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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苗疆道事在線閱讀 - 第147節

第147節

    cao控一切的那個家伙,就蹲在那里。

    然而還沒有等我沖出一步,黑暗中突然沖出一個黑影來,看也不看我,而是朝著旁邊的窗戶跳過過去,我腳尖輕點,從那被撞開的窗戶沖出,卻只見到一個黑影,朝著峰底跳了下去。

    從那背影來看,卻也正是一個黑袍老太婆,估計正是我們此行想要找到的顧奶奶,半空中還留著一句話,驟然而落:“年輕人,你等著,咱有的是見面的機會!”

    我走到崖邊來,瞧見這下面竟然是那奔流到東的長江水,而這兒則正是西陵峽最險峻的一處峽谷處。

    顧奶奶從峰頂跳了下去,很快就化作了一條線,隱沒于無形。

    我看著激蕩洶涌的長江水,沒有跟她一同跳下去的心思,一來我水性雖好,但也不是在激流浪涌之中搏命的本事,二來要是萬一在水下還有埋伏,那可不比在地上打斗那般輕松。

    我瞇著眼睛,瞧著那老婆子不見了蹤影,回過頭來,朝著村支書笑道:“村里面的人,可曾瞧過她這般的手段?”

    村支書和肖副隊長瞧著這幾百米的落差,完全驚呆了,想著倘若是自己從高處跳下的感覺,頓時就不寒而栗,又聽到我這話兒,頓時苦笑道:“哪里曉得哦,要是真的曉得她這么厲害,早就請她到村子里面來坐鎮,也不用那么害怕了哦。”

    我聳了聳肩膀,不說話,而旁邊的林豪則冷笑道:“還請她?說不定人就是她給擄走的呢。”

    能夠有這般本事,而且又不愿意和我們見面的人,還真的很有可能,不過到底是不是她,我們還是不能這般武斷,我帶著人搜索了一下顧奶奶的三間茅草屋,除了普通農戶家中的物件之外,我還瞧見了很多竹篾、白紙等材料,以及紙人、風箏等半成品,有的上面還有用雞血描繪的符文圖案,另外我還瞧見了一張古舊的畫像,上面的那一位,應該是九黎之主。

    除了這些,倒也搜不出什么別的東西來,感覺盡管匆忙,那老婆子還是將最重要的東西隨身帶走了。

    我們在小嶺村又做過一些調查,到了黃昏,決定先返回縣上,跟其他幾組人碰一下頭,看看到底怎么一個情況。

    回到了縣里面的招待所里,已是夜里,我還沒有等到努爾和徐淡定的人,卻聽到房門有人來敲,打開門,是一個十來歲的少年,穿著一件發黃的肥大校服,打量了我一眼,然后說道:“你是陳志程叔叔么,我這里有一封信給你,是一個小meimei叫我送過來的。”

    第三十二章 拜碼頭

    這少年個兒不高,說的又是當地的方言,我勉強能夠聽懂,瞇著眼睛瞧了一下,這才伸手說道:“我是陳志程,把信給我吧!”

    少年并沒有掏出信來,而是說道:“那小meimei說我把信給你,你會給我一塊錢。”

    九十年代初,買糖塊也就幾分一毛,一塊錢算得上是一筆不錯的收入,也由不得這少年屁顛屁顛地跑過來,我為小白狐兒的機智笑了笑,從兜里面掏出了一塊錢來,然后問他道:“那小meimei是在哪里碰到的你?”

    “老車站。”

    少年喜滋滋地接過了錢,驗明真偽過后,從懷里面掏出了信來。

    說是信,其實就是張折得嚴實的紙條,因為是貼身存放,所以浸潤了汗水,拿在手里有點兒濕,那少年把信給了我之后,轉身就跑開了去,我沒有對他多做盤問,免得惹人懷疑,而是順著折痕,將紙條展開了來,瞧見尹悅那歪歪扭扭的字體,躍然而出。

    我原本想讓小白狐兒上幾天學,接受些教育,也好識幾個字,只可惜這小妞兒并不愿意離開我,不得已,她的文化教育工作都是我和一組幾個兄弟幫著教的,因為都是大老爺們,又沒有什么經驗,所以質量并不是很好,但好在她自己還算聰穎,交流起來倒也沒有問題。

