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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女為妃之世子爺請繞道在線閱讀 - 第225節

第225節

    他覺得特別的歉疚,明明是自己費盡了心思才迎娶回來的女人,明明早便想好了,娶了她回來,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的。

    可這才頭一日,她都受盡了委屈,這些委屈,有他給的,也有他的家人給的。

    瞧著瓔珞紅紅的眼眸,秦嚴只覺一顆心都揪了起來,輕撫著她嫣紅的眼皮,聲音略暗啞的道:“疼嗎?”

    瓔珞眼睛確實有些難受,今日差不多總泡在眼淚里,不過她這會子心情卻蠻舒暢的,左右給她不自在的人,這會子只會更加不自在。

    想到謝太妃氣的話都說不出的樣子,還有靖王鐵青著臉無可奈何的樣子,瓔珞便覺得舒坦。

    更何況,她在宮中聽了太后的話,一直就不舒服,心里像是堵著什么一樣,這會子在靖王府鬧騰了兩回,她雖掉了幾滴眼淚,可卻覺得舒服多了。

    見秦嚴滿臉歉疚,瓔珞倒摸著他的臉笑了起來,道:“你不知道,女人隔一段時日哭一哭才好呢,有助于將心里的郁氣兒都發泄出來,身子還能更健康呢。”

    秦嚴不覺被她的話逗笑,道:“只你歪理多。”

    瓔珞揚了揚眉,卻道:“咱們快走吧,不然等會子怕就走不了了。”

    靖王是拉不下臉面說好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兩個離開,靖王妃若是得了消息就不一樣了,那女人是個能舍臉面,伏低說軟話的,一番軟言軟語下來,她再堅持回娘家便不大好了。

    故此還是趁著靖王妃有所行動前,趕緊的走!

    瓔珞就是打定了主意,趁著這次機會將事情鬧大了去,也好讓京城的高門大戶,還有百姓們都知道知道,這靖王府本來就不是風平浪靜,一片和氣的,將來萬一鬧起什么事兒來,那也不能只怪他們夫妻不守孝道。

    秦嚴自然也明白瓔珞的意思,往常他的名聲很壞,也不差對靖王靖王妃不敬也一條,對這些他也根本無所謂,可如今卻不一樣了,他娶了瓔珞,便不能讓瓔珞跟著他落得這樣的名聲。

    他是男人,男人名聲差點,在外行走,有能耐有權勢在手,名聲又算什么。

    可女人不一樣,這世道對女人太苛刻,他不能讓瓔珞背負任何罵名。

    故此聞言他便又抱起了瓔珞,道:“走吧,既是暈了,便繼續暈著吧。”

    瓔珞被秦嚴親自上了藥,身子已經好了許多,可渾身卻還是酸疼的,根本沒恢復過來,這會子能光明正大的被秦嚴抱著自然是好,當即便窩在秦嚴的懷中閉上了眼眸。

    秦嚴抱著她便出了屋,直接往二門去了。

    那邊祠堂發生的事兒終于也傳到了靖王妃的耳朵中,彼時靖王妃正和秦儀媛在梓涵院的暖閣中說話。

    秦儀媛對靖王妃將那串蜜蠟手串給了瓔珞的事兒耿耿于懷,很是不開心,嘟著嘴,道:“那手串母親都戴了十多年了,連我討要母親都不給,如今卻給了她,憑什么呀!”

    靖王妃對秦儀媛今日的表現很不滿意,見她這般,不覺沉了臉,道:“住嘴!那是你嫂嫂,什么你啊她啊的,對嫂嫂要恭敬,以后你再這般沒大沒小的,便罰你抄女戒十遍!還有,今日在你祖母那里,那么多長輩都在,你出什么頭!便你嫂嫂有什么頂撞長輩的地方,也不該你來出這個頭,我看母親平日里說的話,教導你的你統沒放在心上!”

