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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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話的時候,那個家伙卻是從混亂的人群之中發現了我,帶著旁邊的手下,朝著我這邊大步跨來,而一字劍則嘆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都叫你走了,惹了這幫家伙,可真的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兒!” 我不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卻瞧見那中年男人身邊的手下將我給遙遙圍住,接著掏出手中證件,高聲喊道:“政府辦事,捉拿殺人犯,大家讓開!” 第五十五章 群雄匯聚氣氛僵 這中年男人如此一喊,市集里面立刻一片混亂。鄉人倉惶奔走,大街上不多時就一掃而空,除了我們雙方,幾乎都沒有幾個人了。 瞧見這家伙這般肆無忌憚。我冷然說道:“閣下好大的官威,不過此事過后,不知道你到底怎么給這些鄉人們解釋,如何堵住這悠悠之口。不讓別人傳將出去?” 那中年男人長得跟武穆王極像,除了年輕一點,根本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他聽到我此刻還有時間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由得冷笑著說道:“民顧委辦事,哪里需要管這么多?如何善后的事情,自然留給當地的有關部門來處理,而我呢,只需要拿住你這個殺害無辜民眾的殺人兇手,一切都變得簡單了!” 我灑然一笑道:“好嘛,您還真的能夠顛倒黑白、指鹿為馬,明明是奴馭智障挖礦的黑礦主,此刻變成了無辜民眾,而被一路追殺的宗教局人員,卻被稱為殺人兇手,真的好好笑。不過這世間并不是沒有講理的地方。咱就將這官司打到上面去,讓那些朝中大佬,來決斷吧!” 中年男人臉色冷得宛如寒霜,平淡地說道:“這理,自然是要講的,不過也要等你束手就擒之后,而如果你拒捕,我的人會毫不猶豫地將你當場斬殺勿論,你可曉得了……” 這話兒說完,他一揮雙手,周遭那群身穿黑色練功服的男人立刻一擁而上,朝著我們這里撲來。 這些人有十八位,個個都是正值盛年,太陽xue突出,手握一把長柄突刺,下掛符文旗幡。顯得十分的彪悍,而我旁邊的一字劍則對著我淡然說道:“這是武穆生手下的十八個得力干將。江湖上的外號叫做奪命十八鷹,格外厲害,你且小心了。” 我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一字劍臉上露出了格外瀟灑的笑容來,對我說道:“這就是我為什么不想跟著劉老三一起進入其中的原因,這朝內規矩眾多,勾心斗角,哪里有老子在江湖上浪蕩的歲月,來得爽快許多?” 他話音一落,腰間的那柄碧綠石中劍倏然而起,朝著那武穆生射去,而瞧見他出了手,那家伙卻也不慌張,而是厲聲喝道:“一字劍,你敢與官方為敵?” 武穆生從背上掏出兩把劍刃來,合攏成了一把兩頭尖銳的長棍,往前一揮,正好擋住了一字劍的這一記飛劍,而聽到了他的質問,一字劍灑脫地笑著說道:“武穆生,別人叫你黑面太保,是將你面黑心冷,你當真以為自己的面子大,能代表一切?