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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女為妃之世子爺請繞道在線閱讀 - 第81節

第81節

    他的笑容一向溫潤好看,此刻這發自內心的笑容,更是溫柔醉人地似將整個雅室都點亮了一般。

    他的愉快感染了瓔珞,她也輕牽唇角笑了起來,道:“我從來沒想過這些,遲大哥能否給我兩日的時間容我好好想想?”

    遲璟奕聞言并不失望,臉上的笑容不斷,點頭道:“好,我靜候珞meimei的佳音。”

    言罷,他松開握著瓔珞的手,笑著站起身來。

    瓔珞瞧著含笑而立的遲璟奕當真覺得和他相處輕松自在,舒心暢然,也許此刻她對他只有欣賞之情,可她覺得他這樣溫潤的男子,倘使兩人真成夫妻,想必是可以有商有量,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吧。

    即便將來兩人感情出現問題,瓔珞覺得她還能有自己的生意,且她應該是可以看著遲璟奕納妾生子的。

    她覺得她如今需要的就是這樣能夠收放自如的感情,嫁給遲璟奕也許真會是最好的選擇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子話,瓔珞因心中有事便有些心不在焉,眼見天色已不早,便辭了遲璟奕,又原路悄無聲息的返回了蘇記藥材鋪。

    當日夜里,瓔珞沒怎么睡好,折騰到后半夜才沉睡過去,卻不想翌日她還沒起身,王雪瑤卻來了。

    聽到動靜,內室中瓔珞忙忙起身穿戴,隨意拉了件斗篷披著便忙迎出了屋,到了明間,卻見門簾打起,王雪瑤已然笑著進了屋,瞧見瓔珞便皺著鼻子沖瓔珞做了個鬼臉,道:“你這懶丫頭,可叫我抓到了,這都什么時辰了,居然還賴在床上!”

    瓔珞笑著迎上去,見王雪瑤的斗篷風毛上居然落了一層薄薄的雪片,不由驚道:“下雪了?”

    王雪瑤點頭,道:“誰說不是呢,今年這雪倒下的早,下的還不算小呢,我出府時還不曾飄雪,到了四通街便飛起了零星雪花,這會子方才大了些。”

    瓔珞拉了王雪瑤的手,觸手微涼,便忙拉著她往內室走,道:“我這暖暖的被窩還沒收攏,索性咱們倆再進去暖和一會子,瞧你這手涼的。”說著又吩咐霜杏道,“去廚房要上一碗姜棗茶來。”

    王雪瑤也不推脫,跟著瓔珞到了床邊,脫了鞋,除了身上斗篷,外頭大衣裳,爬上床和瓔珞裹著被子靠在了一處。

    床帳中暖和的緊,王雪瑤靠在瓔珞肩頭禁不住舒服的長嘆了一聲,方道:“還是你會享受,你們老夫人還病著嗎?這也不用去請安的,就由著性子睡啊。”

    瓔珞點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老夫人這病是從何處來的,她只怕一見我們幾個去請安,就要先想起當日被信王府羞辱的事情來,這心堵一泛,病還養不養了,所以這就一直免了我們的晨昏定省。”

    王雪瑤便捂著嘴笑了起來,道:“你們府的四姑娘平日總一副矜持清高模樣,這回是當真鬧成了京城笑柄了。那邊信王府側妃只被皇后娘娘叫進宮訓斥了一頓,禁足一個月,這事兒便算完了,可憐你們府上姑娘們的婚事只怕都要往后拖上一拖了。”

    瓔珞聞言睫毛微閃了下,道:“我是不著急,倒是我三jiejie,翻年可就十八了,本來這次進京就是要趕著定親的,豈料我們夫人這一病倒,又攤上這么一場事兒,這親事可當真是要遙遙無期了。”

    不知道蘇瑛玥這會子有沒有后悔,當日若非她在中間挑撥離間,興風作浪,大家也不會一起出府去做衣裳,不出府自然也不會被信王側妃堵在街上,也就不會被蘇瑛鶯這般連累了。

    更有,若是在穗州時,宋氏和蘇瑛玥不想著毀她清白,宋氏何至于會被幽禁起來,如今連親生女兒的婚事都沒了主宰權。

    所以這世上當真是因果有報,不作不死。

    瓔珞挑唇一笑,靠著她肩頭的王雪瑤卻是直起身來,瞧著瓔珞打趣道:“你不急嗎?唉,那可有人要急死了呢。我可聽說有人已經等不及要向瓔珞meimei提親了呢。”

