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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女為妃之世子爺請繞道在線閱讀 - 第74節

第74節

    她這般說,謝太妃心中的不舒服便也去了,拉了靖王妃的手道:“母妃知道你是個好的,方才是母妃太著急,回去叫全兒替母妃給你道歉。”

    靖王名喚秦全,聽謝太妃這般說,靖王妃忙忙表示不敢,謝太妃便又道:“知道你是繼母,不好管著前頭元配留下來的嫡子,可繼母也是正經的嫡母,你怎么能事事都由著世子,他是個不知禮數的,派個侍衛非要讓進內宅,可你難道也不懂規矩?且不能這樣由著他,春杏。”

    謝太妃喚了身,旁邊站著的白發老嬤嬤便站了出來,她是謝太妃的陪嫁,一輩子沒嫁人,自梳后一直伺候著謝太妃,人稱郝嬤嬤。

    謝太妃沖郝嬤嬤吩咐道:“你去,親自挑選四個規矩周到的丫鬟,現在便送到東院去,就說長者賜不可辭,這次再將人送回來,我便沒這個孫子!另外,將那什么影侍衛給老身帶回來問話!”

    郝嬤嬤應了,轉身而去,那邊太醫也匆匆而來,靖王妃忙吩咐人搬屏風擋在了軟榻前面,又令丫鬟在謝芷蘭的腿上蓋了薄紗帕。

    而影七回到浮云院時,秦嚴已經去了演武場,影七將兩盆素心蘭擺放在內室秦嚴指過的地方,仔細瞧了瞧便又轉身往公主府的庫房去,挑選了兩個美人瓶,放在了條案上。

    他剛收拾妥,外頭便響起了腳步聲,沉穩有力,影七一聽便知是秦嚴回來了,忙迎了出去。他剛到廊下,果然便見秦嚴一身勁裝大步而回,額上運動后的汗水還沿著鬢角往下滴落。

    影七對此早習以為常,可卻生生愣在了廊下,只因秦嚴竟一手握劍,一手攥著一大把掛著紅彤彤樹葉的樹枝。

    影七實在不能理解,自家爺這大早上跑去抓一把爛葉子回來是要干啥,盡管影七覺得自家爺越來越難以理解了,卻還是迎了上去,道:“爺讓屬下辦的事都已經辦好了,爺看看可還中意。”

    秦嚴聞言點頭,直接便進了內室,見屋中多了兩盆花果然瞧著順眼極多,便沖影七點頭,道:“不錯。”

    言罷卻是親自走到了那美人瓶前,將手中紅葉都仔細地插了進去,瞧了瞧,又不斷擺弄著幾枝紅葉的枝椏,擺弄幾下還往后退上兩步,仔細看看,不滿意又上前扯弄著樹葉。

    影七瞧的目瞪口呆,覺得自己跟了主子十數年算是都白跟了,如今主子爺根本就重新換了個人。

    這是在用幾根爛葉子擺弄插花嗎?

    影七愣神,秦嚴又扯掉了幾片多余的樹葉,覺得紅葉疏落有致了,這才轉身往外走,道:“沐浴,擺飯吧。”

    秦嚴已進了凈房,影七才反應過來,忙抬手揉了揉臉出去忙碌。

    秦嚴沐浴從來都是不用熱水的,即便隆冬時節也是一樣,他進了凈房,褪下衣裳,提起旁邊放著的兩桶水,從頭澆到腳,沖洗了渾身的汗水和塵土,渾身清爽了,便換了衣裳往用膳的西偏廳走。

    剛進了偏廳就見蘇哲站桌前正將熱氣騰騰的飯菜從食盒中取出來往桌子上擺,那大食盒乃是紅木雕刻制造,把柄上刻著慈云宮三個字,卻是剛剛從太后宮中快馬加鞭送過來的。

    秦嚴這次回來后,太后時不時便會送吃食過來,不僅秦嚴已經習以為常,便是身邊伺候的蘇哲等人也早習以為常了,見秦嚴進來,蘇哲動作麻利地將最后幾盤飯菜擺好,蓋上食盒退到了一邊兒。

    秦嚴走過去落座,瞧著滿桌子琳瑯滿目的菜品目露暖意。

    飯菜雖然只是早膳,卻也準備的很是豐盛,芙蓉海參,紅燒鱸魚,椒鹽大蝦,蜂蜜蓮藕,雞蛋莼菜,爆炒鹿腎,果仁松餅,海帶淡菜鮮蝦粥,鹿腎核桃仁蜜粥……擺滿了桌子。

    倘若是擅長藥膳的瓔珞在這里,便一眼就會瞧出這些菜品雖不太成熟,可卻妥妥的都有一個功效,那便是壯陽補腎,強精健體。

    奈何秦嚴一無所知,只認定太后所做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一早便巴巴地送了這么些膳食來,哪里忍心拂了太后一片心意,雖然瞧著這些菜品就沒多大胃口,卻還是老老實實地執箸風卷殘云的每樣都夾了些。

