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哼!”女人白了男人一眼,帶著幾分不屑道:“你別說我是你的女人,哼,你還不是把我送上了子鼠的床!” 男人聽到這里卻也是冷哼了一聲:“你不是也心甘情愿嘛!再說了子鼠那可是我們的老大,我們的主人,讓你去侍候他那是看得起你!” 兩個人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幾乎可以說是吵架了,但是卻還是保持著理智聲音并不是很大。 而且看蘇暢的樣子應(yīng)該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看到蘇暢一邊呼喊著夜輕舞與寶寶的名字,一邊已經(jīng)越走越遠了,兩個人這才從草叢里站了起來。 “走吧!”男人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然后道。 “哼!”女人白了一眼男人,然后冷哼一聲,接著這才站起來跟在男人的身后離開。 如果蘇暢能看到這兩個人的樣子,那么他一定會認出來這兩個人根本就是之前那對與子鼠一起坐在馬車上的年輕夫婦。 再說夜輕舞那邊,在一群老鼠的危脅下,她跟在子鼠的后面一路來到了一座破廟里。 子鼠抬頭看了看那已經(jīng)升到中天的月亮,再看看夜輕舞的臉上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了。 于是子鼠一揮手,從嘴里發(fā)出一聲長嘯,于是那些老鼠便如同潮水一般迅速地隱沒在草叢中。 “夜輕舞一會兒你再做點兒烤rou吧,還別說你這個人雖然不能修煉,但是烤rou的手藝倒是不錯的!”子鼠直接吩咐道,聽著他的口氣,就好像這一切根本就是夜輕舞應(yīng)該做的一樣。 而夜輕舞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靜靜地點了點頭:“可以!” 子鼠明白夜輕舞現(xiàn)在只怕是累了,雖然這一段的距離對于他來說不算什么,但是對于夜輕舞這種從來都沒有修煉過的人來說絕對是吃不消的。 當然了至于知道夜輕舞不能修煉,也是他從蘇暢與夜輕舞兩個人的交談中聽到的,而且他也親自試探過夜輕舞的體內(nèi)是真的沒有一點兒元力。 夜輕舞背靠著冰冷的墻壁,微閉著雙眼。 子鼠借著破廟內(nèi)的月光看著夜輕舞那完美的俏臉,接著他的喉頭動了動,然后道:“夜輕舞做我的女人吧!” 夜輕舞的眼睛睜開,然后她有些茫然地看著子鼠,似乎是被子鼠剛才的話給嚇到了一樣。 子鼠倒是也不著急,他需要先把錢搞到手,呵呵,雖然夜輕舞現(xiàn)在是rou票,但是誰規(guī)定的拿到錢就一定要放人呢? 他可沒有想過要放人的。 而到時候夜輕舞就算是再不樂意那么這個女人也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時間不大,破廟外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接著就看到一對兒年輕的男女走了進來。 夜輕舞眨巴了一下眼睛,立馬就認出來了那個年輕的男女正是那天趕車的男人。 至于那個年輕女人不用問了一定就是坐在車內(nèi)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那位了。 “老大!”年輕男女齊齊地向著子鼠施了一禮然后同時恭聲道。 “嗯!”子鼠老氣橫秋地點了點頭,然后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年輕男子:“怎么樣,那個蘇暢沒有發(fā)現(xiàn)你們吧?” “放心吧老大,我們兩個很小心的,而且我們也是一直看著他走遠了才離開的!”年輕男子一臉篤定的樣子。 “嗯,那就好,那你先去打些小獸回來,夜輕舞這個女人做的烤rou味道很不錯,正好今天晚上你們兩個也可以用口福好好地品嘗一下!”子鼠對著年輕男人揮了揮手。 “是,老大!”男人忙應(yīng)了一聲,舉步就向著破廟外面走去。 而就在他踏出破廟的那一刻子鼠卻是補充了一句:“可以慢點兒,不用著急!” 年輕男子的腳步一頓,但是很快便走遠了。 “老大!”而這個時候那個年輕的女人卻是嗲著聲音來到了子鼠的面前,然后子鼠拉住女人的小手往自己的懷里一帶,接著兩個人根本不管在這破廟里還有一個旁觀者便滾到了一起。 “靠,這是讓我長針眼的節(jié)奏啊!”夜輕舞暗暗地罵了一句。 “呼!”而這個時候子鼠卻是又吹響了那個古怪的黑笛,突如其來的刺耳聲音讓那個年輕女人的動作停了下來,有些不解與幽怨地看向子鼠。 但是子鼠卻并沒有看她一眼,而是看著老鼠從廟門外涌了進來,然后他揮了揮手,指揮著那些老鼠把夜輕舞團團圍住。 雖然他對于自己的感知還是很自信的,可是天知道在那種酸生夢死的情況下自己的感覺會不會出現(xiàn)點小問題什么的,如果夜輕舞趁著那個時候跑掉了那自己豈不是白忙活了。 “喂,子鼠你要錢做什么啊?”夜輕舞這個時候卻是突然間開口問道。 