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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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他們都是曉得武穆城此人手段的,自謂不如且不說,而且還差得甚遠,原本以為平日里兇猛得如同一頭惡虎的武穆城能夠將這些麻煩給解決了,結果還沒有交手許久,就給人斬下了頭顱,這樣的情形讓眾人膽寒,所以除了躺倒在地下的,其余人都忍不住豁出性命,鋒利朝著外面突圍而出。 七劍連忙收緊法陣,正要防御,卻聽到那邋遢老頭一聲厲喝道:“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老子只是路過。莫名丟了性命,實在不劃算,所以就不跟你們這些少年英豪拼命了,走也!” 他與七劍酣戰到了此刻,卻也大概摸出了一些虛實,當下身子一扭,朝著董仲明胸口一抓。 董仲明舉劍來擋,結果王新球與他差之毫厘而過,騰身跳上了墻頭,接著一路飛奔。卻是頭也不回地沖出了礦場,不見蹤影。 瞧見這人最終還是逃離了此處,張勵耘臉色一黑,沖著我大聲喊道:“老大,我去追!” 我揮手攔住了他,往著暮色漸深的遠方,嘆了一口氣道:“算了!” 人是從董仲明的缺口逃走的,他漲紅著臉走到我跟前來,對我說道:“陳老師,對不起,我……” 我搖頭笑道:“與你無關,王新球的大哥是世間聞名的天王左使,他雖說沒有自己大哥一半的厲害,但也不是我們能夠輕易對付的。倒也怪不著你;而且走了也就走了,一來那天王左使雖說是邪靈教左使。有名的大魔頭,但是當年他對我曾經有恩,我多少也得還點人情,二來王新球這人其實倒也不壞,具體事情具體分析,倒也不能將他一概而論……” 張勵耘還是有些不甘心地說道:“可是,他若是逃走了,讓武穆王得知了怎么辦,我們此刻……” 我嘴角一挑,沖著周遭的七人笑道:“我們過來的目的,不就是找武穆王呢,他不來,我們有個什么意思呢,要的就是敲山震虎——我們先前的想法是伏擊武穆王,直接私下里解決問題,然而計劃不如變化,現如今有了這個黑礦場,和里面幾百名被他奴馭的礦工,形勢陡轉,著急的便不是我們,而是他了,準確來講,我們已經抓住了他的痛腳,隨便一捏,他就不得不隨著我們的節奏而來!” 小白狐兒一臉迷惑地問道:“哥哥,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指著小院里一堆東倒西歪的供奉和監工,以及遠處的礦洞說道:“我們要殺武穆王,并不僅僅只是因為他與我之間的仇怨,而是為了那幾百名可憐的礦工,以及不讓他再次害人,那么那些人我們不得不管,不過這幾百號人一時半會我們是轉移不出去的,所以我們只有留守此處,以逸待勞,而另外一邊,則通知宗教局的人過來駐場接手,將此事了結。” 小白狐兒搖頭說道:“可是武穆王絕對不會束手就擒的,他一定會垂死掙扎,甚至親自過來,將一切證據給消滅!” 我笑道:“這不正是我們所期待的么,之前不知道武穆王躲在那個烏龜殼里面,而現如今他自己送上門來,還有什么事情,比這個更加美妙?” 眾人懂了,不過張勵耘卻告訴我,山里面,移動電話沒信號,他找個人去問一下,看看有沒有座機,我讓眾人散開,有的去負責安撫那些可憐的礦工,有的則將這些助紂為虐的監工和供奉給看管起來,大家各自散開,而我則找到了楊劫,問他為什么突然出現在這里。 楊劫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然后說道:“大師兄,師父之前對我說過,讓我一直留在你身邊,保護你,就如同一個影子一般;現在師父死了,我不知道自己的去處,所以就遵循她的遺命,一直追隨而來。” 我笑著說道:“我這么大的人了,哪里還需要你的保護?” 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楊劫的好意,然而他卻表現得十分堅定,這孩子平日里雖說話兒不多,但是卻極為倔強,也很有主意,認準了的事情,從來都不會改,講了兩句,我瞧見他堅定而清亮的眼神,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做別人的影子,很辛苦的,你真的愿意為了別人而活著?” 楊劫笑了,發自內心地說道:“大師兄,從我懂事之日起,我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曉得自己的責任是什么,所以你不要再勸我了。” 