    秦儀媛本來心里就委屈,這下子又被靖王妃數落,頓時紅了眼,靖王妃到底心疼女兒,見她紅著眼睛,身影單薄的坐在那里,背對著這邊,肩頭一縮一縮的,到底嘆了一口氣,走了過去,在女兒身旁坐下,拍著她的肩背,撫著她的頭發,道:“你也不小了,明年都要及笄了,怎如今還是這等急躁的脾氣呢。無論是大哥哥怎樣,都是靖王世子,是你父親的嫡長子,他娶的妻子是世子妃,母親不過給了一條手串,怎也值當你如此。”

    秦儀媛卻抽搭了起來,道:“女兒就是提母親難過不值,母親那手串明明是心愛之物,送了她做見面禮,她也不會戴不會珍惜的,做什么要給她。母親對大哥那么好,可他又是怎么對母親的,根本就沒半點尊重!也半點沒將母親當嫡母看!”

    靖王妃聞言卻搖頭笑了起來,道:“傻孩子,母親有你,有你兩個弟弟,也不需要你大哥當我是母親啊,只要你們敬重母親,對母親好,母親便滿足了。你要懂得,大哥大嫂便是有錯,也輪不上你指責不滿,你說了便是錯!傳出去便是你不敬重兄嫂,不貞靜嫻雅。”

    秦儀媛雖然心中不滿母親的話,可卻不敢再頂撞,低低的應了一聲,道:“我知道了。”

    卻于此時,靖王妃見全嬤嬤急匆匆的進來,便沖全嬤嬤施了個眼色,回頭沖秦儀媛道:“好了,回去想想母親說的話,母親不會害你,去吧,回頭母親讓綠萼將那支琉璃七彩簪送去珍巧院。”

    那琉璃七彩簪是用七色琉璃做成的,下頭掛著七串顏色不同的琉璃珠子,插在頭上,光線一照,七色斑斕,剔透如水,甚為好看,秦儀媛想要很久了,可卻因為是早年靖王送給靖王妃的東西,有紀念意義,故此靖王妃一直不曾給她。

    如今卻是允了她,秦儀媛頓時忘記了方才的不快,笑著應了,高高興興走了。

    她這邊出去,靖王妃才瞧向了全嬤嬤,見全嬤嬤沉肅著臉,便知祠堂那邊不大好,她在美人榻上緩緩坐下,方道:“說吧。”

    全嬤嬤將祠堂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都告訴了靖王妃,道:“這會子世子已經抱著世子妃回去了皓月院,只怕是已在收拾東西準備回祁陽王府去了。”

    靖王妃見全嬤嬤神情不好便知祠堂那邊大抵情況不大好,故此聽全嬤嬤說瓔珞如何行事,揭露了那蟲子的關竅,她只揚了揚眉,倒沒多大反應。

    如今聽到這里才面色微變,她沒想到,瓔珞竟敢如此豁出去的直接鬧大。

    一個新嫁娘這樣做無疑是將靖王府的長輩都得罪了,她怎么敢!這等膽色,倒真和秦嚴如出一轍了,也莫怪成了夫妻。

    靖王妃哪里還坐得住,若然這時候讓秦嚴陪著瓔珞回了娘家,可以相見,京城中會傳起怎樣的流言蜚語來,只怕她苦心經營了那么多年的好名聲就要因此而大打折扣了。

    靖王妃恨的一拍桌子,道:“糊涂!既得了世子妃要回娘家的消息,便該頭一個稟報這個,怎生連個輕重急緩都分不清楚!”

    她言罷站起身來便匆匆往外走,全嬤嬤方才也是心里焦急,失了方寸,這會子生恐誤了靖王妃的事兒,急匆匆的跟在后頭,道:“老奴這就到二門去,若是世子妃還沒走,說什么都要將人攔下。”

    靖王妃點頭,全嬤嬤便提著裙子飛也似的去了。

    可惜她趕到二門時,二門的婆子卻說一盞茶前,世子便抱著暈厥的世子妃離開了。那邊前往皓月院的靖王妃自然也撲了一個空,心中惱恨非常,她心思沉沉的回到梓涵院,大丫鬟白鴿便迎了上來,稟道:“王妃可算回來了,王妃剛離開王爺就到了,臉色不大好看。”

    靖王妃對靖王的到來并不意外,點了下頭,目光略閃,提步進了屋。

    靖王就端坐在堂屋的交椅上,臉色陰沉,見靖王妃進來也未曾像平日那樣迎上她,靖王妃掩在袖中的手略捏了下,上前便提著裙子要跪下。

    靖王這才面色微變,忙起身扶住了靖王妃,道:“你這是作何!”

