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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駱氏女在線閱讀 - 第111節(jié)

第111節(jié)

    相宜一怔,手指不由得撫過那哆羅呢斗篷,今年年初,正月初四,嘉懋將這斗篷送給了她,那時候她穿著剛剛好拖到了地面上,略略嫌長了些,可到了年關(guān),她穿著這斗篷卻是剛剛好,斗篷邊子掃在腳踝那里,露出一雙小小的鹿皮靴子來。

    李氏見相宜發(fā)呆,以為自己說的話惹著外甥女兒不高興了,趕緊補了兩句話:“不過也不打緊,瞧著挺好看的。”

    相宜聽著李氏言語訕訕,這才反應(yīng)過來,笑著道:“我倒是沒注意過,畢竟舅母心細,一眼就看出來了。連翹,還不趕緊將我的節(jié)禮送過去。”

    李氏與劉氏接過連翹送上去的一個大紅封兒,心中知道里邊該是銀票,不由一怔,這外甥女兒也真是客氣,小小年紀竟然這般周到。就聽相宜笑道:“二舅舅秋闈高中,明年進京赴考肯定還是要有些花費的,三舅舅要繼續(xù)在學(xué)堂攻讀,也要的是銀子。相宜兩家鋪子生意雖說不是很好,可每個月還是能賺個百來兩銀子,為了盡點外甥女的心意,特地送了兩份賀儀,銀子不多,還望兩位舅母不要嫌棄。”

    李氏與劉氏聽了只覺慚愧,自己也不過只是接了外甥女兒來用過幾次飯而已,哪里就當?shù)闷鹚@般重禮!兩人推辭了一番,卻沒推辭得掉,只能將那銀票收下了。

    吃飯的時候,錢沐晨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相宜,我聽人說,你那父親有人舉薦,似乎明年要調(diào)去做縣令了,好像是說要放江陵那邊一個縣,雖然地方不大,但卻很是富庶。”

    “他終于也是心想事成了。”相宜垂眸看著自己面前的碗盞,神色淡淡。

    李氏與劉氏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暗自嘆氣,外甥女也是倔強了些,為何不好好的做她的大小姐,偏偏要到外邊這般辛苦。方才她說自己兩間鋪子每個與才掙百多兩銀子,那還不如回家做她的大小姐,父親想要鋪子便拿了給他去,出閣的時候少不得要還給她的。這般在外邊辛辛苦苦,又是何必?

    “相宜,你有沒有想過要回廣陵?”李氏猶豫了好半日,這才吞吞吐吐的開口:“你父親若是做了縣令,若是做出了政績,過得幾年少不得就要升知州了呢……”

    “他做他的知縣知州都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相宜抬頭笑了笑:“哪怕是他做到正一品的大員,那也是他的本事,我也不想去沾他半點光,我已經(jīng)跟駱氏一刀兩斷,不再想著回去這檔子事兒。”

    錢沐垚點了點頭:“我倒是贊成相宜的話,做人就得有骨氣。”

    相宜微微一笑,即便駱慎行明年要去做縣令了,以后會如何,誰又知道?

    第一百二十四章新春里姑嫂敘話

    每到下雪時分,廣陵楊家的園子里就是一片銀裝素裹,走在里邊就如行走在水晶宮里一樣,觸目所及,全是晶瑩剔透。青石小徑上已經(jīng)除去了雪,雕花的石磚往前邊一路鋪展了過去,上邊的蓮花花瓣仿佛都要立了起來,走在上頭就像踏在花蕊上一般。

    前堂里生著暖爐,容大奶奶與楊二奶奶兩人坐在暖爐前邊說著閑話。

    今年楊家沒有往年熱鬧,楊老夫人與楊老太爺在京城沒有回來,楊三老爺放了外任,因著路途遙遠,也沒有回廣陵,偌大一個園子里,就只住了楊二奶奶一房人家,顯得有些冷清。

    容大奶奶倒是沒有嫌棄廣陵的冷清,依舊興致勃勃的帶著嘉懋與春華回了娘家,即便母親楊老夫人沒有在廣陵,她還是想要回來,總比呆在江陵那大宅子里頭好,容老夫人攥著中饋不肯撒手,還要他們拿銀子來貼補那個不爭氣的幺兒,容大奶奶心中火大,眼不見為凈,還不如回廣陵來散心。