我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認真地說道:“從此以后,承蒙關照,拜托了。” 解決完楊劫的事情之后,我沒有繼續停留,而是找到了被控制起來的孫博嚴,對著這個膽敢在我面前耍花樣的家伙說道:“雖說那藥丸不是真的,但是拳頭卻從來不假,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孫博嚴視死如歸地說道:“要殺便殺、要剮便剮,何必說那么多羞辱我的話,你動手吧,老子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是法螺道場出來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冷然笑道:“你這態度讓我還以為回到了戰爭年代呢,別慌,看你腿都抖了,何必裝成這副模樣,我現在自然不會殺你,自有法律來審問你,至于到時候你是被發配到白城子,還是一顆子彈結束你罪惡的生命,這些都與我無關。當然,你也可以期待一下,你們的大老板,也就是武穆王會過來救你們,不過到時候你就會絕望地發現,他一定不會是你們的救星……” 孫博嚴閉目不語,而這時林齊鳴找了過來,對我說道:“座機找到了,不過發現被人剪斷了,剛才找了一下,一時半會也排不了線,只有找人出外面去聯絡。” 我點了點頭,沉思了一下,將楊劫叫了過來:“有將事情得讓你去辦——這里有兩個電話號碼,一個姓宋,一個姓黃,你得離開這里,前往最近的村子,找到電話,將這里的消息告訴他們,并且請求他們速度前來支援,不然情況就會很糟糕。這事兒關系到我們所有人的生死,你可曉得?” 楊劫點頭,問了幾處細節,轉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他離開之后,我則開始忙碌起來,巡視了一下礦場,然后來到了聚集在一起的礦工前,張勵耘告訴我,這里總共有二百一十六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我聽了并沒有什么感覺,然而真正瞧見這些人的時候,卻給震撼到了——眼前這些雙眼無神、一臉茫然的男男女女渾身臟兮兮的,形如槁木,行尸走rou一般,靠近了便能夠聞到一股發餿的臭氣,因為長期在礦下工作,大部分人都佝僂著身子,讓人瞧見了,特別的震撼。 我走到這些人的跟前來時,心中一陣酸楚,而白合則帶了十幾個哭成淚人的礦工找到了我,說他們幾個是剛剛被抓到這里不久的,暫時還有些意識,沒有跟其他的同伴一般,完全失去自我,而法陣被破掉之后,差不多能夠與人交流。 我詢問了這十幾個人,最大的五十來歲,而最小的才十四歲,他們有的是被拐賣過來的,有的則直接是被武家擄掠過來的,在這里過著生不如死、畜牲一般的日子,更加讓人發指的事情是,那些供奉對于這些女性的礦工隨意凌辱,而一旦有人稍微反抗,輕則拳打腳踢,重則取人性命,至于尸首,則和那些礦難或者勞累致死的人一起,丟到礦場后面的一個天坑里面去。 我被人帶著來到了那個天坑,方才發現被設成了一個煉制惡靈的法陣,鬼氣森森,讓人不寒而栗。 而后經過盤問,我才曉得是一個煉鬼的客卿做的,至于那個家伙,則在剛才的混戰之中,被楊劫一刀割斷了脖子,連得意手段都沒有施展出來,便直接也做了一頭屈死鬼。 我越是深入地了解,越是能夠感受到這武穆城和太行武家犯下的累累血債,以及丑惡到極點的嘴臉,也越發地下了決心,一定要除掉此人。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我們積極地處理著一切問題,并且一直在等待著楊劫的消息。 終于到了凌晨,天灰蒙蒙的時候,礦場的前方來了一個人。 然而來的這人,并不是我們所期待的楊劫,而是礦場的主人——武穆王! 第十九章 平地驚雷 這座位于太行山深處的礦場其實并不大,為了隱秘和掩人耳目的目的,它顯得十分狹小。除了幾個堆煤場和礦洞之外,整體的建筑就只有一個三層磚樓、一間大倉庫和十幾座管理人員住宿的小院落,我們為了管理的需要,將這兩百多人的可憐礦工全部都集中在了三層磚樓之中,由那十余個意志尚存的同伴負責安撫,至于那些受傷和被擒住的監工和供奉,則都押在三樓的小房間里。 我曉得武穆王若是真的來臨,只怕是暴風驟雨的攻勢,所以也沒有留下多少講究,直接將這些人的腿都給打斷,接著挨個打昏,確保一旦混亂起來,這些人也不會給我們造成多大的麻煩。 