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女為妃之世子爺請繞道在線閱讀 - 第67節

第67節

    大馬氏因無子,所以在定遠伯府過的并不如意,她原本只比馬氏年長三歲,可瞧著卻似比馬氏年邁十多歲一般,又因為常年病著,面色枯黃,臉上布滿皺紋,頭發花白,如今又雙眼含淚,殷切懇求的瞧著馬氏,當真是瞧著可憐。

    再來大馬氏的話也說到了馬氏的心坎里,宋氏出的孩子,如今蘇瑛瓊出嫁,蘇瑛珍送進了家廟便不提了。其他的卻都還沒有娶妻出嫁呢,尤其是蘇景涵和蘇景飛兄弟,那是老夫人的命根子,心尖尖,比長房嫡子三少爺還要得馬氏的看重。

    他們兄弟可還沒說親事的,這若是讓人打聽到兩人的母親被幽禁在府中,只怕會影響到結親之意。

    平邑侯夫人見馬氏神情有變,也湊了過去,挽著馬氏的手,道:“姨母,meimei她做了錯事,被懲罰是理所應當,可這幽禁起來,一輩子都不叫她出來走動也不是個事兒啊,meimei被幽禁的原因并不好傳揚出去,旁的府邸不知其中緣由,只怕以為妹夫是個寵妾滅妻的,要以為定安侯府是寵庶滅嫡,苛待兒媳的人家了。將meimei放出來,這也是為侯府和妹夫的名聲計議呢,相信meimei她經過這次的教訓,一定會痛改前非,再不行將踏錯的。”

    馬氏被這一對母女勸的心思松動,嘆了一口氣道:“并非我不疼愛如欣,就樂意這么關著她,實在是老三已經和如欣夫妻離心,鐵了心的要如此。我雖然是當母親的,可老三從小就是個倔性子……”

    平邑侯夫人便笑著道:“妹夫的性子我也知道,都怨如欣寒了妹夫的心,這才鬧成這般,原也是她咎由自取。”

    言罷,她話語頓了頓,瞧了眼大馬氏,大馬氏拉著馬氏的手便緊了緊,又哭著道:“他們年輕人夫妻間哪里有不鬧不吵的,床頭打架床尾和,依我看,哪里會到了決絕的地步了?如欣和文哥兒那是青梅竹馬,少年結發的情分,又生養了五個子女,這感情不是說沒就沒了的,定然還有救的!”

    她言罷,馬氏也若有所思的點頭,定遠伯夫人便又道:“我看,兩夫妻感情破裂,都是那庶女在其中搗鬼的緣故!若沒了這庶女在身邊時不時的興風作浪,夫妻二人這感情也便回暖了。”

    平邑侯夫人也道:“姨母,我可聽說這個庶女不是個老實的,自從回京后便興風作浪的,便沒個安生時候。莫不是這丫頭和侯府犯沖吧?”

    馬氏雖然不喜歡瓔珞,可到底是蘇定文的親生女兒,且她便算再偏心,其實也清楚,瓔珞是占著理的,想到那日看到的瓔珞身上的那些積年傷痕,馬氏便蹙眉道:“五丫頭雖然性子不算柔和,可也算不得那等興風作浪,滿肚壞水的。”

    不想她言罷,平邑侯夫人倒拍起手來,笑著道:“這便好了,姨母,我這次來就是想和姨母府上親上加親的。既然妹夫的這個庶女是個好的,姨母便舍了她給我當兒媳婦,可好?”

    平邑侯夫人的話令馬氏一下子愣住了,全然沒想到話題怎么就突然轉到了給瓔珞提親上頭來。

    平邑侯夫人卻和大馬氏對視了一眼,眸中滿是陰沉沉的算計之色。

    這是她在定遠伯府時便和母親大馬氏商議好的對策,既然宋氏是因為蘇瓔珞才落得如今下場的,蘇定文也是因為這個庶女才和宋氏生分了的,那便將蘇瓔珞這顆釘子從定安侯府中拔除便好了。

    平邑侯夫人和大馬氏這次前來,哭鬧不是殺招,提親才是殺手锏。

    馬氏愕了片刻,這才道:“這話是怎么說的?”

