得以反應(yīng)過來,將畢生的修為集中到了額頭處,而我則是以手中魔將,將他所有的修為都給一下子,陡然擊碎。 這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東西,在旁人看來,我的劍抵在了狗爺?shù)念~頭之上,接著往下一帶,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恐怖的血痕。 僅此而已。 然而一劍而過之后的結(jié)果,是那兇猛得不似人類的狗爺轟然跪倒在地,身上的毛發(fā)宛如被野火燒去的春草,迅速枯萎下去,緊接著臉開始變了模樣,就像吹脹的氣球癟了,萎頓下來,而幾秒鐘之后,他又恢復(fù)了先前的模樣,唯一不同的,是整個人仿佛蒼老了二十幾歲,仿佛行將枯木了一般。 而知道此刻,面對著這樣的失敗,狗爺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地呢喃說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擊敗得了我?” 這個男人有著足夠的驕傲,他曾經(jīng)覺得自己能夠取代閔魔,成為南方省的一方霸主,曾經(jīng)覺得能夠憑著一己之力,力敵天下英雄,然而此時(shí)此刻跪倒在地,卻感覺世事宛若浮云,一切都顯得是那般的不真實(shí),就好像做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夢,口中不斷地說道:“怎么可能,怎么……” 我剛才陡然之間,將血勁上涌,此刻回落下來,也有些吃不住勁,搖晃了一下身子,這才穩(wěn)住,深吸一口氣,對著他說道:“世間沒有什么不可能的,屬于你們的時(shí)代,已經(jīng)過去了,而你,終究會被時(shí)代所拋棄……” 狗爺一生修為,盡毀于我的一劍之中,頓時(shí)不再說話,整個人宛如死了一半,而我這時(shí)則回過頭來,朝著被七劍圍著的魅魔說道:“劉大姐,怎么樣,我手下的這七把劍,可還合乎你的胃口?” 第六十九章 生擒魅魔 七劍能困得住武穆城,對付魅魔自然也是并不在話下。 按理說十二魔星都是一時(shí)之風(fēng)云人物,但是十根指頭也還是有長有短。劉子涵一來并不是老牌魔星,而是新晉之人,根底并不如閔魔等人深厚,二來她到底還是擅長于床第之間的男女之戰(zhàn),修為的特點(diǎn)也多是以靈活、敏捷為主,那斬不斷的彩色綢帶與其說是武器,不如說是扮靚的道具,一旦被人給陷入陣中,發(fā)揮的余地,終究還是有限。 不過僅管如此,劉子涵到底不愧于魔星之名,她身上的彩色綢帶不斷飛舞,竟然能夠在空中劃出一個又一個的圓弧,形成無數(shù)的炁場旋渦。將刺向自己的那些劍給悉數(shù)歪去,而她則在這些旋渦之中如魚得水,七劍一陣暴風(fēng)驟雨、連綿不絕的劍陣進(jìn)攻,居然在她身上討不到半點(diǎn)兒便宜。 這般的手段,當(dāng)真也是讓人有些驚住了。 要曉得,七劍之中,除了還比較年輕的董仲明之外,張勵耘乃宗教總局中名列前茅的年輕高手,小白狐兒乃洪荒遺種、五尾之力,布魚食狗鯰成精、嶗山傳承,其余的也是名門之后,各有千秋,特別是林齊鳴這小子更是有著傅山這位大拿罩著。頗有后來居上的態(tài)勢,這樣的組合合并在一起,便是連我,陡然間也有些招架不住。 沒想到劉子涵居然在我與狗爺交手的這么長時(shí)間里,分毫無傷,絕對是讓人詫異非凡。 或許以她的修為和手段,更擅長在這群攻之中,尋找生存的機(jī)會吧? 不過七劍的對手并非只有劉子涵,在外圍處,還有狗爺?shù)哪且粠妥o(hù)衛(wèi)在。