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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將葉央在線閱讀 - 第36節

第36節

    其實葉央的私人收藏也有不少,但多半不是府里祖母或哥哥給的,而是來自懷王。盡管商從謹長著一張“不要賄賂我,沒看見大理寺卿在替皇上查案嗎”的臉,但仍擋不住官員的熱情——咱們不敢直接和懷王說話,托人送點小東西也行??!于是各種地方特產便流水般地抬進了懷王府,商從謹等葉央來了,就帶她去逛自家庫房,相中什么給什么。

    葉央就這樣得了一柄刀刃極薄極鋒利的寒鐵匕首,還有一根九節鞭。至于商從謹硬塞給她的珠玉首飾?都送給云枝了。

    她不是沒捫心自問過:“半夜和皇子幽會,傳出去是不是影響不好?”

    但很快又打消念頭:“聽說大長公主都養了仨面首了,皇帝護著jiejie,連御史都不敢多嘴,她區區一個國公meimei瞎擔心個什么勁兒!再說誰家幽會一上來就討論火藥技術應用的?”

    聘禮中的最后一項,一對用赤金打造寶石鑲眼的吉雁送到了中書令的府上,大喜之日進入倒計時。

    定國公夫人的閨名叫做湘兒,杜湘兒今年十六,就紅著臉當了葉家的新媳婦。葉央見過大嫂幾回,覺得她雖然生得好卻不自持美貌……那是種很矛盾的感覺,似乎她對周遭的一切事都不上心,直到有一天看見了杜湘兒打算盤的狂熱模樣,才瞬間了悟。

    貴女都要學女工理家,算賬管人,杜湘兒絕對是個學術派,而且是術數奇人型的!此生最大的愛好就是算賬,及笄禮物都是金作支柱玉為珠的算盤,做工精巧,單手便可拿起,杜湘兒平日就當飾品掛在腰間,從不離身。

    從這點看,葉央跟她肯定有共同語言,嫂子是數學系,而自己原先是學編程的,接觸最多的就是零和一。

    建興十六年四月十八,葉央穿越此地的第五個年頭,葉安北大婚。

    葉家并無多少親戚,喜堂上卻擠滿了人,一多半是先定國公舊部家的,熱熱鬧鬧地說著話。葉安北臉頰一抹紅暈,攜著蒙蓋頭的媳婦給祖母磕頭,帶著只有自家人才能瞧出的拘謹。他今日醒的可比葉央還早,天剛蒙蒙亮就起來準備了。

    擠在人群中間的葉央偷眼看了看——還好,她大嫂拜堂時沒帶著金玉算盤,下拜時盈盈一低頭,似乎還能看見尖尖的下頜。葉老夫人獨自坐在上位,看孫子剛磕了一個頭便止不住眼淚,心里想坐在這個地方的應是她兒子,聲音就哽住了,半晌說不出話,只激動得連連點頭。

    葉央還是未婚的小姑娘,又不能去鬧洞房,所以兄長娶媳婦這種事和她的關系不大,只需要到時候坐在女眷席里露個臉就夠了。

    不過天性熱愛冒險喜歡挑戰的葉大小姐,憑借這些年練出的絕佳伸手,悄無聲息地摸上了屋頂,輕輕掀開了一塊瓦片。

    “大哥這屋兒翻新得也太厲害了,蓋得那么高,真沒逾距么?”爬上去時她在心里嘀咕一句,閉著一只眼往里頭看。

    新房比宴席還熱鬧得多,受邀來的夫人早就鬧過一輪,說些調侃的話打趣新郎新娘子。被挑開蓋頭的杜湘兒一臉淡定地坐在喜床上,葉安北用審犯人的目光看著媳婦,滿臉通紅,手指不自覺在衣角上搓來搓去。

    接著是撒落花生紅棗蓮子等物,然后是放在紅木托盤里的合巹酒,杜湘兒豪爽之極,接過那個系著紅繩的白玉小酒杯,將酒液一飲而盡。

    夫妻喝交杯酒時離得頗近,葉央眼力不錯,在屋頂都看見她大哥脖子都紅了,似乎沒有那么多夫人堵著門口,下一秒就得奪門而出。

    禮成后,照例葉安北要出去迎客,臨走時杜湘兒看著他欲言又止,夫妻兩個雙雙對視,一屋子老少夫人偷偷笑了笑,有人道:“葉國公,新娘子舍不得你呢!”