惹得老子火了,一劍取了你的性命,不過是浪跡天涯而已,天下間誰能奈我何,又有什么好擔憂的?” 武穆生持著劍刃而出,舞出一道旋風,卻是與一字劍斗成一團,兩人交手,卻隱隱成了僵持之態,而他則傲然說道:“什么天下十大,都是那幫清流放的狗屁,不給你一點厲害瞧瞧,你當真以為自己上天了么?” 兩人斗將在了一起,而此刻另外十八人,則將揮舞著手中帶著旗幡的長柄突刺,朝著我們這兒沖鋒而來。 我先前與武穆王僵持一天一夜,而后又隨著一字劍連番趕路,當真是十分疲憊了,不過瞧見這些人洶涌而來,當下也是不得不打起精神,咬牙迎戰,結果發現這些家伙雖然單拎出來都沒有我厲害,甚至相差甚遠,但是彼此聯合,卻能夠做到心意溝通,配合無間,如此一列陣法,倒是給我一種難以抵御的感覺。 十八人,圍成一個大圈,不但將我圍住,而連小顏師妹、楊劫、白合、林齊鳴和董仲明也給囊括其中,我吃了兵器的虧,不得不步步后退,而瞧見這些人對我身后的學生居然也是兇猛得很,很快身手最差的林齊鳴和董仲明就都受了傷,一個左臂,一個大腿,要不是小顏師妹照顧得當,說不定已經命喪當場。 好,好兇悍! 我本以為這些家伙到底是公門中人,行事多少會循著法規,收斂一點,沒想到出手竟然這么毒辣,聽到兩個學生的哀鳴,我的心頭頓時一陣火起,小寶劍陡然一挺,將剛才傷了董仲明的那個家伙手中旗劍給一舉斬斷,短劍一攪,卻是將他拿劍的手給直接斬了下來。 那人一聲痛呼,朝著左右大聲喊道:“兄弟們,弄死這幫狗東西!” 這話兒說得我也是一陣火起,血液沸騰,怒聲罵道:“弄死我們?你他媽的都活不過今晚了,還敢說這種屁話?” 雙方針尖對麥芒,即將生死決斗,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又有一隊人馬殺將而來,沖著場中大聲吼道:“宗教總局特勤二組辦事,所有人立刻脫離戰斗,不然我就放箭了!” 我心中警兆一起,往后退開,護住身后的眾人,這才循聲望去,卻見說話的竟然是黃養神,而他的身邊則是總局的特勤二組。 與我的一組不同,二組經過數次擴招,人員數倍于我,此刻來了二十多人,這些家伙呈三排,一排趴著,一排半蹲,一排站著,而他們的手上,則有精致猙獰的破甲弩,寒光閃閃。 這破甲弩是宗教局研發出來的秘密武器,我也只是略有聽聞,據說這些弩箭是經過特制的,不管對方是練得有金鐘罩鐵布衫,還是飄渺靈體,只要中箭,便會重傷,絕對是好貨,而被這樣一排的破甲弩給指著,無論是我們,還是武穆生以及手下的奪命十八鷹,都沒有再動了,而與一字劍分開的武穆生則一臉陰寒地沖著黃養神說道:“黃世侄,你這是什么意思,準備妨礙我執行公務,對吧?” 他怒目一瞪,威嚴便生,頗為恐怖,而面對著他的質問,黃養神倒也是好脾氣,他溫和地沖著我和小顏師妹點了點頭,又拱手,對著武穆生說道:“武世叔,我倒不敢妨礙您民顧委辦事,不過這里面恐怕是有些誤會,所以我就過來,給大家開解一番,免得生出許多事端來。” “誤會?” 武穆生冷哼一聲道:“什么誤會?我都已經見到了我那可憐侄子的尸體了,哪里還有什么誤會在?且不談這么多,這事兒關系到我本人的親屬,就跟民顧委相關,我拿了這人回去之后,自然會申請組建特別法庭,制裁此人的,你走開,不然我可管不得那么多了……” 即便是面對著名正言順的黃養神,他已然一副囂張模樣,可見這些年來在民顧委也是跋扈慣了,反而是黃養神一臉微笑著勸道:“武世叔,有什么事情,大家不能坐下來好好聊一聊呢,何必打打殺殺,傷了和氣?不如這樣,我現在打電話給我大伯,聽一下他的意見?” 武穆生臉色陡變,冷然說道:“黃賢侄,你這么說,是準備那你大伯黃天望來壓我,對吧?” 