雖說此刻狗爺?shù)穆鋽∈沟盟麄儩⑸⒍樱莿偛诺臅r(shí)候,那些家伙可就如同最煩人的蒼蠅,在旁邊嗡嗡叫個不停,倒也分去了七劍不少的精力。 好在這里面的好手要么在前面被七劍給出手解決了,要么就被楊劫給出手拖著,倒也沒有壞了局勢。 如此說來,事情倒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差,而魅魔劉子涵在一陣紛呈復(fù)雜的劍陣攻擊之下,情緒也顯得格外復(fù)雜,聽到了我的問話,沖著我厲聲罵道:“難怪叫你陳黑手,原來當(dāng)真是個說謊不眨眼的腹黑雜種!” 魅魔這話兒罵得忒難聽,然而我卻渾然不在意。微笑著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們既然想要借助我的手。來除掉茍峰太這個阻礙你們腳步的家伙,便不要怪我將你們也一起拖下水來。現(xiàn)在的你,應(yīng)該是回歸邪靈教了吧,你說耿傳亮死在我們的手里,卻忘記了我手下的兄弟,也有人喪命于邪靈教之手,雙方既然已成不共戴天之仇,又何必故作君子呢,自然是不吝手段啦!” 魅魔劉子涵在劍陣之中上下飄飛,仿佛敦煌莫高窟飛天的仙女,而瞧見她的脖子上,卻已然是香汗津津,顯然剛才的交戰(zhàn)并非我想象中的那般和睦,她手中的彩色綢帶不停,口中沖著我喊道:“陳志程,別以為將茍峰太拿下了,你就可以囂張,有本事別人多欺負(fù)人少,我們單獨(dú)會會!” 瞧見這一個個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都落入我的囊中,我心情變得無比舒暢起來,冷聲笑著說道:“這是要單挑的意思唄?” 魅魔不耐煩地嬌喝道:“你就說敢不敢吧,老娘擱這兒等著你呢!” 我提起手中的飲血寒光劍,一步上前,回頭望了一下四周暗處那些蠢蠢欲動的黑影,狂聲笑道:“我與七劍,同進(jìn)同退,你來一人也是戰(zhàn),來一百人也是戰(zhàn),不分彼此,哪里還要單獨(dú)挑出來交手的道理?陣開,我先將這婆娘給拿下,再扯淡……” 我往前一步而沖,七劍立刻分出了一個缺口來,將我融入其中,而作為七劍的首領(lǐng),張勵耘則將長劍一抖,大聲吼道:“劍主歸陣,七劍一體!” 七人齊聲吶喊道:“殺!” 此話一出,陣中頓時(shí)一片肅然,魅魔這時(shí)的臉上變得異常嚴(yán)肅,曉得我的歸位,使得剛才還能夠應(yīng)付自如的劍陣便得無比難纏,那難度陡然升了幾倍,如虎添翼,又多了幾處爪牙,頓時(shí)就完成了一場完美的蛻變,化作了最精密和恐怖的戰(zhàn)爭機(jī)器。 刷、刷、刷…… 劍鋒破空的聲音不絕于耳,魅魔頓時(shí)感覺到周圍的炁場都不一樣了,原本能夠玩得很溜的炁場旋渦突然多出了一些不受自己掌控的同類來,緊接著一把紅芒洶涌的長劍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一劍,至強(qiáng)至剛,聚虛為實(shí),流星掣電于胸口之間。 魅魔當(dāng)下也是將勁氣一凝,那柔軟得跟小姑娘腰肢的彩色綢帶瞬間就如同吃了萬艾可一般,變得堅(jiān)硬無比,正好將我的這一劍給死死擋住了。 這一下,算是被我逼到了不得不硬拼的死胡同里。 她也是無奈之舉,若是在剛才,她就已然憑著自己精妙絕倫的身法給直接閃避開了,然而此刻我的出現(xiàn),風(fēng)眼在身周呼呼而出,將她原本了然于心的炁場給攪得一塌糊涂,立足不穩(wěn),而我這邊一動,那七劍也極為默契地將魅魔所有可以閃身而過的方向給封得死死,不讓她有任何騰挪折騰的空間,將她給活活地憋死在了那兒。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