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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廚妃之王爺請納妾在線閱讀 - 第196節(jié)

第196節(jié)

    夜衡政拂拂她耳邊不存在的頭發(fā),貪戀溫和的一笑,一切都值得,他也不會否認元謹恂背后身為林逸衣的出氣的事實:“駱祥秋鬧得。”

    林逸衣瞬間抓住結癥:“他的事怎么會你忙?順便連你一起那來出氣了吧。”林逸衣眉目一挑,嬌嗔的看眼夜衡政。

    夜衡政受用的握緊她的手:“小事而已,出門的時候小心一點,我先走了,晚上抱孩子過來。”

    林逸衣回握著他溫順的點頭:“車里給你放了煲好的湯,中午記得喝。”

    “我知道了,快點進去吧。”

    “恩。”

    兩人卻誰也沒有放手。

    春思站在夫人身后當看不見:膩歪。

    林逸衣難得被夜衡政看的有些羞澀:“走啦,都要遲到了。”

    夜衡政依然牽著她的手,目光略有深意的看著她:“你忘了……”

    林逸衣趁機吻了他的臉頰:“慢走。”

    夜衡政笑了,笑容滿足珍惜:“走了。”

    “恩。”

    林逸衣看著夜衡政的馬車消失在接口,才含笑的轉身,便看見花江音探著身子張望接口和常縷原來如此的笑容。

    林逸衣見狀趕緊道:“快回去吃飯,起這么早小心黑眼圈。”

    花江音突然開口:“決定是這個了,那么……那個我是不是可以追了!”花江音興奮的看著林逸衣。

    林逸衣彎腰拱手:“小姐輕便。”

    常縷好奇的道:“什么另一個,還有另一個嗎!”

    花江音頓時道:“你不知道嗎!她除了這個表里不一的男人,還有一個表里如一的男人,都看著好有感覺啊,我若不是心有所屬了,肯定都搶過來,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雖然這個表……”

    “咳咳!——”

    “這個表里不一的我是沒機會了,但是我不挑的,有那位……”

    “咳咳!——”

    花江音不解的道:“小縷,你嗓子不舒服嗎?”

    常縷對花靜音背后得體的點頭:“狄大哥。”

    花江音背脊頓時緊繃,看著常縷和林逸衣沒有毅力的就走,心里頓時緊張害怕到極點,想起你狄易不止一次警告她不需靠近那兩個男人,她就覺得……“狄哥,你聽我解——”

    花江音突然回頭,哪里有狄易的影子。

    常縷和林逸衣趕緊笑著逃了回去。

    花江音頓時開追:“好啊,我還沒有說你們,你們就敢拿我開心,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

    藍氏一早便來了駱府,雖然她不喜歡駱夫人、雖然駱府不久才發(fā)生那件事,無論怎么說她不該來訪,但是她迫切的想找春秋商量商量,如果必要……

    藍氏是說逼不得已的時候,春秋或許可以覲見皇上,總之……她絕對不能讓她的家散了。

    駱夫人出乎意料的接待了藍氏,與以往高高在上、瞧不起藍氏的樣子不一樣,幾日不見,范氏變的內斂疲倦,對藍氏說話也有些客客氣氣的,即便心里不見得喜歡,但至少不會表現(xiàn)在面上。

    “春秋那孩子啊。”范氏笑的端莊大方,帶著大家主母的風范氣度:“她是有造化了,老爺昨晚提了她做夫人,今日帶去家廟了,陸夫人恐怕來的不巧。”

    藍氏立即道:“是我孤陋寡聞沒有問清楚,多謝駱夫人告知,那我改日再來拜訪。”

    范氏點點頭,頭上翡翠色的雀頭簪子微絲不動:“送陸夫人。”

    送走藍氏,范氏便疲憊的靠在軟榻上叫出了躲在后面的秋夫人:“一點小事偏偏弄成這個樣子!行了,該知道我都知道了,讓三姨娘最近收斂一些,現(xiàn)在怎么也是夫人了,輕易動不得,否則丟的是我駱家的名聲。”

