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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苗疆道事在線閱讀 - 第52節

第52節

    結果這風水輪流轉,他們居然又重新返回了部隊,并且參與了那一場戰爭,并且更加巧合的事情是,他們居然是以班長和指導員的身份,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這場面讓我十分詫異,然而蕭大炮和努爾卻不以為然,因為畢竟我們這兒是一個比較特殊的部門,這些班長和指導員之類的人員,不過是對我們做一些戰場知識的指導,而我們并非就是他們手下的一個大頭兵,就級別而言,并不存在上下級的關系,也沒有跟傳統軍隊一樣,令行禁止。

    不過對于賤男春和謝毅而言,在這兒見到其他人倒也罷了,見到我這么一個家伙,心中多少也有些驚訝,畢竟他們跟蕭大炮和努爾之間,并沒有過什么具體的沖突,彼此見了面,倒也能夠和和氣氣,算是半個熟人,然而見了我,情況可就有些不一樣了。

    我當初可是發了狂,將他們都給送進了醫院,這事兒先不論誰對誰錯,總之一見面,大家彼此的心中,都不舒服。

    不過除了這么一件窩心事,其他的都還不錯,其實能夠來到這兒的,都是各省各局精挑細選的精英,體能訓練其實都已經用不著太多的著緊,唯一的一點,那就是我們都不是軍人,如果沒有一定的訓練和紀律性,雖說我們這次是過來進行戰爭觀摩的,但是倘若真的碰到安南一方的非軍事非常規力量,說不定我們也要親自壓上去,那么到時候傷亡比例一定會太大,從而使總局以及我們個人,都蒙受許多不能承受的損失。

    培訓在不尷不尬的氣氛下進行,一個指導員,三個班長,給我們講起了兩年前的那一場戰爭,究竟有多殘酷。

    那個時候,經過十年浪潮的我國部隊,雖然占據了人數以及火力的局部優勢,但是卻在進攻途中屢屢受阻,部隊與部隊之間,經常失去聯系,相反的是經過戰火磨礪過的安南軍隊和游擊隊,他們在面對戰爭這個問題上,有著充足的經驗和堅決的戰斗意志,往往正規部隊拼光了,那就游擊隊上,路邊放牛的老頭,奶孩子的婦女以及十來歲的小孩兒,說不定就會cao起一把破舊的步槍朝你射擊,或者就是一顆手榴彈飛了過來。

    人民戰爭,安南從我們學到了很多東西,最后用到了我們自己的頭上,這讓突然經歷戰火的我方部隊十分痛苦,瞧見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突然化作了死神,有的戰士甚至連槍都沒有意識抬起來。

    能夠從這場戰爭中或者走出來,其實劉春和謝毅已經是變了很多,經歷過戰火的人,總是有一些讓人難以琢磨的氣質存在,讓我不由得多了幾分佩服。

    培訓完畢之后,我想上前去找這兩人,握握手,相逢一笑泯恩仇,然而發現對方遠遠比我想象的更加難以接近,根本就不給我機會。

    不過這樣也好,我整個人,對于這些說辭,其實也是十分的不擅長。

    就這樣,每天上午體能訓練,下午和晚上就開始了戰場知識和國際局勢的培訓,有時還會給我們安排打靶,簡單來說,其實也算是另一種形勢的新兵營,不過級別和段位頗高,而且空閑的時間也頗多。從全國各地趕來的同行眾人陸陸續續都已經到齊了,不過由于人數的關系,據說分為了三個營地,分別位于滇南文山州的老山、陰山一帶,以及廣南的上石法卡山,目前的邊境形勢雖然并不安全,不過倒也沒有什么大型的戰火,所以剛剛到達的這段時間里,基本上都是這樣的狀態。

    訓練培訓,然后空閑的時間頗多,這對于我來說其實倒也沒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每天完畢之后,跟王朋、蕭大炮和努爾切磋修行,倒也算是一件快事。

