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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女為妃之世子爺請繞道在線閱讀 - 第280節

第280節

    可也知道這不可能,只是如今實在太突然了,瓔珞禁不住渾身緊繃,面色露出些倉惶來。

    見她就像是驚弓之鳥一般,秦嚴心頭憐惜,想要將她攬入懷中安慰,可身上甲胄冰涼,又恐她著了寒氣,便握著她的手,道:“邊關急報,北耀去年便遭受了雪災,今年再度遭災,牛羊死傷無數,為了生存,出兵奇襲了邊境數城,燒掠無數,如今已經攻破了馬躍城,風門關告急,皇上令爺領神威,永威二軍即刻趕赴過去馳援,刻不容緩。這一去……若戰報屬實,少則一年半載,多則兩三年都是有的,爺不在,你有什么事兒就都進宮去尋太后。”

    秦嚴言罷,見瓔珞面色都變了,眸中全是不舍,他心中不忍,可卻明白自己的使命,話語不停,又道:“至于靖王妃和瑞王,皇上是個警覺之人,爺已經將靖王府的情景略提了一些,皇上自然會防備,會有分寸。”

    見瓔珞也沒個反應,只一徑怔怔的看著他,秦嚴無奈一嘆,又抬手撫了撫她的長發,交代道:“爺懷疑瑞王會趁此次冬狩動手,爺走后,你便將安安送回皇祖母那邊去,此次冬狩,靖王中風無法成行,靖王妃定然會留下來照顧,靖王府卻不能無人前往,故而你是推脫不過的,只到了林山,卻莫要四處走動,多警醒著些,跟在皇祖母身邊。爺留了些人給你,自會前往保護。另外,爺會讓嘯月跟著你到林山去,真遇什么兇險了,記得吹爺送你的那狼骨哨。還有一事兒,皇上這次離京前往林山冬狩,會帶走北衙禁軍八營十三衛同行護駕,卻留西衙禁軍鎮守京師,萬一瑞王生事,京城必定有變,振威將軍府那邊只怕要牽扯進去。西衙禁軍的統領白迎勝和瑞王妃娘家平魯將軍韋府是姻親,而盛承義卻是西衙禁軍的副統領,萬一白迎勝謀逆,盛承義的處境便不妙了,你和將軍府走的近,爺走后你可前往提點一二。”

    見瓔珞還是不言語,秦嚴捏了捏她的手,道:“別讓爺擔心!嗯?”

    瓔珞迎上秦嚴的眼神,這才發現他也和自己一樣,是擔心記掛她的,想到他就要離開,即便自己再是不舍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唯一能做的便是讓他輕裝上陣,不以自己為念,瓔珞驟然清醒了過來,神情間的倉惶和脆弱也陡然便褪了個干干凈凈。

    她驀然抓住秦嚴的手,一下子抓住了他方才話語中的重點,道:“什么叫若戰報屬實少則一年半載,多則三五年?戰報還能是假的嗎?你是懷疑,瑞王要借冬狩謀反,所以這時候訛傳戰報,調虎離山,要騙你離京?”

    瓔珞冰雪聰明,一點就透,秦嚴面上露出贊嘆之色來,道:“對,若并無戰事,爺很快就會到林山接你的!”

    瓔珞不覺擰眉,道:“就不能等上兩日,看看靖王妃等人的動靜嗎?這樣豈不是就能揣測出到底是不是邊疆真起戰事了?”

    秦嚴嘆了一聲,撫了撫瓔珞的臉,道:“可若真是北耀人大兵叩邊了呢,戰場行事瞬息萬變,晚一日就可能失去先機,或者是失掉幾條防線,晚一日邊境就可能橫尸遍野,北耀人就可能屠戮幾城,十幾城,爺等不起!也不能等!不管是真是假,都得先當真有戰事來準備!”

    瓔珞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深切體會到夫君的高大,和作為將帥妻子必須承擔的責任,她心中涌起一股熱血來,臉上也有了笑容,撫了撫秦嚴的臉,道:“你說的,我都記住了!你去吧,只是要小心,我在家中等你保衛大豐子民,等你凱旋而歸!”