    她怯了林東家不假,但對內宅她心中有數(shù)。

    秋夫人眉頭微皺:“可她一個那種地方出來的,怎么能封夫人,老爺也……”

    范氏怎么不心煩,簡直是給駱家抹黑,這會可好,全圣都的貴胄這次可又要笑話駱府是‘清貴’了,但她現(xiàn)在這樣……“輪不到你擔心,下去吧。”

    秋夫人不愿意,現(xiàn)在春秋被提了夫人可就動搖了她的地位,不過夫人竟然這樣說了,她也不能不給夫人顏面:“是,夫人。”

    ……

    常來酒樓三樓的辦公室內,林逸衣伏案而書,九品素齋的幾道調味、用量已經(jīng)接近尾聲,擺盤、拼接的樣式早已畫好,擺放在書桌旁晾干。

    春思端著滋補湯進來,小心的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盛了一小碗端過去放在夫人身邊:“夫人,趁熱喝,聽話喝一個月小少爺會聰明健康呢。”

    林逸衣會心一笑,不過是一道滋補的保胎藥加了幾顆花生,就成圣藥了。

    林逸衣喝了一口,突然看向盯著她的春思:“你過來,我有話交代你……”

    林逸衣說完,春思臉色頓時變了,甚至忘了改變稱呼:“娘娘,您不會是想……”

    “我沒想,照我的話去辦。”

    春思急忙搖頭,她可沒那個膽量,萬一被皇上知道了,她就是有九條小命!有皇后的庇護也不夠死的。

    春思焦急的勸道:“娘娘,雖是如此,可人總有昏頭的時候,萬一您哪天真不痛快了、鐵了心要……到時候,奴婢可就是千古罪人了,說不定……說不定娘娘也會怪奴婢沒勸著,娘娘您就……”

    林逸衣突然放下補湯,認真的看著春思。

    春思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到聽不見了。

    可……

    春思最后垂著頭非常不情愿意的開口:“奴婢知道了還不行嗎,夫人也要答應奴婢,無論以后有什么事都對奴婢說,不能自己決定。”

    林逸衣見她答應了也不在為難她:“知道了。”

    春思見主子繼續(xù)開始喝湯,心里越想越可憐,萬一到時候皇上沒用青紅皂白先把她——她可就要冤死了!

    ……

    上書房內,元謹恂埋首在成堆的奏章里,察覺到夜衡政距離他很近了,頭也沒抬的道:“你很忙嗎?孩子都不帶了,如果太忙就把孩子送回來,朕有的是時間。”

    夜衡政打量眼他周圍的奏章,國事自染是日理萬機,但是忙到這么離譜的可不多見,弄這些東西來,恐怕都是給他看的;“微臣看皇上更沒有時間才對,還是微臣帶著吧。”

    元謹恂驟然放下朱筆,抬起頭看向他,既然他不聽明說好了:“夜衡政我希望你明白你的身份,你不但代表著夜家,還有圣國官員的顏面,公開圈養(yǎng)外室、夜不歸宿你想過彈劾你的折子嗎!好好看看!”

    元謹恂說著拍出一疊奏章:“這些都是彈劾你的!以后你注意點,林宅是什么地方!是你能隨便去的嗎!你不要鳴聲她還要呢!成天我行我素,有那個時間多做點正事!”

    夜衡政當沒聽見,幾乎不用想也知道元謹恂聽說他昨晚夜宿林宅又不愿意了。

    元謹恂看眼自己左側的奏章:“這些!拿走,明天全部呈上來。”

    夜衡政看了眼羅列成堆的小山,鎮(zhèn)定的開口,玄色的衣衫在金黃內斂的書房里越發(fā)沉穩(wěn)無懼:“皇上還有事嗎?”

    元謹恂抬頭。

    夜衡政自我判斷后開口:“既然皇上無事,微臣告辭!”至于那些折子,誰愛看誰看!