    “你那婆婆現(xiàn)在還是沒松手?”楊二奶奶瞧著容大奶奶一臉不舒服的神色,笑著勸慰她:“不松手便不松手,你瞧瞧,母親去了京城,要我獨自打理園子,我方才知道這管理中饋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只不過小姑潑辣能干又生性要強,自己自然是比不上,楊二奶奶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鐲子,暗暗嘆氣,這氣質(zhì)風(fēng)度是自小便培養(yǎng)出來的,自己到楊家這么久,外表瞧著有些變化了,只是內(nèi)里還依舊如故,旁人看不出,自己卻知道得很是清楚。

    “要她松手,只怕是要等著她給那小兒子攢足了幾輩子的銀子才肯放呢。”容大奶奶說起這事便憤憤不平:“我那夫君成日里頭就是想著怎么替容家掙錢,她那小兒子成天就想著如何敗家!去年給了他三家鋪面,竟然沒一家掙錢的,都在江陵最好的地段,你會不會相信?”

    楊二奶奶苦笑了一聲,這人的心一偏了就沒法子好說,自家母親還不是對三弟特別好?駱家分了家,三弟忽然就發(fā)達起來了,竟然還用上了馬車,每日都是坐著馬車去學(xué)堂,弟媳身上穿著的衣裳料子也好了不少,隔三差五的要去金玉坊瞅瞅了呢。

    當時分家的時候,大哥與二哥便疑心母親將銀子藏了一部分給三弟,可卻沒有把柄,糊里糊涂就分了家,現(xiàn)在想要再去討要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只能瞧著三弟過上了好日子,那兩家眼睛都在發(fā)綠光。

    “有些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楊二奶奶嘆了一口氣:“爭長較短免不了自己要吃虧。對了,我聽人說,宮中皇后娘娘得了重病,那……”她壓低了點聲音:“容妃娘娘是不是有希望?”

    容大奶奶撇了撇嘴:“我們?nèi)菁夷俏还媚棠炭墒亲畈还苁聝旱模趯m里三十多年了,也生了一位皇子一位公主,可就不見她有半分旁的動靜!皇后娘娘得了病,榮妃與賢妃兩人就開始鬧了個不歇氣,眼睛盯著那代掌鳳印的位置,在宮里斗了個熱火朝天,我們家這位容妃娘娘可好,卻還是安安靜靜在旁邊看熱鬧。”

    “這……”楊二奶奶笑了笑:“也許她生性寡淡,不欲與人爭吵。”

    “母親,你可說錯了。”春華在一旁聽了好半日,這時候逮著個機會插嘴:“我覺得姑祖母才不是沒有動靜哪!”

    楊二奶奶笑著看了春華一眼:“喲喲喲,春華也懂這些了?你說說看,容妃娘娘都有些什么動靜?”

    “前不久祖父得了宮里容妃娘娘的信,信中囑咐道,容氏子弟務(wù)必要多讀書,參加科考,要出人頭地。”春華有幾分得意,小臉兒揚了起來:“若不是姑祖母有幾分心思,為何要讓容氏子弟參加科考?祖訓(xùn)不是說要遠離朝堂?”

    “你知道什么!”容大奶奶笑著擰了下春華的耳朵,卻也得意,女兒小小年紀便能咂摸出些東西來了,不愧是她生的,機靈得很。

    “我知道,我自然知道。”春華偏了偏腦袋分辯道:“我瞧著哥哥現(xiàn)兒格外用功,每日念書到很晚,說是要去參加下一次秋闈呢。”

    “嘉懋真是好志向!若是他能三元及第……”楊二奶奶掐著手指輪了輪:“啊呀呀,才十二歲年紀哪!這可真是了不得,大周應(yīng)該還沒出過這么年輕的狀元罷?”

