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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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一把捂住文景的嘴,他的手心干燥溫暖,文景閉上眼睛,黑暗中仿佛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 秦牧的手指在他唇上細細摩挲,仿佛帶了電,激起一陣陣細細碎碎的酥麻。 “告訴我……”秦牧聲音沉沉的道:“那個女人手上有什么東西?” “我不清楚,不過我猜測,應該是跟我父母的事有關,文向南后來很怕他老婆,肯定是一個足以威脅到他的把柄?!?/br> “王福知道什么?” 文景心中一驚,看來秦牧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王叔當年負責看守車庫,我父母出事后他告訴我事發前幾天他看見有人進過我家的車庫,車庫里總共六輛車,他們只在一輛車上動了手腳,很聰明,簡直神不知鬼不覺?!?/br> “知道那人是誰嗎?” “知道,我爸的司機,他也死在車禍中了,所以王叔沒有懷疑,后來見文向南奪了公司,覺得不對勁才跟我說了,可惜被人聽見了,他差點就死了。那天晚上下著大雨,我找了他很久,最后在一個垃圾堆找到他的,他一條腿斷了,奄奄一息。我把他偷偷送進一家專門給人看臟病的私人診所,花了所有的錢才把他救回來?!?/br> “怕嗎?” “怕,那個時候我整個人都是傻的,又怕又恨,怕我跟濤濤都會死,那段時間都忘了恨你。后來濤濤生病,我就不怕了?!蔽木拜p描淡寫,不過是四年之前,他卻覺得仿佛過了很久很久,久到他都快要忘記那段時間他是怎么熬過來的。 “恨我?” 秦牧的聲音里居然帶笑。 文景轉身,在黑暗中望著秦牧的眼睛:“難道我不該恨你嗎?” 四年前那副一輩子都忘不掉的畫面再次浮現,秦牧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景兒,我允許你恨我?!?/br> 文景突然咬住秦牧的唇,含糊不清的說:“我……不需要你允許?!?/br> 秦牧翻身壓住文景,喘息和呻|吟漸漸響起。 說是交易也好,說是寂寞了也好,文景承受著秦牧的撞擊,動情的扭動身體。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體是熱的,心卻比任何時候都冷。 陳默看著視頻里盡情纏綿的兩人,手里的酒杯被生生捏碎,薄薄的玻璃碎片扎進掌心,血染紅了他的眼…… ☆、第035章 復仇 在文向南這件事上,秦牧和文景心照不宣。 秦牧沒有提任何條件,文景把他知道的全部坦白后也沒有給任何承諾,第二天文景醒來秦牧已經離開了,他開始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因為濤濤要回來了。 沒過幾天,文景接到段昊的電話,說文向南麻煩大了,公司出現問題,他老婆也對他的財產虎視眈眈,離婚官司鬧得沸沸揚揚。 又過了幾天,段昊又傳來消息,文向南老婆似乎不對勁,居然撤消了離婚起訴。 文景猜測應該是秦牧那邊把文向南老婆手里的東西弄到手了,雖然他也好奇那個東西是什么,但是他沒有給秦牧打電話。 他看得出來,秦牧現在一心在對付文氏,那個男人是想先吞了文向南的公司,再把文向南丟進監獄。 雖然公司是文景爸爸的,經過這么多事,他已經對那個公司沒有半點興趣,既然秦牧想要,正好當做酬勞。 他換了電話號碼,主動與z市那邊切斷了聯系。 他在家踏踏實實的過日子,每周周末整天陪濤濤,給他做好吃的,天氣已經涼了,偶爾會帶他出去轉轉,上學后濤濤的情況似乎有好轉,這讓文景特別滿足。 半個月后,曝出文氏偷稅漏稅,因為數額巨大,文向南被起訴。 文氏上市的計劃徹底泡湯了,后面又陸續傳來文氏合伙人撤資,工程出現問題,工人工資糾紛等等消息…… 文景咂舌,再一次被秦牧的手段震撼了。 欣喜的同時,他也不由后怕,招惹了這樣一個男人無異于惹火燒身啊。 并且為了報仇,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后果,也沒有給他自己留過后路。 不過轉念一想,只要報仇,只要不是文向南,是秦牧的話又有什么關系呢?他有權有勢又有錢,還是他唯一沾過身的男人,所以,秦牧他能夠接受。 其中還有蘇晉安的消息,這也是文景最后一次聽到蘇晉安的消息,他跟文向南鬧僵,帶著剩下的資產出國了。 文景表示不好意思,都是他的錯。 文氏畢竟有十多年的積累,想要吞下去也不是一朝一夕的,這段時間秦牧特別忙,忙得都沒時間偷窺了,經常z市c市之間來回飛,有時等他進書房,文景已經躺進了被窩。 國慶長假的第三天,文景和濤濤照樣睡的比較早,半夜的時候,文景突然睜開了眼睛,他的床邊站著一個人。 因為是中秋節,月亮特別圓,文景沒有開燈,因為他已經認出那個漆黑的身影是誰。 該死的,文景考慮要不要換鎖,不過,換鎖有用嗎? “我去洗個澡?!?/br> 秦牧熟門熟路從衣櫥的抽屜里翻出一條內褲,又拿了浴巾,進浴室去了。 文景似乎這時才意識到,秦牧居然在他家放了備用的衣服,是什么時候的事? 