    我們四人之中,以蕭大炮的年紀最大,而王朋的出身最高,這兩人平日里在一起交手玩兒,雖然肯定都留了一手,不過就我看來,他們要倘若是真的生死對決起來,估計應該不分伯仲。

    這讓我有些驚訝,要知道王朋的師父夢回真人,在總局許老的口中,可是這個行當中有名有姓的大拿,作為他的真傳弟子,王朋自然也是遠遠超出同齡人,而能夠與之并肩抗衡,便足以襯托出蕭大炮這人的不凡來。

    下來便是努爾,他是苗寨的巫門傳人,自有一手秘法,不過最讓眾人吃驚的,是我這個年紀最小的小弟弟,當我露出了掌心雷一法之后,眾人皆嘆。

    時間緩慢推移,不知不覺過了大半個月,然后有通知下來,說集訓馬上就要結束,到時候會分組分班,然后安排大家直接前往一線,不過在此之前,估計得要進行一場實力摸底,大比武,到時候還會評選出一些優秀成員出來,直接參加戰略執行小組,而且總局也會派領導過來參加。

    聽到這個消息,我們所有的人都摩拳擦掌,準備在這一次結業評選中,出人頭地,一鳴驚人。

    第二十三章 大比之前集市亂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充滿著激烈的競爭,部隊里面,有全軍大比武,有各種各樣的技能比賽,這都是用來檢驗平日的訓練成績,當然,最好的檢驗辦法,唯獨只有通過戰場,優勝劣汰,適者生存,不適者亡魂。

    至于我們這兒,其實倒也簡單,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培訓之后,結業評選總共分為兩級,第一級是筆試和臨場考核部分,通過考核的成員可以繼續留在這里,不及格的則會被遣返回去;第二則是從通過第一級考核的人員里面,分出三個項目來,分別是徒手、器械以及秘法三項內容,可報多項,也可以單報一項,不過據說如果能夠在這一場大比武上面獲得不錯的名次,便有可能進入快速上升通道,步入到總局領導的眼中,這是其一,其二則是在原本固定的人員之外,局里還會組織一個戰略執行小組,專門應付對面的非軍事、非常規的力量。

    這樣的執行小組,是三個營地、近四百多人里面挑選出來的最精銳成員,它將要面臨著安南兇名赫赫的黑巫僧人,以及來自東南亞的黑巫師,屬于最危險的一種。

    然而像我們這些人,最怕的就是平淡,而不是危險,對手越強大,越能夠引起我們的興趣,因為唯有與這樣的對手過招,我們方才能夠變得更強。

    這個世界上的修行者,除了那些修心唯上的老道學,基本上能夠入得此門中來的,莫不都是想著如何讓自己變得更強。

    因為你只有厲害了,方才能夠不被人欺負,去實現自己心中的理想和抱負。

    所以當這個消息一出來,整個營地都鬧瘋了,眾人摩拳擦掌,而我們這同一個宿舍的四個兄弟也彼此約定,說一定要拿到一個好名次,爭取一定要進入那個勞什子的戰略小組,到時候能夠參加幾次真刀真槍的戰斗,拿幾個安南猴子的人頭,免得以后回去跟人聊天的時候,說半天,連個吹牛的根據都沒有,合轍真的就是過來觀摩旅游的了。

    爭斗果然還是雄性動物的本能,除了寥寥可數的一些女同志,大部分都是斗志昂揚,連接下來的訓練也格外的賣力。

    不過這事兒雖然傳得沸沸揚揚,但是一直到了八月中旬,方才有了正式的方案出來,果然是三大營地集合,進行完最基礎的考核之后,然后在滇南文山州的一處大軍營校場上面開始分批比武。我們這么一個營地,差不多也就一個連的建制,方案宣布沒有多久,就開始了第一級的考核。

    考核的內容并不復雜,除了一些軍事管理條例和平日里的培訓內容之外,也就是一些敵情要點,這些并不算復雜,只要在這段時間里用心聽過的人,都不有什么問題。

    不過話雖如此,但是總是有一些人,因為各種原因而被刷了下來,然后黯然離去,其中有一個是與我一起,從江陰省過來的,我去送了一回,瞧見那人離開的時候,眼睛一直都是紅的。