    他剛用完膳,院子中便傳來了紛亂的腳步聲,腳步清淺分明都是女子,秦嚴蹙眉,站起身來,進了內室。片刻后,院子外果然便傳來了影七和郝嬤嬤的說話聲。

    “太妃見世子爺這邊實在沒個像樣的人伺候,便特意吩咐老奴給世子爺送了幾個丫鬟,這幾個丫鬟都是老奴精挑細選出來的,個個都知本分,懂事聽話,仔細周全,還請世子爺出來瞧下,太妃說了,長者賜不可辭,這幾個丫鬟世子爺不留下來,往后便只當沒有世子這個孫兒。還有,太妃讓老奴喚影侍衛過去問話。”

    郝嬤嬤是說給外頭的影七聽的,即便是郝嬤嬤也不敢隨意往秦嚴的屋中進。

    這若是她到了其他王府少爺姑娘的院子,哪個少爺姑娘不得高接遠迎的,偏到了這東院,便連屋子都進不去。

    郝嬤嬤心中略有不忿,話語自然也客氣不到那里去。

    影七聞言往郝嬤嬤身后一瞧,一排四個身條極好的姑娘恭恭敬敬的站著,瞧著模樣自都不錯,可惜美人們似受了大驚嚇,一個個瑟瑟發抖,面色發白,手指緊絞,搖搖欲墜,瞎子都能看出來是被謠言所嚇,根本就不樂意來這東院。

    影七不過瞧了眼便道:“郝嬤嬤且等一等,在下這就進去稟了世子爺。”

    說著進了屋,秦嚴自然不用影七稟報,早便將外頭的動靜聽了個清楚,見影七進來,他脫靴靠在床頭,正翻著一本書,頭都未抬便道:“人留下便是,前兒你不是說盥洗房那兩個婢女受不住病倒了嗎,那便將這幾個補上。”

    影七聞言一陣無語,前兩日主子進宮,太后賞賜了兩個丫鬟,水蔥一樣,一個曼妙嬌艷,一個清麗脫俗,聽說琴棋書畫樣樣皆同,還擅長廚藝,都是經過宮中嬤嬤們調教過的妙人兒。哪一個也比青樓楚館的花魁來的會伺候人。

    世子爺將人帶回來倒好,直接便派了盥洗房洗衣裳的活計。這天雖然還不到數九寒冬,可這浮云院卻也不會有人給兩個女子抬水燒水洗衣,那兩個丫鬟自己挑水,冷水洗衣,沒兩日便雙雙病倒了。

    要說太后這也算是用心良苦,因秦嚴年紀實在不小了,卻從來都不近女色,為此事太后日夜憂心,往年也沒少往靖王府中送女人。如今瞧著這次秦嚴回來有些不同,竟像是有些開竅了。

    瓔珞那邊到底是官家女兒,一時半會兒也抬不進府里來,太后便著急忙慌的挑選了這么兩個妙人兒送了來,不僅如此,還時不時地就從宮中送些有益壯陽補腎的膳食過來,就是希望這個孫子能早早破了這童子身,好讓她那顆一直搞搞吊著的心落到實處。

    誰誠想,這邊人剛送來,便讓秦嚴派去后院洗衣裳,平日根本就見不到秦嚴的面兒,更莫說其它了。

    如今那兩個剛剛病倒,這四個竟又要派去洗衣裳,影七嘴角抽了抽,他正要轉身,秦嚴卻抬頭道:“太妃傳你過去做什么?”

    影七想了想才道:“許是屬下方才搬花兒回來時碰到了表姑娘……”

    影七沒說完,秦嚴便不耐地擺了擺手,影七也便不再多言,轉身出房沖郝嬤嬤道:“世子爺說了既是太妃的關愛,這四個丫鬟世子爺便留下來了,剛好盥洗房還缺四個洗衣裳的丫鬟,就讓她們補了這個缺兒也好。”

    郝嬤嬤聞言臉都綠了,怒聲道:“太妃送這四個丫鬟來可不是洗衣裳的!怎么能讓她們去洗衣裳!”