    靖王妃卻執意推開了靖王的手,堅持跪在了地上,面露愧色,道:“妾身管家卻出了這樣大的紕漏,妾身實在有愧王爺的信任和托付。”

    太妃謝氏并非個很擅內宅手段的人,先前老靖王在時,內宅是很亂的,側妃侍妾欺到謝太妃頭上的不在少數,謝太妃也吃了不少妾室的苦頭。

    謝太妃不怎么頂用,靖王和四老爺這兩個嫡子便也跟著沒少受磨難,靖王原本還有兩個同胞兄弟卻都沒養住。

    老靖王雖然在女色上不算個好的,不過腦子卻清醒,對嫡庶卻還分得清,這樣靖王才穩穩承襲了爵位。

    不過這也使得靖王特別厭惡那種滿腹心機,手段惡毒的女人,他甚至因老靖王的那些妾室,并不喜歡容貌特別美麗的女子。

    靖王妃對靖王的這些喜好非常清楚,她的容貌便屬中等,她迎合了靖王的所有喜好,她在靖王面前,從來大度知性溫柔得體,從來不嫉不妒寬厚賢淑。

    正因為靖王妃清楚靖王喜歡什么樣子的女人,她才時刻都不敢懈怠,此刻跪在地上,她臉上滿是愧歉之色,卻絕無半點心虛之色。

    靖王見靖王妃如此,忙再度抬手一把將她拉了起來,道:“本王信你,你掌管中饋十多年,從來不曾出過任何差池,這次定然是下頭有人搗鬼,你又不能時刻盯著下頭人辦事,有個顧忌不到的地方也是難免。”

    ☆、096 上大戲

    靖王妃對靖王的信任很是動容,柔順的靠在了靖王的懷中,流著感動的淚水,道:“妾身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世子妃會選擇回娘家去,妾身有愧,沒能處理好中饋便罷了,竟然關鍵時刻連應變能力也這樣遲緩,妾身聽聞消息,緊趕過去時,世子已經抱著世子妃離開了,王爺,如今可該如何是好,皇上那里,王爺該如何交代?都是妾身的錯。”

    靖王原本就滿肚子氣,聽了靖王妃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瓔珞選擇回娘家也便罷了,明顯還是有預謀的,不等靖王妃采取行動就趕著走了,這不是兒媳婦和兒子,真真是一對仇家!

    還有皇上那里,他自己的媳婦和兒子,憑什么管教一下倒還要向皇帝交代,簡直是……

    怎么想怎么煩躁憋屈,厭憎難受!

    靖王兀自順了順氣方才道:“雖則是御賜的親事,可皇上也不能管到靖王府的家事上。”

    靖王妃似略松了一口氣,這才又道:“雖然如此說,可如今此事必定要鬧的滿城風雨,還是要盡快查清楚是誰做亂才好,原本這是妾身的分內之事,可如今事涉世子,妾身還是避嫌的好,妾身想還是由王爺親自查這次的事兒,方才能給受屈的世子妃和祁陽王府一個交代。”

    靖王聽到一個交代,額角青筋又跳了跳,他常年身處高位,最討厭受人脅迫,如今倒是在兒媳婦和兒子面前,處處要給這個交代,給那個交代的,真是令人煩不勝煩。

    靖王道:“避什么嫌!這事兒你來查,本王再放心不過,誰若膽敢說半句閑話,本王頭一個不放過他!”