    那是一個不茍言笑的男人,性格也是十分的堅強,然而在上車的那一霎那,卻哭得就像一個孩子,我當時突然明白了一些東西,或許在他們的心中,在那一刻,榮譽,才是他真正想要的東西,做一個失敗者離開,這事情但凡是一個有著自己想法的人,都不會去想。

    我不想像這哥們一般離開,于是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做的更好,至少要在接下來的全局演武之中,拿到一個靠前的名次,方才能夠和同宿舍的這些哥哥們一起,去那個叫做戰略執行小組的編制。

    不過其實仔細想一想,劉老三送給我的《圓靈掌心雷秘解》,已經被我練得算是入了門道,拳腳功夫方面,在有了《種魔經注解》的魔功加持,我倒也不會弱于常人;至于器械,這個我也能夠有發言權,畢竟跟努爾和一字劍學過許多,特別是一字劍的教導,更是讓我明白如何將劍當做朋友,化作敵人最可怕的對手,而且我這把從李道子傳承而來的“斬邪斷瘟使院”,也是不錯的兵刃;至于秘法,這個還真的有些頭疼,但是我修行道經這么多年,雖無手段,但身懷李道子的符箓,文可驅白合魅惑,武可馭胖妞化形,如此說來,倒也是信心滿滿。

    在第一級考核成績宣布的第二天,便開始了前線總局大比武的報名活動,我是廣撒網大捕魚,全部都報了,而蕭大炮、王朋和努爾仨人,三人都只報了兩項,除了大家都報了秘法之外,前者報了拳腳,而后面兩位,則報了器械。

    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所擅長的領域,而重復報名,只會過多的牽扯自己的精力,導致場場的成績都不佳,所以我是這個營地里少數一些全部報名的人,給我們填寫表格的是娃娃臉謝毅,他給我在報名表上面打了勾,然后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樣,也不多言。

    我和謝毅、劉春雖有私怨,不過在為國而戰的大背景下,彼此倒也沒有太多的表露,但他這一笑,卻讓我心中有些發毛。

    因為人數眾多,所以大比武需要持續三天時間,我們這營地離得近,便按照野外行軍的裝備,步行前往位于三十公里之外的軍營校場,而廣南那邊的營地據說能夠坐軍用飛機提前趕來,這讓所有人都流出了口水,恨不得自己當初也分在了廣南就好。

    在當時,飛機可是稀罕貨,能夠坐著它上天兜一圈,那可是一輩子吹牛皮的好談資。

    報完名,很快就到了大比的日子,我們收拾好了行裝,然后朝著北方開始行進,我們配發的是無肩章的綠色軍服,一路上倒也是斗志昂揚,有說有笑,路上的時候王朋問起了我一件事情,說你是不是跟一字劍黃晨曲君很熟?

    我點頭,對他說我使劍,有一部分可是跟他學習的。這情況讓旁邊幾人都十分好奇,我有些不明白,一交流方才曉得,那個殺豬匠在最近又干了幾件大事,將江湖上幾個惡名昭著的兇人給料理了,這里面的其中一個,真名不具,外號叫做魅魔,此人可是解放前一個神秘組織的大頭目之一,鼎鼎有名,結果卻喪命于此人劍下,讓很多人都感到震撼。后來那魅魔留下了兩個徒弟,一男一女,男的叫做耿傳亮,女的叫做劉子涵,糾集了一些邪道高手對其進行追殺,從東三省一直到內蒙赤峰,而后還越過國境,到了蘇聯境內,動靜鬧得頗大呢。

    這事兒一起,然后就有人開始著手進行調查,才發現這個一字劍幾乎是橫空出世,在此之前,他還僅僅只是在錦官城中的一個rou聯廠工作,殺豬掏下水的活計,而后便開始名聲鵲起了,其中的一項戰績,就是在金陵擒拿臭名昭著的集云社大檔頭朱建龍。

