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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廚妃之王爺請納妾在線閱讀 - 第118節

第118節

    林逸衣失笑,心想,完全偏離話題的初衷了,不過,她最近的神色比前些日子好多了,就算是為了兩個孩子的未來,她也一定會撐下去。

    常縷突然抬起頭,成熟嫵媚的容貌配上歷經生活后的沉穩,越發讓人沉迷:“你還不走?不是說今天什么戲目上映。”

    林逸衣聞言急忙脫了幫工的衣物:“差點忘了,繼續練,走了。”

    《空城計》耳熟能詳的三國經典戰役之一,是以少勝多、敵眾我寡,的經典戰役。

    翩翩然的諸葛儒將對戰足智多謀、剛勇睿智的司馬懿,兩個分數不同利益集團的人,用智慧渲染了這場戰役。

    林逸衣不覺得從頭般三國演義回是多令人欲罷不能的事,從《空城計》拉開三國演義的大幕,是經過深思熟慮后的決定。

    今天是《空城計》上映第一天,林逸衣習慣去聽反應。

    耀目城的這家戲坊上座率本身一般,但經過半個月的‘戰役’宣傳,還是吸引了不少客人。

    上座率百分是五十的戲坊內,在鄭東兒出場的一刻,頓時響起一片抽氣聲,林逸衣呵呵一笑,明星效應,配上好的劇本,至少很有成功的誠意。

    林逸衣微微一笑,心情放松,看著周圍人不會前一幕就立場的效果,到后面頻頻為情節而動的神色,林逸衣神情越發輕松。

    《三國演義》就此拉開了成就林逸衣娛樂業的首章序幕。

    傍晚一刻,漸漸延長的白晝,讓夜色已經沒有那么寒冷,卸了妝的鄭東兒看著鏡子里的臉,本來冷漠的面部線條突然一笑,但立即又恢復冷漠,第一次有人請他出演男人,不過,感覺不錯。

    山海拍拍他的肩:“走了,對了……你有沒有覺得今天有個客人有些眼熟。”

    鄭東兒表情依舊冷漠:“是嗎?”應該不止眼熟那么簡單,但對方既然敢在國宴后明目張膽的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能有什么主動權,不過她似乎是夜相的女人吧,可那天……

    鄭東兒向來相信自己的眼力,先被如此一邀請,鄭東兒不禁有些懷疑自己的眼力了,真是個不好揣測的女人,不過,劇本還是無法可說。

    “想什么呢?”

    “沒什么。”

    山海神秘一笑:“我現在是不是也算躍入名伶行列了哈哈!”

    鄭東兒清冷明鏡的聲音響起:“如果你那樣認為的話。”

    山海笑容越發暢快,他與鄭東兒不同,他是因為喜歡才選擇這一行,打拼這么多年,能一躍有今天的地位:“今天下面的反映又很熱烈,不過……你這樣來這里沒事嗎?聽說永壽王最近……”

    “提他做什么?反而是你另我驚訝,圣都的幾方要求都拒絕了,卻選擇來這里。”

    “哈哈,見你選了而已,相信你的眼光。”

    鄭東兒嘴角挑了一下沒有說話,開始不過是好奇誰如此‘想不開’,請他演男人而已,不過看過劇本后,卻是有些驚訝,以里面的角色找誰出演都不難,她竟然請從未出演過男性角色的自己?

    要知道她請他出演的幾部劇里,看重的都是他的容貌,難得這次不是,怎么能另她失望,圣都常來的大東家,一躍整合了圣都餐飲業的女人,怎么能讓人小看?

    鄭東兒想起第一次進宮唱戲時,烈日帝的神色,鄭東兒嘴角的淺笑越發冷冽。

    ……

    圣都的尋人,因為木歸兮暗中使絆子,一直不怎么順利。

    夜衡政已經是第六次申請外出辦公回來,疲憊,再多的榮譽和權勢也無法填補的疲憊,鑲金邊的銀白長袍落在地上,夜衡政只覺的一直很在意的事,也沒了以前的感覺。

    元謹恂聽說他回來后,第一時間找人把他叫走。

    費陸兩家的爭斗,因為各方勢力的參與已到了風起云涌的關鍵時刻,身為發起人,又是至關重要的一個環節,怎么可能這時候置之不理。

    入凡茶樓內。

    夜衡政入座,沉默的沒有看元謹恂。

    元謹恂跟一旁的常大人說話,也當他沒進來。

    元謹恂見人都到齊后,靜場,然后讓參與了陸、費兩家的交涉案的人把兩家的底牌亮出來,分析其中挑碎兩家和平交涉的關鍵。

    “費家明顯落了下風,在費城一事上又折損了兩大元老,不過陸家也沒有好到那里去,死了三位嫡系,不帶送去大理寺待審的官員,現在圣都可是熱鬧非凡。”比太子之爭都熱鬧,當然了這句話沒人敢說。

