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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將葉央在線閱讀 - 第80節

第80節

    葉央為了保住這個官職,為了榮耀門楣付出一切,絕對不能因為這么點小事受到牽連!打一場仗,整個西疆的物資都被抽干了,有時軍糧耽擱在路上運不到晉江城,她就跟戰士們一起餓著,或者進山打獵,在大部分時間里,堂堂一個統帥吃的還不如小兵,只因為她說自己無須值崗,所以餓幾頓也沒什么。

    千萬不能出差池,更不能因為他的緣故出差池!

    已經醒來了?

    葉央臉上登時有了血色,長長的舒了口氣,覺得心頭那座山被挪了開來。既然能醒來便好,接下來該吃藥吃藥,該調養調養,宮里的東西總比國公府的好,她就不再送什么名貴藥材了。

    “多謝公主!”

    這句感謝讓傳消息出來的人很不滿意,板起臉道:“都說好了,叫我英嘉。”

    葉央笑了笑,心間無事,內傷也好了許多。不過商從謹的恢復只是開始,并非意味著一切的結束。她不想再這般理所當然地享受著另一個人的付出,又不能直接告訴懷王,讓他在京城安生呆著享福。

    不僅對自己,商從謹對神策軍也極其重要。若沒有他的火藥研究,以大祁現在的實力,對付庫支占不了什么便宜。

    如果說,用別的方式回報呢?

    念頭一閃而過,被葉央狠狠壓在心底。定城的血海深仇未報,她沒時間考慮別的。收回定城,驅逐庫支……她背負著不屬于自己的命運,也無意掙脫,去過清閑大小姐的日子。

    領兵布陣,行軍打仗,女將軍們的話題始終離不開這個。葉央詢問了一些關于設置陷阱的技巧,英嘉公主如實相告毫不隱瞞,她趕緊喚人取來筆墨一一記錄,心里想著若是商從謹看了,定然更有收獲,在此基礎上改進一番,不是不可能。

    如此又過了兩日,葉央身體好得很快,決定回軍校看看。英嘉公主同樣好奇,非要隨她同去,還帶了一隊比試時輸給神策的胡人士兵,打算吸取些經驗。阿喏自然也來了,不服氣地想找葉央挑戰,被公主拍了回去。

    神策軍中患了傷寒的人已經好起來,不再有人病倒,只剩三五個還在咳嗽。葉央充作導游,引英嘉在軍校中轉了一圈。房屋沒什么機密之處,她的法寶是訓練模式和火藥武器。

    英嘉公主看著整齊劃一cao練起來的戰士,嘆道:“你這個法子好是好,可惜我們胡地沒有那許多戰士,大家又要牧馬,又要訓練,水平跟不上的。”

    “大祁的將士目前亦是半農半兵,只我神策軍能勻出這些吃閑飯的家伙。”嘴上說著手下都是吃閑飯的,葉央神情卻驕傲得很,以這八千人的水平,完全能夠消滅兩萬敵軍,“種地牧馬時亦可練習,權看方式罷了。墾荒時還能考校戰士們的體力。”

    哪怕每天幫太仆寺管管馬,都可以訓練出幾個身手靈活的家伙。

    一行人在軍校里轉了一圈,提及由來,葉央笑道:“起初我在晉江城戍守時尚無封銜,帶著手下不知該干什么,又不好閑著,才找了些事情讓他們忙起來。軍校亦以此命名,那是我打下的第一個勝仗,值得紀念。至于現在,大祁三軍也有軍校,算是大家一起為我慶祝了。”

    英嘉公主領兵已久卻沒打過仗,故而聽得很仔細,素和炤前來匯報軍中事務,略一打斷,讓她立刻蹙眉,像個吃不到糖的孩子。

    全天下就這么兩位女將軍,好不容易湊在一塊兒,容易么!