    只可惜這字兒寫得歪歪扭扭,實在遺憾。

    就一張小紙條,字寫得不多,小白狐兒告訴了我,說那張二姐上面還有兩人,有修為的底子,看得出來,并不是普通的人販子團伙,而這兩天時間里,又多了三個小孩,她瞧過了,都是十分有修行根骨的胚子,由此看來,這伙人當著不是什么等閑人物。

    小白狐兒在紙條末尾告訴我,說她馬上就要被轉移了,她想跟著過去,深入虎xue,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出來。

    我和小白狐兒在一起也有大半年的光景了,彼此十分熟悉,也有約定好的聯絡手段,看過紙條之后,又想起送信的少年談及他是在老車站碰到的小白狐兒,想來她應該已經被轉移到了鄉下去了。

    要說不擔心小白狐兒,那肯定是假話,對于我來說,她和胖妞一樣,因為在我最孤獨無助的歲月一直陪伴在我身邊,所以一直都是十分特殊的存在,如今胖妞不見了,杳無音訊,小白狐兒是失而復得,她倘若要是出了點事兒,我絕對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不過我也曉得一點,那就是作為特勤一組的頭兒,我必須要為我手下的組員負責,為我們的案子負責,為了那些無數支離破碎的家庭負責。

    所以,很多時候,我不得不將自己的情感給收斂起來,一切都以任務為主。

    到了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另外兩組的人員都陸續回到了縣城,顧不得上休息什么,大家便一起來到了縣局提供的會議室里來,由帶隊的努爾和徐淡定匯報了今天的收獲。首先是努爾,他們此行所去的是重災區騾馬洞附近,那兒幾乎占失蹤人口的一半以上,然而他們過去的時候,發現并沒有什么陰氣濃郁的地方,也沒有什么線索可查,不過走訪相關的人家之時,卻聽到一個說法……

    我問是不是有人對在這里攔江設壩有意見,而且還將此事歸咎于江河里面的水龍王發怒?

    努爾點了點頭,示意張勵耘來講。

    張勵耘抿了抿嘴巴,告訴我們,說他們也曾經查過這謠言的源頭是哪里,經過調查,來自兩個方面,一個是別的鄉,口口相傳,還有一個就是騾馬洞附近的一個算命先生。他們下午去找過那個算命先生,人找到了,結果一問三不知,弄到后來,那老神棍跪在地上,哭著坦白,說自己講的這些,是騙別人的。

    至于說法來自哪兒,也是以訛傳訛,別人上門來問,他就胡口謅的。

    努爾覺得這個家伙有點問題,不過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于是讓人想盯著,回頭在審問一下,看看這里面到底有沒有貓膩。

    看來水龍王這事兒的說法還是蠻有市場的,徐淡定他們那一隊也遇到了這個說法,不過調查的結果得知,主要還是來自于兵書寶劍峽那邊的顧奶奶,聽說那是一位十里八鄉都很有名氣的神婆,好多人找她求事,十分靈驗,所以她一旦開了口,都覺得這事兒沒跑的,八九不離十了。

    談到這里,所有人都看向了我這邊來,畢竟位于兵書寶劍峽的小嶺村,可是我親自過去查看的。

    我有些累,讓張勵耘代我講起,那年輕人倒也有所準備,將我們今天去小嶺村發生的事情講給大家聽,當得知那個所謂的顧奶奶竟然是一個化紙為人的高手,而且竟然還在我面前沖下峽谷,跳入了幾百米落差的江水中去,不由都變得興奮起來,趙中華敲著桌子喊道:“既然是這樣,那么這件事情那就差不多了,只要將那個顧奶奶的人給找到了,說不定事情也就水落石出了。”

    趙中華是新人,辦事全憑觀感,而努爾則想得更深一些,對我說道:“這么看來,這一帶倒也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平靜,不過不知道江湖上有名有號的人物,哪個在這邊?”

    能夠有這般厲害身手的人物,自然不是默默無名之輩,我們是外來客,對這一片不熟悉也是正常的,但谷雨和黃紫玲是本市有關部門的人員,自然知道許多事情,在受到努爾的疑問之后,谷雨猶豫了一會兒,然后說道:“大沙壩的黃宗憲老先生,也就是紫玲的爺爺,算得上是這一帶比較有名的人物;而他們家,其實也是荊門黃家的分支……”

    “哦?”