子鼠這個時候剛剛收起那個黑笛然后撲到年輕女人的身上,聽到夜輕舞的問話,他一邊繼續(xù)動作著一邊回答道:“當然是有用了,沒有錢怎么行呢?” “那你想用我跟蘇暢換多少錢呢?”夜輕舞繼續(xù)問道。 “哈哈,五百萬金幣!”子鼠報出了自己的心理價位。 但是他卻沒有看到聽到他的話后夜輕舞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天知道現(xiàn)在夜輕舞正在心底里怒罵著靠,老娘有那么便宜呢,才五百萬金幣!死老鼠你給老娘等著,老娘要是不把你好好了炮制一番,老娘就不是夜輕舞。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女人的心思還真的是很難猜的,子鼠萬萬沒有想到只不過就是一個報價,便將夜輕舞給得罪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破廟里那正在奮戰(zhàn)的兩個人依就是在努力著,真是想不到那種袖珍小男人的持久性還不錯! 而這個時候那個年輕男子卻是提著幾頭獵物正向著破廟的方向走著,可是走著走著他的腳步便停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腳下的地面,一道幽幽的綠色瑩光一路延伸到了破廟門口。 這道綠色的瑩光就好像是在為誰指路一般,這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年輕男子記得很清楚在自己出來的時候還沒有看到呢? 只是微微一想男子便幾乎可以確定除了夜輕舞不會是別人做的。 “老大,這個女人有問題!”年輕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快步向著破廟的方向走去,可是這個時候一道冰冷的氣息卻是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令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那氣息簡直冰冷到了極點,似乎可以將他的腳步,將他的血液,將他的心跳,將他這個人完完全全地凍住一般。 “你,你,你是誰?”上牙與下牙碰了半天,年輕男子終于擠出了這么一句話。 “哼!”身后傳來了一聲冷哼,接著一只冰冷的大手便已經(jīng)按倒了他的后頸上。 “求求你,別殺……”年輕男子的求饒聲還沒有結(jié)束呢,他便吃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已經(jīng)高高地飛了起來,接著他居然看到了自己的身體,呃,自己的身體還好好地站在那里,呃,自己的身體上居然沒有腦袋,而且脖子還在噴血…… 而這一刻年輕男子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腦袋與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分家了。 于是年輕男子連慘叫都沒有一聲,便飛快地被人給碎尸了。 蘇暢看著自己依就是雪白的手掌,然后又一臉嫌惡地看著散落在自己周圍的那些碎rou:“好臭,不過輕舞這個家伙應(yīng)該已經(jīng)著急了,呵呵,女人嘛就沒有不怕老鼠的!” 說著蘇暢抬腳便按著那道綠色瑩光所指引的方向向著破廟走了過去。 破廟里已經(jīng)恢復(fù)了安靜,子鼠心滿意足在穿好衣服。 “老大,你好厲害??!”年輕女子從后面緊緊地抱住子鼠,那胸前的波濤便緊緊地貼在了子鼠的后背上。 “哈哈,哈哈!”聽到年輕女的夸獎,子鼠不由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輕舞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隨著一個男子清朗的聲音響起,紅衣一卷蘇暢便已經(jīng)飄進了破廟內(nèi)。 夜輕舞白了蘇暢一眼:“你應(yīng)該再早點來,你知道不知道我都已經(jīng)長針眼了!” 而子鼠卻大吃一聲:“蘇暢你怎么可能找到這里?” 蘇暢微微一笑:“呵呵,怎么了小寶寶你不裝了,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你得一路裝到花城去呢!” 子鼠的眼睛一瞇:“你們兩個早就知道我是裝的?” “當然!”蘇暢得瑟地翻手拿出一把扇子扇了幾下:“像我這么英俊瀟灑,風流聰明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呢,不過我與輕舞趕路一來不著急,二來也是無聊,所以就陪你玩玩好了~” 夜輕舞再次翻了一個白眼:“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還那么聰明呢!” 一邊說著夜輕舞居然直接抬腳也不看下面的那些老鼠便向著蘇暢的身邊走了過來,說來也奇怪,那些老鼠似乎很怕夜輕舞一般,紛紛向后退去,于是很快夜輕舞便走到了蘇暢的身邊。 “不得不說你這個子鼠還真的是沒長腦子,有些話小孩子根本就不會說!”