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衣冠楚楚在線閱讀 - 第10節

第10節

    握住文景的腰,對方的雙手搭上自己的肩膀,蘇晉安的心臟竟然不受控制的跳起來,仿佛變回了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

    文景在笑,雙眼靜靜的望著蘇晉安,那一刻,蘇晉安竟然感到局促,擔心自己是不是老了,儀態是不是莊重,表情是不是足夠親切……

    盡管看不見那張臉,但此時的文景自有一種攝魂奪魄的魅力。

    在文景面前,他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這種感覺來得毫無道理,因為不論是在商場還是情場,他向來如魚得水。

    “安哥,你在緊張?”隨著音樂移動雙腳,文景跳的雖然是女步,但絲毫不女氣。

    隨便掃視,周圍的景象已經不堪入目,在朦朧曖昧的燈光下,有人在喘息,有人在釋|放。墮魂是個禁區,禁區里面的人當然要追求最極致的快樂。

    蘇晉安突然覺得口干舌燥,擱在文景腰間的手慢慢移動:“小景,別看他們?!?/br>
    文景剛好看見一個威武的攻雙手伸進小受的褲子里,捧住小受渾圓的屁股重重一捏,小受哼叫一聲,兩人吻成一團,大膽又*。

    文景湊到蘇晉安耳邊,小聲道:“那人屁股都露出來了,上面有一顆黑痣。”

    蘇晉安轉頭看去,果然那小受露出大半個屁股,上面一顆指頭大小的黑痣,黑白對比相當顯眼。

    文景眨眨眼:“是不是挺有趣?”

    蘇晉安心中嘆息,這么一個小插曲,剛才的躁動下去了一大半,文景眼神干干凈凈,真看不出他是不是故意的。

    一曲完了,文景失去繼續跳舞的興趣,如果蘇晉安也像那些人那樣對他,他怕他會失態。

    “安哥,我們繼續喝酒……”話音還沒落,一束強光從文景身上打過,剛才還曖昧纏綿的音樂立刻轉換為勁爆火辣的金屬碰撞。

    舞池中的人群自覺退后,一個圓形的舞臺緩緩升起來。

    蘇晉安一把摟過文景的腰:“表演開始了?!?/br>
    文景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他看見了舞臺中間的蘇瓷。

    蘇瓷穿著貓女的黑色皮衣,頭上戴著貓耳朵,五個只穿著內褲的男人單腿跪成一排,蘇瓷就側躺在他們的大腿上,做著誘惑的舉動。

    在這里,蘇瓷是所有男人的“女神”。

    人群沸騰起來,紅色大鈔雪花一樣飛向舞臺,文景看到蘇瓷朝他們的方向看過來。

    用胳膊捅捅蘇晉安,文景故意道:“安哥,你負了佳人。”

    蘇晉安胳膊緊了緊:“佳人已經入我懷?!?/br>
    眩目的燈光中,文景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唇,他不知道他跟蘇晉安的親密已經成功點燃了某人的怒火。

    讓人身體忍不住扭動的音樂響起來,蘇瓷跟五個男人開始熱舞,動作特別大膽,每一個動作都在傳達一個信息--性。

    十只手在蘇瓷身體上游走,當音樂到達第一個高|潮時,他們幾乎是一剎那就把蘇瓷的貓女裝撕了個粉碎。

    蘇瓷確實很白,身上只剩下一條三角內褲,跳得狂熱誘人。

    他的手甚至伸進了男人的內褲里,那人很快就硬了,一把把鈔票塞進他的內褲,灑了滿地。伴隨著周圍人的口哨哄鬧,文景覺得就跟現場看了活春|宮差不多。

    文景不覺得有多刺激,他甚至想問問蘇瓷:“你覺得快樂嗎?”

