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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駱氏女在線閱讀 - 第76節

第76節

    高老夫人喘著粗氣,狠狠道:“駱家的老娼婦,你真是好盤算,害死我的女兒,卻想讓你的孫女來背這個黑鍋,趁機也好將她娘的嫁妝給占了是不是?早些日子你被華陽錢家告了的事情,還以為我們不知道?呸,破落戶兒也要裝大家!我們高家雖然說是商賈出身,可比你這人模狗樣的要好得多!”

    駱老夫人嘴唇不住發著抖,被高老夫人罵得暈頭轉向,好半天才抖抖索索的說了一句話:“親家母,不管你信不信,我真沒害你女兒。”她望了望站在一角的李大夫,就如撈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信,你問問李大夫,你早兩日去了我們駱府看診的。”

    眾人的目光又轉到了李大夫身上。

    “朱大人,李某人雖然很不屑駱府老夫人所為,可還是要摸著良心說,駱大奶奶的死,應當不是有人下手。前兩日我去給她看診的時候,就發現她已經是脈象極為虛弱,若有若無,有油枯燈盡之兆。當時李某人也開了藥方,其實那藥方已無用處,只不過是想看看那駱大奶奶有沒有那個福氣能熬得過來罷了。”

    朱知府聽了李大夫這般說,也犯了愁:“李大夫,你說的可是真話?”

    李大夫拍著胸脯道:“也不是李某人有意幫這位老夫人,她誣陷孫女固然可惡,朱大人完全可以判她幾年監禁,可她并沒有犯下殺人的罪狀,罪不至死,李某人也只是憑著良心來作證而已。”

    “誰說她沒有犯下殺人的罪過?”看熱鬧的人里頭又擠出一個年輕婦人來,肚子有些微微的凸起,眾人見著是個有了身孕了,趕緊往旁邊站了站,讓著她過去。

    朱知府見著這事情一波三折,他那簡單的腦子簡直跟不上這變化,只能呆呆的望著走上前來的婦人,不知道她要說什么。

    “陳姨娘,你又來作甚?”駱老夫人看了看那陳姨娘,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不要臉的奴婢,爬了我兒的床才做了姨娘,現在還腆著臉來公堂告我?還不快些滾回去!老大、老大呢?”

    “老夫人,你莫要動氣,婢妾只是將婢妾知道的說出來而已。”陳姨娘嬌滴滴的朝朱知府拋去了一個嫵媚的眼波,看得朱知府一愣一愣的:“你知道些什么?快說快說!”

    “大人,小女子現在有孕在身,不能跪下說話,還請大人見諒。”陳姨娘扭了扭腰肢,說得尖聲細氣,朱知府看得暈暈乎乎:“站著說便站著說,本官并不介懷你是不是跪著……”看了看陳姨娘那水汪汪的眼睛,朱知府吩咐道:“趕緊給她端條椅子過來,有身子的婦人怎么能這般勞累!”、

    陳姨娘笑得臉上開花:“朱大人果然是愛民如子,小女子在后院便聽到過朱大人的名聲,今日一見,果然是雄姿英發。”

    朱知府得了這奉承,笑得眼睛都快睜不開:“小娘子坐著說話。”

    見朱知府對自己的稱呼忽然變成了小娘子,陳姨娘心中高興。昨晚駱大老爺叮囑她今日來公堂揭發駱老夫人:“你想想可有沒有看到什么聽到什么,去公堂說說清楚!”

    “老爺,你要婢妾去揭發老夫人?”陳姨娘打了個哆嗦:“老夫人以后必然恨婢妾入骨。”駱老夫人是駱大老爺的親娘,他竟然要自己去揭發駱老夫人?這事兒也真是匪夷所思。

    “你揭發了她,即便無謀害之事,少不得要判幾年監禁。”駱大老爺胸有成竹:“到時候我便能分了家,然后將高氏的陪嫁拿到手里,日子過得舒舒服服。”

    “可是……老夫人在牢房里邊……”陳姨娘有些猶豫,沒想到大老爺竟然這般黑心,為了大奶奶的嫁妝,為了能分家,竟然想要將自己母親弄去坐牢。

    “那又如何?我花些銀子去打點,將她另外關一間好一些的房子,每日好飯好菜的送進去,又不是不供養她,這還不行?”駱大老爺一手捉住了陳姨娘:“你不是想要將腹中的孩兒記到主母名下?到時候我母親不在,這家里便是我說了算,我保證你如愿以償!”