    等她回了家,也只能每月和葉央通信了。

    素和炤未患病,卻是說一句咳嗽幾聲,葉央讓他找大夫開個方子服用,被他推辭了,說每月多分些炭火下來,把他的屋子燒得暖和些便好。

    “不就是咳嗽嗎,阿喏也會治病。”英嘉公主單手托著下巴,碧色貓眼掃過了過去,“阿喏,去給葉將軍的幕僚看看。你們神策可真奇怪,主帥英姿不凡,幕僚比女人還好看。”

    “怎敢勞煩公主。”素和炤被人高馬大的阿喏嚇得后退幾步,仿佛對方伸出的那一只巨掌不是把脈,而是要掐死他一般,額上冷汗都流了下來。旁人不清楚,他素和炤可是見過那位將軍殺敵時的氣概!

    阿喏不太懂漢話,也只聽公主一個人的吩咐,他得以跟隨使團前來大祁,其中一個原因便是有個草原上的巫醫做師父,學了七八分本領。一只手抓在了素和炤的腕子上,阿喏的眉頭頓時深深擰了起來,“……有毒?”

    “什么有毒沒毒的。”素和炤甩開手腕,向葉央抱拳道,“將軍,我去干活兒了。”

    他做幕僚這么久,從來沒見有勤快的時候。葉央覺得納悶,聽見阿喏的話更是不解。

    “回公主,此人身中寒毒,才比常人畏冷,我沒有仔細檢查,但錯不了。”阿喏篤定道,“毒性霸道,從前被人壓制住,因為這些日子天氣轉寒,才有復發了。”

    室內剎那間寂靜,葉央眼眸似電,刺向素和炤,“你到底,怎么回事?”

    ☆、第99章

    不知道是不是和前朝妖妃沾親帶故的關系,素和炤從來都沒讓人覺得他對本朝官員尊敬過,包括葉央,包括商從謹。

    可現在胡人將軍的一句話,卻讓他如臨大敵,緊張地步步后退,葉央的逼問更是令他的額頭滲出一絲汗水。

    “說!”葉央厲聲喝問,可接下來一句話又讓人摸不著頭腦,“早知道你中寒毒,和英嘉對戰時就讓你在軍校養著,我帶老陳去了……不是,怎么中的毒?”

    之前她還覺得素和炤有功夫傍身,冬日又如此畏冷實在不像個男人,現在知道原來是后天造成的,又埋怨他幾句。養個幕僚容易么,他的月俸都是自己出的,朝廷還不給報銷!

    素和炤抿抿嘴巴,說了句:“被人所害。”

    這是廢話,誰會自己把毒藥吃下去?

    開口時視線略低,無聲地在提醒葉央,周圍有人,不方便說,葉央讀懂了他的意思,于是道:“英嘉,能解毒嗎?素和炤……把你的手伸出來,讓阿喏將軍好好檢查。”

    又一番詳細地檢查之后,公主使了個眼色,阿喏才說:“分辨不出是哪種寒毒,毒性雖猛,但時間不長,又被壓制住,細細調養,我這就開一副藥方,日日煎服,最多半年總能好的。”

    葉央這才放了心,不過阿喏所說的藥材名字都是胡人稱呼,一一對應還需費點時間,他又不太會寫字,素和炤猶豫片刻,覺得自己的小命比較寶貴,協助阿喏完成了胡語對漢話的翻譯。

    英嘉公主并不能出來太久,畢竟使團千里迢迢趕到大祁,是有正事,加上那位不愛言語的文官,三個人可以代表胡人首領,來和當今天子商談軍資軍備。等阿喏說完了藥方,她便領著一行人告辭,約定好有空再來討教。

    天色已晚,路又偏滑,葉央決定在軍校里住幾天,順便問問素和炤中毒的事——而且是逼問。這個人生性狡猾,嘴里沒半句實話,得費些功夫。

    雪停后天氣更冷,素和炤一個幕僚,吃穿用度當然比不上將軍,所以自帶被褥在葉央的臥房里蹭熱騰騰的地龍取暖,皇帝在軍校上面花的銀子半點不少,葉央房里還鋪了塊絨絨的灰色地毯,素和炤裹著棉被窩在上面,正捧著一碗藥喝,“將軍,我既然是病人,下個月的月俸,能多給一兩銀子么?”