    葉安北張了張嘴,終于出聲:“我,我先去……”

    “嗯?!倍畔鎯耗橆a涂得煞白,估計得用了二斤粉,嘴唇描的通紅,就這幅尊榮仍能看出容貌可人,此時正微微點頭,總算露出個羞澀的淺笑,“我那……算盤呢?”

    感情是惦記這個!

    滿屋子女眷笑了個仰倒,有位年輕夫人說:“瞧瞧咱們算盤娘子,做了媳婦也改不了老毛?。 ?/br>
    那是杜湘兒在閨中時被人打趣的稱呼,因她慣會算數,所以得了個“算盤娘子”的外號。不過這也是葉家需要的——祖母太想有個人幫她管管家了!

    “我馬上給你找去!”葉安北一跺腳,沖出門外。

    在屋頂偷看的葉央幾乎憋不住笑,躡手躡腳地把那片瓦放了回去,一翻身躍下屋頂,隱約聽見大哥詢問丫鬟的聲音。

    金玉算盤找到了,葉安北便去外頭應酬。老夫人在女眷那兒說著話,葉央派不上什么用場,也不習慣吵鬧的環境,信步在府中走著,嘴角翹起。

    可惜最愛熱鬧的二哥看不見今天的盛況。

    想到這里,葉央的好心情就像壓了塊石頭,注意力就不那么集中了,轉過一道長廊,才看見旁邊多了個人。

    “我吃多了酒,出來散散酒氣,不、不是有意跟著你。”商從謹趕緊解釋。

    ☆、第57章

    外頭賓客正給新郎敬酒,喧鬧聲遠遠傳過來,定國公府許久不曾如此熱鬧過了。葉央瞟他一眼,看看微紅的臉頰就知道商從謹在找借口——誰有那個膽子給煞神灌酒的?

    不過她的確聞到了淡淡的香醇氣,應該是懷王殿下自己灌自己的。葉安北成親,也不知道商從謹喝個什么勁兒。

    畢竟這是葉府第一次辦親事,大哥成了親,下頭弟弟meimei的婚事也就能提上日程了,懷王殿下是在高興這個。

    因為定國公當過皇子伴讀,宮里送的賀禮也有幾份,葉家相當有面子,目前還沒發現五皇子失蹤了。

    幾個侍衛都不在旁邊,府里上下都跑前跑后地招呼客人,有些不夠用。商從謹同葉央在園子的涼亭旁坐下來,聽見幽幽的一聲嘆息。

    “……沒什么,就是想二哥了。”葉央嘆氣過后馬上解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水紅色的交領襦裙把氣色襯托得極好,此時也看出疲憊,“云枝,看住園子,不要讓旁人過來!”

    她的聲音又變得嚴厲,商從謹順著目光望過去,路過的云枝拿著兩個空托盤從廚房那兒走來,遠遠地立在側方,震驚地張著嘴,明白什么后重重點頭,走得更遠了些,留意著周圍的情況。

    “別讓人發現了,再傳出什么風言風語去?!比~央淡淡道,仍然警惕地環顧四周。

    商從謹點頭,最好的做法是他現在就走,可還是不愿這么離開,厚著臉皮磨蹭下去,“我……二郎心志堅定,又有謀略,堪當重用,你莫要太過擔心?!?/br>
    “西疆是個苦地方。”葉央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所以不需要干巴巴的安慰,抬頭看著天上那個不怎么圓的月亮,“二哥的日子過得不好,他之前養尊處優,從沒吃過苦。”