接著就是王木匠的工作,他將在這滅魂奴御陣的基礎上。利用參與的材料重新布置,嘗試著弄出一個可以勉強防御這三層磚樓的陣法來。 雖說并沒有太多的用處,不過此時此刻,卻多少也能夠給人予心理安慰。 緊接著我們輪流放哨,而沒有輪到的人則盤腿休息,養精蓄銳,安安穩穩地等待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或許是武穆王的狂怒,或許是楊劫帶來的援兵。 有著這兩百多好苦難礦工,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我們既然救了他們,給予了希望,就盡量不要讓這泡沫破滅,成為一種絕望的恐懼。 于是我們終于等到了武穆王。 如我所料,作為太行武家的家主。此人并不是一個習慣于單打獨斗的家伙,而且據從林間回來報信的小白狐兒所說,他除了帶了二十多個高手隊之外,還帶了十五人的槍手,這些槍手一律帶著微型沖鋒槍,看那款式,感覺應該是從滇南對面走私過來的。 據聞武穆王掌管著附近整個區域的白粉市場,跟那些刀槍不離身的毒販關系十分親密,有這么多的槍支,也算是正常。 只是修行者之間的戰斗。若用上槍,那就真的太不講究了。 不過若是說到槍,受過專業軍事培訓的我們哪里會懼怕,當下我們也是拿出了先前從礦場武器庫里面收集而來的槍支和子彈,接著張勵耘則潛入黑暗之中去。 這一夜,他是唯一既沒有休息、也不曾放哨的人,整晚的時間里一直都在鼓搗一個東西,此刻就是看成效的時候了。 從人數上來看,我們這一方占了決定性的劣勢,因為拋開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智障礦工,這兒滿打滿算,我們只有八個人,而對方,則有超過四十人。 所以數量不占優勢。那么我們就只能從別的地方找補了。 武穆王從林中走到了礦場前面的馬路上時,我也正好出現在了礦場的門口。孤孤單單的一個人,面對著一大群氣勢洶洶的家伙,說實話,著實有些孤膽英雄的感覺。 我站住了,武穆王也平靜地站在了我面前的二十米處,而他身后的一幫人如眾星捧月地將他給圍攏,整齊劃一,就像一支部隊。 兩人對望,目光在半空中交織在一起。 沉默,死一樣的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武穆王才嘆了一聲道:“陳志程,你真的實在是一個讓人討厭的家伙,一點兒眼色也沒有,又不知道進退,我覺得若是再將你留在世間,這簡直就是對我的一種侮辱!” 能夠使這個家伙頭疼,真的是一件讓人愉悅的事情,我嘴角翹起,微微一笑道:“所以你出了錢,叫亭下走馬過來刺殺我師叔,以及我?” 武穆王眉頭一皺,寒聲說道:“陳志程,你別以為殺了一個所謂的天下第一殺手,就能夠跟我叫板,這事兒若是你師父親自過來,我倒也忍了,不過你——哼,真當我與亭下走馬那個一擊不中、遠遁千里的快槍手一般對付,是吧,現在我就出現在你面前了,說吧,你想怎么辦?” 我平靜地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要你死!” “要我死?哈哈,真是個笑話,這天下要我死的人無數,然而幾十年過去了,可曾有一個人如愿?”武穆王仿佛聽到一個大笑話一般,仰頭笑了幾聲,接著臉色陡然一寒,手一揮,厲聲說道:“想要我死,那你先下地獄吧!” 他一聲令下,身后的槍手居然二話不說,直接將手中的沖鋒槍舉了起來,接著朝我這邊一陣掃射。 突突突、突突突! 修行者的戰爭,一般都是用刀劍、拳頭以及諸般手段來解決的,不過從來沒聽說過用槍——這是一種傳統,也是一種潛規則,任何違反的人,都將受到所有人的鄙視,然而當初金花公子的無恥,似乎正是從這一位手上學得,這驟然的舉動,著實讓人有些出乎預料之外。 然而我既然膽敢如此,自然也是有著充足的準備,就在那些人手腕一動,眼神飄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躲在了圍墻之后去。 我聽到外面一陣噼里啪啦的槍響,呼嘯之聲簌簌而過,讓人膽寒,揚聲喊道:“武穆王,你若是有本事,就過來與我一戰啊,用槍算是哪門子的手段?” 外面傳來了武穆王不屑的話語:“都什么年代了,還固守著那些爛規矩,活該被弄死!” 他說這話來的時候,我感覺頭頂上有東西拋了過來,瞇著眼睛一看,頓時就是一個戰栗,接著箭步往著旁邊飛快跑開,躲入了一處煤堆之后,結果還沒有等我藏好,便有一道巨大的雷鳴之聲響起,我剛才站著說話的地方卻是出現了一個大坑,而靠著外面的半邊圍墻則是轟然倒塌,一片狼藉。 