    “說實話,就給你添月俸。”葉央坐在不遠處的桌前,手里捧著本兵書,看得心不在焉。

    這屋里沒有半點女子閨房的痕跡,墻上掛了一對鴛鴦刀,桌上攤開的是西疆地圖,帥印藏在枕頭下面,所以她也不忌諱那么多。

    素和炤天生妖嬈,桃花眼含了水霧,似嗔非嗔地看過來,讓葉央汗毛直立——現在想想,還是商從謹的長相好,自帶煞氣,殺敵于無形!

    “將軍,這么長時間了,你還不信任我?”眼神攻勢對上陣殺敵的女將軍無效,素和炤悻悻地扭頭。

    “還不算太熟,不過你倒沒辦砸過事情。”葉央很認真地思考他的話,將手里的書放在一旁,冷眼望過去,“說實話,怎么中的毒,阿喏說寒毒難除且造價昂貴,不可能是無意間招惹上的。”

    詭異的寂靜在屋內蔓延開來,葉央陰測測地微笑,“這是我的房間,把你無聲無息地處理了,也沒人會知道。”

    素和炤極有骨氣地翻白眼,他就知道投靠了女將軍絕不簡單。外頭的閨秀被陌生男人進個閨房都能羞得要死要活,他們家將軍鋼筋鐵骨,自己就算爬上床打算擠一宿,恐怕也會被葉央淡定地拎著后襟,扔出門外。

    “……我敢說,就怕您不敢聽,聽了,也不會信。”威脅沒用,素和炤若有心說謊,還真能編造出一個天衣無縫的理由,現在的提醒,已經是暗示葉央,他接下來所說的句句屬實。

    葉央略一點頭,尖下巴深眼窩,臉龐在燭火照耀下半明半暗,沒受傷的手臂撐著下巴。

    素和炤深深呼吸,將藥碗甩開,鼓足了勁兒才開口:“前朝,素和妃,不是跟我沒關系,論血緣,我是她的重孫。”

    “什么?”幸好現在撐著臉,不然下巴就掉到地上去了!葉央雙眼猛睜,“只是重孫子,你都能生的這么……嗯,美。那位妖妃得長成什么樣子,怪不得禍國殃民,怪不得。”

    ……將軍,您想的東西似乎跑題了。

    素和炤很無奈地靜默片刻,忍不住道:“你就不能說點別的嗎!”

    “對對,說點別的。”沒有被罷官,商從謹也沒事,葉央心情大好,輕笑道,“據說前朝妃子不是沒有子嗣嗎,你確定那是你的太祖母?”

    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素和炤回答:“入宮后未生子嗣,不代表入宮前也沒有。事實上,在前朝皇帝將她帶回去時,她已經嫁了人,還有個兒子。”

    都是做母親的人了,還能把皇帝迷住,果然很美!

    窺見葉央的表情,素和炤便知道她又在想什么不著調的事情,提醒道:“您難道不應該擔心,我是前朝余孽,然后稟報圣上嗎?”

    “擔心什么,你謀反嗎?”葉央嗤笑一聲,她不是草木皆兵的言官,也對禮法沒什么研究,只看最淺顯的事實,謀反要兵,要糧,還要名正言順,這三點他占哪樣?每個月二兩銀子,吃用之后約莫能存下一般,然后盡數被神策軍的戰士們借走,說句不客氣的,素和炤想要當大祁改朝換代的對手,還不夠資格。

    這么傷人的真相,葉央盡量說得委婉些:“前朝皇室并無血脈存留,幾位重臣家的香火還不如我們定國公府興旺,世家大族要么向朝廷投誠,要么被打壓的幾近沒落。謀反,太難。”

