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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苗疆道事在線閱讀 - 第134節

第134節

    小白合恢復了前世記憶之后,思維邏輯倒也清晰,沒有對自己的身世隱瞞,而是將這事情的來龍去脈給細細講來,說到了當初投胎一戰,她有不知曉的,也都有我來做了補充。我們身后的那一片竹樓依舊還在熊熊燃燒,那火焰印得老和尚的臉陰晴不定,待講解完畢了之后,小白合朝著老和尚深深一躬,滿懷愧疚地說道:“佛爺,我曉得你想收我為徒,不過小女子前世孤苦,并非什么高人,只怕是讓你失望了!”

    老和尚沉默了幾秒鐘,臉上突然流露出了恣意的笑容,一開始只有一絲,接著忍不住哈哈地大聲笑了起來。

    這情況讓我們三人都為之側目,瞧見他笑完過后,一口濁血朝著旁邊吐盡,雙手平放在了小白合的肩膀之上,平靜說道:“老和尚先前以為你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還擔心會不會跟別人有所沖突,此刻聞得首尾,才曉得你身家清白,最是合意。你不要妄自菲薄,任何能夠轉世重修的,都是有大福緣的人,也是應劫之人,這樣的徒弟,打著燈籠都難找。我今天一戰,損耗過重,修為恐怕會大幅度倒退,你若是不嫌棄我這么一個師父,便入了我的門中吧?”

    話兒都說到這份上了,小白合也再沒有什么猶豫,直接跪倒在地,鄭重其事地說道:“小女子白合,蒙佛爺三番屢次舍命相救,無以為報,愿拜入您門下,做一個牽馬挑擔的小徒弟。”

    小白合鄭重其事地磕了九個響頭,老和尚也不再攔著,等到結束之后,他摩挲著那小孩兒腦袋上黑色的長發,長長一聲嘆息道:“你也是個可憐的孩子,一生命運多舛,當真合乎了佛門真義。你既入我門中,好叫你曉得,我乃青城山普照寺的禪師,法號酒陵,你塵緣未了,先隨我修行,至于日后入世還是出世,皆隨你意。”

    小白合指著我說道:“徒兒轉生之前,曾經與他有過約定,如果學得本事,需要跟隨與他……”

    酒陵禪師點了點頭,長嘆了一口氣道:“這也是劫數!”

    兩人簡單地將這拜師儀式給完成了,老和尚先前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倘若不是身上裹著地這一張金絲袈裟裹覆,只怕已然被燒焦在了當場,此刻也是渾身漆黑,黑夜里說話,只瞧見白晃晃的牙齒,確定了此事之后,服用了療傷的丹藥,就在稍微遠離了一些火場,然后盤腿打坐起來。他無力再戰,我和一字劍也不能撤離,一直在這兒等待,過了一個多時辰,先前去報信的方離終于帶了援兵,循著火光感到了這兒來。

    竹林之中有大道,布陣之人已經撤離,倒也沒有太多的曲折,來的援兵是附近的一支武警部隊,匆匆而來,連帶子彈的槍都沒有幾支,我心中還想著其他被擄走的少女,安排酒陵禪師和小白合回城接受治療,而我、一字劍和方離則帶著這些人在這一帶尋找。

    不過時間實在是過了太久,魅魔已然帶著人離開了此處,除了一大堆被火焚燒的廢墟,再也沒有給我們留下什么。

    天亮之后滇南局的人也趕了過來,與我完成了交接,一字劍和方離跟官方沒什么交情,告別之后離開,而我則收到了一份來自京都的命令。

    第五十九章 運籌帷幄,好訊頻傳

    我這一次來滇南,雖說辦的基本上都是私事,但打的可是公家的旗號,所以嚴格來說,此時的我應該算是出差,而上面給我的命令,即是讓我配合當地部門剿除魅族一門,爭取將那些被擄走的孩子給解救出來。

    這命令讓我頭疼,這些人行動飄忽不定,而且又有當地人做掩護,十分難尋,不過卻也正是我所想要做的事情,畢竟我此番所來,并非只是僅僅為了小白合一人,我昨日所見,從四五歲到十來歲的少女,差不多有四五十人,而每一個少女的背后,則都是一個破碎的家庭,倘若不將她們給救出來,此行的成果則真的是打了一個大折扣,根本不圓滿。