    秦嚴見她恢復了常態,這才有了笑容,又親了親她的額頭,豁然站起身來,竟是再沒多做兒女情長之態,轉身便大步往外走去。

    瓔珞一驚,身子繃直,忍不住又提聲道:“別讓自己受傷!”

    秦嚴腳步微停,只抬了下手,身影便出了內室。

    男兒總比女人要來的果決心狠,瓔珞瞧著垂落下來的門簾,有些悵然的嘆了聲氣。

    說來也怪,秦嚴在時,他一整日都在外頭沒個人影,瓔珞也該吃吃該睡睡的,可如今他才走頭一日,瓔珞便有些心不在焉,茶飯不思。

    想著秦嚴臨行前交代的那些話,瓔珞便收拾了一番,帶著安安一起前往振威將軍府中探望王雪瑤。

    她的車駕前腳出了靖王府,后腳梓涵院的靖王妃便聽到了消息,全嬤嬤擰著眉,道:“王妃,這時候世子妃到振威將軍府去,不會是察覺到了什么吧?”

    靖王妃想了想,卻擺手道:“應該不會,咱們這個世子妃可是靠著振威將軍府樓太夫人從中牽線,這才一躍進了祁陽王府成了真寧縣主的,她和將軍府歷來交往叢密。將軍府的夫人也有五六個月了,兩人是手帕交,過兩日世子妃便要離京隨駕前往林山,臨行前去瞧瞧好友也是正常,咱們別疑神疑鬼的,越是關鍵時刻越要鎮定才是。若她真是察覺了什么,就該暗中動作,哪里會這樣的大張旗鼓前往。更何況,還帶著小皇孫,哪里是去辦大事的樣子。”

    全嬤嬤聞言輕吐了一口氣,道:“王妃說的是,是老奴太緊張了。”

    瓔珞到了將軍府便被迎進了太夫人樓氏的松鶴院,剛到廊下,王雪瑤就迎了出來。

    她穿著一身鵝黃色寬松大褙子,上頭繡著絢爛的紅石榴花,早已顯懷,寬松的腰身遮掩不住凸起的肚子。

    人也豐盈了不少,見到瓔珞未語先笑。

    瓔珞忙上前扶住了她,道:“你出來迎我做什么!趕緊的屋里去,回頭再吹了風,盛大哥還不得打到靖王府去。”

    “哪里就有那么嬌弱了,大夫還說要多動動才好呢,這就是小皇孫吧,可真是玉雪可愛。”王雪瑤說著,斂衽就要沖安安行禮。

    瓔珞原本牽著安安,方才急著攙扶王雪瑤便松手,往前了幾步,這會子安安才邁著不緊不慢的小步子上了臺階,好奇的看著王雪瑤。

    見她要行禮,卻卻避了一步,道:“是瑤姨母吧?瑤姨母是雙身子的人,身子重,快快不用多禮。”

    他今日穿著一身紅色繡了暗金色蝙蝠的杭綢小襖,外頭套著毛茸茸的小斗篷,脖子上掛了玉質長命鎖,頭上梳著小辮,系著彩繩,愈發顯得粉雕玉琢,小模小樣的甚是可愛。

    這會子背著個手,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等話來,神情間還頗有些皇家人的高貴嚴肅,一時間不僅王雪瑤和廊下的丫鬟們愣住了,連瓔珞都呆了。

    倒是安安見氣氛不對了,大家都奇怪的看著他,這才往瓔珞身邊靠了靠,扯住瓔珞的手,道:“舅母安安說的不對嗎?”

    瓔珞頓時回過神來,見安安神情有些忐忑,便蹲下身點了點他的鼻子,道:“你這小大人!是說的太對了,把大家都驚呆了!你這小屁點,怎么就知道雙身子,身子重這些話的?”