    平邑侯夫人便道:“姨母也知道,我可有三個兒子等著說親事呢,為了這兒媳婦的事兒,我這可都cao碎心了。聽說三房這個庶女不僅容貌生的好,連氣度也極佳。姨母疼我,便舍了這個孫女給我家秋哥兒當了媳婦吧。我們老爺那邊我也好能交差不是。”

    平邑侯夫人口中的秋哥兒卻非她所出,而是平邑侯的庶長子喬恩秋,今年已有二十又五,前頭曾娶過妻子,不過八年前頭胎時難產一尸兩命。后來這喬恩秋便有了克妻克子的名聲。

    喬恩秋生母早逝,嫡母平邑侯夫人原本就恨他搶了長子的名頭,這些年自然是使盡了手段要養廢這個庶子,喬恩秋也不負嫡母所望,長的怯弱沒用,一無所長。

    原就不得父母喜愛,又無所長,再落了個克妻克子的名聲,以至于這么些年也沒能說上續弦,院子里倒養了好幾房的妾室并一屋子的通房丫鬟,連著庶出子女都生出了三個來。

    如今平邑侯夫人竟是要讓瓔珞去給喬恩秋做續弦,這是要將瓔珞往火坑里頭推。單單不說這喬恩秋,只瓔珞嫁進了平邑侯府,婆母平邑侯夫人就能將她磋磨死,連講理的地方只怕都尋不到。

    馬氏聽聞平邑侯夫人的話,自然不會答應,蹙起了眉頭。

    定遠伯夫人便道:“我知道你是個心疼孫女的,可這門親事當真是天作之合。平邑侯府這兩年可越來越興盛了,秋哥兒是庶長子,那五姑娘是庶女,這庶女配庶子豈不是正理?倆家也是門當戶對,雖說是續弦,可這庶女嫁做續弦也是常有的事兒,就算秋哥兒已有了兩個庶子,可這庶子根本就不算什么,如梅不也是嫁過去就先添了庶長子?”

    平邑侯夫人也笑著道:“姨母是知道的,我不是個刻薄惡毒的,秋哥兒生母去的早,他也算是我一手養大的,這么些年我可不曾苛待過他半分,是當嫡出養大的,五姑娘再怎么說也是妹夫的骨rou,是姨母的親孫女,她嫁過去,我一定好好待她,不會讓人欺負了去。咱們兩家府上也能因此更親厚些。再說了,秋哥兒是個慣會憐香惜玉的,五姑娘姿色動人,氣度不凡,這嫁過去還不得像眼珠子一樣護著去?姨母還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平邑侯夫人舌吐蓮花,言罷,見馬氏面色似有所動,便又添了一把火,道:“哎喲,我的好姨母,單為定安侯府自家的和睦安寧,姨母也該應了我才是啊。姨母想想,如今因著珍丫頭的事兒,三房嫡出子女和那五姑娘已經生了嫌隙,這再呆在一處,還不得越掐越厲害,這若是再生出什么事端來,妹夫夾在嫡出和庶出的中間也不好過啊。”

    平邑侯夫人的話令馬氏心中一驚,便又想起了前兩日蘇定文用雞毛撣子狠抽蘇景飛的事情來。想著瓔珞剛回來便鬧著這一對父子不和睦起來,照這樣下去,再生事端,還不得令蘇定文徹底厭棄了幾個嫡出子女。

    尤其是蘇景涵和蘇景飛兄弟還打小就沒長在蘇定文的跟前,父子感情本便不大親厚,哪里經得住再三的碰撞。

    她一時又想到三房外任前沒有庶出子女時的光景來,那可當真是夫妻和睦,父慈子孝,一派溫馨啊。

    這般想著,馬氏竟也覺得瓔珞是一切根源,只要將她嫁出了府,一切便能回到從前了。

    馬氏想著,嘆了一聲,道:“可……這三丫頭和四丫頭都還沒能說親事,哪里就能輪到五丫頭呢。”

    平邑侯夫人一聽馬氏應了,頓時喜笑顏開,道:“雖說是長幼有序,可這也沒個常理,事急從權也是有的。這庶女出嫁若是辦的太惹眼,倒壓了嫡女的風頭,姨母若答應,我回去便請人算日子,挑個最近的黃道吉日把事兒辦了也就是了。若是委屈了五姑娘,等到了平邑侯府,我再好好的補償。姨母不若也將辦喜事省下的銀子給五姑娘都添成嫁妝,豈不是更實在些?”

    平邑侯夫人的意思是,就挑選個日子,到時候也不用大宴賓客,只將瓔珞草草嫁出去,別的府都不知道這事,自然也不會議論什么長幼有序的事了。

    馬氏心思微動,想了想,道:“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沒有越過父母,我這做祖母的倒做起主來的道理。這事兒還是得老三拿個主意。”

    馬氏這是答應了!