    另外還有傳聞,說許久沒有出現在江湖之上的飛劍,他手上就有一把。

    一字劍因為出身于錦官城,正好是青城山的勢力范圍,所以王朋倒也十分關注,我將與那麻臉丑漢子的交往跟他談及,王朋點頭,說不錯,他倒是個真漢子,而且既然和麻衣世家的人在一起,倒也不是什么壞事。

    談完一字劍,我們又是一陣埋頭急行軍,終于到了地點,有人引導我們進入軍營中歇息,用過午餐過后,開始過去勘測場地,以及了解大比武的行程安排。

    給我們帶隊的是疤臉劉春,他去開過會之后,回來告訴我們,說第一天會舉行粗步篩選,而第二天會進行各項目的十強選拔,到了第三天,則會最終決定名次,至于本次比武的比試規則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項,一會兒營房前面的公示欄里面,會有公告貼出來的。

    這一次的承辦方是滇南省宗教局,而且第三天的時候總局的高級顧問許老也將親臨現場,附近駐軍的首長也將受到邀請前來觀摩,劉春希望我們大家努力表現,比出我們自己的風采來。

    大戰在即,需要養精蓄銳,我們幾個也沒有太多的活動,也不會再臨時抱佛腳,而是放松心情,與指導員報備過后,出了軍營,朝著外面溜達而去。

    這軍營離附近的鄉場蠻近的,我們四人,外加一個小毛猴兒,溜溜達達,便來到附近不遠的集市上面,瞧見泥濘道路的兩側,有好多小攤子,很多附近的鄉民過來賣山貨。我們幾個人在軍營里待太久了,嘴饞,于是湊一湊,來到鄉場上面的一家小館子,要了點酒菜吃。胖妞這小東西喜歡飲酒,但給蕭大炮灌了三連杯,就頭暈,熬不住,就跑了出去,我想去追,他們攔住了我,說那小猴兒鬼精鬼精的,還能跑到天邊去不成?

    我一想也是,沒有再多在意,等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外面一聲叫喚,卻正是胖妞,扭過頭去,瞧見這小猴子額頭上面竟然掛著一張黃色符箓,正跌跌蕩蕩地朝著我們這邊跑來。

    再看它后面,則追了五個跟我們一樣打扮的青年,為首一個,劍眉方臉,鼻若懸膽,卻是一個挽著道髻的人物。

    第二十四章 師承龍虎趙承風

    我站起來,兩步走到了店門口,胖妞瞧見我,異常高興,一個箭步就沖到了我的身上來,緊緊抓著我的肩膀,齜牙咧嘴,朝著自己的額頭指指點點,然而卻不敢碰觸到那一張皺巴巴的符紙。

    一股焦糊的味道,從它的額頭上傳到了我的鼻子里面來,我伸手過去,想要將那張符箓給扯下來,然而這個長得格外英氣的道髻男子卻朝著我喊道:“這位同志,不可,這猴子有古怪,萬萬不可將這符箓揭開,不然那后果……”

    他還說著話,我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卻捏在了那黃色符紙邊際。

    剛剛一接觸,我立刻感覺到一股酥麻麻的電意從上面流轉過來,接著仿佛有幾根銀針,朝著我的拇指扎了下來,一陣刺痛。

    不過我卻還是當做沒事一般,將這紙符從胖妞的額頭揭了下來,然后直接扔在地上,用鞋子底將其碾爛。

    我這看似漫不經心地行為讓道髻男子身邊的幾個青年十分氣憤,其中一個立刻越眾而出,朝著我大聲罵道:“小子,你知道這猴子到底是什么來歷不?明明都已經提醒你了,然而你卻還是將我師兄貼的符箓撕下,是不是想找死?”