    昨日她剛剛見過遲璟奕,今日一早王雪瑤便來了,瓔珞便猜王雪瑤這突然造訪定然會是于昨日之事有關的,如今聽她這般說,不覺握了王雪瑤的手,遲疑地道:“王jiejie,我……”

    王雪瑤卻笑了,反握了瓔珞,面露悵然道:“我都聽說了,你放心,遲表哥年紀不小了,總得娶妻的,我早便知道會有這么一日的。”

    瓔珞見她微微低垂了睫毛,眼底到底流露出難過之色來,一時間倒不知該說些什么,倒是王雪瑤一瞬間便又揚起了笑意來,道:“你不知道太夫人對我的親事早便有安排的,我也早就知道我和遲表哥沒可能,我就是……就是任性地由著自己做場夢,如今遲表哥要成親,我其實心中是高興的,只要他能如愿,能過的好,我瞧著也會歡喜。早晚都會有那么一個人,與其是旁人,我倒更希望是你,我瞧的出來,遲表哥是真正的喜歡你。”

    瓔珞不想王雪瑤對此事竟然是這樣的態度,不覺心生感觸,半響才道:“那個盛承義是個什么樣的人?”

    王雪瑤便笑了起來,道:“他啊,他為人忠厚持重,重情重義,雖說有些粗心可對我一向是體貼的。太夫人看人的眼光,瓔珞meimei該放心才是,當年那么多旁支的孩子,太夫人獨獨選了承義大哥,自然是因為他人品都好。而且他雖然比我年長七歲,可早年也生活在將軍府中,其實論起來,我倒和承義大哥是青梅竹馬呢,這些年他在軍營,每年逢年過節,也總會遣人給我送東西回來。”

    王雪瑤說著面上微微露出些許茫然之色來,又將頭靠在了瓔珞的肩頭上,道:“瓔珞meimei,你知道嗎,有時候我想,興許我并不是那么喜歡遲表哥,畢竟我和他其實統共也沒見過幾面,也許我只是不想認命……也許我只是不想這樣一輩子都成為別人的替身……”

    王雪瑤最后一句話生意極低,似喃喃出聲,含含糊糊的瓔珞并沒聽太清楚,可她也已經明白了王雪瑤的意思,不覺緊握了王雪瑤的手,道:“王jiejie可千萬莫那樣想,太夫人對王jiejie當真是一片真心疼寵的!也許當年jiejie被抱進將軍府是因為這張容顏,可這么多年過去,jiejie承歡膝下,太夫人親自教導撫育,早已將jiejie當親孫女疼愛了。我相信太夫人如今只是因jiejie是jiejie而疼愛,絕對不是將jiejie當成了什么人才這般疼寵的。若是jiejie還那般想太夫人,那便當真辜負了太夫人對jiejie的一片慈愛之心了。”

    王雪瑤一時身體微顫了下,猛然抬頭盯著瓔珞,片刻才搖頭灑然一笑,眸中略有釋然,道:“meimei說的是,倒是我身在局中,太過左心了些,太夫人自然是因我是我,才格外疼寵的。”她說著不由長長出了一口氣,推著瓔珞道,“咱們不說我了,我今兒來就是特意想跟你說,嫁給遲表哥當真是一門極好的親事,你千萬莫要因我為念錯過良緣才好。”

    王雪瑤這般真心相待,瓔珞眼框微紅,瞧著她真誠的眉目點了點頭。

    當日王雪瑤離開,瓔珞又略想了想便鋪展了筆墨,在紙上寫了愿意二字,吹干后,她望著那兩字,卻是眼前再度閃過那日傍晚后花園中那個執蘭花而立的男子來。

    她不是鐵石心腸,又怎么會感受不到秦嚴的一顆真心來,她更不是遲鈍愚笨之人,感受不到自己的動心來。

    可是齊大非偶,她和那個人身份懸殊實在太大了,她根本就做不了他的正妻,即便秦嚴能夠為她爭取到正妻的位置,可是他是未來的靖王,只朝廷定例便該有一妃,二側妃,二庶妃。這些都是能夠上宗蝶的妻妾,這其下更還有貴人,淑人,安人,惠人,隨妾、和姬、采衣這些女眷位份。