    不過命令是命令,想法固然不錯,但是我手上并沒有可用之人,論情況我反而沒有當地有關部門的同志熟悉,論修為,昨日我一夜酣戰,身體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所以自然做不到立刻就開展工作,而是在將情況跟當地的同志講明清晰之后,先去醫院治傷。

    次日中午,我被人通知去開會,雙手纏著紗布到達會場,與當地的同志交流。

    因為我此番的身份只是總局過來的一個顧問,而非領導小組的頭兒,所以只是將此事的來龍去脈給當地有關部門的同志講明清楚,接著積極地出謀劃策。

    負責此案的是滇南分局派來的一個中年人,姓張,跟以前犧牲在南疆戰場的烈火巖豹張金福是叔侄關系,身手還算不錯,有著這層關系,他對我還算是比較照顧,畢竟說起來,殺他叔叔的仇人黑魔砂,最后可是被我用雷符給劈死的。不過即便如此,并不代表著對方的執行能力十分出色,我昨日早晨時跟他們交代的諸多事情,比如說排查花音村的村民行動,比如說調查附近幾個村子的情況,以判斷出魅族一門的藏匿地點,這些事兒,他們都沒有做好。

    盡管現在已經步入了二十世紀的九十年代,但是他們的刑偵手段還是延續著老一輩的法子,主觀能動性實在有限,做不出太多有意義的事情來。

    按理說,帶著那五十多人的魅族一門行蹤很容易找尋,然而就在這些人的手里,卻變得束手無策,開會的時候,幾個人一直都在抱怨,要么就是說人手不夠,要么就是說敵人太狡猾,或者說哪些部門配合不力,牢sao滿天,弄得我一個傷員坐在會議桌的旁邊,肚子里面的火滾滾直冒,恨不得將這桌面瞧得震天響,看看能不能驚醒這些人。

    然而我接到的命令只是配合和協查,根本無法主導局勢,也只有忍住心中的焦躁,努力讓這些人去多做一些事實。

    其實我之所以會覺得難以適應這些人的工作節奏,主要是因為我待的,都是這個系統最精銳、最頂端的有關部門,而張隊長他們卻不過是一些尋常的偵察人員,雙方的意識、手段和方法都存在著太多的差距,所以才會造成我這樣的不適應,不過我也曉得,如果想要達成工作的進度,當地部門的配合和支持是必不可少的,我也不會像二愣子一樣,直接指出對方的缺點,讓他們下不來臺。

    我身上有傷,雙臂腫得異常,需要在醫院接受治療,所以開完會之后,便沒有跟這張隊長他們繼續執行任務,而是返回了醫院。

    酒陵禪師和小白合跟我住的是同一間醫院,因為有著酒陵禪師和我的保護,所以小白合所受到的燙傷并不算嚴重,但是聽說她先前曾經被魅魔傷害過,渾身裹滿了紗布,層層疊疊,就像木乃伊一樣,醫生想要查明情況,但是給拒絕了,這事兒酒陵禪師知道,這師徒兩人似乎達成了默契,所以最終醫院讓兩人簽了一份責任書之后,便不再管。

    相比小白合,酒陵禪師所受到的傷害則更加嚴重,大片裸露在袈裟外面的皮膚被灼傷,這還是小事,而從他那天不斷嘔血來看,應該也收到了不同程度的內傷。

    論真正的修為,兩個魅魔都未必比得上一個酒陵禪師,然而那個女人愣是憑借著酒陵禪師對小白合的關心,請君入甕,布下種種迷局,一步一步都謀算清楚,最終以弱勝強,不但給自己的撤離爭取了時間,而且還重重挫傷了對手,這便是智慧的力量,也讓我深深懂得了,這個世界上并非只是依賴于修行便可以橫行無忌的,真正能夠笑傲江湖的,都是那些謀劃風云的食腦者。

    酒陵禪師受到了很嚴重的內傷,甚至很久都恢復不過來,但是有著小白合這么一個徒弟,卻讓他心情大好,我去看他的時候,說起話來,也沒有先前那么沖了,我跟白合的關系,反而比茅山大師兄這個身份更加值得他高看一眼。