    我看向了旁邊這個算不得多起眼的女干部,笑著說道:“小黃同志,想不到還有這么一份淵源呢?實不相瞞,荊門黃家的當代少主,在總局跟我也是關系還不錯的同事,我也不客氣了,這些事兒,你爺爺那邊,可有什么說法?”

    被我這么問起,黃紫玲的情緒多少也有些局促,解釋道:“我出來兩年了,倒也沒有聽我爺爺提起過這事兒來。”

    她這么說,我便知曉當地的有關部門對于這事兒的認識,倒也說不上有多深刻。

    從努爾和谷雨兩人的對話來看,黃紫玲的爺爺,也就是大沙壩的黃宗憲,想必是這一代鼎鼎有名的人物,說不得就跟我家應顏的蕭家在句容天王鎮的地位一般,像這樣的人家,對于境內發生的事情,心里面莫不是有一本帳在的,別人倘若是想要在這里惹事,要么就拜過了山門,要么就是實力太過于龐大,要不然是不可能出現這事兒來的。

    這是基本的思路,可笑當地的有關部門雖說將黃紫玲吸收進了來,但是卻選擇性的忽視了這里面的關系,不知道是有人刻意為之,還是這黃宗憲有些問題。

    見黃紫玲這里問不出來,我便也不再多問,又聊了幾句,便讓忙碌一天的大家先行歇下,而我則跟努爾一起,由黃紫玲引薦,連夜拜訪沙壩黃家。

    我們三個人,再加上開車的林豪,四人連夜趕往大沙壩,一路曲折,饒是林豪這家伙開的車很猛,也是到了凌晨時分才到了地方。

    盡管來得倉促,但是我們手上都還是帶著有一些煙酒人參之類的禮物,這是村子里間最大的一處宅院,黃紫玲去叫門,喊了二道口,便有人驚喜地開了門,黃紫玲給我們介紹,說是她二叔。黃紫玲二叔是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漢子,留著黑色短髯,一雙眼睛晶晶亮,當得知了我們的來意之后,他叫來了他的兒子,讓去后院看一看,問爺爺有沒有入睡。

    因為是上面來的人,所以黃家二叔在客廳里陪著我們坐了沒一會兒,他兒子就扶著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走了過來。

    那老人身穿灰色練功服,一把雪白胡子,也有幾許仙風道骨的味道,卻正是我們要找的黃宗憲。我和努爾起身招呼,雙方坐下之后寒暄一陣,因為來的時間也晚了,我便也沒有怎么繞彎,直接說起了這里面的事情來,但話兒還沒有說到一半,卻瞧見老人的臉色微微一變,我心中便明了幾分,曉得他們必然是知曉一些情況。

    不過當我真正問起的時候,對方卻咬定了口,說這事兒他們這一帶倒也沒有發生過,所以也不是很清楚。

    我心中冷笑,無論是災情最嚴重的騾馬洞,還是我去的小嶺村,離這兒都不算太遠,而且像顧奶奶這樣的人物,作為地頭蛇,他們焉能有不認識的道理?

    不過對方不肯說,自然有不肯說的道理,我和努爾就當是拜碼頭,盡管對方一直挽留,但是也就留下了黃紫玲,然后驅車返回。

    次日,黃紫玲從老家回來,我把她單獨叫到了一邊,開誠布公地說道:“小黃同志,有的東西,你家里人顧慮太多,所以我也沒有仔細問,但這案子是你親自跟的,你覺得,如果置之不理,會不會太過于冷血和無情了?”