    她這番話是從“資格”的角度提出的。當年大祁開國皇帝推翻舊朝,也是打著清君側的幌子,如今圣上極力恢復民生,任人有度,怎么可能招致民怨!況且素和炤只是個妃子和平民生的,半點皇室血統也沒有。

    “若有人說,前朝皇帝當時已經擬旨廢后,打算另立素和妃為后,同時扶持我為前朝殘存的皇室血脈,同時備好了兵馬糧草,就等著我點頭,大張旗鼓的謀反呢?將軍,你覺得這種可能性,大不大?”素和炤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樣子,從來漫不經心玩世不恭的臉沉了下來,重復一遍,“可能性,大不大?”

    葉央的面色登時凝重,沖到地毯前,蹲下來直視他,“如果敢存二心,我會立刻殺了你。”

    “我父族雖是平民,卻正好為前朝皇姓,太祖母入宮后我祖父便過繼給了她的兄弟,兩相比較,還是隨母性更穩妥些。”素和炤坦蕩地回視,“從前有個人尋上我,說要扶我做皇帝,還用毒脅迫,寒毒每每發作時我生不如死,硬撐著逃了出來。”

    葉央一時無話,素和炤便揚起臉看著她笑,“將軍,頭次見面我就說了,巴巴的送上門,您千萬莫要拒之門外。”

    “有人謀反!是誰?”這可不是小事,大祁打庫支打得空了國庫,眼下出什么亂子,哪怕再小,都夠頭疼,葉央連聲追問細節,素和炤一一回答,前后并無矛盾之處,想來不會有假,也沒人敢拿這件事開玩笑。

    素和炤搖頭,“我怎么知道。前朝皇帝的確有封妃的圣旨,能證明我的身份。以此為憑著召集殘存舊部并不是沒可能,對于廣開科舉,削減世家對官員壟斷的做法,不少家族頗有微詞,恐怕蠢蠢欲動……那東西從前是留在我家,不過早毀了!”

    “那你就直說,圣旨沒有,讓小人少打些不靠譜的主意。”葉央席地而坐,覺得胸口又一陣悶疼。

    素和炤嘲笑道:“你覺得我若說了實話,還能活命嗎?”

    他值錢的地方,便是有那一道能自證身份號召前朝余孽的圣旨,所以才得以存活至今,那群反賊逼迫他時戴著面具,沒有泄露過面容,想查也無從查起。

    “這件事你不要告訴旁人。”葉央叮囑道,然后皺眉思考,想著這件事到底該不該同圣上說。一旦開口,素和炤的命是保不住的,為了以絕后患,再愛民如子的皇帝也不會允許一個可能成為隱患的人活著。

    他完全無辜,甚至可以說有大功勞,至少讓人知道有人在暗地里做著小動作,葉央不能送人去死。

    “若你有意謀反,我真的會殺了你。”她惡狠狠地重復一遍,還逼著素和炤發誓。

    大祁宗教盛行,素和炤卻并不信鬼神,興致缺缺,葉央無法,揪著他的右手腕子,讓他必須發個惡毒的絕戶誓言,“你快說,說了我就信你!”

    拉拉扯扯之間,臥房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推開,商從謹一臉驚愕地站在原處,臉白得像鬼,沉默半晌后,又很自覺地把門關上了。

    醒來后等到勉強能下地,他便離開皇宮說要回王府休養,實際上偷著乘馬車過來看看葉央傷勢如何。兩人交情匪淺,在西疆時就保持著“只要沒睡下便可推門直入”的關系。她康健得很,在門口就能聽見細微的說話聲,自己卻撞見了什么……不該看見的?

    “剛剛那人,是言堇吧?”葉央還保持著高舉素和炤右手的姿勢,僵硬地側頭問了句。

    “的確是懷王,咱們都沒看錯。”素和炤使勁點頭。

    這讓人怎么解釋!