    “怎么就說到三元及第去了?”容大奶奶笑得格外風(fēng)輕云淡:“他要是三十歲能中狀元我都要謝天謝地了,三年以后能中狀元?做夢都不敢想!”

    口里雖然說著不敢想,可心里卻是十分得意,嘉懋最近比以前更是用功,她派人去江陵學(xué)堂里偷偷打聽過,夫子們都說他的文章做得比積年得老秀才都要老道,實在看不出是一個*歲的孩子所作,個個贊他是天生英才。

    “母親,母親!”門簾一掀,嘉懋與寶柱并排走了進來。

    寶柱這一年章高了不少,也很是壯實,嘉懋站在他身邊,差不多快矮了他半個頭,可臉上那神情氣度卻比他勝了不少,沉穩(wěn)得不似一個小小少年。

    “你們兩人作甚去了?又是帶人捉麻雀去了不成?”容大奶奶望著寶柱只是笑:“過年以后就十歲了,還是這般小孩子心性!”

    “姑母,我?guī)е雾T馬去了。”寶柱伸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急急忙忙的奔到了楊二奶奶身邊:“母親,我與嘉懋想去華陽看看相宜meimei,可不可以?”

    “什么?”楊二奶奶很是驚詫:“好端端的去華陽作甚?現(xiàn)在下著雪,天寒地凍的,只怕是要三日才能到華陽了呢,這來回路上顛簸你們吃得消?”

    “我與嘉懋說好騎馬過去。”寶柱咧嘴笑了笑:“帶幾個護院,來來回回不過四五日就夠了,再到華陽歇一日,也不過五六日光景。”

    容大奶奶抬起眼,疑惑的看了看嘉懋,見他穿著一襲青色的儒衫,站在那里沒有說話,可一雙眼睛卻在熱切的望著自己,明顯是在向她提出要求要跟寶柱去華陽。

    “你們?nèi)ツ瓴皇菐е喝A他們?nèi)ミ^華陽了?這才半年不到,怎么又要去華陽?”楊二奶奶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放心:“不行不行,你們可不能這樣肆意妄為,好好在家里陪著母親難道不好?”

    “母親,相宜meimei一個人孤零零的在華陽,我們難道不該去看看他?”寶柱抓住楊二奶奶的手甩了甩:“你就答應(yīng)了罷!”

    寶清依在楊二奶奶那邊,細聲細氣道:“宜jiejie好可憐,沒了母親也沒了父親。”

    楊二奶奶心中一酸,可依舊還是不肯松口,畢竟華陽與廣陵還隔了那么遠,誰知道路上會出什么事兒?寶柱雖說瞧上去身強力壯,跟個大人似的,可在她心里卻還是一個不知事的孩子,一切還還要人照顧。

    “母親,你是最體貼人的。”嘉懋走上前來,朝容大奶奶行了一禮:“我想你肯定會讓我去華陽是不是?”

    容大奶奶靜靜的望著自己的兒子,沒有出聲,這邊寶柱奔到嘉懋身邊,抓住嘉懋的衣袖道:“姑母,你瞧瞧,我跟嘉懋都不是小孩子了,你們別將我們當小孩子看,就讓我們?nèi)トA陽探望下相宜meimei罷!”

    “你們還不是小孩子?連十歲都沒有滿!”楊二奶奶趕緊反駁:“不成,不能去便是不能去!”

    寶柱的眉毛耷拉了下來,扯了嘉懋就往外邊走:“走走走,我不是跟你說過,母親與姑母肯定是不會同意的,你偏偏要先來問過!”

    嘉懋望了容大奶奶一眼,臉上有一種很奇怪的神色,容大奶奶只覺得心中一陣不踏實,這時候?qū)氈呀?jīng)拉著嘉懋朝堂屋外邊走了去。楊二奶奶望著兩人的背影,不解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寶柱怎么了,每次遇著相宜的事情就格外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