    酒陵禪師和小白合被安排在同一個病房,而那小孩兒的父母家人則已經接到了通知,早已趕到了,當得知了其中的許多周折之后,白磊和他娘恨不得給我和酒陵禪師給跪下來。失蹤的愛兒被找了回來,死里逃生,這事情對白家人實在是一件喜事,而白合雖說恢復了前世記憶,但是卻和今生的人格做了重合,也將這一家人視為了親人,言行之間,也多了許多成熟和包容。

    不過唯一讓白家人感到不習慣的,恐怕就是在白合的意識主導下,此時此刻的小白合完全就是一個小女孩的模樣,這事兒,恐怕很久都難以改變了。

    我受的傷不重,第三天的時候就不愿意待在醫院了,而這時努爾、徐淡定也帶著尹悅,和張大明白、張良馗、張良旭以及張世界等“四張”趕到了滇南來,至于趙中華那孩子,則給努爾留在了京都,在一家后備學校插班學習,暫時沒有調出來。有著這些直屬手下的到來,我終于算是能夠有所動作了,立刻布置任務,一邊在花音村以及麗江一帶排查,而另外一邊,則叫人盯在了麗江至勐臘一線的交通道路上。

    通過那幾天所尋得的消息,這魅族一門當年曾經跟勐臘五毒教同出于天下第一大幫派邪靈教中,彼此都有些香火之情,而那花音村的水喉則是五毒教派來配合的人員,魅族一門在滇南本地并沒有多少勢力,她們倘若一動,必然會求援于五毒教的人,而方向,恐怕會下意識地朝著五毒教的駐地過去。

    所謂勐臘五毒教,恐怕總部就在勐臘,這勐臘是西雙版納下面的一個小縣,東南被老撾半包,西南隅與緬甸隔瀾滄江相望,是個少數民族的聚居地,因為在國境線內,所以一旦魅族一門逃到了那兒,時刻都能夠出境。

    到了那個時候,只怕我們就真的有些鞭長莫及了。

    諸人各自領了任務,然后離去,努爾和三張都曾經或多或少地參與過十年前的那場戰爭,故而對滇南境內十分熟悉,倒也不用cao心什么,而我則居中策應,并且與當地的各部門協調,給大家做好后勤和信息處理的工作。

    差不多又是一個星期,帶隊前往交通線封鎖的努爾最先立功了,他們在山區撞到了一支南下的隊伍,在當地武警部隊的配合下,抓捕了以劉倩、牛學志為首的五名邪教分子,并且解救了十一位被擄少女,只可惜這些少女的年齡普遍超過了十二歲,已經徹底被魅族洗腦了,拒不配合詢問工作不說,有的還試圖攻擊工作人員,最后不得不將她們都給管控起來。

    努爾等人當即對劉倩、牛學志等人展開了審訊工作,然后順藤摸瓜,查到了景洪市一處五毒教的巢xue,進行了突襲,當場的四名邪教分子拒捕反抗,最后都被擊斃當場。

    那一路的線索就此截斷,而徐淡定在花音村這兒也有了進展,揪出了楊鵬和幾名已經拜入魅族一門的當地村民來。

    各地頻傳好消息,這情況讓當地的有關部門有些不適應,我瞧見那張隊長的時候,每一回的臉色都是黑的,笑也是虛假的笑。我曉得我們的成績越是斐然,他們的臉上越是無光。不過這世界便是這樣,能者上庸者下,占著茅坑不拉屎,自然是要被淘汰的。隨著各地捷報頻傳,酒陵禪師也出了院,他的傷并沒有完全好,但是卻想家了,在征得了小白合家長的同意下,他帶著小白合,返回了青城山修行。

    酒陵禪師走了之后,案情仍舊在繼續推進,不過卻是到了瓶頸,因為追查到了勐臘五毒教,我們便已經照到了各方面這樣那樣的阻力,一直到了后來,有消息表明魅魔和耿護法在緬甸境內露了面,總部終于下了命令,讓此案暫時了結,讓我們收拾首尾,交接清楚,然后返京。

