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蝎獅一爪子重重拍了過來,直接就拍了一空,生生地將堅實的地面,拍出好大一道裂縫。 “吼!”一爪子沒有拍到那個居然敢闖入到自己地盤的渺小人類,蝎獅的心情可是極為不爽,于是這貨又仰頭向天,怒吼出聲。 而就在這個時候,蝎獅頭頂上的空間又是一陣扭曲,接著一道黑色的身影赫赫然就出來了。 血衣魔神夜輕舞現(xiàn)身。 蝎獅兇巴巴的怒目向著夜輕舞掃去,那可是當(dāng)他對上夜輕舞那雙冰冷的眸子時,卻是身子一震,立馬生生地打了一個寒顫。 靈獸的感覺那可是要比人類更敏感許多倍,雖然只是一眼,但是就是這一眼,蝎獅便已經(jīng)很清楚地明白,自己絕壁不是這個黑衣女子的對手。 一根冰冷的手指按在了蝎獅的眉心:“你,來當(dāng)我的陪練,那么我便不殺你!” 蝎獅脖子一縮,一臉的不解,話說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這個女人這么強,居然還用得著自己當(dāng)陪練,那豈不是說自己一天要死去活來n多次不成? 夜輕舞看著蝎獅那一臉迷糊的樣子,于是再次重復(fù)了一遍:“死,還是陪練,你來選擇!” 這一次蝎獅聽明白了,他可不要死,他好不容易才長這么大,雖然長大的蝎獅很強,可是在沒長大之前,他可是一點兒都不強滴,那個時候他每天都是夾著尾巴躲著那些實力在自己之上的靈獸們。 現(xiàn)在他才剛剛熬出頭沒幾年就死,他才不要呢,于是這頭通體赤紅色的蝎獅便果斷地選擇了當(dāng)陪練。 雖然心底里這貨依就是不理解,這個黑衣女子為毛讓自己當(dāng)陪練,他的這些手段,在這個女人的眼里根本就不夠看的好不好。 但是這貨還沒有想完呢,于是黑衣魔神夜輕舞的身形便再次扭曲了起來,于是只是眨眼之間,之前的白衣夜輕舞便再次出現(xiàn)了。 紅色的蝎獅眨巴著眼睛,看著面前的白衣女子,然后再次狠狠地眨巴了一下眼睛,睜開,看到的居然還是白衣夜輕舞。 不對,不對,自己的眼睛莫非是花了不成? 怎么會這樣呢?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大變活人不成? 赤紅色的蝎獅想不明白了,于是他連忙狠狠地?fù)u晃了一下自己的大腦袋,再次看去,沒錯,老母雞已經(jīng)變鴨了,剛才那個黑衣女人已經(jīng)消失了,現(xiàn)在是這個白衣女人。 話說他是怕那個強大的黑衣女子,可是這個白衣女人,怎么感覺都沒有自己強大。 于是赤紅色的蝎獅立馬抖了抖自己的毛,便想要離開。 “死還是陪練!”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淡漠而冰冷的聲音,卻又在他的身后響了起來。 于是那才剛剛抬起來的前爪,終于還是沒有敢落到地面上。 思忖了再三,紅色的蝎獅,緩緩地退回到了夜輕舞的身邊,然后眨巴著一雙可憐的大眼睛,正式表態(tài):陪練! 于是蝎獅的苦逼陪練生活便就此展開了,夜輕舞對于這貨的要求只有兩點。 第一不可以傷及她與小輪輪的性命。 第二出爪,出口,出尾均不可以留情! 蝎獅幾乎都要哭出聲來了,話說這兩個要求,根本就是自相矛盾的好不好啊,不讓他留情,還不可以傷害性命,靠,這還搞個毛線啊。 可是,可是當(dāng)對上夜輕舞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里,于是苦逼的蝎獅只能橫下一條心來,好吧,苦逼就苦逼些吧,總比被那個黑衣女人給一指頭點死的好吧。 于是蝎獅那干凈而且溫暖的巢xue山洞便直接被夜輕舞與小輪輪兩個給占據(jù)了,而他卻只能苦哈哈在洞口處找塊石頭趴在上面睡覺。 話說那是他的家好不好。 而且他辛辛苦苦收集來的那些“好”東西,在夜輕舞與小輪輪兩個的眼里根本就是一文不值的廢物,于是統(tǒng)統(tǒng)都被他們兩個給丟了出來。 嗚,嗚,那是他的藏品好不好啊,這兩個家伙不但是鳩占鵲巢,而且居然還把他的藏品丟了出來,可不可以不要這么過份啊。 