夜輕舞一臉嘲諷地看著子鼠:“呵呵,你是不是還在為騙到我與蘇暢而沾沾自喜呢,在第二次遇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想要下手的目標是我!” “嗯,嗯,而且我們還知道你根本就是一個色鬼!”蘇暢說著又看了看那衣衫不整的兩個人:“嘖,嘖,嘖,還真是色鬼,你就不怕你的那小身板受不了!” 子鼠這個時候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既然你們兩個早就看透了,那么現(xiàn)在我宣布游戲結(jié)束,你們可以走了!” “……” 蘇暢與夜輕舞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不由得有些好笑,這個子鼠到底長沒長腦子,他想玩他們就得陪著他玩,他不想玩了,游戲就得結(jié)束,天底下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好的事兒呢。 “你的游戲結(jié)束了,可是我的游戲才剛剛開始!”夜輕舞說著然后卻是看了看廟外的夜色:“時間應(yīng)該到了!” 子鼠剛想要開口問,但是立馬他便明白了夜輕舞所說的最后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因為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般,是那么的熾熱,讓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這一刻幾乎就要被烤焦了。 “夜輕舞你對我做了什么?”子鼠一邊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厲聲問道。 “呃,我沒有做什么?。俊币馆p舞摸了摸鼻子,一臉無辜地道:“我就是每天讓你喝點熾焰草的汁液罷了,你知道不知道這熾焰草還是蘇暢的黑角拍賣行友情贊助的呢!” 蘇暢打了一聲口哨,有些不敢相信地道:“輕舞就是那么一點熾焰花汁,效果居然就這么強烈!” “嗯,當然其中還得加些輔料!”夜輕舞道。 “好啊,輕舞這東西你還有調(diào)好的嗎,嘿嘿分我點兒怎么樣?”蘇暢一臉期待地看著夜輕舞。 “你想要干什么?”夜輕舞一臉防備地問。 “嘿嘿,有一個人我看他不順眼已經(jīng)好久了,如果給他服點這種東西,嘿嘿,嘿嘿……”蘇暢笑得那叫一個jian詐。 而這個時候那個年輕的女人已經(jīng)尖叫出聲了,因為子鼠的整個兒身體都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如木炭被灼燒的火紅色了。 年輕女人想要遠離子鼠但是卻被子鼠緊緊抱住。 于是她那雪白的肌膚在這個時候居然隨著一陣“滋滋滋”的聲音泛起了一種被烤焦的黑紫色。 “太吵了!”蘇暢皺了皺眉。 “救我,救我……”子鼠現(xiàn)在只覺得抱住這個年輕的女人自己才會覺得舒服些,他看著夜輕舞嘴里不斷地發(fā)出求饒的聲音。 “子鼠你不是喜歡吃我做的烤rou嗎,這一次的烤rou你覺得怎么樣!”一邊說著夜輕舞一邊吸了吸鼻子:“呃,似乎還差點調(diào)料!” 蘇暢這個時候直接翻手取出一袋東西,然后抓在手中晃了晃:“我這里可倒是有不少的調(diào)料,相信子鼠會喜歡的!” 說著蘇暢直接打開袋口將里面的東西向著子鼠與那個女人一揚。 “啊,啊!”于是隨著兩個人的慘叫聲響起來,他們兩個人的身體里迅速地被火焰所覆蓋形成兩個火人。 “輕舞我們先出去吧!”蘇暢看著那不斷掙扎地兩個火人然后對夜輕舞道。 “嗯!”夜輕舞應(yīng)了一聲,兩個人緩步走出了廟門。 “十二生肖是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們兩個的!”子鼠最后凄厲的聲音在兩個人的身后響了起來。 夜輕舞與蘇暢兩個人回頭看去卻是看到子鼠的手里正拿著一塊玉一樣的東西,然后狠狠地捏碎了。 “哼,十二生肖想來就來吧,我既然可以將你變成烤老鼠,那么他們也是一樣的!”夜輕舞冷冷地道。 “哎呀,輕舞啊他的那個黑笛可是好東西!”蘇暢這個時候突然間想起來之前子鼠用來召喚老鼠的黑笛了,當下一跺腳就想要再沖進破廟里。 不過卻被蘇凌一把拉?。骸安挥眉保绻莻€東西真是寶貝就算是火燒也不會被燒毀的?!?/br> 于是兩個人便站在破廟外看著那兩個人被燒成灰,然后又看著破廟被燒成灰,直接火熄滅后兩個人這才走到子鼠化成灰的地方翻找了起來,果然正如夜輕舞所言,那黑笛果然沒有被燒毀。 蘇暢一臉歡喜地將黑笛揀了起來,他隨意地吹去黑笛上的灰塵,接著就想把黑笛送到嘴里吹響。 但是卻被夜輕舞給阻止了:“先離開這里,想要試這個東西也不急于一時!” 蘇暢這個時候也想到了子鼠臨死前捏碎的那個東西,想來應(yīng)該是給余下的十一生肖報訊的。 如果真的如自己所猜測的,那么那十一生肖應(yīng)該會很快趕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