    影七卻面露詫異,道:“郝嬤嬤方才不是說太妃派這幾個丫鬟來伺候世子爺嗎?給世子爺洗衣裳也是伺候世子爺啊?嬤嬤且放心,我們幾個命賤,我們的衣裳是萬萬不會勞煩幾位姑娘費心的。”

    郝嬤嬤見影七分明揣著明白裝糊涂,不由張了張嘴,可卻也無從反駁,畢竟太妃也沒說這幾個丫鬟是來貼身伺候秦嚴的,更何況瞧著這四個丫鬟的樣子只怕還沒靠近秦嚴就能暈倒。

    郝嬤嬤不再多言,正欲吩咐影七跟著她到松鶴院去問罪,偏門簾挑起,秦嚴大步走了出來,只沖郝嬤嬤點了個頭,便大步下了臺階,一邊兒走一邊兒吩咐道:“影七,隨爺去軍營。”

    言罷,人已越過郝嬤嬤大步流星的走了,影七應了聲,閃身跟上,眨眼間主仆二人便如一陣風沒了影。

    這邊郝嬤嬤反應過來,氣的心口發堵,回到松鶴院將事情和太妃稟了,當日謝太妃便沒用兩口午膳,過午后便傳喚了太醫。

    靖王聽聞老母病倒,氣地連聲罵著逆子,令人去尋秦嚴回來,奈何入夜秦嚴也未曾回府。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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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7 蘇瑛玥受罰

    靖王府一清早就不得安寧且不說,只說定安侯府這日也注定清凈不了。

    天不亮,秋水院就鬧了起來,整個侯府都被驚動了,探頭探腦的留意著秋水院的風吹草動,一早便聽說昨兒夜里六姑娘蘇瑛藍瘋了,天一亮便被塞進一輛馬車匆匆地被送到了莊子上去治病。

    大宅門的下人們就沒個笨的,心中琢磨著這其中的事兒,知道這幾日侯府各種丟人事不順心事兒不斷,上下主子就沒個心氣兒順的,個個心中雖動個不停,可嘴上卻沒個胡亂打聽的,都恨不能夾著尾巴才好,省得撞上了主子槍口。

    而一早蘇定文便怒氣騰騰地出了馬氏的福祿院往外宅去,成了內院直接便拐往蘇景華的石竹院。

    見了蘇景華,怒意滿胸的蘇定文也不多言,直接便道:“昨日在楚衣閣抓到的那男人呢?”

    蘇景華昨日得知瓔珞在楚衣閣險些又被算計,心中也是氣恨的厲害,昨日將那男人從楚衣閣中拎回來便審問教訓了一頓,若不是留著人還有用,早便恨不能將人五馬分尸了。

    如今見蘇定文尋了過來,便也不多言,便將蘇定文引到了庫房。

    那被帶回來的男人就被捆綁在庫房中,被蘇景華的小廝小州看守著。

    男人早沒了昨日在楚衣閣時的風光勁兒,身上穿著的錦緞衣裳經這一番皺皺巴巴,多處破裂,他在楚衣閣被瓔珞一個過肩摔只覺渾身的骨頭都散架了,后來又被按著往軟榻上使勁砸了兩下,當時便頭破血流,腦袋上兩個血窟窿到現在都沒被處理過。

    本就被教訓的狠了,待得到了遲璟奕的手里又被修理了一頓,等到了定安侯府,落在蘇景華的手中,蘇景華收拾的更狠,只差沒叫小廝將他拆吞下去了。

    如今他身受重傷,又餓又渴,兩眼發昏,只剩下最后一口氣兒了,見蘇定文進來也就撐著全身力氣才抬了抬眼皮便又歪著脖頸一動不動了。

    蘇景華親自給蘇定文挪了個圈椅,蘇定文坐下,那邊小州已一盆水潑在了那男人頭臉之上,那男人一個激靈總算有了點力氣。

    蘇定文盯視著眼前男人,卻見他身上雖然穿著一身綾羅綢緞,頭上還戴著赤金頭面,一身女裝行頭倒是值些銀子,可面容五官卻不是那么回事,臉色透著常年累月饑餓造成的枯黃之色,三角眼,酒糟鼻,皮膚被風吹的粗糙,一口牙黃忽忽的實在叫人瞧著牙磣。

    就這么個惡心人,卻差點糟蹋了他的女兒,即便蘇定文心中對瓔珞不見得有多疼愛,心中也不覺憤恨,連道那幕后指使之人陰毒宛若蛇蝎。

    蘇景華盯著那男人,不待蘇定文問話便道:“這是小爺父親,你還不快老實將昨日的話再交代一遍!”