    靖王妃卻搖頭,非常堅持,一徑地表示定是要避嫌的,請靖王親自來查,若然靖王不同意,她便要長跪不起。

    靖王覺得靖王妃這樣子都是為了他著想,是為了他在皇帝和太后,還是祁陽王府那邊好說話,這才非要避嫌的,她這樣委屈自己,全是因為他。

    靖王動容非常,將跪在地上的靖王妃拉了起來,道:“好,本王都應你,本王親自來查便是。只是這樣一來,想必一些小人要以為本王疑心于你,必定更加猜忌于你,見風使舵,做出根紅頂白之事兒,你卻是要為本王受委屈了。”

    靖王妃搖頭而笑,靠在靖王懷中,道:“怎么會呢,只要王爺能查到幕后之人,為妾身洗脫了嫌疑便好了啊。再說,為了王爺,為了王爺能早日和世子冰釋前嫌,妾身便受些委屈也沒什么,更何況,這委屈還是暫時的呢。”

    她將話說的云淡風輕,笑容舒緩,好似受些委屈真的沒有什么。

    靖王瞧的愈發心疼,一面是什么都為自己著想,處處體貼的妻子,一面是處處于他作對,恨不能將他逼到絕地的前妻留下的兒子,靖王的心偏向那邊根本毋庸置疑。

    祁陽王府,瓔珞和秦嚴的馬車剛剛進府便有人一路快跑著前往內宅報信,唐氏聞信駭了一跳,知道定是出了大事兒,一面令人趕緊去尋祁陽王回來,一面便要親自出院去迎人,被桂嬤嬤勸住,便在花廳中望眼欲穿。

    待見瓔珞被丫鬟簇擁著進來,瞧她面色紅潤,人也精神,又見秦嚴也一道進來,兩人舉止親昵,目光間情意綿綿,唐氏才放下心來。

    見禮后坐下,唐氏聽聞了事由,便道:“那便在家里住下,我祁陽王府的姑娘沒有嫁過去便這般受氣的道理!”

    她言罷,又怕秦嚴多想,對秦嚴唐氏還是沒什么不滿的,便又緩和了語氣,沖秦嚴道:“靖王府如此,這些年也是難為你這孩子了,你待嫣姐兒好,祖母都是知道的。”

    很少有人用這樣對孩子的口氣對待秦嚴,會用這等口氣的除了太后,便是長公主,唐氏如此自然說出這幾句話來,秦嚴怔了一下,心中涌起暖意來,忙起身恭敬的行了禮,道:“是我不曾照顧好皎皎……”

    他話沒說完,便被唐氏擺手打斷,道:“行了,行了,今兒一早進宮,又是認親又是祭祖的,想必你們也早累了,先下去安置吧,祖母讓小廚房給你們收拾些吃食,安置好,好生歇息下,晚上再過來陪祖母用膳說話。”

    瓔珞便笑著抱了唐氏的手臂,搖晃著撒嬌道:“還是在家里好,有祖母這般疼著,都不想回去了。”

    唐氏瞪了瓔珞一眼,道:“行了,都成親的人了還這般模樣,也就世子能容下你說這等話,快去吧。”

    瓔珞和秦嚴自然是住在了瓔珞的飛雪院中,兩人好生歇了一覺起來,秦嚴聽聞祁陽王已經回來了,便往前院去尋祁陽王說話,瓔珞這邊也聽丫鬟進來稟道蘇瑛紫來了。

    她移步花廳就見蘇瑛紫正面色擔憂的站在花廳中走來走去的,聽到腳步聲,蘇瑛紫望了過來,當即眼前一亮,快步上前,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兒,jiejie怎么就……”

    她咬了咬唇,似是怕僭越了,關切之情卻顯露無疑。瓔珞拍著蘇瑛紫的手,笑著道:“也沒什么,坐下慢慢說。”

    左右不用兩日,事情也會傳出來,瓔珞自然也不會瞞著蘇瑛紫,將事情說了。

    蘇瑛紫拍著胸,聽的都驚心動魄,道:“幸而世子爺護著jiejie,信著jiejie,若不然……”