那人很快就上了床,把文景摟進懷里。 文景身上特別暖,帶著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秦牧吻著他的脖子,含住他的耳垂,一只手鉆進睡衣,一根又粗又硬的棒子頂著文景的屁股。 “景兒……” 男人很快就動情,鼻音里全是欲|望,大手在文景的胸前一路點火。 文景被他翻過身,他們熱烈的親吻,仿佛久別重逢,仿佛思念至深…… 第二天文景被濤濤叫醒,渾身酸痛,躺在床上死活起不來。 “哥,樓下的國際象棋誰送的?” 什么玩意兒? 下樓,客廳一角多了一套國際象棋,包括棋盤,棋子。棋盤不是單獨的那種棋盤,下面連著一塊八十公分高直徑大約五十公分的柱身,柱身分成了四節,每一節上環繞雕刻著復雜而精美的清明上河圖的圖案。 棋盤和棋子都是檀香木做的,人一靠近就能聞到一股幽幽的檀香味。 文向東以前酷愛檀香木,曾淘過一件清朝的檀香木屏風,那屏風成黃褐色,因為時間久遠,散發的檀香清淡好聞。 文景多多少少也知道一點關于檀香木的知識,秦牧送的這一套國際象棋是紅褐色的,從顏色上來看,這顆檀香木的樹齡至少是六十年以上,并且木材采用了同一顆樹。 印度有一種極其名貴的檀木稱為老山香,質地細膩,堅硬,光滑,手感特別好,是檀木中的極品,據說檢驗正宗老山香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它放在水中,能夠下沉的就是正品。 這套國際象棋應該已經放置了幾十年,它的香味不似新木頭那般濃郁刺鼻且帶有腥味,而是悠遠綿長,特別溫和。 老山香上千塊一斤,一把正宗的老山香做的扇子價值幾萬,而這套國際象棋…… 最主要的是,據說檀香木可以殺菌防蟲。 “哥,老師剛教過我們認識國際象棋,我還會下呢。”濤濤已經迫不及待的擺弄起來,小臉不再緊繃,很開心。 文景突然想到,那人是專門來陪他過中秋的嗎? “哥,那個人昨晚來過嗎?” 后面酸脹難忍,文景雙眼有點失神,“來過!” “你喜歡他嗎?” 轉頭,濤濤正表情認真的盯著他。 文景往廚房走,“早餐想吃什么?昨天包的餛飩?” 濤濤屁顛屁顛的跟上去:“你要是不喜歡他,我就再也不吃他送的東西,也不要他的象棋。” 文景忍不住笑起來,在他弟弟頭上抓了兩把:“你別扭什么勁兒,人家一片好意,咱們接著就是了。” 濤濤摸摸下巴:“秦牧對咱們挺好的,我有點喜歡他了?!?/br> “小子,一套象棋就把你收買了?” 濤濤義正言辭道:“我看重的是心意?!?/br> 文景心說,你一個小屁孩,“心意”兩字會寫了么你就敢說? 文景沒有刻意打聽秦牧那邊的進展,有一次趙飛送水果“說漏嘴”,因為有翟弋和齊少杰幫忙,文氏大概堅持不了多久了。 文向南在z市經營多年的關系敵不過外省的三大家族,仿佛被全世界拋棄一般,昔日與他交好的人紛紛回避,因為逃稅數額巨大,他已經被刑事拘留,坐牢是免不了的。 拘留所,文向南沒有見到他想見到的人。 前段時間還風度翩翩的成功人士,不過是被關了幾天,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 “怎么是你?” 翟弋掏出手機,樂呵呵的:“你應該慶幸見到的是我,換了那個人,他肯定會掐死你。哎別動,我給你照張相?!?/br> 咔嚓,翟弋給文向南閃了一張,“文家的基因確實不錯,聽說你兒子長的也好,瞧瞧你這小胡子,很性感嘛,就是萎靡了一點。” 文向南沒想到秦牧一早就在查他,直接給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并且讓他毫無招架之力。 他人都被弄進拘留所了,還能怎么辦? “我想見小景?!蔽南蚰夏抗怅幧牡?。 翟弋滿眼驚訝,表情特別浮夸:“你忘了吃藥吧?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見我家小萌物?” 身后的趙飛無語的翻個白眼,四少,文少什么時候是你家的了?明明是我們家的! “是,我要見他!” 翟弋冷笑,身體微微前傾,低聲道:“要見他?可以,除非你死,也許到時候,小萌物看在叔侄一場的情分上會給你獻一束花,當然,前提是得某人同意才行?!?/br> 文向南瞳孔緊縮:“文氏是他爸爸一手創建的……” 翟弋問趙飛:“小飛飛,本少可以揍人嗎?” 趙飛無視那聲“小飛飛”,瞅了瞅左上方的監控,點頭:“可以!” 他話音剛落,啪,翟弋一巴掌甩上了文向南的臉,“這一掌是我替小萌物打你的,我估計他也不屑揍你,免得臟了他的手。” 啪,第二掌,“這是我替某人揍的,他更不屑看你一眼。” 啪,第三掌,“這是我替我自己揍你的,本少冰清玉潔,居然揍了你這么個玩意兒,簡直對不起我自己。” 監控前的警官看得目瞪口呆,喃喃自語:“哎喲,監控出了故障了,這一段掐了,都什么亂七八糟的?!?/br> 翟弋打累了,靠在椅子上直揉手,揍人這種粗暴的事兒果然不適合四少,氣質都毀了。 文向南被打笑了:“都說四少性情中人,當初是我有眼無珠啊。” 翟弋眨眨眼:“你可別誤會,我不是因為你當初站我大哥那邊才故意來揍你的,我純粹是因為你太惡心了,惡心得本少不來揍你一頓就感覺這手都白長了,不好意思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