    那男人如今哪里還有什么抵抗之力,原本他也是被誆騙的,這便斷斷續續的哭道:“大老爺饒命,小人王二癩子就是城東城墻下要飯的,就是前兒夜里風吹的緊,小人被吹的骨頭縫都疼,正踅摸過夜的地兒,便碰上個管事模樣的人,給了小人三十兩銀子,又蒙著小人的頭將小人帶到一間小屋,賞了小人一頓酒菜,將一套女人的衣裙并頭飾,只要小人干一件事,事成之后還能再給小人三十兩銀子,并這些女裝頭面都給小人,小人這就是眼饞那些銀子,才照著那管事的安排行事的。”

    那男人的話令蘇定文暗自點頭,他早瞧這人上不得臺面,果然竟是個要飯的,心中一陣惡心,雙拳也握了起來。

    這也得虧是瓔珞機靈,沒能著道,這要是一不小心被算計了,鬧將出去,堂堂知府的姑娘被個要飯的占了清白身子,這可叫他一張臉往哪里放。

    蘇定文怒道一臉鐵青,道:“那管事和你是如何說的?”

    王二癩子不敢怠慢,忙道:“管事的說,他們家是做生意的商戶,家里老爺是個風流的納了不少妾,有個庶女是個挑事精,家中夫人想整治了她,殺雞儆猴,便要雇了小人,翌日穿著這套女裝混進楚衣閣,那管事說了,楚衣閣他早便打點過了,自有繡娘將小人引進換衣的雅間,到時候也會有人支開那小姐身邊的丫鬟,到時候小人便撲出來,只要扒了那小姐的衣裳,和小姐抱在一起叫人瞧見,到時侯那小姐自然百口莫辯。管事的還教小的,到時候就說在穗州時便和那小姐相好,約定了終身這才追到了京城來,管事的還說,這事兒鬧出來,他家夫人自然會給庶女準備一些嫁妝,將那小姐直接嫁給小的,小的是被豬油蒙了心,這才做了糊涂事兒,大老爺饒命啊。”

    蘇定文一聽,雙眸微微瞇起,道:“你說那管事和你說他家是商戶人家?”

    王二癩子便點頭,道:“不錯,小的知道大老爺是個有能耐的商人,是個義商最是慈善樂施,大老爺,您就繞過小的吧。”

    王二癩子顯然到現在也沒摸清惹上的是什么人,蘇定文冷哼了一聲,心中卻想的是另一件事兒,穗州時宋氏令人販子將瓔珞帶出府也騙那人販子說什么商戶人家,這手法怎生如此熟。

    難道是宋氏一次不成,又想來第二回?不會啊,宋氏自打進了侯府,自己也沒放松看管……

    蘇定文想著又道:“那管事的你可瞧清楚了模樣?”

    王二癩子忙點頭,接著又搖頭,道:“管事臉上蒙著黑巾小的不曾瞧見模樣,不過那管事右邊眼角生了一顆小拇指蓋大的黑痣上頭還長著根黑毛卻是沒錯!”

    王二癩子的話令蘇定文眼角陡然一挑,盛放出冷銳的光芒來,豁然起身,再未多問便大步出了屋,蘇景華見蘇定文大步出去卻未曾跟隨,只盯著那王二癩子兩眼,吩咐小州道:“給他換身衣裳,今日夜里將他丟回城墻根去,你仔細盯著,莫讓他和旁人多做接觸,人斷了氣兒再回來。”

    出了這等事兒,這王二癩子是別想活著了,不然以后還不定要惹出什么風波來。這么個叫花子就算死在寒夜里,也根本不會掀起什么風浪,沒人會將他的命看在眼中。

    且說蘇定文出了石竹院沒走出多遠,對面楊福才便腳步匆匆而來,蘇定文站定,問道:“怎樣?”

    楊福才從懷中摸出一早蘇定文交給自己的帕子,呈給蘇定文道:“奴才親自去的保壽堂,劉老大夫瞧了這帕子里頭包著的桂花糕,說是里頭確實混了些分量不重的巴豆。”

    蘇定文接過那帕子,大步便往內院沖,進了內宅直沖蘇瑛玥的明蘭院。

    明蘭院比秋水院要大上一些,原是老夫人準備給蘇瑛玥和蘇瑛珍姐妹二人的,如今卻只住了蘇瑛玥一個,自然比瓔珞三人住的秋水院要自在的多。

    蘇瑛玥昨日挨打又受驚的,昨夜半夜還被丫鬟伺候著抹多藥,今日一早秋水院鬧騰起來,她又派人打聽消息,聽聞蘇瑛藍發瘋被送走了,蘇瑛玥雖然沒打聽到內情,可也猜到定然是蘇瑛藍又敗落在了瓔珞的手中。