    瓔珞不欲多說靖王府的糟心事,便和蘇瑛紫說起了旁的,兩人閑談了片刻,蘇瑛紫卻道:“前幾日我娘便送信兒說宅子收拾好了,我想送jiejie出嫁,便沒多提,本來是想著等jiejie三朝回門后再說的,既然jiejie提前回來了,我便今兒就給jiejie告個辭,這便搬回去住了,還請jiejie應了,也好讓我早日和我娘團圓不是。”

    姜姨娘如今自己住在外頭,蘇瑛紫心中惦記也是難免,加上如今她已經出門了,蘇瑛紫再住在祁陽王府上想必自己也覺不得勁的很。

    瓔珞聞言也不勸阻,只笑著道:“瞧你說的,我還能扣著你不放不成?不過也不必這樣趕,好容易我回來,你倒急忙著要走,怎樣也呆到明兒,咱們姐妹再說說話。”

    蘇瑛紫欣然應允,卻又抿了抿唇,道:“有件事,我覺得需要和jiejie說一聲。”

    瓔珞挑眉,蘇瑛紫便又道:“就是我進瑞王府的事兒,我原就覺得奇怪的緊,我并沒見過瑞王,便是依jiejie的話,瑞王可能是因jiejie的緣故才會行此事的,可我總覺得瑞王好端端的也不該想起我這樣的小人物才是。我娘如今雖然從蘇府離開了,可娘以前畢竟是管過一段時間家的,在蘇府倒還有兩個可用的人,前兩日,我娘得到消息,說是……說是長房的蘇瑛鶯和瑞王好似有些有些不清不楚的關系,這些不知道jiejie可曉得?”

    瓔珞聞言倒是一愕,她還真不知道這個,她想到自蘇定文一房進京,蘇瑛鶯莫名其妙幾次三番的針對她的事兒,直覺便告訴她,這次的事兒定然有蘇瑛鶯的功勞在。

    瓔珞目光微微瞇起,眸中閃過冷厲的光,沖蘇瑛紫道:“這事兒我讓人去查證下,若然真是她在其中搗鬼,我會讓她也嘗嘗被人安排親事的滋味!”

    送走蘇瑛紫,瓔珞便讓人去傳話給馬六,令他查證蘇瑛紫的話。

    蘇瑛鶯整日往琉璃閣跑,而琉璃閣的背后站著瑞王,雖然這都是隱秘之事兒,可卻也經不住人特意的查。

    馬六當日便送來了信兒,瓔珞得知這其中真有蘇瑛鶯的功勞,一時間倒想起了之前她在定安侯府的莊子上住時,那日晚上從唐氏田莊回去路遇幾個黑衣人襲擊,最后被嘯月所救的事兒來。

    那次翌日一早,蘇瑛鶯冒雪到了莊子,當時她就懷疑蘇瑛鶯一準和那些黑衣人有什么關聯,只是后來卻沒能查到。

    如今想來,當日那些黑衣人多半也是瑞王的人,而瑞王之所以那時候對自己出手,自然是沖著秦嚴去的。

    至于瑞王如何知道自己和秦嚴的關系,當然是蘇瑛鶯做下的好事兒了!

    想明白這些,瓔珞神色冷了下來。

    先是想方設法的毀她的清白,后又隨意將蘇瑛紫給退了出來,出手便要毀人一輩子,蘇瑛鶯這樣一條毒蛇,瓔珞怎么可能放過。

    既然她這樣喜歡毀人清白,那便也讓她嘗嘗這其中滋味好了,瓔珞略想了下便吩咐了些事兒給馬六。

    故此,當日傍晚,蘇瑛鶯便收到了一封瑞王的信。

    那信是憑空出現在蘇瑛鶯的桌上的,上頭還蓋著瑞王府的印鑒。

    蘇瑛鶯和瑞王的關系無人知道,更何況,信能這樣無聲無息的出現,也并非尋常人能夠做到的,故此蘇瑛鶯倒沒多起疑心,真以為是瑞王令人相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