    第三十三章 疑蹤詭異

    黃紫玲是中專畢業之后加入的宗教局,雖然參加了兩年工作,實際上也就才是二十一二歲,不過因為職業的關系,打扮得有些老成而已,而我一旦擺出了上級領導的架勢,并且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她并不等我再多勸,便眼圈一紅,給我講起了這里面的緣由來。

    原來這事兒她當真是不曉得的,不過我昨天走了之后,一頭霧水的她也算是明白了情形,便開始問起了緣由來,然而她二叔卻一下子將口子堵死,板著臉讓她小孩子不要多管閑事,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不要被人當做槍來使,而她爺爺則皺著眉頭不說話,顯得十分糾結。

    黃紫玲把這些天來自己深入調查之后發現的情況拿出來,說給自家人聽,當她講到好多因為失去孩子、流離失所、支離破碎的家庭以及那些老人的情況時,她二叔依舊板著臉,然而她爺爺卻終于還是嘆了一口氣。

    從她爺爺那里,黃紫玲得知這件事情,恐怕跟一個叫做岷山老母的老女人有關系。

    那個老太婆原來是住在西川和甘肅交界的岷山雪寶頂之上,十分厲害,后來聽說跟西川的鬼面袍哥會交好,于是順流而下,來到這一帶活動,五年前的時候黃宗憲曾經跟岷山老母交過手,結果大敗而歸,傷到現在都一直還沒好,那人不知道什么原因,留了他一條性命,于是兩邊也就相安無事的待著了。

    黃紫玲自小就曉得自家跟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第一世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于是問遇到這樣的事情,干嘛不跟主家聯系呢?

    這話說得老爺子一陣苦笑,而她二叔則冷冷地將事實給揭露了出來——原來這黃老爺子雖說是荊門黃家的分支,但是當年跟黃家家主有過齟齬,關系并不算是很好,后來現在的主家得了勢,一門豪強,他們在荊門也就沒有了立足之地,這才跑到這窮鄉僻壤來。

    也不是喜歡這里的山山水水,只不過是避得遠一點,免得被別人瞧見了不順眼,順手做出許多削了臉皮的事情來。

    黃紫玲至此方才曉得,原來她一直以為是靠山的荊門黃家,只不過是長輩扯起來的一張虎皮而已,真正出了事兒,一點用處都派不上。

    難怪爺爺以前經常出遠門,然而這幾年卻總是窩在房子里不出去,雖說模樣看著還挺精神的,但是白頭發卻驟然長出了許多來。當一切明了之后,黃紫玲不由得心臟緊縮,她一直覺得爺爺在修行的道路上,是自己的明燈,也是永遠都翻不過的高山,然而卻沒想到平日里威風凜凜的爺爺,竟然還有恐懼到連對方的名字都不肯說出,以求保命的時候。

    黃宗憲開了口,倒也不是良心發現,而是覺得中央調查組的人下來,或許有能力收拾這一伙盤踞在西陵峽附近的過江猛龍,于是便將自己了解到的情況,給黃紫玲交了底。

    其實他這些年來一直龜縮保命,了解得也不多,就曉得那岷山老母在某一處險要的江灣峽溝里面開了道場,手下也有一幫子干將,勢力基本上囊括了這一帶的山山水水,狗腿子也多,但是至于誰是誰不是,他也不是很清楚。

    而我們所要調查的那些孩童失蹤案,則都是她來過之后發生的,雖然沒有證據表明就真是她做的,但是這一帶除了她,也沒有人能夠做出這些事情來。

    另外,聽說岷山老母極愛黃金珠寶,是個見錢眼開的婦人,而她腦子里除了古古怪怪的門道,賺錢的路子倒也不多,這一片流域附近的城市,好多“丐幫”的組織者,據說都是她的人。

    這些便是黃宗憲通過黃紫玲給我轉達的消息,雖說這方法曲折,而且目的并不算純凈,但我還是依舊承了他的情,因為通過這地頭蛇所提供的信息,再結合我們這兩天的調查和見聞,便可以大概串聯出了一個事實來,那就是躲在這背后的罪魁禍首,應該是一個叫做岷山老母的女人,她是這個組織的頭目,而麾下應該還有一幫子的人,有人負責掌控局面和制造輿論,有人負責牟利,有人則負責……拐賣。

    那些突然失蹤的孩童也許并沒有死去,而是被岷山老母的手下給拐帶了,有的被帶到外地去乞討,有的變成了小偷,而若是有些修行資質的,則可能變成了這個組織的后備成員。

    而倘若是抵抗得很堅決,恐怕那滾滾東流的長江水底下,也不乏被水鬼拖死的小孩兒尸體吧?