    表演結束的時候,蘇瓷把內褲里的錢全部掏出來扔在了舞臺上,那些小費反正要跟老板分成,他懶得收拾。

    朝周圍的人飛了個吻,然后指著文景的方向勾了勾手指。

    蘇晉安呵呵直笑:“小景,他讓你過去?!?/br>
    文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讓我過去干什么?”

    “跳舞?!?/br>
    文景指著自己的鼻子:“跟我跳舞?”

    蘇晉安摟著他的腰過去:“是,你別怕,我陪你?!?/br>
    文景心中發毛:“安哥,我這是被你拉下水了么?”

    “小瓷比較喜歡鬧,你不用跟他一般見識。”

    文景心說,到底是誰要跟誰一般見識呢?

    蘇晉安拉著文景上了舞臺,這人顯然不是第一次上來,上去就獲得一片叫好聲,“蘇總,蘇總”的起哄讓文景耳暈目眩。

    曾經文景確實是個愛玩的,雖然沒有進過gay吧,但是z市很多會所、沙龍、夜店他都去過,跟著一幫子紈绔子弟紙醉金迷。

    看著下面在燈光下忽明忽暗的人群,文景十分恍惚,他告別那種肆意揮霍青春的日子已經整整四年了,他早已不再是那個眾人口中的紈绔子弟--盡管表面上,他似乎比以前更紈绔,更加不知所謂。

    舞臺上只剩文景、蘇晉安,蘇瓷三人,蘇瓷貼近文景的耳朵,挑釁道:“文少,如果你在這上面讓安哥硬了,我就服你?!?/br>
    文景覺得他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挑|逗一個男人……這就是文向南帶給他的生活,他的親二叔,他爸爸的親兄弟……

    本來想說“我為什么要跟你比”,話到嘴邊卻變成了讓人絕望的:“好?。 ?/br>
    那一刻,文景眼睜睜看見自己一只腳踏進了泥潭……誰來拉他一把?

    他笑的很無害,眼神干凈,清澈,唇邊是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仿佛他剛才答應的賭約是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就鉆桌子。

    音樂響起來了,一開始就是激烈的重金屬,重重的撞擊著人的心臟,讓你的身體仿佛要脫離大腦的控制跟著節奏舞動。

    這是今晚的第二個高|潮,文景再一次感激蘇晉安給他戴了面具。

    蘇瓷整個人幾乎都纏在了蘇晉安的身上,手臂和腿軟到了不可思議的弧度,但隨著每一個鼓點的落下,他的關節又能強勁的迸發,是那種媚到了極致突然的一個急剎。就像快感來臨,本來要射了,關口卻被人一把捏住,那種潑天的快感簡直讓人發瘋。

    文景開始解扣子,沒有全部解開,只留了中間那顆。

    他不是專業跳舞的,但他知道自己身體的優勢。

    文景的舞蹈中規中矩,動作算不上性感。銀色的面具給人一種神秘感,他的唇緊緊抿著,露出來的皮膚是動人的白,帶著一種不容褻瀆的圣潔氣息。

    旋轉的時候,漆黑的長發飛舞,蘇晉安送的那枚鉆石耳墜閃爍著低調奢華的光芒,讓他看上去矜貴自持。

    隨著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纖細柔韌的腰在襯衣下面若隱若現,精致的鎖骨和白皙的胸膛半遮半掩……挺髖,甩臀,他的動作是男人特有的強勁果斷。

    文景跳的投入,完全沒有注意到下面的人群已經把視線全部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腦海中是他的父母,無盡的寵愛,可愛快樂的濤濤,無憂無慮的自己--恍若就在昨天!

    蘇晉安推開纏著他使勁的蘇瓷,走向文景。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仿古騎士面具的男人一步跨上了舞臺,長臂一勾,文景的腰被勾進一個帶著冷冽氣息的懷里。

    全場嘩然,蘇晉安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他晚了一步。

    文景開始并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誰,隨著慣性轉身,一張金黃色的面具撞進了他的眼球,面具后面的眼眸是那般深邃,那般熟悉,根本就不用想,文景知道這個人是誰。

    秦牧,秦牧!