    即便王爺不像宮中皇帝后宮三千,可王府有個幾十女人,根本就不算什么。就算是秦嚴性情寡淡,不中女色,他也不可能只娶正妃一個的。

    便是拋去這些不提,那王府也絕不是她心之向往的地方,這落敗了的定安侯府已然讓她喘息不過了,更何況是那深宅重重的王府了。

    且最最令她心驚的是,她對秦嚴動心了,倘使放任自己繼續接觸那個男人,瓔珞一點都不懷疑自己會愛上那個霸道又別扭的男人。

    在這三妻四妾,階級分明的古代愛上一個男人太可怕了,瓔珞覺得自己到底還是怯懦了,她做不到不留后路,飛蛾撲火,重活這一世她只想簡簡單單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還是害怕受傷,害怕萬劫不復的。

    所以,就讓她趁此抽身吧,嫁給遲璟奕,她會努力做一個好妻子的,遲璟奕是一個好男人,她想自己和他大抵也會經營起一份細水流長的感情的。

    想著瓔珞不再遲疑,將寫好的字條折疊了,高聲喚了云mama,吩咐道:“拿到外院交給弟弟,讓他送去給遲府,親手交給遲大公子。”

    ☆、107 試探

    蘇定文自那日見過老夫人馬氏后也在忙著瓔珞的婚事,他想了兩日,決定先探探七皇子葉宇軒的態度。

    七皇子素來不好相于,蘇定文自然不可能直接跑到了葉宇軒的面前去問問人家是不是對他的庶女有意思。

    他琢磨了一下,又特意打聽了葉宇軒日常的行動范圍,可一時間卻并未付諸行動。只因他尚且沒想清楚,是不是要靠上葉宇軒這條船。

    葉宇軒的生母唐貴妃極為得寵,在后宮的身份又只在皇后娘娘之下,平日協助皇后掌管后宮,葉宇軒子憑母貴,在皇子中出身也是僅僅低于廢太子和皇后所出的誠王。

    加之葉宇軒又是天璽帝的幼子,一向最得皇帝疼寵,雖然如今還沒有開府建制,封王入朝,可七皇子的將來還真不好說。

    尤其是如今誠王陷入了大麻煩中,早先時日先是被彈劾在穗州罔顧人命,草菅百姓,放火燒村,前段時日又被彈劾縱火食味樓,意圖殺害人證,間接害死明霞郡主。

    前兩日刑部會同京兆尹,大理寺共同審理此事,已經查明,當日食味樓的大火確實乃是有人故意縱火,而這縱火之人,便是食味樓的一個小伙計,采買火油等物的人也被抓住,那人竟然是誠王府一個小管事的遠房侄子,更有當日在食味樓前趁機刺殺靖王世子帶回來的證人的殺手也被抓到了兩人,用刑之下兩人雖然什么都沒招認,可其中一人腳上所穿鞋子竟然出自誠王府的針線房。

    這種種都直接指向了誠王,令誠王百口莫辯,皇上大怒,已然將誠王禁足在王府之中,等待發落。當日食味樓大火,四通街上大亂,被連累死傷的百姓當真不少,京中百姓可謂群情激憤。

    自從查出這些罪證來,便有死傷百姓的家人跑到京兆尹門前跪著請命,要求官府給百姓一個交代。所以這次就算誠王是被冤枉的,也是栽了個大跟頭,若無意外,皇上是一定要嚴懲的。

    誠王受挫,廢太子又已被流放,皇上的皇子中可就只剩下了一個瑞王還屹立不倒,可瑞王的生母雖然是淑妃,也算位份極高了,可淑妃早便已經多年無寵,皇上對瑞王也沒見表現出不同來,七皇子那可是唐貴妃所出啊。

    以前七皇子不被朝臣們看在眼中,那是因為七皇子年幼,如今七皇子儼然已經參與朝政了,蘇定文覺得皇帝令七皇子掛了這京兆尹的名,便是讓七皇子參贊朝政的開始。

    所以,蘇定文在想是不是應該賭一把,憑借瓔珞的庶女身份,自然是不可能嫁給七皇子做正妃的,可若是能夠做個側妃,將來七皇子真能勝出,這側妃怎么也能成為四妃之一。

    萬一能先一步誕下子嗣,未來怎么樣當真不好說。

    可這些都是往好處想的結果,這要是萬一賭輸了,那莫說是他三房,說不定整個定安侯府都會跟著萬劫不復……

    故此蘇定文猶豫來思量去,過了這么些天,還是沒有付諸行動。

    這日他到老夫人處請安,再度遭到了老夫人的逼問,蘇定文敷衍了兩句,心煩意亂的回到了書房,想了想,覺得還是先探一探七皇子的態度再說,畢竟七皇子可能看上了瓔珞,這都是他自己的猜想,是不是真的還在兩說,倘若根本就不是這樣,那他在這里來回的思量猶豫也就都沒了用處。

    想著,蘇定文便站起身來,出了書房直往吏部去。

    他到吏部屬下的考功司轉悠了一圈,便又繞道去了翰林院。翰林院如今的掌院裴際慧乃是蘇定文的同年,兩人也算有些交情。

    到了翰林院裴際慧便令人給蘇定文上了茶,兩人好一番寒暄,蘇定文便笑著道:“眼見就要午膳時候了,小弟在醉仙樓上訂了一桌酒席,不知道舟年兄可肯給小弟這個臉面?”