    我在離開滇南的前一天,碰到了準備前往緬甸的一字劍,他一來是準備與我告別,二來,是想告訴我一個消息。

    這個消息,是關于胖妞的。

    第六十章 年關將近

    胖妞這小猴兒最是惹人疼愛,當初我去培訓,把他扔在于墨晗于大師的家里,不但大師的孫子南南對它疼愛有加,而且就連一字劍這種平日里不怎么表露情緒的男人,也偶爾會笑著逗一逗它。李道子李師叔祖當年之所以肯收留我,說不得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看在胖妞的面子上。胖妞的失蹤,這事兒一直都是我的一個心結,念念不忘,一字劍知曉了,也在幫忙打聽。

    不過消息,最終還是來自于那個武當道士方離。

    這些日子我在指揮著眾人追尋魅族一門的下落,一字劍和方離也沒有閑著,通過另外的途徑進行追擊,不過那些家伙有本地人的幫助,藏匿無形,單憑個人的力量是難以奏效的,但是方離卻通過一個認識的江湖朋友得到了另外一個消息,說曾經有人瞧見過一個光頭青年,肩膀上面站著如胖妞一般的小猴子,出現在春城郊區。

    真的是胖妞?

    我仔細地問道,一字劍根據方離的描述作了重新轉述,無論是從外貌,還是形態,都與當年失蹤在邊境叢林中的胖妞有著七八分的相似,唯一的疑點在于,這么多年過去了,當年的小猴子依舊還是小猴子,體型幾乎沒有多少變化。

    這一點讓一字劍不是很確定,然而我卻是欣喜若狂,胖妞與尋常的山野小猴子并不相同,它天生異種,有人說它并非本界之物,跟著我的那些年,也沒有怎么長過身子,而這么多年過去了,沒有變化,也是理所應當之事。

    確定了胖妞的身份,我忙著詢問那個光頭青年到底是何人,然而一字劍卻愛莫能助,這事兒也只是方離跟他的朋友聊天的時候談及的,至于他的那個朋友,不過就是當做一件趣聞談及,而且幾年前發生的事情了,茫茫人海,哪里能夠找尋得到?

    盡管如此,這也是我這么多年以來第一次聽到胖妞最確切的消息,能夠知曉它還活著,我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我冥冥之中,一直都有一種直覺,那就是我一定還會和胖妞再見的。

    只不過那個時候,胖妞是否還會認得我,這個我就沒有把握了。

    一字劍給我帶來的消息讓我十分激動,而他隨后則與我作了告別。魅魔出現在了緬甸境內,出于國際影響的關系,身為公職人員的我們不能夠越境而出,去將魅魔繩之以法,也沒有辦法解救那些被擄走的小孩兒,但是一字劍乃高來高去的江湖人士,理論上來說,他只要想找,魅魔就算是跑到了天邊,他都能夠追殺過去。

    不過一字劍這人從來不屑于掩飾自己的想法,他這一回過去,并非是為了所謂的公義或者別的,而僅僅只是跟魅魔有著私仇。

    就這一點來說,他遠遠要比那些滿口仁義道德、腦滿腸肥的家伙要可愛得多。

    此時的我已經收到了調令,相關的交接工作已經開展起來,而中央也專門派了一個押運小組,將被捕的邪教分子給轉移了去。一般來講,我們國家對于此類人員,常設兩個關押地點,第一個就是業內鼎鼎有名的白城子,它坐落于東北林原深處,專門羈押入門的修行者,那兒有附屬的研究院,以及訓練有素的秘密部隊,宗教局常年在那里有巨頭駐扎,最是森嚴不過;至于一些普通人員,那就扔西北去吃沙子就行。

    在茫茫的沙漠戈壁里面,普通人倘若沒有補給,別說防備森嚴越不了獄,就算越了,也得活活餓死渴死在廣闊無垠的沙漠中。

    這一次雖說事發突然,但卻是我們二司下屬的特別行動隊,也就是特勤一隊開張以來的第一單活兒,雖說沒有圓滿,但卻也搗毀了邪教分子的老窩,破壞了整個麗江地區的網絡,另外還破獲了一起藏毒運毒的大案,著實算是一樁不錯的任務,負責我們的業務副司長特地打了電話過來,說我們這一次可算是給二司的業務部門長了一回臉,他上次去局里面開會,王紅旗局長還點名表揚了他。