但是這話他只敢在肚子里叫喚兩聲,卻說什么也不敢表露出來絲毫。 每天早上起來,蝎獅都需要先給夜輕舞當(dāng)陪練,當(dāng)夜輕舞精疲力竭的時候,便換小輪輪了。 好吧,這樣他也忍下了,誰讓他精力充沛呢。 可是當(dāng)小輪輪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夜輕舞可是再次龍精虎猛了起來。 于是到了最后,蝎獅很苦逼地發(fā)現(xiàn),自己才是那個最累的,敢情自己天天都是被夜輕舞與小輪輪兩個車輪戰(zhàn)呢。 于是只是短短的七八天時間,之前那個高大,威武,雄壯的蝎獅,便已經(jīng)被夜輕舞與小輪輪cao磨得生生瘦了一大圈,而且就連那通體的紅毛都沒有光澤了。 虐待,這根本就是赤果果的虐待! “紅毛!”就在蝎獅趴在自己巢xue外的大石頭上暗自流淚的時候,卻聽到了巢xue內(nèi)夜輕舞的聲音響了起來。 當(dāng)下蝎獅的身軀便生生一震,話說那個女惡魔叫自己做什么,難道說那個女惡魔又想到什么折磨自己的點子不成? 可是不管他現(xiàn)在怎么不想進去,但是卻都不得不抬起爪子向著自己溫暖的巢xue里走了進去。 紅毛,他可以說最最讓他淡疼的就是這個女惡魔給自己起的名字嗎? ☆、【088】,盡獸事,聽天命 看著垂著腦袋一副無精打彩的樣子走進來的紅毛,夜輕舞差點沒有認(rèn)出來:“小輪輪,這就是那個紅毛嗎,我記得他不是這個樣子的!” 小輪輪卻是很肯定地點了點頭:“主人,沒錯,他就是那個紅毛!” “那他怎么會變成這副樣子呢?”夜輕舞想不明白了,這幾天她一直都沒有注意過紅毛與之前有什么不同。 “主人!”小輪輪頗有些無語地看著夜輕舞,話說自家的主人難道還沒有意識,紅毛之所以會變成這副樣子,根本就是被自己與主人兩個給虐的啊。 紅毛聽到夜輕舞的話,找塊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她現(xiàn)在居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副樣子,話說如果不是被她炮制的,自己會變得這么慘兮兮的嗎? 嗚,嗚,嗚,要知道本來前段日子,他才剛剛看中了一頭漂亮的母蝎獅獸,可是現(xiàn)在好了,那個母蝎獅獸絕壁認(rèn)不出自己來了。 現(xiàn)的自己,根本就是一副要飯花子的形象嘛。 嗚,嗚,嗚,那么一個水靈靈,粉嫩嫩的母蝎獅獸。 嗚,嗚,嗚,可惜了自己的初戀啊! 不得不說現(xiàn)在紅毛可是真心的內(nèi)流滿面,要知道今天抽空,他去悄悄地看了一眼那頭母蝎獅獸,可是卻很苦逼地發(fā)現(xiàn)一個事實,那頭母蝎獅獸居然與另外一頭公蝎獅獸在一起了,她居然沒有等自己! 現(xiàn)在再聽到夜輕舞的話,紅毛當(dāng)真是悲從中來。 夜輕舞吃驚地看著紅毛站在自己的面前,叭嗒,叭嗒地掉著眼淚,一時之間只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有些不夠用了。 小輪輪也是一臉同情地看著紅毛,然后再次扭頭看向夜輕舞,那真誠的小眼神根本就是在述說著一個事實,主銀,話說你是真的有些過份兒了。 這個時候小輪輪卻是華麗麗地把自己給摘得干干凈凈的,他居然忘記了紅毛會變成這副樣子,他也是幕后黑手之一,咳,咳,夜輕舞是幕后黑手,小輪輪是幕后黑爪! “那個,紅毛這瓶藥劑給你吧!”夜輕舞真是不好意思了,于是翻手拿出一瓶藥劑遞給了紅毛:“這個應(yīng)該可以讓你恢復(fù)精神!” 紅毛掃了一眼那瓶藥劑,雖然那天藍(lán)色的藥劑看起來很是誘人,但是他卻一點都提不起來興致,畢竟在這片大陸上除了夜輕舞的身邊的人還有獸,有誰聽說過藥劑呢! 但是紅毛又不敢表現(xiàn)得太過份,當(dāng)下小心地用嘴巴咬著那個藍(lán)色的小瓶,走了出去。 嗚,嗚,嗚,這樣淡疼的日子,他還需要再熬多久呢? 他可以說他現(xiàn)在是度日如年嗎? 