    “當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費家是不顧一切的孤獨一擲,以老狐貍著稱的陸家還不得不應戰。”

    “最有意思的是永壽王,前段時間幫陸家,這段時間幫費家去了。”

    “哈哈,是覺得陸長善老jian巨猾,得不到好處吧,相爺咱們看,用不用啟用第三條方案。”

    夜衡政抬起頭,銀白色的長袍配上他明顯走神的神色,讓在場的人頓時屏住呼吸,相……相爺該不會因為沒聽見,隨便應……

    夜衡政神色欠佳的開口:“第二套方案,陸家死一位嫡孫系。”圣都的局勢讓他覺得可以盡快撿漏,就是賭皇上不喜歡費陸兩家制造的氛圍會盡快決定太子人選,以平息曾經的老將們給他的壓力。

    下面的人聞言立即想到夜衡政背后的意思,紛紛眼前一亮,看向永平王,小心的試探:“王爺的意思是……”

    元謹恂端起手里的茶杯,神色如常,只是兩人的目光依舊沒有像往常一樣交匯:“依相爺的意思。”

    “王爺圣明!”

    “相爺明智!”

    此刻兩個局中人卻同時起身,但在見到彼此動作時眉頭均皺了一下。

    最后還是夜衡政先開口:“有事,告辭。”

    元謹恂走到門口,吩咐掌柜的備茶。

    兩個人,誰也沒有理會誰,絲毫沒有交談的意思。

    ……

    夜衡政這次從外省回來卻不是一無所獲,零星的捕捉到一絲信息,她可能在耀目城,但是,之后呢?帶她回來……元謹恂會甘心……

    “夜相?!”林重陽從入凡出來竟然遇到夜相將上車,頓時有些激動,還有些小小的自信,覺得以永平現在的身份,即便是夜相也不會拒絕他主動請安,而能得到夜相的一個頷首,是很有顏面的榮耀,即便是大哥,也未必值得夜相施舍一句問候。

    林重陽激動的上前,身后跟著幾位遠遠請安,沒資格上前的同僚。

    夜衡政一瞬間有些迷惘,她的父親,下一刻嚴肅的神色已經換上柔和的問候:“林大人也來喝茶?”

    林重陽頓時覺得與有榮焉,看吧!看吧!他女婿水漲船高后,夜相也會給他幾分薄面,從未與二品以上接觸過的他,突然被一品如此問候,林重陽有些飄忽:“巧了,夜相是要走了?”

    “恩,家里有些急事,所以……”

    林重陽立即識相的道:“夜相大人慢走,下官恭送夜相。”

    “林大人客人。”夜衡政禮節到位的離開,他不是元謹恂,還有沒有資格對這位太過禮貌。

    林重陽卻早已覺得身份驟漲,尤其女兒獲準祈天之后,他看大哥也變的那么回事了,只要王妃爭氣,誰不敬著他,就是生不孩子是大事,趁女兒最近在寺廟祈福,回頭搜羅幾位名醫讓她娘帶過去看看,一定要給王爺生下小世子!

    他必將更上一步。

    ……

    “包場!?”林逸衣表情有些不妙的看眼興奮的戲坊的班主。

    老班主激動的道:“對,東家大客戶,狄老板包場一個月,整整十萬兩白銀。東家,我們這次發財了。”

    林逸衣還不至于想法這點小財,戲班跟酒樓不一樣,飯店他一個人霸著就霸者,只要給個場地費,員工費,誤工費,他愿意霸者一輩子她也管不著。

    可戲班……又是剛剛起步剛剛引起反響的一部戲曲,后面還有二三四五等著輿論做足后上市,他這一惱——

    不過人家財大氣粗要包場看一部電影,她能把人轟出去:“下去吧,我知道了。”

    老班主見東家仿佛不高興,也不敢再說什么,雖然眼前的看著年紀輕輕,但能撐起一個常來,背后想必有人,他就是想過河拆橋,也要掂量掂量對方的斤兩,圣都來的那兩位名角可不是十萬兩能雇得起的。