    這上級領導高興了,下面的就好過,我離開麗江,前往春城做了交接,然后給在各地奔波忙碌的一眾組員開會慰勉,當頭第一句,那便是這一仗打得漂亮,干好了,全部將編制都給落實下來,另外辦理京都戶口。

    這些都是實打實的好處,雖說有人不在乎,但到底歡喜的人還是占了大多數,大家出任務的時候拼死拼活,并非只是為人民服務,多少也有些奮斗拼搏的私心,也想著出人頭地,讓別人看自己的時候,投來羨慕的陽光。

    不過談到要回京了,大部分人都表示了不理解,覺得此事倘若再深挖一些,說不定還能夠將勐臘五毒教這團伙給挖出來呢,聽說他們的大頭目扎鐸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這些年來執掌五毒教,犯下的罪行累累,別的不說,緬甸至滇南這一條毒品走私線,除了一部分流亡知青和國際毒梟之外,大部分都是掌握在這個家伙手上,倘若是將他給敲掉了,當前滇南犧牲率最高的緝毒警,說不定就能夠過上好幾年的安穩日子了。

    理想是理想,現實是現實,這些天來我們查案,也受到了一些阻力,而上面既然已經出了調令,倘若拒不遵循,只怕回京之后,從我這個組長,一直到下面的每一個組員,都有可能要被擼掉了。

    我們這個特勤組屬于秘密戰線的一支隊伍,跟別的部門是不一樣的,最忌諱的就是不聽命令,倘若一旦有自由主義的苗子冒出來,那是絕對不行的。

    我沒有所作解釋,只是跟努爾和徐淡定稍微地提了一下,雖說我跟特勤一組的所有組員都共過患難,情同兄弟,但是我師父曾經跟我談過一些御下的法則,領導的個人魅力體現在很多方面,當親熱的時候可以同穿一條褲子,然而嚴肅的時候,必定要做到令行禁止,這樣才能夠保證任務得到很好程度的完成,畢竟老人家曾經說過,革命不是請客吃飯,是要流血死人的。

    一番周折,我帶隊返回了京都,果然受到了上級的表彰,二司下轄的三個特勤組,雖說一組的人員組建是最晚的,但是能夠有這么大的功績,卻是頭一份,黃養神和趙承風都向我表示了祝賀,并且還說要向我多做學習,就連一直在政研處的楊師叔都特地過來,給我祝賀。

    回到京都,工作又開始繁忙起來,先前的行動要給上級做報備,然后還要進行審核,除此之外,各種報告寫得手軟,著實忙碌了許久,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了年末方才安定下來,又是一年的時間過去了,京都的政治氣氛開始緩和下來,大家都在期待著過年,能夠放幾天假,并且發發年貨。徐淡定和張大明白也過來找我告假,說想回茅山一趟。

    作為一個特殊的小組編制,我在這里面有著相對足夠的權力,想著我雖然離開不了,但是有這兩人回山門,將最近的情況做一個報備,也算是不錯,于是就批準了,然后還特地買了一些禮物,給門中一些比較相熟的師弟師妹們帶去。

    徐淡定瞧見我讓他給應顏師妹帶東西的時候,下意識地瞧了我一眼,然后小心問道:“大師兄,你跟蕭師妹……”

    他想確定一些事情,而我則也不瞞他,點了點頭,徐淡定是個聰明人,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機關里面,越接近年末,人心越是散,即便是在我們樣的秘密部門里面,大家都想著能夠在過年的時候好好輕松一下,不過徐淡定和張大明白走的第二天,負責我們的副司長就找我談話,說我們可能需要在過年的時候執勤,并且還就我放徐淡定和張大明白年假的事情做了批評。有著上面的這精神,使得特勤組的其他成員都不能再放假回家,一時間隊伍里面頗多怨言。

    不過就在年關將近的時候,有一個年輕人帶著一盒手工卷制的莫合煙,前來找到了我。

    這年輕人自稱張勵耘,是北疆王田師的遠房外侄,特地過來看望我的。

    我先前曾經收到過北疆王給我寄來的一封信,說自己有個侄兒,文武兼修,有個不錯的底子,先前出了禍事,一直癱瘓在床,而他找的龍涎液,就是用在了他的身上,那孩子的爹是個老派人,覺得學而優則仕,報以帝王家,就想著自家兒子能夠到公家做點事,看看我能不能安排一下。辦公室里,這個年輕人與我見禮,攀談兩句,頭腦清楚,沉穩冷靜,果然是個不錯的人。

    不過做我們這一行的,倘若是手底沒有幾把刷子,即便我看在北疆王的面子上招他進來,那也是害了他,所以我沒有再繞彎子,直接問能不能試試他手底里的功夫?