    陳姨娘猶豫了好半日,才吞吞吐吐道:“那……知府大人會不會相信我說的話?”

    “朱知府是個喜歡美色的,只要你多朝他笑一笑,他肯定會對你的話言聽計從。”駱大老爺捏著陳姨娘的下巴道:“你這姿色,只要多拋幾個媚眼,足以讓他神魂顛倒了。”

    現在瞧著,朱知府果然是個好色的,陳姨娘穩了穩心神,這才嬌滴滴道:“知府大人,我那日見著我家老夫人身邊的余mama帶著張穩婆去主院了,張穩婆出來以后,臉色驚慌失措,若不是我家老夫人說了什么了不得的話,她又如何會驚慌如此?”

    方嫂在一旁點了點頭:“確實,那日我們也見到張穩婆,她不僅臉色慌張,而且衣兜里還有幾個金錠子,我可看得清清楚楚。”

    “張穩婆,可有此事?”朱知府重重的拍了下驚堂木:“還不從實招來?”

    張穩婆跪在那里,面如死灰,嘴唇翕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陳姨娘嬌笑道:“即便就照李大夫說,這次是大奶奶身子不好,產后血崩死了,可我們家奶奶又是為何死了?婢妾原是先頭過世的駱大奶奶的貼身丫鬟,我們家奶奶懷著身子的時候,大夫請平安脈的時候都說身子康健,并無異樣之兆,為何請了張穩婆來接生以后,她就撒手歸西了?”

    相宜聽著陳姨娘這般說,心中一驚,駱大奶奶死后,她也在懷疑自己母親的死,是不是都是駱老夫人所為?現在陳姨娘提出這事情,她趕忙跪了下來:“還請朱知府替小女子查個清楚!這次去華陽,與舅舅舅母閑話的時候,他們告訴小女子,小女子母親過世,他們來廣陵奔喪,駱府已經將我母親遺體入了棺槨,沒有見到母親的最后一面。按著舊禮來說,娘家親戚也該要來送別的,可……”說到此處,相宜泣不成聲。

    那日錢沐陽喝多了酒,醉醺醺的說起舊事,拍著桌子道:“要不是他們家給了我們一千兩銀子賠不是,我怎么著也不會讓他們封棺!”

    舅舅是個見錢眼開的,駱家打發他一千兩銀子,他就屁都不放一個了,只在廣陵呆了一日便回去了,而父親娶新婦,他也過來鬧了一場,倒不是為母親討個說法,只是想要銀子。劉mama說駱老夫人給了他兩千兩銀子,當即他便眉開眼笑的應承下來,還問到時候要不要來幫忙,駱老夫人皺著眉頭說不必這般客氣,他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若是母親娘家稍微強硬一點,母親的死因可能早就已經被查出來了,可現在卻是一筆糊涂賬,七年以前的事情,誰還能記得那般清楚來做死證?即便是陳姨娘,也不過是在猜測而已。

    48|24|5.21|家

    公堂里一片亂哄哄的,相宜的哭泣聲與高老夫人的哭泣怒罵聲交織在一處,弄得朱知府的腦袋都是暈乎乎的,他抱著肥胖的肚子看了看跪在那里的張穩婆,怒喝道:“張穩婆,就是人再蠢,也知道這里邊有名堂,你還不從實招供?若是不肯招,就別怪本府大刑伺候了!”

    衙役從旁邊拿起一副拶子抖了抖:“張穩婆,要不要先試試這個?”

    張穩婆見了那拶子,驚得魂飛魄散,將自己的手往身子后邊藏,連連搖頭:“大人,大人,民婦愿招供!”

    這拶子是用來夾人手指,將犯人的十個手指分別插入拶子中間,兩邊有人拉繩索,越拉越緊,好像要將十根手指根根夾斷一般。所謂十指連心,犯人一般都吃不住這痛,還不等上拶指便已經招供了。

    “還不快說!”朱知府見張穩婆開了口,很是高興,朝師爺吩咐一句:“快些記下來!”