    定遠伯夫人便神情放松了下來,唇角挑起笑來,顯得臉上皺紋更枯燥皺巴起來。

    平邑侯夫人卻笑著起身,沖馬氏福著身道:“妹夫是個大孝子,又怎么會左了姨母的意思呢。如梅這廂先謝過姨母疼我了,我回去后可只等著姨母的信兒,只等著迎娶新媳婦咯。”

    平邑侯夫人說著又坐回了馬氏身側,唇角溢出一抹冷笑來。

    她的兒子平邑侯世子喬恩珉半年前被派去穗州給姨母宋氏過壽,最后卻被提前送回了京城,她當時便覺得事情不對勁,審問了喬恩珉的小廝,方才知道原是宋氏的一個庶女叫蘇瓔珞的勾引她的寶貝兒子。

    她的兒子少不經事,抵不住那起子狐媚子的勾引,險些就中了招,宋氏這才不得不匆匆將喬恩珉送出了穗州,趕回了京城。

    這個蘇瓔珞竟然敢將主意打到平邑侯世子身上,既然那么想進平邑侯府的門,那便讓她進好了,等過了門,瞧她怎么收拾磋磨她,管保叫她死無葬身之地!

    平邑侯夫人想著面上又掛起了溫和的笑意來,沖馬氏問起了宋氏大兒子蘇景涵來,道:“涵哥兒跟著老師出去游歷,這也有小半年了吧,可說了過年要回來?這會子人到了哪里?”

    說起這個大孫子來,馬氏臉上當下便有了松快愉悅的笑意,和大馬氏母女閑話家常起來。

    三人因達成了一致意見,此刻聊起閑話來便沒了隔閡,不一會屋中便歡聲笑語不斷起來。

    卻于此時,院外突然傳來丫鬟驚慌的腳步聲,伴著喊聲。

    “不好了,老夫人不好了,四夫人和幾位姑娘在四通街上被信王府的人打了!”

    ☆、089 打也白打

    馬氏正和定遠伯夫人母女聊的歡快,院子中響起了丫鬟的吵鬧驚叫聲,馬氏不由蹙眉,臉色也沉了下來,沖站在一旁的段嬤嬤使了個眼色。

    段嬤嬤忙點頭快步出去,還沒繞過多寶閣,松枝便打起簾子急步進來,臉色極為難看。

    大馬氏母女前來,段嬤嬤便驅退了福祿院的下人們,只自己在屋中伺候,叫大丫鬟松枝守在了門口。

    如今院子里吵吵鬧鬧的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而松枝平日是個穩重的,此刻臉色蒼白,神情慌張,更是證實了段嬤嬤的猜測。

    段嬤嬤心中咯噔一下,忙替老夫人問道:“什么事,快說!”

    松枝也顧不得行禮了,忙忙道:“老夫人,四夫人和幾個姑娘的車駕被信王側妃攔在了四通街上,信王府的下人無法無天將四夫人和幾個姑娘拖出馬車,當街踢打。如今……如今四夫人和幾個姑娘都受了傷。”

    馬氏聽說幾個姑娘被拖出馬車踢打,眼前便黑了一黑,身子一晃,差點沒暈厥過去。還是平邑侯夫人及時扶住了馬氏,馬氏才沒一頭栽倒在羅漢床上。

    她緩了緩便豁然站起身來,雙眼瞪圓,道:“現如今她們人呢?到底傷成了什么樣兒?”

    松枝回道:“現如今四夫人她們已經進府了,正往這里過來,具體傷成什么樣子小丫鬟也沒說清,想來四夫人和姑娘們馬上就要過來了。”

    馬氏匆忙扶著平邑侯夫人的手往外走,一面吩咐著松枝道:“快,去尋侯爺,世子爺,三老爺來。”

    定安侯府的女眷被王府的人當街打了,這樣的事已非內宅之事,需得侯府的男人們出面了。

    松枝聞言忙應了,匆匆而去。

    平邑侯夫人扶著馬氏出了屋子,剛到廊下,就見院子外一群下人抬著幾個肩輿過來。馬氏下了臺階,遠遠便先瞧見了打頭肩輿上被丫鬟們扶坐著的蘇瑛鶯。

    夕陽照在蘇瑛鶯身上,將她一張紅紅紫紫的臉蛋映的跟張調色盤一樣,當真是鼻青臉腫,哪里還有半分先前的半分仙姿玉貌?