黃養神低眉說道:“小侄不敢,不過我感覺您現在有一些不冷靜……” 武穆生臉上的肌rou一陣扭曲,揚起了手,大聲吩咐道:“奪命十八鷹,聽我吩咐,列陣,迎戰強敵!” 那十八人就仿佛鋼鐵戰士一般,即便被這么多破甲弩給指著,卻也無所畏懼,整齊劃一的一聲怒吼,緊接著左右堆疊,卻是整出了少林十八銅人一般的戰陣來,手中的槍旗揮舞,風聲獵獵,竟然有一股蒼黃的龍氣騰然而起,頗為兇猛,而黃養神的臉色則越來越黑了,帶著顫音說道:“武世叔,你可穩住,別亂來,不然……” 武穆生瞧見自己手下的這表現,臉上一陣得意,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不然又怎樣?” 就在他表現得如此得意的時候,遠處的黑暗中突然傳來了一聲幽幽的話語:“哈,這兒真熱鬧呢,不過我聽說有人準備對我茅山弟子趕盡殺絕?是有這事兒么?我茅山宗大開山門,已超過十五年,倒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事兒,我劉學道也是好奇,到底是誰,竟然有這般的氣魄!” 這話音還未落,黑暗中突然射來三道破空之聲,剛才奪命十八鷹列陣而起的那蒼黃龍氣,卻是被三道光影給釘住,倏然間消散無蹤。 這時那武穆生方才臉色大變,咬著牙說道:“無影劍?” “不錯!” 我茅山刑堂長老劉學道帶著一眾刑堂弟子從黑暗中緩緩浮現出來,青衣草鞋,一張冷臉,他顯得格外嚴肅,就這般看似緩慢、實則迅疾地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來,左右一打量,不由得一聲冷哼道:“不錯啊,居然有這么大的陣仗、這么多人,我就問一句,是誰,要對我茅山弟子趕盡殺絕?” 劉學道一言而出,冰冷的目光巡視一圈,宛如兩道出鞘的劍,看得包括我在的所有人都不舒服,而一字劍則更是一聲冷哼道:“你這榆木疙瘩,別亂咬人啊,我只是路過,這一位黑面太保,方才是正主!” 劉長老終于確定了目標,朝著武穆生看來:“哦,是你啊,怎么,對我茅山有意見?” 第五十六章 強顏歡笑已調解 “沒有!” 被茅山刑堂長老劉學道這般注視著,那武穆生憋了半天,從牙縫之間好不容易蹦出了這么一句話。結果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鐵青。 這武穆生當真是個十分厲害且跋扈的家伙,剛才即使有一字劍、我和黃養神所帶領的特勤二組在,他也是二話不說,就是想要硬干,然而當劉長老的出現,終于使得他心中的天平傾斜了,他的確厲害,但是天下間能夠同時與這么多強者正面對決的人并不是沒有,但絕對不是他,他可以跋扈,可以囂張,可以目無一切,但是不可以沒有腦子。 誰也不是傻子,當這么多人出現之后。武穆生便曉得,即便是自己強行出手,只怕最后吃虧的,還是自己。 在場的所有人里面,沒有幾個會因為他此刻的職位,而不敢下狠手,正如他知道我的身份,也同樣膽敢悍然出手一般。 業內的規矩很多,但是最根本的一條,那就是成王敗寇。 死了,一切皆空! 然而聽到武穆生這般頹然退卻,那劉長老卻有些不依不饒地說道:“沒有,沒有你還準備弄死我茅山的弟子?很好。我這個人最講道理,你先給我說一說,到底是因為什么問題,你放心,我是茅山刑堂長老,倘若門下弟子犯了錯,絕對不會手軟的!” 黑面太保武穆生盯著他,咬牙說道:“貴宗弟子陳志程,無故殺我兄長獨子,手段殘忍。情節惡劣,我辦事經過此處,順手拿下他去伏法,這可有錯?” 劉長老認真地點頭說道:“的確該辦,不過我多嘴問一句,陳志程為何要殺你那大侄子呢?” 