    元謹恂看著夜衡政緩緩退去的身影,心里頓時說不出的惱恨,在房門關上的一瞬,元謹恂毫不猶豫的把朱筆扔了出去,心里翻漿倒海的不如意!

    他心里憋得慌偏偏不能給讓他不痛快的人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甚至還不能反應過激!元謹恂覺得他就是一個莽漢卻要你做最細致的刺繡,完成不了就是死刑,他只能委屈自己一點點的適應,到頭來連打結的基本起手式都不會。

    讓他頻頻四顧,卻四面茫然。

    白公公小心的站在一旁數(shù)著腳上的塵土。

    元謹恂突然站起來。

    白公公瞬間警醒,立即準備。

    果然,白公公立即為主子換上常服,出了皇宮。

    ☆、097

    白公公覺得越走越不對,這條路不是去常來吧?

    半個時辰后,白公公看到相府兩個字時,恭敬的垂下手上前敲門。

    “爹爹抱抱。”元謹恂在夜老夫人非常不情愿的狀態(tài)下強硬的抱走了孩子。

    夜老夫人氣的眼睛發(fā)疼!卻沒有辦法阻止,誰讓謙兒對皇上有記憶,直接伸手讓人抱走了。

    夜老夫人是真疼愛她的曾孫,謙兒走后忍不住垂淚:“幾時是個頭啊——”孫不孫的,以后可要怎么辦,謙而長大了不喜歡回來他孫子又怎么辦。

    ……

    元謹恂抱著兒子去找林逸衣:“乖,聽話一會爹爹和娘陪你一起吃午飯好不好。”

    元自謙小手抓著爹爹胸前的衣襟不會說話。

    “客官里面請。”小二說完覺得不對啊,這孩子看著怎么這么眼熟。

    白公公把小二推開:“找人。”

    小二了然,頓時熱情的開口:“客官里面請。”然后轉身招呼下一個客人。

    元謹恂逗著孩子慢慢上樓,夜衡政會走后門,他可不會,他有什么好閃躲的,光明正大的相公,何必學別人偷偷摸摸:“爹爹的領口有什么好玩的,聽話,不拽了,乖,來,讓爹爹親一個。”小孩子,誰帶的多跟誰親,看來他以后要多帶著……說不定就……

    元謹恂抱著孩子都上三樓的臺階,剛想邁上最后一道右轉,隱隱聽到兩人的對話聲,不自覺的向左靠了一下,給上樓的人騰出地方。

    “夫人這是要做什么?不行,東西你絕對不能買。”春香神色嚴肅,若有所思:“夫人跟你說這些話的時候什么表情。”

    春思擔心的努力回想著:“沒什么吧,我把保胎藥給夫人,夫人也喝啦,可突然就跟我說要墮胎藥,春香姐,你跟夫人最親了,你說夫人是不是,是不是不想要啊……”

    春香驟然道:“別亂說話!”然后拉過春思壓低聲音道:“以后這種揣測也不能當著夫人的面說,要不然夫人真的那樣想了,到時候才是問題。”

    春思趕緊點頭:“……那如果我不買,夫人要了怎么辦?”

    春香也有些為難,夫人要那東西可不是好事,春香猶豫的不知如何是好:“要不然你少買些,自己收好如果夫人忘了你就別提。”

    “這樣好嗎?”

    “你有更好的解決辦——”春香頓時驚恐的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站在一步外的人,怎——怎么可能——

    春思不明所以的回頭,頓時嚇的腿腳一軟跪在地上:“皇——皇——”

    春香也急忙跪下,知道大事不妙極力挽回:“主子!剛剛奴婢們都是瞎說,真的,夫人宅心仁厚,今早剛剛喝了保胎藥,真的,夫人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春香見藏藍色的錦袍動也不動,心里更加焦急,沒有人比她們更清楚皇上對娘娘的用心和在乎,現(xiàn)在竟然讓皇上知道,娘娘很有可能要殺死皇上的孩子,皇上心里怎么會痛快,說不定,說不定——

    “主子!奴婢句句屬實,不信……不信你問春思,夫人今早有沒有吃保胎藥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