    道髻男子默然不語,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來,然而這個壯漢卻已經沖到了我跟前,那手指幾乎就要指到了我的鼻子上面來。

    在旁邊喝酒的蕭大炮、王朋和努爾都站了起來,蕭大炮想上來幫我擋住這人,然而眼看著那家伙的手指都已經要戳到我的鼻孔里面來了,我余光中瞧見胖妞那被符箓燙得焦糊的額頭rou瘤,心中一陣憤恨,于是將這個家伙伸出來指點我的手給抓住,然后錯身而上,將這個家伙一個過肩摔,直接摔到在了小館子前,潑滿污水的石板地上面。

    我心懷恨意,這一招使得簡單粗暴,直接明了,那人雖然瞧見我們都是穿著同樣的綠色軍裝,不過也沒想到太多,卻不料這剛剛一接觸,便是一個騰云駕霧,接著屁股落地,差一點兒都摔成了八瓣,頓時就懵了,躺在地上唉聲嘆氣地喊。

    “劉子銘!”

    眾人驚呼,而有人受傷,立刻便有人涌了出來,朝著我大聲喝罵道:“你這個同志好不講理,怎么一上來就動手?”

    面對著這人的指責,口水都差一點碰到我的臉上,我只是淡淡地說道:“不講理的,應該是你們把?二話不說,一上來就傷害我家養的猴子,這是什么意思?”

    聽到了我的這句話,那個道髻男子這才眉頭一掀,沉聲問道:“這個小猴子,是你養的?”

    我摸了摸有些受到驚嚇的胖妞腦袋,然后這才平靜地說道:“自然,要不然這熱鬧集市,哪里來的猴兒?坦白講,我這一摔,只能算是輕的,倘若胖妞有受到什么傷害的話,我很明白地告訴諸位,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絕對逃不掉我的報復!”

    這話兒語氣平淡,然而內容卻是霸道無比,這并非平日里與人為善的我,所秉持的宗旨,但是即便是龍,也有逆鱗,而胖妞以及我的家人,那才是我心中最值得珍貴的地方,絕對不能碰。

    誰傷害了他們,我就讓誰付出最沉重的代價,就這一點,我絕對不會妥協。

    直到此刻,來人終于瞧見我,以及我旁邊的三位人物,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不再將目光投向胖妞,而是拱手說道:“哈哈,瞧見諸位的衣著,這真的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啊。幾位莫怪,我們也只是因為在這市集中陡然瞧見這魔猿遺種,唯恐傷及無辜百姓,方才會貿然出手的。不過現在看來,它既然是認主了,那么倒也不會為非作歹,是我們多慮了。嗯,在下趙承風,師承龍虎山天師道,是從廣南趕來參加南疆大比武的,幸會,幸會!”

    伸手不打笑臉人,此人在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臉色倒也轉得十分快速,并沒有再來頂牛,而是與我們友好和諧地溝通起來。

    這人一說起自己的師門,我心中其實多少也消減了一些火氣,畢竟我跟龍虎山有緣,不但認識里面的瑯琊真人蘇冷,而且李浩然李局,以及我兒時小伙伴羅大rou都是龍虎山上的,所以對這個門派其實心中還是有一些好感,而且人家笑瞇瞇的,我倒也不能在板著個臉兒。

    雙方這么簡單一交流,然后就是自我介紹,簡單講兩句之后,那龍虎山趙承風便不再多言,朝著我們拱手,然后離開。

    這人離開之后,我們重新落座,王朋給胖妞檢查額頭上面的傷口,那兒原先還只是一片黑色,此刻卻是顯得有些焦糊了,輕輕一碰,胖妞立刻委屈地嗚咽一聲,顯然是十分的痛苦。

    “除邪驅靈火符!”

    王朋認出了我剛才解開的符箓,念出了這名字,然后告訴我道:“那伙人下手可真夠重的,也不管胖妞到底有沒有主人,直接一上來就是用了火符。這東西采用地罡烈火煉制,一旦沾身,立刻能有陽毒入體,十分的兇險,胖妞體質特殊,倒也不會受太重的傷害,不過這幾天,你恐怕是不能再指望它能幫你干啥了!”