黑面太保凜然說道:“嫉妒,再加上捕風捉影,一語不合就殺了人,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必將是個魔頭人物,我若是不為民除害,豈不是枉費了我領取的這份俸祿?” 劉長老整個人的臉都黑了,十分配合地朝著后面厲聲喊道:“刑堂弟子在哪里,還不趕緊幫我拿下這逆徒?” 他身后沖出四人。朝著我這邊走來,而我則不慌不忙地說道:“劉長老。兼聽則明,偏信則暗,這世間講道理,哪里有只聽一面之詞的事情?” 劉長老一愣,摸著胡子說道:“你說的倒也有些道理,那么你說一說,你為何殺人?” 我在宗教局特勤組的時候,可沒有少寫報告,自然曉得如何講一件事情給有條理地說出來,并且有詳有略,一一言明,除此之外,我還有一眾證人可以幫我舉證,如此說出,我這才沖著那武穆生說道:“閣下身為公門中人,不問是非,公器私用,必然也參與此事,而此刻更是想要殺人滅口,所以我想要告訴你,該上法庭的并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不可能!” 武穆生斷然否定了我的話語,冷聲哼道:“果然是傳聞中的黑手雙城,茅山果真找了一個好徒弟,不但修魔功,而且舌燦蓮花,極盡顛倒黑白之能事,而你茅山若是如此偏袒他的話,武某人倒也無話可說了……” 這人說不過,便直接耍蠻,而劉學道長老則冷然說道:“我茅山收什么樣的弟子,由不得你來管,若是不服,且與老夫對一掌!” 劉長老倒也是個火爆脾氣,這話兒說完,騰出一掌,朝著武穆生拍了過來。 武穆生原本以為人這么多,怎么都不可能再打起來,沒想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著實有些驚訝,不過他也是個頂尖厲害的高手,當下手掌一翻,卻也是血氣凜然,朝著劉長老轟然印去。 兩人的rou掌緊貼一起,接著一陣雷鳴一般的炸響轟然而出,朝著四周擴散而去。 這是兩人畢生勁力的對拼,如此一出,也是竭盡全力。 然而那武穆生終究不如劉長老功力精純老道,結果一頓之后,身子晃了晃,朝著后面連退了三步,這才穩住了身形,結果臉色一陣暗紅,顯然是憋了一口血在喉嚨里。 武穆生吃了暗虧,反倒是劉長老雖說臉色有些難堪,不過迅速就緩過了氣來,沖著對方微微一笑道:“你這口血,噴出來就沒有內傷,若是硬憋著,三個月之內,別想跟人動手……” 然而武穆生最終還是沒有將這口血給噴出來。 他終究丟不起這個人。 斗不過武力,這家伙就開始講起了道理來,這人一多,我們這些人自然都不可能一意孤行,所以武穆生一口否定了我剛才說的一切,除了那煤礦的確在他兄長名下之外,其他的奴馭智障礦工、追殺學生等嚴重罪名,他一縷不認,并且信誓旦旦地說,若是有必要,可以到現場,當面對質。 我聽到他說得這般理直氣壯,心中開始猜測起了兩個可能,第一感覺武穆王并沒有讓他知道實際的情形,這才使得他能夠“理直氣壯”,因為他的潛意識中,終究還是相信他的兄長比較多一些,而第二點,則有些可怕,那就是在這短短的幾天之內,意識到恐怕會出事,會鬧大,所以武穆王已經將所有的一切不利證據都給清除了,這才使得他智珠在握。 不過不管是那一點,我都希望能夠當場驗證一番,也好給自己一個交代。 所以在一番爭論過后,由五方決議,我們當夜奔赴礦場,查個究竟,并且當面與我所指控的武穆王對質一番,將此事給解決了。 如此商定妥當之后,幾撥人都開拔,而我則走到劉長老面前,長躬倒地,認真地感謝道:“多謝劉師叔救命之恩。” 劉長老執掌茅山刑堂,多年來一直都是一副黑臉,對我自然也不會例外,當下也只是淡然地說道:“這是你師父下的命令,你要謝也該謝他,不過看你的手段,即便我不出現,你也未必會有事。” 