    若非她身上穿著的衣裳,還有身邊跟著的大丫鬟冬梅,馬氏都險些認不出人來。

    眼見蘇瑛鶯身上衣衫多處破裂,躺在肩輿上緊閉著眼睛不知死活,馬氏再怎么也沒想到信王府的人竟然真敢將人當街打成這般模樣,渾身劇烈一抖,兩眼一翻仰頭便向后栽倒了下去。

    她這一倒引得一陣驚呼之聲,還是平邑侯夫人喝斥亂成一團的丫鬟們,道:“吵嚷什么,還不快將老夫人抬進屋里去,請大夫。”

    眼見一群丫鬟都圍了上去,她又吩咐道:“別都一窩蜂上去,分些人收拾東西廂,將姑娘們安置進去,趕緊去姑娘們各自的院子叫丫鬟過來伺候。”

    丫鬟們分散開來,這才忙著將蘇瑛鶯和蘇瑛雨幾人安置好,平邑侯夫人和定遠伯夫人跟著蘇瑛玥進了西廂房,眼瞧著丫鬟將蘇瑛玥攙扶到東窗下的軟榻上躺好。

    蘇瑛玥便撲進了定遠伯夫人懷中嚶嚶的哭了起來,定遠伯夫人拍撫著蘇瑛玥的脊背,滿臉的心疼。

    平邑侯夫人見此勸慰道:“臉上有傷,快莫哭了,仔細留了傷疤。”

    蘇瑛玥這才驚覺起來,忙忙停了哭聲,平邑侯夫人托著蘇瑛玥的臉仔細瞧了瞧,松了一口氣,道:“好在這些傷口都輕淺,想來是不會留下傷痕的,這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蘇瑛玥聽聞不會留疤神情才放松了下來,將路上遇到信王側妃擋路的事情細細說了,這才又撫著腦袋道:“我這頭發不知被扯掉了多少,整個頭皮都是疼的。”

    平邑侯夫人便撥開蘇瑛玥的頭發瞧了瞧,見有兩處頭發明顯稀疏的緊,頭皮也紅腫著,瞧著竟然血淋淋的,她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有些氣惱的道:“你們府上這個四姑娘也太是會惹事了些!上趕著去巴結人家郡主便算了,如今明霞郡主出了事,好歹也該在家中做個悲傷樣子裝上一裝,這會子還跑街上逛什么鋪子,這要換了我,也得氣不過去堵她。瞧著頭發被扯的,若是傷著的毛根,回頭再長不出頭發來了可如何是好!?”

    蘇瑛玥被嚇得臉色慘白,哪里還顧得裝什么姐妹情深,便面露憤恨落淚道:“姨母不知道,四meimei前兩日才收到了長公主府的邀請貼,今兒是要往楚衣閣去做參加花會的衣裳的。”

    平邑侯夫人聞言對蘇瑛鶯又多了兩分的鄙夷,好歹人家明霞郡主因來參加蘇瑛鶯的宴席才出事的,這位倒好,沒半點歉疚傷悲也就罷了,竟還想著攀高枝,去參加公主府的賞花會,攀龍附鳳到這個份兒上吃相便難看了。

    一旁定遠伯夫人卻道:“那個庶女呢?方才怎么不曾見到?”

    平邑侯夫人聞言也臉色微冷,她早便想見一見meimei家中這個興風作浪的卑賤庶女了,倒是要看看,是個何方妖孽,又有多厲害。

    蘇瑛玥卻是一愣,道:“不知道啊,方才進府時她還在,難道她沒跟來福祿院嗎?”

    蘇瑛玥長這么大就沒像今日一樣疼痛過,她方才又疼又驚,哪里還能留意瓔珞的動向。

    而瓔珞和確實沒跟到福祿院來,她尾隨著到了福祿院外,正欲進院,便有灑掃小丫鬟秋兒悄悄靠近她,言道定遠伯夫人和平邑侯夫人來有一個來時辰了。

    瓔珞聽聞此事,當即便轉身悄然回秋水院去了,根本不曾往福祿院來。

    笑話,此刻福祿院中亂成一團,誰知道宋氏的母親和jiejie會不會趁著這會子亂的沒個主事人,就叫她們帶來的下人也狠揍自己一頓。她才不會自己往仇人面前送呢。

    瓔珞回到秋水院,細細將今日發生的事情說給云mama聽,云mama便后怕的白了臉,道:“姑娘覺地楚衣閣的事情,霜杏……”

    她話還沒說完,外頭卻響起了霜杏的聲音,道:“奴婢求見姑娘,奴婢有事要稟。”