    安安臉色一紅,有些羞赧,嘀咕道:“安安在宮中學的。”

    太后哪里總有宗室勛貴家的媳婦們有孕了帶過去覲見的,想必安安是從太后那里聽到的,倒將人一個好笑。

    王雪瑤瞧著安安簡直稀罕的不行,連聲道:“將來我的孩子能有小皇孫一半聰明可愛也都滿足了。”

    說著也不顧瓔珞了,拉了安安往里走,連聲吩咐丫鬟去拿好玩的好吃的。

    瓔珞搖頭笑,跟在兩人身后進了屋。

    如今振威將軍府馬上添丁,太夫人心情好,臉色也紅潤,倒比一年前還要康健硬朗些,見過禮拉了瓔珞在身邊坐下,閑話家常。

    說了一陣子話,瓔珞才瞧了眼坐在那邊美人榻上玩竹編螞蚱的安安,道:“將軍府有個好大的練武場,比皎月院舅舅的練武場還大,安安要不要去看看?”

    安安雖早熟,到底是小孩子,一聽有新鮮看,當即就要往下跳,瓔珞吩咐了谷雨和谷云好好照顧他,這才令他們出去。

    太夫人一瞧這樣,便知瓔珞是有話說,揮手令丫鬟們都退下,又令金嬤嬤守在外頭。

    待屋中只剩下太夫人和王雪瑤,瓔珞便也不再繞彎子,直言道:“夫君今早離京前,提醒我,說皇上冬狩期間,京城恐會生變,讓我來于太夫人說上一聲,也好讓盛大哥警醒一二。”

    太夫人聞言面色大變,瓔珞的話說的不清不楚,可太夫人活了一輩子,又是何等的睿智。

    這些年太夫人撐著將軍府,對朝政卻也是了如指掌的,聽了瓔珞的話,心思已是轉了幾轉,神情鄭重的拉著瓔珞的手,道:“謝謝你這孩子了。”

    眼眸中卻是蘊含著感激的,瓔珞忙笑著擺手,道:“伯祖母這是什么話,往日若沒伯祖母的照看,哪里有我們姐弟的今日。更何況,瑤jiejie,我可是當了親jiejie的,盛大哥又是我干兒子的親爹,他置身危險中,我哪里能袖手。也就一句話的事兒,伯祖母這般鄭重謝我,卻是折煞了我,客氣的讓我傷心了。”

    她說著臉色黯然起來,太夫人哈哈笑著,豈能看不出她是裝腔作勢,又摟著瓔珞哄了兩句,瓔珞才喜笑顏開,道:“我還要將安安送進宮里去,便不多留了。”

    說著站起了身,又拉了王雪瑤的手,道:“我去了林山,回來再來看瑤jiejie,瑤jiejie可要照顧好我干兒子。”

    王雪瑤失笑,送了瓔珞出去,待折返回來,卻沖樓氏道:“珞meimei方才說的……”

    見她擰著眉,還有些一知半解的樣子,太夫人招手讓王雪瑤坐在了身邊,道:“只怕是瑞王要借機謀反了!”

    “啊!”王雪瑤頓時面色大變,臉上血色都褪盡了。

    又想了遍瓔珞的話,王雪瑤有些著急的道:“若是如此,自然是要先控制京城的,夫君他是西衙禁軍副統領,豈不是首當其沖!”

    太夫人拍扶著她的手,道:“放心,危機也是機遇,將軍府到底是因子嗣單薄敗落了,可此事若是承義處置的好,立下大功,將來將軍府未嘗不可重震門庭,莫慌。你先裝腹痛,令人趕緊將承義從軍營喚回來,好生商議便是。防范于未然,應變得當,總能化險為夷的。”