    她氣恨發了一通火,鬧得愈發渾身疼痛,這會子剛剛吃了安神湯睡過去,豈知蘇定文便沖了過來。

    蘇定文是剛真惱恨的狠了,先前便有宋氏和蘇瑛玥合謀暗害瓔珞,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害的蘇瑛珍遭了秧。那件事,念著蘇瑛玥年紀輕,到底是嬌養的嫡女,又有宋氏頂了雷,蘇定文便沒能追究蘇瑛玥的責任。

    豈知這丫頭不僅不吸取教訓,反省自身,如今竟然還敢故技重施,陰狠毒辣,一點都不顧念他這個做父親,不顧及他的前程名聲,更不顧及定安侯府的風門臉面。

    這個女兒若再不狠狠教訓,任由她這般下去,以后豈不是要闖出更大的禍事來!

    這般想著,蘇定文昨日見蘇瑛玥被打而起的那些個憐惜心疼都沒了,就只剩下了惱怒,沖進了明蘭院不待丫鬟們見禮,便徑直沖進了正室。

    柳葉聽到動靜迎了出來,見蘇定文沖了進來,她愣了下,福了福身,道:“奴婢柳葉見過三老爺,姑娘剛剛喝了安神湯……啊!”

    蘇定文正在氣頭上,聽到柳葉二字便響起了瓔珞的話來,瓔珞的婢女就是吃了這柳葉準備的桂花糕這才鬧起肚子來的,在楚衣閣也是這個柳葉先嚷嚷了起來。

    蘇定文二話不說,抬腳便狠狠踹在了柳葉的肚子上,直將人踹地往后跌倒,直直砸在了花盆架上,柳葉跌坐在地,花架歪倒,上頭的一盆青松盆景墜落下來,竟正巧落在柳葉的頭上,頓時她便捂著頭慘叫起來。

    “拉出去,杖責五十,發賣掉!”蘇定文已是沉喝一聲,大步進了內室。

    內室中,蘇瑛玥睡的還挺沉,蘇定文惱怒的連男女大防都不顧了,沖過去便扯住蘇瑛玥的胳膊將人拽下了床,丟在了腳踏上。

    蘇瑛玥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瞧見的便是蘇定文一臉沉怒的面容,頓時安神湯的效果便被嚇地退散了,面露驚恐之色。

    蘇定文見她蘇醒過來,抬手便將那一手帕兜著的桂花糕殘屑砸在了蘇瑛玥的臉上,怒聲道:“蛇蝎心腸,簡直像極了你那母親,你一個閨閣女子,整日里想著壞姐妹的清白,這像話嗎?誰教的你這些混賬事!找一個叫花子來污蔑meimei,還是在人來客往,都是京城貴夫人的楚衣閣,你可知道這事兒若是鬧出來定安侯府的姑娘以后會遭受什么樣的目光!愚蠢!糊涂!你說,你可知道錯了!?”

    蘇瑛玥眼瞧著蘇定文暴跳如雷的模樣,心痛如絞,只覺以前那個處處疼惜她們的慈愛父親當真是一天天,一步步的消失不見了,她心中恨意翻騰,雙手指尖狠狠扎進掌心,這才忍著沒有當面頂撞起來。

    眼淚頓時便流了出來,哭著跪在地上抱著蘇定文的袍擺,道:“父親你在說什么?女兒聽不明白,女兒昨日被打,今日一早還嘔吐頭暈,渾身疼痛……”

    “閉嘴!到了現在你竟然還不承認,這桂花糕是你的丫鬟柳葉親手拿給五丫頭的丫鬟霜杏的,霜杏吃了桂花糕到了楚衣閣便鬧起了肚子,五丫頭進了瓔珞閣也是你的丫鬟柳葉最先將事情鬧大的,倘若這些你還狡辯,那么為父告訴你,為父方才已經審問了那個王二癩子,他已經都交代了,那個指使他的管事雖然蒙面,可右眼角長著一顆黑痣,這分明就是你母親的陪嫁胡順!他曾經受恩于你母親,歷來忠心耿耿,旁人指使不動,可你這個小姐要他下油鍋,只怕他也會從命,更莫說讓他出面找個叫花子去侮辱自己的meimei了!”

    蘇定文怒地一腳抖出,甩開了蘇瑛玥,蘇瑛玥聽的渾身發顫。她是真沒想到楚衣閣的事情竟然會這么快爆出來,她本來以為蘇瑛鶯就算陷害自己,可到底沒有什么明證,不過就是當時柳葉最早發現瓔珞閣的意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