我依舊恭謹地說道:“我有沒有事,這個還未知曉,但是我身邊的那些孩子,卻極有可能沒了性命,就算是為他們,我也得感謝劉師叔。” 兩人寒暄幾句,劉長老便一臉高冷地帶著一列刑堂弟子,跟在了武穆生的后面離開,而我又去看了受傷的林齊鳴和董仲明,小顏師妹正在給他們包扎呢,結果旁邊卻圍著一個黃養神,對著小顏師妹噓寒問暖,一副熱情過度的表現,這讓我格外吃味,那手便示威性地擺在了小顏師妹柔軟的腰肢上去。 雖然有了親密關系,不過小顏師妹還不習慣在外人面前與我表現得這么親熱,不過瞧見了黃養神那立刻變黑的臉色,以及我所表現出來的斗爭勁兒,她噗嗤一笑,卻也沒有將我的手打開,而是任我胡作非為。 黃養神在瞧見自己的女神被別人摟住了腰而沒有反抗之后,就仿佛被打了一悶棍一樣,低聲說了一句告辭,便轉頭離開。 諸位紛紛離開,而一字劍卻過來與我辭行了。 他并不跟我們一起去那黑煤窯,而是準備離開此處,他告訴我,此番前來,本來是擔心我有危險,而現如今既然師門出面了,也就沒有他的事情了,他這個人,平日里最怕兩樣,一個是見官,一個是見那豪門大派,既然彼此見著都別扭,不如離去。 我沒有挽留一字劍,他能夠趕過來,在我最危險的時候出現,已然是夠情誼了,我不能把他當做保姆,要求一直護佑著我。 一字劍走了,臨走之前,告訴我恐怕這次過去對質的結果,并不會太好,所以提醒我有的事情,不要意氣用事,要懂得妥協,妥協并不是退讓,而是戰略性的轉移,我們收回拳頭,是為了更好的打倒對方。 一字劍闖江湖,見過的世面的確不是我能夠比擬的,見識也廣,等我們連夜趕到了那礦場,果然發現如他所說的一般,此處盡是灰塵蛛網,仿佛廢棄了許多年一般,別說沒有那幾百號智障礦工,除了看場子的門衛老頭,別的幾乎都沒有什么人。 在這個廢舊礦場里,我在一起見到了武穆王,明明兩人此前打生打死,但是此刻,他卻表現得第一次見到我一般。 戲精! 一切都是在做戲,這個是我最深切的感受,然而大家你說你有理,我說我有禮,講到了后來,還是由劉長老和武穆王兩人之間做了溝通,同意了這樣一個說法,那就是的確是武陸棋對我動手,我為了自保才誤殺了他,而我則放棄對武穆王其它的指控,雙方最終達成了和解。 雙方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真的撕破了臉皮,姑且不論到最后誰勝誰敗,但是必定都會蒙受巨大的損失,還不如維持此刻的現狀為好。 這就是最終妥協的方案,我心中即使有一萬個不愿意,但是在本門長老的壓制下,也不得不點頭認可了此事。 如此一來,算是“皆大歡喜”,只是原來那些智障礦工,此時此刻,到底被轉移到了哪里,又或者,已經被心黑手狠的武穆王給全部滅口了? 第五十七章 總有底限需堅持 我心中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的,不過在總局行走這么多年,我也已經差不多足夠的成熟了。懂得此刻倘若一直糾纏下去,以武穆王在朝中的勢力,和江湖上的影響力,不但我這邊會沒完沒了,而且還會耽誤別人的節奏,特別是現在困在部隊營地的那一班同學,如果談不妥,他們的生命安全也恐怕收到威脅。 不過即便如此,我也曉得我與武穆王這里的仇怨是結成了,這個是死結,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夠了解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