    ——“殿下,有人要謀反奪了你爹的江山,我屋里那人就是前朝妖妃的直系后代,但你千萬別把他交出去,他是好人”?

    得,還是先搪塞過去罷!

    葉央把素和炤的手一扔,險些將他扔脫臼了。臥房是正屋隔出來的一間,外頭沒點燈,漆黑一片,商從謹果然還站在哪里,神情呆滯,她干笑道:“我們……在看手相,要不給你也瞧瞧?”

    商從謹搖頭,目光越過她的肩頭,看向屋里盤腿坐在地上的素和炤。

    “……進來說話!”葉央頭大如斗,這種事越描越黑,她衡量一番,還是決定如實交代,側身讓開個空隙,指著素和炤道,“你趕緊發誓,別想含糊過去!”

    說話做事雷厲風行,素和炤沒法搪塞這樣的將軍,有氣無力地高舉右手豎起三根指頭,哼哼唧唧道:“皇天在上,我素和炤絕不會與反賊為伍,有違此誓,天地厭之。”

    葉央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而問腳步虛浮的懷王殿下:“你怎么過來了?不在府里好好養著?”

    “皮rou傷,不礙事。”商從謹咳嗽了一聲,見葉央不信,補充說,“沒傷到骨頭,所以一醒來就能走動了。”

    笑話,什么皮rou傷能險些把人的心臟也掏出來!葉央不會低估他的傷勢,但看他行走之間并無忍耐不住的樣子,想來肋骨也沒斷,松了口氣。

    皮rou傷很疼,可商從謹看見她的右臂纏得像個粽子,在冬衣下鼓鼓囊囊的,便忍下來了。

    幾句話開場之后,葉央深深呼吸,硬撐著開口道:“接下來所說的事我保證都是真的,而且十萬火急,素和炤絕對不是壞人,你能保證不向外人透露嗎?”

    想到幕僚剛剛發誓的內容,商從謹很是疑惑,又聽見葉央讓他不要向“外人”透露,顯然是沒把他當外人,所以痛快地點了頭,補充道:“只要不做有悖朝廷綱常之事。”

    “他絕對不會。”葉央幫素和炤做了保證,斟酌著字句將底細抖了出來,盡量把那位前朝余孽形容成一個憂國憂民的軟弱書生。

    素和炤幫腔道:“我的祖父壓根兒沒同前朝皇室有什么聯系,打一出生起我家就是平民,只不過日子比旁家好過些。”圣旨造假不易,反賊又沒見過真東西,除了素和家,沒有人知道上面是什么樣子,都寫了什么。

    “這件事沒有確鑿證據,只恐將他貿然交給朝廷,落個斬首的下場,但既是有意謀反,聲勢浩大,許多動作在私底下進行也會留下蛛絲馬跡。”葉央頓了頓,發覺商從謹嘴唇的顏色淡得和臉一樣蒼白,打算給他倒些水喝,一拎壺卻是空的,“我打算等收集到證據,再對圣上將此事和盤托出,那時候……”

    商從謹略略側頭,目光沉靜如水落在素和炤的臉上。他明白葉央的意思,只要找到謀反的幕后主使,朝廷的矛頭不會只對準前朝妃子的后人,素和炤可以戴罪立功,加上葉央求情,至少可以保住一命。

    “怎么找?”商從謹并不是嗜殺之人,看不慣素和炤,無非也是想把他趕出神策軍,難道殺了他,反賊就善罷甘休了?不,他們說不定還會偽造前朝圣旨再弄個替代品,不如將這枚棋子控制在自己手上。

    之前葉央就在同素和炤商議此事,立刻回答:“謀反不是過家家,對方脅迫素和炤的時候說,已經做了些準備。兵馬糧草,他們定會收集這些東西,而以大祁現在的軍力來看,身強體壯的男子多半從軍,邊疆戒備森嚴,所以不可能從那里向京城攻入……只會就近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