    王雪瑤點頭,深呼吸了兩下,這才點頭起身去了。

    而瓔珞送安安進宮后,回到皎月院,瞧著空蕩蕩的屋子,愈發惦記思念秦嚴,她這種狀態直到三日后離開靖王府,跟隨天璽帝出京前往林山冬狩,換了個環境才好些。

    如今邊關有戰報,冬狩反倒更加浩浩蕩蕩起來,一路儀仗蜿蜒,傘蓋錦旗遮頂,隨行護衛馬蹄陣陣,氣勢洶洶的出了城門。

    御駕這廂剛剛出京,靖王府中,是日夜便悄然駛出了一輛馬車。

    馬車中有一坐一躺兩個人,那坐著的人穿一身寬松的青蓮色錦繡長袍,眉清目秀,卻是靖王妃。而躺著的人,眼歪嘴斜,目光木然,正是靖王。

    這馬車到了城門下,趁著夜色混入最后一波出城的人群中,駛出了京城,直奔虎賁軍所駐守的通州而去。

    馬車行事的極快,不過兩個日夜,便在翌日的傍晚趕到了通州虎賁軍所駐扎飛鷹山腳下的忠魂鎮。

    早有瑞王安排好的人在接應靖王妃,馬車直接駕駛進了一處不起眼的民宅。

    將靖王抬進屋中安置好后,靖王妃便當著靖王的面,和前來接應的兩個男人坐在了屋中八仙桌前商議起來,道:“兩位將軍都是虎賁軍的將領,能否一舉控制虎賁軍,可就都靠兩位了。”

    這兩人確實都是瑞王的人,在虎賁軍中混了個小將領的位置,聞言忙起身沖靖王妃行禮,道:“王爺有令,囑咐我等一切聽憑王妃差遣調令。”

    靖王妃卻瞧向一旁令一個瘦高中年男人,這人卻是瑞王的幕僚,是瑞王特意派到她身邊,協助她掌控虎賁軍的。

    靖王妃道:“妾身一介內宅婦人,哪里懂什么軍隊,還是多多仰仗胡先生才是。”

    那文士打扮的胡姓幕僚忙謙遜了幾句便道:“虎賁軍是靖王府世代掌控,軍中幾個重要將領都是世代跟隨靖王府的,甚至祖上都是秦氏家奴出身,對靖王府可謂忠心耿耿。本來有靖王在手,只要他肯聽話,便沒有辦不成的事兒,可惜前些時日靖王交了虎符,天璽帝派了高虎山為將,前來接管虎賁軍,高虎山倒也有點能耐短短時間,便策動了兩個高級將領,故而咱們行事前,便要先殺了高虎山三人才萬無一失……”

    靖王躺在床榻上,耳中聽著這些人當著他的面,談論著如何將秦家世代掌控的虎賁軍收為己用,渾身都在顫抖,無力而痛苦。

    幾人商議了半天,那胡軍師才道:“虎賁軍是離京師最近的一支大軍了,對馳援京師,掌控大局,至關重要,既可助王爺控制京城,穩定局勢,又能抵擋叛逆軍隊進攻京城,所以萬萬不容有失,王妃確定靖王到時候一定會聽話吧?”

    靖王妃看了眼躺在床上動都動不了的靖王,道:“放心。”

    待商議好,幾人離開,靖王妃才走到了床前,俯視著靖王燈影下蒼白扭曲的臉色,見他眼眸中閃過恐懼,靖王妃嘆了一聲,似不忍又似可憐,接著卻從懷中摸一個小盒來,從中取了一顆紅色的藥丸強行掰開靖王的嘴塞了進去。

    靖王嗚嗚直叫,很快臉色便漲紅起來,渾身青筋都因痛苦而根根爆出,他蜷縮著身體在床上滾了兩下,跌下床榻,像一條經過碾軋而扭動掙扎的蟲。

    凄厲而壓抑的慘叫聲不斷發出,直過了兩刻鐘,靖王妃才往靖王口中塞了一粒白色藥丸,靖王平靜下來時,已是渾身大汗,剛剛經歷過一場生死的靖王,看向靖王妃的目光滿是驚懼和害怕。

    靖王妃上前,拍了拍靖王的面龐,柔聲道:“好了,睡吧,睡吧,沒事了。”

    靖王便閉上了眼眸,也不知是疲憊,還是受了蠱惑,真乖乖的睡了。

    靖王妃看著這樣的靖王,眸中跳躍著瘋狂而陰狠的光。

    她是死過一回的人,她很清楚人頻臨死亡那一刻的恐懼和脆弱。人一次次面臨死亡,他不會再渴望解脫,只會對死亡形成徹骨的驚懼,已經失去了求死的勇氣!