對方一上來就沒有按照規矩行事,我卻并沒有任何驚慌,而是嘴角往上輕挑,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接著朝旁邊喊道:“武穆王說不要按照江湖規矩,那么我們就按照他的規矩來辦吧!” 話音一落,六把槍出現在礦場的幾個制高點,開始對礦場前面進行壓制性射擊。 雖說礦場這里的武器并不先進,一半雙筒獵槍,一半青海造的仿五四手槍,這樣的火力,倒也是將對方囂張的氣焰給壓了下去。 不過這些槍到底沒有十幾把微型沖鋒槍的火力猛,在一陣爆發之后,立刻被壓制了回去。 這些槍出現的目的,并不是為了傷人,而是將敵人給盡量地驅趕到我們預定的地點去,就在對手的沖鋒槍以狂風暴雨的姿態傾瀉子彈的時候,我沖著埋伏在遠處的張勵耘吹了一個口哨——這口哨的意思是,敵人入甕,可以開搞了。 于是在哨聲未落的那一刻,我聽到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滔天炸響,這爆炸聲如此恐怖,以至于在整個深山之中來回震蕩,余音綿長。 這頓爆炸用去了礦場庫存炸藥的一半存量,由前秘密部隊成員的張勵耘分點布控,接著引爆。 大地在顫抖,仿佛有萬人在奔走,接著塵埃喧天,刺鼻的炸藥味混合著翻滾的氣浪,朝著四面八方吹了過來,讓人的眼睛都忍不住瞇了一下。 當我再次冒出頭來的時候,那礦場前面的馬路牙子上面簡直就是一片修羅地獄,以幾處爆炸點為中點,陡然間出現了好幾個巨大的泥坑,到處都是殘肢斷腿,以及燒焦的尸塊,有人并沒有當即死去,渾身焦黑地在地上翻滾,也有人一身火焰,凄厲地叫著,更多人倒地呻吟,痛苦地難以自持,那血將地上滲透得濕漉漉的,讓人看著一陣膽寒。 我甩了甩不斷轟鳴的耳朵,將勁氣逼出,方才能夠聽到聲音,接著我瞧見一個血色的圓圈出現在巨大的泥坑中間,過了一會兒,我瞧見那圓圈的中心,正是太行武家的家主武穆王。 在剛才的爆炸中,他并沒有受到太多的傷害,可能被爆炸的沖擊波給影響到,所以臉色有些發青。 不過當他瞧見周圍的慘狀之時,那青色的臉卻變成了黑色。 一場爆炸之后,武穆王身邊只剩下九個還算是能夠站立著的人,至于其余的家伙,要么變成尸塊,要么重傷倒地,已無再戰之力了。 我重新回到了原來站立的地方,然后沖著一臉冰寒的武穆王說道:“我剛才其實有一句話沒有說完,那就是,若論別的手段,我們未必不如你,只不過不想而已,而你既然逼著我們突破了底線,那么吃虧的人,終究還是你!” 砰、砰、砰! 就在我說話的時候,槍聲再次響起,不過這槍卻是七劍放的,可惜的事情是沒有一槍打到人。 面對武穆王這樣的頂級高手,用槍,其實是一種累贅。 我一揮手,槍聲驟停,七劍丟下了手中的槍支,而是將北斗七星劍給拿了出來,接著陸續出現在了我的身后,而對面的武穆王則是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已經有很久沒有生氣了,也很久沒有這么想要殺掉一個家伙了,而現在,我想說,你死定了!” 我拔出飲血寒光劍,平靜地說道:“這句話,也是我想對你說的,共勉吧!” 劍出! 第二十章 恐怖如斯 大爆炸過后的礦場門前,余煙裊裊,遍地都是哀嚎。武穆王曉得此刻倘若不能將這兒的局面給穩住,只怕以后都要被人瞧不起了,甚至還有可能動搖他太行武家家主的根基,心中殺意濃烈,從懷中緩緩地摸出了一把金光燦燦的扇子來。 扇子依舊是當年那把金扇,不過與當日略有些不同的,是上面的猛虎圖文已然不再,一片空白,顯示出了太多的遺憾來。 這玩意與刀劍不同,屬于奇門兵器,一寸短、一寸險,又有許多詭異之處,我之前并沒有怎么領教,心中多少也有些發虛。不過此刻既然已經過來了,就要認真面對,于是劍出之后,一個滑步而上,與武穆王轟然撞了起來。 叮! 長劍與這金扇陡然相撞,就兵器而言,按理說是長劍最占便宜,然而給我的感覺并不一樣,我的飲血寒光劍仿佛斬在了一根棍子,或者一根狼牙棒這般的鈍器一般,有著巨大的反震力,而就在我準備一轉劍尖,準備改斬為削的時候。卻發現這金扇尖端之處正好將我的長劍卡住,左右不得。 區區一把扇子,之所以能夠給我這般的感覺,那是因為武穆王的力量絕對強悍,方才會如此,而他的厲害之處并不僅僅只有力量之道,但見此人的金扇上下翻飛,點、戳、掃、斬,諸般妙法一一施展而來,卻有一種短刃的套路。 我仗著長劍的優勢。不斷與他拉開距離,然后大開大闔地交手,但是武穆王卻與剛才他那堂弟一般,走的都是那貼身纏斗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