    裴際慧聽了此話,豈不知蘇定文是特意來尋自己的,他詫了一下,心里琢磨了下,實在是不明白蘇定文怎么就找到了自己頭上。要說蘇定文會有什么事兒,那也是年后留京升職的事了,可這乃是吏部所管,找上他算怎么回事。他這也沒什么是能幫上蘇定文忙的啊。

    裴際慧心中詫異,面上卻哈哈笑著,連聲應了,卻聞蘇定文又道:“去年皇上開恩科,聽聞周年兄這翰林院可是進了不少才高八斗的青年才俊啊,一會子不如都請過來,也好熱鬧熱鬧。”

    聽蘇定文這么說,裴際慧倒又是一愣,有些了悟過來,道:“若是愚兄沒有記錯的話,醇言老弟家中似還有待嫁的女兒,難道老弟這是想在我這翰林院里頭挑女婿不成?”

    蘇定文卻是但笑不語,裴際慧便哈哈的撫掌笑了起來,道:“成,愚兄這便去招呼一聲,指定給世侄女好生挑選個后生。”

    小半個時辰后葉宇軒剛從吏部衙門出來,就瞧見衙門口擁堵著一群人,正三三兩兩湊在一處說笑,打眼一瞧有十來人,瞧樣子竟皆是翰林院剛入院的一群酸腐書呆子。

    葉宇軒只看了一眼,也沒在意,邁著步正準備離開,突見一旁的翰林院衙房中又走出兩個人,正是蘇定文和掌院學士裴際慧。

    兩人一出來,那群書呆便紛紛上前見禮,蘇定文也抱拳含笑地沖眾人示意,眼睛一轉瞧見了葉宇軒,蘇定文忙快步過來,行了個禮,道:“微臣見過七皇子。”

    葉宇軒到底在蘇府中住過,蘇定文瞧見葉宇軒來打個招呼也是應該,葉宇軒卻站定,瞧著蘇定文道:“蘇大人這是要?”

    蘇定文等的就是葉宇軒這句話,含笑道:“微臣正要請翰林院的后輩們往醉仙樓吃酒,七皇子可要一起?”

    葉宇軒詫了一下,自然不會跟過去,隨意擺了擺手,道:“蘇大人對后輩倒是寬厚禮讓,本皇子便不去了,告辭。”

    言罷他大步便走過人群,跨馬往皇宮方向而回,跑的略遠,心中疑惑卻越是多了起來。

    蘇定文并不是閑著沒事兒,好心提攜后輩的人,沒事兒他跑到翰林院請一群酸腐書呆子吃什么飯啊。

    提疆勒馬,身后跟隨的隨從忙靠了過去,葉宇軒傾身吩咐,道:“去打聽下蘇定文請翰林院的書呆子吃飯干什么!打聽詳細點,一會子去侯府回話。”

    那隨從應了,調轉馬頭便直奔醉仙樓而去。

    葉宇軒隨即也轉了馬頭,不再回宮,而是尋白廣彥去了。

    兩個時辰后,白廣彥的方陸院中,臨水的暖亭里,八仙桌上擺著的飯菜已經涼透了,卻只酒水被喝盡了,菜品幾乎沒動。

    白廣彥百無聊賴地站在暖亭邊兒抓了把魚食往下頭水中丟著,灑了兩把,回頭瞧了眼略顯醉態躺在搖椅上輕晃著的葉宇軒,心中不覺又暗嘆了聲。

    暗道自那日在布料鋪子里頭那蘇家姑奶奶也不知和自家這位爺說了些什么,爺便暴躁了十多日,可沒少喝酒胡鬧。

    后來皇上派了差事,又將七皇子給叫到御書房訓誡了一頓,七皇子才老老實實當起差來,這一些時日瞧著倒是正常了,怎么今兒又跑他這兒來了。上來就灌了兩壺酒,話卻不多說,這明顯是又有事兒了嘛。