    我刨去消息的來源,將這個情況通報了特勤一組的全體人員,包括我手下的人,以及協同的人員,所有人都感覺比較震驚,而努爾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對我說道:“志程,對方倘若是這么一個龐大組織的話,我覺得我們的人手還是有些不夠。”

    我點了點頭,此行下來,我就帶了六人,小白狐兒作為我布的一招暗棋,被人拐走了,實在有些捉襟見肘,而當地的有關部門并沒有什么厲害角色,谷雨和黃紫玲在他們局里面已經算是優秀,但是不論林豪,即使是抽出資歷最淺的趙中華,也比他們任何一個人要厲害許多。

    無人可用,我想了想,還是下了兩個決定,其一就是將駐守總部負責協調工作的四張都調下來,其二便是讓谷雨親自去聯絡市局,隨時能夠抽調部隊,進行協查。

    命令下去之后,我、努爾和徐淡定開始研究突破口,發現這個岷山老母雖說行事犀利,但是作風卻十分謹慎,也不張揚,當初能夠將黃家老爺子的性命留下,卻還是放了手,至于其他的地方,也是嚴實得很,沒有什么空隙可鉆。

    唯一的兩個漏洞,一是我昨日去小嶺村的時候,與我交手的顧奶奶,以她的身手,絕對是岷山老母麾下的重要人物,而另外一個,這是小白狐兒。

    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當時與小白狐兒故意做的一場戲,卻是此時此刻唯一的突破口。

    不過小白狐兒剛剛下去,按照程序來說,不一定能夠見到岷山老母,甚至還不一定能夠瞧見級別比較高的人物,所以我倘若是按照跟她約定好的秘法找尋過來,恐怕也只能打草驚蛇,而對方倘若壁虎斷尾,那可真的就有些浪費這手好棋了——畢竟我們此番下來,所要做的不是找一兩個小雜魚級別的替罪羊,而是窮根問底,將藏在西陵峽這里的那條大猛虎給揪出來,然后打掉。

    最好打死。

    如此一商議,我決定還是原地不動,再等兩天,一來是等待張大明白他們幾個可靠的人手,二來也是容小白狐兒那邊有所進展。不過這里面的事情,我并沒有全部都露出了底,而是有保留的講了出來,特別是小白狐兒這一招,我是沒有跟努爾、徐淡定之外的任何人提起的。

    這個是王牌,也是我們此行得失的關鍵,不到最后,我是不會給予揭曉的。

    不過出于對小白狐兒的安危考慮,我在最后,還是決定讓水性最好的徐淡定出馬,先去確定一下她大概的位置,免得我牽腸掛肚。

    如此一來,次日大家都沒有太多的事情做,除了讓谷雨回市局去聯絡之外,其余的人我都讓他們去街上轉悠,看看有沒有什么發現。當然,這命令也是為了讓徐淡定有機會脫身。

    我們送谷雨出門,瞧見他開車離去,我旁邊的努爾突然不動聲色地說道:“這個人,有問題。”

    我左右一看,瞧見大家都沒有注意到我們的談話,于是壓低了嗓門問道:“什么個情況?”

    努爾說道:“昨天跟我們出去的時候,他至少消失了兩次,有一次小七告訴我,說他到附近的小店去打電話了。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背著我們打電話的?兩種可能,第一,跟當地市局匯報工作,第二,給我們的對手通風報信。這是我懷疑的第一點,第二便是黃紫玲跟沙壩黃家的關系,這一點他應該事先知道,卻到了昨天方才提出來,我不知道緣由是什么,或許是想要誤導我們,也不一定呢……”

    努爾雖然口不能言,但是畢竟比我多混了十幾年的機關,很多東西看得反而比我通透許多,我原本的想法模模糊糊,而聽到他這么一說起來,很多事情似乎變得明了許多。

    不管他的立場到底在何方,總是有問題的沒錯。

    我思量了一會兒,問他怎么辦?

    努爾想了想,然后問我道:“我最近新學了一些巫門之術,能夠很大幾率讓人說真話,你介意我對自己人施展么?”

    我皺了皺眉頭,然后說道:“會不會很殘忍?”

    努爾笑了,說:“就如宿醉,可能會臥床休息一兩天吧。”

    我點頭,然后伸了一個懶腰,折回招待所去睡覺,養精蓄銳,等待谷雨從市里面返回來,以及徐淡定帶來的小白狐兒的消息。

    一開始,整件事情很迷茫,然而此刻卻簡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