    他的話兒雖然并未挑明,不過我卻還是讀懂了,確定道:“你是說,他們其實明白胖妞背后有我,只不過是為了剪除可能存在的對手,方才會做出這般趕盡殺絕的事情來?”

    蕭大炮在旁邊嘿然笑道:“人心險惡,這事兒其實沒有誰能夠猜出來,不過剛才四月所說的,就是結果之一;其二,你家胖妞以前大大咧咧,對誰都沒有防范,只怕以后心中會留下陰影,對陌生人,不會太友好了。”

    胖妞本身的修為其實很不錯,倘若真的與人斗爭起來,孰勝孰敗,猶未可知,但是被這般一突襲,立刻就抓了瞎。拿這般純真的小動物來下手,說實話,這伙人還真的不是東西。

    幾個人一番商議,王朋和蕭大炮對那個為首的趙承風贊嘆不已,那小子年紀不大,不過城府卻極深,不管我們怎么猜測,但是人家表現給我們的,卻是極友好的狀態,就算心中有一團火,也根本發作出不來。

    這就像一個人全力打出一拳,但是卻打到了棉花上面一樣。

    對于這件事情,蕭大炮磨著牙,惡狠狠地說道:“這個小子,應該就是其他營地的培訓生,他既然出現在這里,那么必定是要參加明日大比武的,瞧他的模樣,進入最后階段,應該沒有問題,到了那個時候,兄弟們無論是誰碰上他,手底下可都不能留手啊!”

    看著胖妞委屈的模樣和額頭上面的傷痕,我們自然是同仇敵愾,不過說是這般說,但那趙承風師出龍虎山,倒也不是可以隨意揉捏的角色,到時候真的碰到了,倒也是一樁麻煩的事情。

    這事兒發生之后,我們都沒有了喝酒的興致,跑到水池邊去洗臉,然后施施然返回。

    次日一大早,便有軍號吹響,滴滴答滴滴,我們一骨碌爬了起來,然后到軍營旁邊的訓練場集合,雄壯的運動員進行曲已經充斥在整個軍營,好多部隊的士兵被借調過來幫忙,忙著布置場地,在用過了簡單的早餐之后,我們按照原來的連隊編制,開始進行抽簽配對。

    徒手格斗在上午繼續,器械格斗在下午,而秘法比斗則被排到了晚上,這個是日程的簡單安排,我和蕭大炮上午都有比賽,而努爾和王朋上午倒是無需太忙,于是各跟一人,有個照應。

    上午參加徒手格斗的人數,足有兩百來人,占了此番人數的一大半,我抽到了一個號碼,78號,看著好看,但是聽著呢,“去死吧”,還真的不是什么吉祥的意思。

    比賽的方法原先是兩兩捉對廝殺,然而沒想到臨時卻有所更改,居然是五十人一場大亂斗,以擊倒的人數積分。

    這方式雖說節約了很大一部分時間,夠簡單粗暴,不過這個需要很強的場面掌控能力,因為單對單的時候,一旦出現意外,裁判能夠隨時中斷比賽,然而把五十人放在一起,難免會有所顧及不到。

    不過這并不是我所考慮的問題,在聽到宣講的指導員仔細講完規則過后,我終于找到了蕭大炮,發現他抽到了二百多名,跟我根本分不到一個區。

    蕭大炮拍著我的肩膀,讓我自求多福。

    第一輪是一至五十,一群人依次進入大校場,我瞧見這場地突兀地立起了十根柱子,高約三米,上面會站著身穿干部服的裁判,負責處理這之中的任何問題,接著主席臺一方出來一個人,開始念起了本場規則,大意就是不能夠攻擊幾個人體致命的部位,然后就是擊倒對手躺倒或者出界皆可得分,還有一些簡單的注意事項,比如不得畏戰,三分鐘不與人接觸的,繞場而逃的,算做自動棄權。

    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五十人里面,只有三人可以進入明天的第二輪選拔。

    比賽開始了,我在第一波的人里面,看到了昨天的龍虎山趙承風。

    他一臉盈盈笑容,仿佛是來度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