    張勵耘點了點頭,說好。

    第六十一章 試劍,貪狼星初臨

    不愧是北疆王的外侄子,說到比斗,一點兒猶豫都沒有,顯然也是想要顯露出幾手來,讓我瞧一瞧,到時候也好讓我對他另眼相待。而我之所以來人便要試身手,一來是想要摸一摸底細,好對以后任務的安排有所準備,二來也是想要在這些新進組員的心里面樹立一種威信,那就是不管你的來頭有多大,再牛逼,都沒有我牛逼。

    對于我這般年紀的同齡人,或者還要年少者,傲氣和自信固然重要,但倘若太過于孤傲,忽視了上級領導的權威,那就有些本末倒置,得不償失了。

    而我對于自己的這修為和手段,也有一定的信心,那就是將對方或明或暗的傲氣給直接打壓下去。

    當然,倘若真的來一尊比我還厲害許多的大神,那他也未必適合我們這兒。

    這倒也不是我嫉賢妒能,而是因為組織內部有更重要的崗位適合他。

    我這辦公室掛靠在什剎海附近的總局附樓,并不是能夠伸展手腳的地方,所以兩人便出了門,來到附近的練習場。

    這兒有兩個籃球場和一個網球場,名義上是機關干部放松休閑的運動場所,不過更多的則被我們當做了切磋較量的地方,看熱鬧不嫌事大,除了在京郊訓練基地待著的努爾、尹悅和趙中華之外,三張都趕了過來,一起的還有二組的組長黃養神,半路碰到了我,非纏著問我這一次徐淡定回去,有沒有給他帶信給小顏?

    我表面上呵呵應答,心中卻不斷翻騰著四個大字:“帶你妹啊!”

    結果黃養神被我們的一團和氣給感染了,非要過來給我助威加油,順便也幫我考察一下這個走后門的家伙,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本事。

    這貨熱情得讓人難以拒絕,我也懶得計較這么多,來到了籃球場的中線位置,我瞇著眼睛瞧了這個表現得鎮定自若的年輕人一會兒,他給我的檔案上面表明,這孩子現年十九歲,讀過中專,當過一年兵,后來遇到事故癱瘓了,退伍回鄉之后一直在當地休養。當然,這簡歷不過是哄鬼的,身為修行界的前輩,很快我便問出了他真實的情況,他這情況,是當年遇到一個叫做蘇秉義的男人,給傷到的,而他同一個排的戰友,沒有一個能夠活下來。

    張勵耘所在的部隊曾經是少數幾只負責戰略執勤任務的軍事組織,也是我們局從軍隊挑選成員的定向合作單位。

    所以說,他之所以托了北疆王的關系加入我們這兒,也是有些淵源的。

    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

    他來之前,想必也已經從北疆王的口中曉得了我的情況,作為曾經屹立江湖之上的頂尖道門出身,茅山大師兄的光環著實讓很多人另眼相看,不過這些都只不過是表面上的東西,很少有人能夠深入地了解過我坎坷的經歷,甚至很多人還舉得我就是根紅苗正的茅山道士出生,在此之前,對于所謂的江湖和官場,一點兒接觸都沒有,就是個愣頭小子。

    相互對視良久,我微笑著對這個未來的手下說道:“你喜歡拳腳,還是刀劍,又或者別的什么手段?沒關系,都可以講。”

    張勵耘抱拳說道:“自小學劍。”

    我點了點頭,笑了:“劍好,百兵之君,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貴,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藝精深,遂入玄傳奇。也是巧了,我正好也用劍。小張,本來考驗成員修為的并不是我,而是我們一組的副組長梁努爾,不過他最近一直在京郊訓練基地給兩個新成員培訓,那我就勉強給你考較一下了,你學得什么,盡管使來,莫要有什么后顧之憂——你看到那個冷臉帥哥沒,荊門黃家的大公子,有他看著,出不了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