    瓔珞和云mama在屋中說話,令妙哥守在外頭,顯然是霜杏要進屋被妙哥給攔住了。

    瓔珞瞧了眼云mama,云mama便起身出去,片刻領著霜杏進來,霜杏跪下便雙手捧著一條桃粉色帕子裹著的一些碎桂花糕渣滓呈給瓔珞,道:“姑娘,奴婢今日出府時是和三姑娘的丫鬟柳葉乘坐同一輛馬車,柳葉勸著奴婢用了兩塊桂花糕,奴婢到了楚衣閣便突然腹痛起來,這才撇下姑娘去了茅廁。奴婢思來想去,除了這兩塊桂花糕再不會有旁的東西是不干凈的了。所以方才回府時,奴婢又爬上那輛馬車尋了下那碟子桂花糕。可惜桂花糕已經被倒掉了,不過碟子上卻殘留了一些碎渣滓奴婢收了起來。請姑娘尋人查驗這糕點,奴婢真不敢背主,存壞心啊。”

    瓔珞聞言忙站起身來,親自扶起了霜杏,用帕子給她擦拭著臉上的淚水,道:“今日若非你堅持說我不曾進過瓔珞閣,我便真洗脫不清自己了,我怎么會疑你呢,方才我還和mama說要獎賞你呢。”

    瓔珞說著,云mama已取了一對赤金嵌寶的蝦須鐲來,拉過霜杏的手套在了上頭,滿臉感激的笑著道:“今日多虧你了,姑娘在這府中勢單力薄,處境維艱,mama已經老了,腦子精力都不如你們這些個丫頭們靈活,姑娘以后還要多多儀仗你和妙哥。”

    霜杏見那赤金鐲子沉甸甸,做工也精致,上頭還鑲嵌了紅藍寶石,極為珍貴,面上便露出了受寵若驚的神情來,忙忙去褪鐲子,道:“奴婢是老夫人賞給姑娘的丫鬟,伺候好姑娘是奴婢的本分,怎敢再收姑娘這樣的重賞。”

    瓔珞便握住了霜杏的手,笑著道:“既是知本分,便該知道主子給的雷霆雨露都該接著,不可推辭才是。你膚色白,帶著這樣的鐲子正好看呢。你年紀也不小了,正該為以后存些嫁妝本才對。快快拿著吧。”

    尋常主子們賞賜奴婢所用的首飾都是有照例的,多半都是些素銀的,鎏金的物件,主子賞這樣分量足又嵌寶石的鐲子,那便是厚待了。而且今日不管是云mama還是姑娘,沖她說話都多了幾分親昵和真情,霜杏覺得這是自己終于得到了新主子的認可,臉上露出了笑容來,福了福身,未再推辭。

    瓔珞眼瞧著霜杏撫弄著手上的鐲子出去,這才沖云mama道:“mama趁著這會子福祿院亂成一團,快去尋了弟弟,讓他遣馬六去楚衣閣將那人綁了好好審問!”

    云mama應了,快步出屋而去。

    福祿院中,馬氏已經悠悠轉醒,定安侯府出了這樣的事情,定遠伯夫人和平邑侯夫人也不便久留,見馬氏醒來便提出了告辭。

    二人離開,馬氏強撐著扶著段嬤嬤的手起身往廂房去瞧幾個孫女,她剛到了東廂房門口就聽里頭傳來白氏撕心裂肺的哭聲。

    “鶯兒,天殺的信王側妃啊,怎么能將我的兒打成這個樣子,這天子腳下就沒有王法了嗎?!我的兒啊,你可讓母親怎么活啊!”

    馬氏眼前閃過蘇瑛鶯不知死活躺在肩輿上的模樣,只以為信王府奪了蘇瑛鶯的性命給明霞郡主償命,身子一晃險些又暈厥過去,段嬤嬤忙打起簾子,扶著馬氏的手進了屋。

    屋中蘇瑛鶯躺在美人榻上,身下枕著軟軟的大迎枕,發絲散亂著,緊閉著雙眼,白氏坐在旁邊,正拉著蘇瑛鶯的手哭天抹淚。

    馬氏進了屋,眼見蘇瑛鶯瞧著雖傷勢駭人,可胸前分明還有起伏,這才松了一口氣。白氏聽到動靜見馬氏進了屋子,忙起身撲到了馬氏的跟前,跪下道:“老夫人,鶯兒被打成這個樣子,信王府欺人太甚,明霞郡主的死哪里就能怪到鶯兒身上,信王府這是仗勢欺人,目無王法,老夫人一定要為鶯兒做主,要呈稟皇上,嚴懲那信王側妃才行啊。”

    馬氏心中也充滿了憤恨,令段嬤嬤扶起白氏,快步到了美人榻前坐下,細細瞧了瞧蘇瑛鶯臉上傷勢,見多是些指甲抓痕,那些青紫料想不會留下痕跡,抓痕也多不算太深,想必也不會留下傷疤,這才微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