    白廣彥一陣無力,又掉了一把魚食下去,見對岸的小道上七皇子的隨從朱順快跑而來,不由挑了挑眉,將掌上的魚食拍干凈,轉過身往椅子上坐下,丟了顆花生在嘴里。

    轉眼朱順已進了暖亭,在葉宇軒身前單膝跪下便回稟道:“屬下都打探清楚了,那蘇定文請翰林院的翰林們吃酒,似乎是有意從翰林院中為女兒選婿。”

    葉宇軒還半閉著眼睛沒反應,一旁白廣彥聞言已是被口中花生沫嗆得跺著腳連連咳嗽,竟是連臉都咳地漲紅起來。

    葉宇軒抬眸瞧了眼白廣彥,沖跪著的朱順瞥了下,朱順才起身往白廣彥后背狠拍了兩下,又給他倒了杯茶,躬身站在了一旁。

    白廣彥灌了兩口水,這才好了過來,卻是站起身來,抬手點著又閉上眼睛的葉宇軒,跳腳道:“這都多長時間了,我知道爺早便丟下手了,鬧了半天還是這蘇家姑奶奶的事兒,爺這……”

    他正叫的歡,被葉宇軒微涼的眼神瞧了眼,頓時聲音戛然而止,踢了下腳邊的春凳,無奈搖頭,一屁股坐下,才道:“那蘇定文又不是只一個閨女,也未必便是為那姑奶奶定親的。”言罷,看向朱順問道,“可打聽出來了蘇定文是為哪個女兒選婿?”

    朱順卻道:“這個沒打聽到,不過屬下打聽到,蘇大人極是贊賞翰林院的王學強和白章河兩位翰林,將兩人叫到身邊還細細問了家中的情況。”

    朱順言罷,白廣彥沖他擺了擺手,朱順躬身退了出去。

    白廣彥瞧向依舊閉著眼睛的葉宇軒,雖然他面上神情沒什么變化,可白廣彥還是自他眉宇間瞧出了幾分陰霾來。

    白廣彥敲了下桌子,道:“王學強高州府長寧縣西屯鄉人士,父母都是尋常百姓,今年二十又三了,去年恩科二甲第八名。白章河出身略好一些,河間府八仙鎮人,家中是當地的鄉紳,去年恩科二甲第三名,和王學強同齡。這兩人出身太低,蘇定文不可能將嫡女這般下嫁,倒是庶女堪配。”

    而蘇定文的庶女按照齒序,蘇瓔珞是年紀最大的一個,再一個如今蘇定文的庶女就剩下了蘇瓔珞和下頭的蘇瑛紫二人,蘇瑛紫年紀還小,這樣一看,還真是在為蘇瓔珞那姑奶奶相看夫婿了。

    這些話白廣彥沒有說出口,生怕刺激了葉宇軒,葉宇軒自然也都想的到。

    見葉宇軒半響都沒個反應,就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般,白廣彥只覺心里堵的慌,一下子又跳起身來,道:“爺若是真丟不開手,那便該稟了貴妃娘娘,貴妃娘娘自然會為爺做這個主!這樣婆婆mama卻又是為那般!爺若等不及,便是將那蘇瓔珞擄了先養在別莊也使得,前幾個月爺不還日日往京郊別莊上跑呢。那莊子可是請了江南園林大家修建的,光從湖州運石頭就花費了幾萬兩銀子,還不是因為爺顧念著蘇姑娘這些年一直跟著蘇定文在江南一帶外任,為她準備的,如今萬事俱備,將人先擄了放在莊子上,等蘇定文將事兒鬧到了宮里去,皇上和貴妃娘娘自然會給蘇姑娘一個名分,將這事兒給平了!”

    葉宇軒聞言這才睜開眼睛,瞥了眼跳腳的白廣彥,接著卻又扭頭閉上了眼睛,就當白廣彥焦的要抓頭發時,這才聽到一聲低沉的話語。

    “爺就是想讓她心中也歡喜于爺,強扭的瓜不甜,硬搶來又有什么意思。”

    葉宇軒的話令白廣彥頓時便張了嘴,半響才順了口氣,拍了下手,道:“這也行,要她喜歡爺,總得多接觸才成吧,如今她待在閨閣中,爺要見上一面那太難了些,那丫頭片子又是個有主意的擰性子,只怕輕易也不會喜歡上什么人,爺莫不如先將人弄回來,這相處多了才能有感情不是。如今這么喝悶酒頂個什么事!”

    白廣彥覺得這當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兒了,他就弄不明白,怎么就為這個女人,弄得這大半年都置身在水深火熱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