    張穩婆一臉灰敗:“知府大人,這次駱老夫人找我,并未要民婦去謀害駱大奶奶,她只是給了民婦一個荷包,說要民婦去高家告知駱大小姐曾暗地里塞了這個荷包給我,好朝駱大奶奶下手。”

    “說的是什么話?我看你這婆子根本就沒說實話!”嘉懋站在一旁怒斥了一聲:“難道駱老夫人那時候就知道駱大奶奶必死?否則如何會這么早就布下局?若是駱大奶奶不死,你拿了這荷包去高府說事,旁人還會以為你是在挑撥,或是覺得你在詛咒駱大奶奶,能討得了什么好處?”

    張穩婆被嘉懋幾句話問得啞口無言,跪在那里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訥訥道:“容大少爺,我說得真是實話,真的。”

    “那你為何又要昧著良心做這事情?難道就是為了這幾個金錠子?”嘉懋瞥了張穩婆一眼,眼中寒光一閃,唬得張穩婆打了個寒顫,這小小少年,發起怒來竟然有那般威嚴,感覺就似一個大人一樣,沉穩的氣勢,足足能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張穩婆,你是廣陵有名的接生婆,聽說家里有大宅子,還請了下人,從你的眉目看起來,你該不是個惡人,我相信你絕不是為著那幾個金錠子就來誣陷我的。”相宜站了起來,走到了張穩婆身邊:“你可否能告訴我,為什么要這般做?我母親的死,與你究竟有什么關系?”

    如今之計,也只能看那張穩婆有沒有一絲良知未泯了,否則便無法追究——舅舅錢沐陽已經收了駱老夫人的銀子,根本就沒有去留意自己母親的死因,在駱家吃飽喝足,嘴巴一抹就回了華陽,還有誰能對七年母親的死來做見證的?

    張穩婆看了一眼相宜,將頭低了下去,不敢看相宜那悲憤的眼神,好半日才吭吭赫赫道:“我之所以依著駱老夫人的話,是因為我有把柄在她手中。”

    “張穩婆,你這死沒良心的,怎么讀推到我們家老夫人頭上來了?”余mama聽著張穩婆要反水,心中大為著急,弓著背從地上爬了起來,飛快的沖到了張穩婆面前,伸手就去堵她的嘴:“你莫非是瘋了不成?這般胡言亂語!”

    “快,快將那婆子扯開!”朱知府一拍驚堂木:“竟敢擾亂公堂!拖到旁邊重責三十大板!”

    張穩婆好不容易才得了氣兒,呼哧呼哧喘了兩下,見著那邊衙役拿著板子狠狠的朝余mama打了下去,沉悶的打板子聲音與余mama呼天搶地喊痛的聲音交織在一處,聽得她全身直打哆嗦:“知府大人,民婦之所以被駱老夫人拿捏住,是因為七年之前,民婦來給那位過世的錢氏夫人接生的時候,駱老夫人曾經問過我要了個法子,如何才能快速活血通經,我心中雖有幾分疑惑,可當時家中長子生了重病,正是要錢使的時候,見著她給了我三十兩銀子做報酬,也就沒有多想,給了她一個方子。可沒想我從駱府回家幾日后,便聽聞那位錢氏夫人死了,聽著說是產后沒有調理好,一直流血不止,捱了幾日后便亡故了。”

    相宜瞪大了眼睛望著駱老夫人,神色悲憤:“請問祖母,我母親故去,是不是你下的手?”

    “不,不會,我母親不會做這樣沒天理的事情!大嫂是自己身子虛弱才會故去的!”有人大喊了一聲,從人群里沖了出來,抱住了駱老夫人:“母親,不是你做下的事情,是不是?”

    “母親,你怎么來了?”寶柱也沖了過去,拉住楊二奶奶的手:“你不是說在家中等消息的?如何自己來公堂了?”

    “寶柱,你竟然要幫著你相宜對你外祖母下手?若不是一個小廝回來告訴我,這事情扯上了你外祖母,我還是糊里糊涂的呢!”楊二奶奶板起臉來,訓斥了寶柱一句,心中有幾分難過,望了望駱老夫人,只覺得全身發軟。

    寶柱與嘉懋過來幫相宜打官司,楊二奶奶本是同意的,娘家侄女,如何能見著她被人冤枉?可是今日正在園子里散步,就聽下人過來通傳,駱大奶奶的死,竟然涉及到了自己的母親駱老夫人,楊二奶奶心里發慌,趕緊穿戴整齊趕了過來,到公堂下頭站著聽了幾句,正好是張穩婆說被駱老夫人收買之事,她驚駭得都快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