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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擁擠的時候不會被撞倒?!?/br> 她哼了一聲,“我預祝你掉進河里游個泳!”裝什么可憐!騙什么同情! 話雖這么說,可是她人已經起來了,并且自覺穿衣穿鞋。 他看著她皺著鼻子一系列的動作,眼里暗暗透著好笑的意味。 許自南經過他身邊時,發現她的字很醒目的就擺在桌上呢,他難道要以此自省嗎?不禁沖著那字努嘴,故意挑釁他,“我寫的呢,你罵我吧。” 他“嗯”了一聲,看了一眼,“其實我也一直這么認為?!?/br> “……啊?”到底是她聽錯了,還是他沒聽懂她的意思?他也認為自己是王八蛋? “看來你我在對老爺子的評價上是一致的。”他淡淡地說。 “……”她語結了,他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幽默的意思她不知道,可是,她真的不覺得這是一個笑話。 她拿起桌上的字,嘆了聲,扔進了垃圾桶,扶著他,“走吧?!?/br> 如果是非出去不可,她肯定不會讓他一個人出門,真的撞倒摔倒怎么辦?何況,這段日子如此的不安寧。 等她到了外面,滿街都是圣誕老人金玲冬青裝飾的時候,她才恍然,今晚是平安夜呢。 古鎮過圣誕,還游船,船頭貼著圣誕公公頭像,要不要這么中西合璧?不覺得搞笑嗎? 可是過節,圖的就是個開心的氣氛,難道不是嗎? 他們也隨了大流,上了一艘船,比其它的船略大,有厚厚的棉簾,船艙里熱烘烘的,倒是一點都不冷,倒是他的腳,沒辦法伸直,是個問題。 阿百和小麥都跟他們上的同一艘船,這時候兩人在外面吹著風守著。 “我去叫他們進來吧,外面太冷了?!痹S自南把他安頓好以后,想起來于心不忍。 “嗯。”他準許了。 許自南掀開棉簾,向他倆招手,“晏先生讓你們也進來。” 小麥和阿百便一前一后地過來了,阿百腳不便,走在后面,許自南給他們打著簾子。 小麥進去以后,阿百一躬身,“我自己來?!?/br> 他的意思是,他自己打簾,卻在舉簾子的時候,碰到了她的手。 正常情況下,許自南還是不習慣和其他男人有肌膚觸碰的,下意識地就要縮回,可是阿百手里有什么東西碰到了她的手。 她反應很快,馬上接了過來,是一團紙。 她知道是什 么了,緊緊握在手里,心內感動,她分明叮囑了阿百傷好以后再去查,他卻一個下午就查出來了…… ☆、第197章游船 她假意驚嘆,“哇,外面的燈好漂亮?!?/br> 而后,走出艙,站在艙外欣賞古鎮圣誕的燈,身后響起晏暮青的聲音,“看一會兒就回來!” 她哪里還管晏暮青說什么,激動地打開阿百給她的紙團紱。 她的目標很明確,只需要知道她今天聽見的那個電話是誰打來的,所以她跟阿百說過要的就是這周的電話清單逼。 她直接就往白天那個時段看,可是奇怪了,今天竟然一個電話沒有! 再看這一整周的電話,都極少,基本是晏暮青和她的通話,然后就是幾個固話號碼。 沒有記錄!只能證明一件事,徐姨手里還有一個手機,專門跟那個人打電話的。 事情一下變得有難度。 手機注冊信息這些事算得上隱私的,不知道阿百還能不能查到徐姨手里那個手機的信息,可如果那個手機不是徐姨自己身份證登記的呢?那就等于/大海撈針一樣難。 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那個手機偷到手??磥?,她又要欠阿百一個人情了…… “南兒!”里面的人已經在叫她。 她把紙團撕碎,背進了大衣口袋,然后從從容容進了艙。 告訴自己不著急,事情原本就不會像她想的那么簡單,這個局如果輕輕易易就破解了,反而辜負了幕后人之前裝神弄鬼整出來的這許多動靜了。 船艙里竟然是備有餐食的,暖烘烘的艙,冒著熱氣的食物,暖色的燈光,一切都給十二月末的冬天增添著nongnong的溫暖元素。阿百和小麥也在席,第一次和他們同席吃飯。一桌四人,剛好。 許自南坐下來,并沒有開吃,而是用腳在桌底下不停蹬踩。 “干什么呢?這是?”晏暮青奇怪地看著她。 她收回腳,抬起下巴,“我在想,會不會吃著吃著飯,一只白森森的手會從桌子底下伸出來?!?/br> 晏暮青眉頭一皺。 她說著又用筷子去挑桌上的糖醋排骨,夾起來在燈下細看。 “又怎么了?”晏暮青擱下筷子,臉上說不清的表情。 許自南將排骨放進他碗里,“我還是不吃了吧,誰知道這是豬排骨還是人排骨。” 晏暮青的眉頭又皺得緊了幾分。 許自南嘆氣,“我決定了,以后再也不吃rou類,因為實在弄不清盤子里的會不會是人rou!” 阿百和小麥聽了她的話竟然笑了出來,而且是相視一笑,這可讓人有些捉摸不透了…… 晏暮青終于忍無可忍了,“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飯?” 許自南哼了哼,你讓我受了委屈,我惡心惡心你還不行啊! 她轉而對阿百和小麥說,“你們倆笑什么?是不是覺得吃人rou會比較開心?” “不是……”阿百比較老實,“是從前有人……” “阿百!”晏暮青及時阻止了阿百繼續往下說。 阿百窘了窘,沒說了。 許自南可來了興趣,“有人怎么了?” 阿百不敢說,晏暮青自己這會兒卻沒憋住,也笑了一下。 許自南嗅到了別樣氣息,覺得這三人里阿百是最好欺負的一個,馬上繼續逼迫他,“阿百,說下嘛!晏先生不敢把你怎么樣的,他要敢治你,我幫你頂起來,他扣你薪水,我給你補上,他體罰你,我……我有辦法體罰他!保證能讓他爽得開始懷疑人生?!?/br> “南兒!”晏暮青老氣橫秋地斥了她一句。 她如同沒聽到,“阿百,說!” 阿百輕了輕嗓子,一邊看晏暮青的臉色一邊說了,“就是晏二先生的夫人,曾經是做過這樣的料理的……” ???呂慧文啊!她對這個人太好奇了!到底有多少津津樂道的往事呢? “快快,詳細說說!”她興奮極了。 “呂小姐剛進晏家的時候,簡女士逼著她去做晚飯……呂小姐……咳咳……做了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