老天爺,你快點聽聽我的祈求吧,降下一道雷,咔嚓一聲把那個煞星女人,還有那個殺千刀的黑色小狗給活劈了吧。 還好,夜輕舞不知道紅毛此時的心理活動,否則的話,她一定會收回那瓶藥劑的。 放下那個藍(lán)色的小瓶,紅毛抬起爪子巴拉了一下,卻沒有想到,那小瓶居然直接就從石頭上滾到了草叢里。 掉下去了! 紅毛探頭看了看,一點兒想要揀起來的意思都沒有,掉就掉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好東西。 只是到了第二天,紅毛強撐著自己都已經(jīng)有些搖搖晃晃的身體,繼續(xù)去給夜輕舞還有小輪輪當(dāng)陪練的時候,夜輕舞卻是皺起了眉頭:“紅毛,我給你的那瓶藥劑你沒喝嗎?” 喝的話,絕對不會是現(xiàn)在這副帶死不活的樣子。 紅毛看了一眼夜輕舞,心說,那藍(lán)水水一定有毒,我才不要喝呢。 紅毛眼里的意思,夜輕舞沒有看出來,卻是又翻出一瓶藍(lán)色的藥劑,拋到紅毛面前:“喝下去!” 紅毛看著夜輕舞,神色堅定,不喝,不喝,打死也不喝! “喝下去!”夜輕舞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紅毛,這貨什么時候這么有骨氣了? 紅毛依就堅定。 小輪輪不耐煩了,紅毛這貨到底有沒有眼力,這么珍貴的藥劑,他不喝? 真是白癡。 “主人,他不喝,我喝!”小輪輪眉開眼笑地道。 “嗯!”夜輕舞才沒有時間在紅毛的身上浪費呢,當(dāng)下點了點頭。 于是小輪輪立馬興奮地?fù)涞搅思t毛面前的那個藍(lán)色藥劑前,當(dāng)下二話不說,一爪又拍開瓶口。 一股濃郁的藥香味自瓶內(nèi)傳了出來。 紅毛重重地吸了幾下鼻子,他生怕自己這是因為精神恍惚而出現(xiàn)錯覺。 沒錯,沒錯,這絕對是丹藥的香氣,不對,不對,這香味比丹藥的香氣更濃,更吸引人。 于是紅毛立馬意識到,自己似乎犯了一個很嚴(yán)重的錯誤,自己沒有看上眼兒的東西,絕壁是好東西。 現(xiàn)在紅毛想要從小輪輪的爪子上奪下這瓶藥劑,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小輪輪含著瓶子,一揚頭,當(dāng)下那瓶子里的藥劑便直接流入到了小輪輪的嘴巴里。 喝干凈了藥劑,小輪輪心滿意思地拍了拍自己的狗肚子,然后得意地掃了一眼一臉懊悔的紅毛:“紅毛,陪練繼續(xù)了!” 于是紅毛這個陪練的苦逼的一天又開始了! 不得不說,夜輕舞與小輪輪這一人一獸的進步真的是飛快,只是七八天的功夫,他們兩個居然已經(jīng)可以由紅毛稍占上風(fēng),到現(xiàn)在的打成平手。 紅毛很肯定,自己絕逼沒有留手。 當(dāng)明月初上的時候,一人兩獸這才停止了交手,于是夜輕舞帶著小輪輪直接回到了巢xue里。 紅毛卻沒有像往常一樣跳到大石上,他埋頭在大石周圍的草叢里,仔細(xì)地尋找起來被自己棄如敝履的那瓶藍(lán)色的藥劑。 找了好一會兒,紅毛這才看到那藍(lán)色的小瓶依就靜靜地躺在草叢里,在月光的照射下,那小瓶卻是閃動著純凈的藍(lán)芒,當(dāng)真是越看越喜歡。 小心地抬起自己肥厚的大爪子,紅毛將那小藥瓶從草叢里扒拉出來,然后歪頭想了想,便學(xué)著白天的時候,小輪輪的樣子,一爪子拍開瓶口,然后低頭仔細(xì)地聞了聞。 好香,好誘獸的香氣,與白天的時候,小輪輪拍開的那瓶藥劑味道是一樣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紅毛一口含住藥瓶,然后揚起頭,直接將那些藥劑咽了下去。 一股熱流自紅毛的身體里升了起來,然后迅速地擴散至紅毛的全身。 這個時候紅毛只是覺得自己通身上下無比舒服,那種愜意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要大吼出聲。 但是扭頭小心地看了一眼自己溫暖的巢xue,還是很果斷地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