    這些時日,她每天都會讓靖王嘗試兩次頻臨死亡的感覺,這種反復的刺激,果然徹底摧毀了靖王的意志力,摧垮了靖王的精神。

    他先前兩日,看向她的目光還厭憎憤恨,可后來就變得麻木起來,如今卻是驚懼害怕,像被人馴服后再也無法反抗,生出反咬主人的寵物。

    靖王妃確信,這樣的靖王,三日后只會乖乖的聽話,他如今已算不上一個有獨立意識的人了。

    三日后夜,虎賁軍中發生了一場兵變,虎賁軍的新統領和兩位副將被殺害,血濺軍營,而靖王卻在此時突然出現在了軍營中。

    軍中參將以上將領都被聚在了帥帳中議事,靖王一身戎裝坐在上首,旁邊站著兩個同樣穿鎧甲的護衛,站在靖王右邊的侍衛一身甲胄擋不住清俊的面容,正是靖王妃。

    果然如她所料,靖王今日服用了解藥,眼歪嘴斜的癥狀雖沒了,可她告訴他,他的體內毒素未解,靖王果然就不敢反抗,乖乖的聽令行事。

    這會子靖王坐在上首,便按著他們商議好的話鼓動著軍中將士們,道:“飛鳥盡良弓藏,我靖王府,我秦氏上下將士們為大豐立下了汗馬功勞,本王祖上至今更是忠心耿耿,然天璽帝卻猜忌本王,容不下秦氏一族。自古忠君者,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本王便是落得個九族皆斬,也無話可說,然本王卻放下不下軍中的將士們,爾等幾代追隨我秦氏,欲血沙場,埋骨忠魂,若是靖王府沒了,天璽帝如何能夠相信爾等,容得下爾等,如今天璽帝派高虎山前來虎賁軍中接掌,便是對虎賁軍動手的前奏!”

    靖王幾番話令得帳中群情激奮,這些人本就世代受靖王府統領,此刻自然被靖王所驅,紛紛表示會聽從靖王安排!

    靖王妃垂眸,長吁了一口氣,覺得事情當真是進行的再順利不過了,這會子瑞王那邊,天璽帝也該快到林山了。

    只要一到林山,瑞王便會動手,彼時她這邊正好呼應瑞王。

    靖王妃正心中發熱,就聽外頭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便有一名小將沖了進來,跪地稟道:“報王爺,外頭有一隊人逼了過來,瞧打出的旗號像是世子爺的親衛。”

    靖王聞言還沒反應過來,靖王妃就面色大變,低聲道:“王爺,不能讓秦嚴進營!”

    靖王看了眼靖王妃,見她滿臉厲色,不由站起身來,道:“不能讓秦嚴進營!”

    諸人都瞧向了靖王,滿是詫異,鬧不明白這一對父子是怎么回事。雖說外頭傳言父子二人不和,可遇到這種大事,難道意見還不和,打算父子反目不成?

    靖王還沒再言,外頭已是傳來了喧嘩聲,間雜著馬蹄聲和兵器碰撞上,竟是秦嚴闖營了!

    秦嚴作為靖王世子,自然是來過虎賁營的,他一出現,營地里便有人喊少將軍來了,快開營。卻也有些守將覺得事情不對勁,要拒守營寨,先行通稟,再做安排。

    秦嚴哪里會給他們反應的時機,領著一行騎兵便直接以雷霆之勢往里沖。

    原本虎賁軍就還鬧不清楚狀況,秦嚴又沖勢強勁,瞬間就撕破了一條口子,直沖帥帳而來。

    他驅馬狂奔,離帥帳還是許遠便彎弓搭箭,嗖嗖兩道流光自指尖射出,帥帳前掛著的巨大帷幔便脫落下來,垂落在了地上。

    一時間帳中將士們都望了過去,入目營地中火把沖天,秦嚴的背后,是動起手來的兵戟交加,那一人一騎卻像是從煉獄場沖出的神兵天降,攜驚雷之勢,橫沖而來。

    震驚中,秦嚴已是再度彎弓搭箭,兩箭同時射出直逼帳中靖王的方向而去!

    “王爺!”

    “不好!”

    驚呼聲響起,帳中將軍們紛紛抽出冰刃抵擋,然而秦嚴這兩箭何其凌厲,根本無從阻擋。

    只他們瞪大了眼瞧去時,卻見都還來不及反應的靖王依舊好端端站著,可靖王身旁的那兩個侍衛,那高大的眉心中箭,倒地而亡,清秀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