    心臟不受控制的跳起來--說好的冷酷呢?

    秦牧薄唇抿成一條線,仍舊一身黑,懷抱石頭般堅硬冰冷,眼神生出無數倒刺,仿佛要把文景扎得千瘡百孔。

    他看上去絕對不像騎士,而像來自地獄的惡魔。

    文景不由自主的想要后退,腰上的手臂卻不容他動半分。

    “你……”

    秦牧突然低頭,文景只覺眼前一花,唇上一痛,秦牧連吻帶咬,文景腦中頓時空白一片。

    這個吻極其簡單粗暴,確切的說根本就不算是一個吻,倒像某種形式的標記。

    全場再一次嘩然,蘇晉安甩開纏上來的蘇瓷剛要出手,秦牧卻連拖帶拽把文景弄下舞臺朝著大門去了。

    不遠處的帥氣調酒師喃喃自語:“奇怪,那兩人的身影怎么特別熟悉?”

    文景被塞進跑車,直到車子在街道上飛馳起來,他的腦子才開始轉動。

    秦牧扔了面具,露出面無表情的臉,文景卻敏感的察覺到這個冰山男在生氣。

    不敢自作多情的認為這個男人是因為自己的原因生氣,文景也取了面具,不管怎么樣,從墮魂逃出來,他松了一口氣。

    秦牧不說話,文景也不想說話,車子的速度卻慢下來,夜風撩起文景的頭發,屬于夜的涼意撲面而來--跟這個人居然再一次獨處,文景覺得這一定是夢。

    他要想的東西已經太多,所以對于秦牧,他不愿意去想為什么。

    因為他有自知之明,這個男人高不可攀,他也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想也沒用。

    一個急剎,車子在路邊停下來。

    下巴上一緊,文景的臉被迫轉向秦牧,男人的臉再次壓下來,唇被一個炙熱的口腔包裹。

    吻是一貫的霸道強勢,男人的呼吸漸漸粗重紊亂,脖頸上傳來刺痛的時候,文景終于一把推開了他。

    “你到底想怎么樣?”文景雙眼圓睜,像一頭憤怒又委屈的小豹子。

    秦牧拿出一張卡,遞到了文景面前。

    文景雙眸一暗,卻笑了,語帶不屑:“里面是多少?一百萬?五百萬?”

    秦牧目光沉沉的看著文景,對方眼中的不屑讓他惱怒。

    文景接過卡,秦牧臉色剛剛松緩,文景卻突然把卡扔在了秦牧臉上,幾乎是嘶聲力竭的吼:“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你當我是什么?”

    秦牧知道文景是誤會了,但他不想解釋。

    車子朝著淺水灣飛馳,車里的氣氛劍拔弩張。

    在a區和g區的岔路口,秦牧停了車,他終于說話了,語氣生硬:“下車!”

    文景沒有遲疑,他剛下車,法拉利就箭一般駛了出去,仿佛迫不及待要擺脫掉這個人。

    沒有晚安,沒有為什么出現、為什么吻自己,更沒有承諾,突然出現,突然離開。

    文景冷冷的自嘲,他知道那個人永遠不可能是那個帶他走出泥潭的騎士……

    ☆、第011章 棋子

    一直到文景回到家,蘇晉安都沒有打電話來,文景都懶得想了,隨便吧。

    濤濤果然還沒睡,躺在他哥的床上看漫畫,兄弟兩對視半天,一個本來就深沉,一個是情緒不佳,最后濤濤指著他哥的嘴:“這里怎么了?”

    當然都是被某人咬的。

    文景用舌尖舔了舔被秦牧咬破的地方,揉了揉濤濤的頭:“哥走路沒看道兒摔了一跤,把嘴磕破了?!?/br>
    濤濤又指他哥的脖子:“那這里呢?”

    那地方本來就貼了一塊創可貼,現在好了,一塊明顯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