    林逸衣也是糾結在這里,她請鄭東兒和山海一樣要掏銀子,且時間有限,本指望他們兩個在,升華一幕劇本本身,現在好了,一個月的兩位冥靈都成狄老板的私人樂視了。

    只能從狄老板本身挖掘兩位名伶離開后,《空城計》本身的價值。

    林逸衣把后續輿論計劃交給秦書后,便開始忙碌常來第三、第四兩個餐廳的開張,這兩家均為掛出常來的旗號,一個專營面食,所有但凡與面相關的飲食,都在經營之列。

    一個經營甜品,前者走大眾路線,后者走高端路線,于此同時,林逸衣發現在耀目城無法出售平日走南闖北的商戶從各方運回的事物,因為耀目城這方面狄家全部買斷。

    不單耀目城不行,除了圣都,狄家涵蓋了整個圣國的走私產業。

    這也是秦書一再不喜東家和狄家‘撞上’的原因。

    ☆、004

    此時,狄家古老奢華的老宅內,一位容貌英挺,短袖打扮的力量型男人,眼睛如鷹般不悅的盯著飄香的房間內漂亮勾魂的女主人。

    心情不悅,口吻放肆:“你不是說辦法!結果都這么長時間了!一個銅板都沒拿到!”

    女子聞言輕蔑的抬頭,勾魂的眼睛內藏著無法掩蓋的野心,半敞下的衣物,沒有因為在場的任何人有要拉上的意思,甚至不在意這個男人當著滿堂的下人說話。

    女子魅惑的眼角挑起一抹醉人的笑意:“急什么?你從我這里拿到的‘銅板’還少了。”女子說著輕蔑的掃他一眼,眼里滿含風情的看著他,聲音酥軟多情:“過來,幫我捶捶背……”

    男人聞言看著她露出大片雪白的美背和勾人奪魄的目光,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若不是身關身家性命,他早已經撲過去。

    但現在只能忍住身體的需求,哀求道:“夫人,等我們拿到銀子,你想讓我怎么給你捶背都行,聽話,我們趕緊難道銀子,離開這里,否則老爺一定不會放過我,你忍心我就這么死了嗎?”

    男人到底禁不住夫人的誘惑,忍不住靠近,撫上她的光滑的肩膀。

    美麗的夫人呵呵一笑,攬住他的脖子:“瞧你那點膽子,如果真怕了,不如我們現在就逃走……”

    男子聞言立即收起一分旖旎;“銀子呢!”頓時覺得說的不妥,軟下口吻道:“沒有銀子我拿什么養你。”

    狄夫人笑了:“對哦?你真為我著想。”說著點點男子的翹挺的鼻子,尖長的指甲瞬間割破他的鼻翼,一腳把他踢在地上:“來人,給總管灌一斤銅水,好好讓他跟他的銀子,血溶于水——”

    “是!”

    男子頓時驚恐的望著與他纏綿一年的女人,面色驚恐不已:“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狄夫人冷酷的聲音響起:“壓住他!”

    “是!”幾個彪形大漢頓時壓住驚恐的男人,一個嬌羞可人的小姑娘,端著一晚guntang的銅水,就給驚訝、難以置信的男人灌下去。

    “啊!——”

    狄夫人突然笑了,笑容中有幾許落寞凄涼,她站起身,百合花的錦袍搖曳在地上,更添旖旎風情,聲音說不出的柔軟雅亮:“好好收著,都是銀子的一種。”

    狄夫人聽著背后凄慘的叫聲,悄然離去,真是無趣,明明是吃喜歡的東西,叫的那么大聲你干什么,就不怕被人搶了。

    狄夫人想到這里,走出房間,來到百花盛開的木廊,搖曳在背后的錦袍鋪開絢麗的華貴,長發披散在肩上,渾圓的肩膀漏在外面,讓她看起來天生嫵媚。

    只是此刻,她看起來有些緊張:“老爺還沒有回來嗎?”

    剛才端‘銅水’的小姑娘上千一步,脆生生的道:“沒有。”

    “本夫人的信送到了?”

    小姑娘聞言突然有些害怕:“送……送到了。”

    狄夫人聞言,嘴角凄涼的揚起,又瞬間隱去,她年少時曾不顧一切深愛的男人,因為她的一次鬼迷心竅,永遠與她相形陌路,而那個看中她背后的財富,騙了她的男人,她也早已把她薄皮抽筋!

    既然不喜歡她,何必要招惹她,讓她錯過了這一生最該珍惜的人:“備車,本夫人親自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