    還記得家里兄妹初次聚會也是在這個涼亭,大家談笑聊天,一轉眼就剩葉央一個了。

    “人都是這樣習慣的。”不止剩一個,商從謹坐在涼亭的另一端,錦袍繡著祥云紋,憶起從前,誰都有些故事要說,“我有印象起第一次出宮四處游歷,也不很適應,嫌棄無人侍奉路途顛簸,可外頭天高地闊能見識比宮里更多的,心境廣了,那些細枝末節也就不在乎了。”

    言下之意,葉二郎也會明白這個道理,他得到的東西總會比眼前那點苦頭多。

    月色柔和,園子里草木已然有了茂盛的樣子,顏色是深沉的綠,在這方小天地里葉央敲敲自己的腦門,搖頭懊悔道:“大哥的好日子,我跟你說這些干什么!”不明白為什么今天特別多愁善感,可能是青春期到了?

    “你想說的話,我都聽著。”商從謹不疾不徐地安慰。

    認識許久,他始終在葉央的視線里站成了一道沉默可靠的影子,規規矩矩,不會因為相見時周圍沒有旁人就逾距,葉央信得過商從謹,有些一直壓在心里的話忍不住一股腦兒倒了出來。

    “我……不喜歡西疆,提到雁回長廊胃里就犯惡心。二哥要從軍,我才是最反對的那個,只是沒有跟旁人說過。”她深深地皺眉,嘗著從前的痛苦,“我在西疆有個堂妹,你不知道吧?人長得粉雕玉琢很可愛,最終也死了。九歲那年庫支來犯,闔家忙著逃命,她是被人殺了的。起初我覺得可惜,后來見過戰亂后的慘況……連大人都是餓死得多,幼童就更別提了,又覺得我堂妹還是不要活著受苦的好,易子而食……易子而食你知道是什么意思罷!”

    有些話別說王巧箏,連大哥和祖母都不知道,壓在心里的話終于說出來,葉央再憋著遲早會出毛病,緩緩吐了口氣,努力把翻涌的血腥記憶壓下去。過度警覺,嚴重的觸景生情,反復在夢境中重演定城那個火光連天的夜晚,所以晚睡早起,就是不愿躺在床上……如果她從前是個心理學家而不是編程師,就會明白自己患上了創傷后應激障礙。

    可惜這個年代沒有心理醫師,葉央只能日復一日的忍耐。

    商從謹沒有回答,站起來走了幾步停在她面前,沉默著緩緩將一只手放在葉央肩膀上。

    這是他第一次逾距,但葉央并不覺得討厭,那掌心的熱度透過衣衫,像能把想法傳遞到她心里,無聲地告訴她:“都過去了?!?/br>
    “等到大祁將士凱旋,你就能放下了。”商從謹安撫地開口,雖然從聲音到表情都沒有半點溫柔,“老國公的心血,你二哥的付出,不會沒有結果的。”輕描淡寫的放棄太不現實,一切傷痛仇恨都要用敵人的血來撫平。

    “娘子!”遠處云枝拔高嗓門一聲呼喚,是在給葉央提醒。

    有人要過來了!

    葉央霍的站起來,沒有告別,給了商從謹一個堅定地眼神,轉身從另一條小路回了清涼齋。為了防止別人看到,她走得很急,心里想的是:“二哥已經在西疆從軍,我能做什么呢?”

    來人也是葉府的賓客,認得葉大小姐身邊的云枝,本來聽見她在喊葉央,下意識扭頭望向園子,沒想到只看見商從謹一個人,便上來打了個招呼。

    云枝也是個會演的,裝模作樣地道個萬福,說:“奴婢在找大小姐,不想驚著貴人了。兩位可要用些醒酒湯?云枝這就差人送來。”

    ……

    沒有比葉家的新媳婦更好當的了,老夫人上了年紀早就懶得主持中饋,等過了杜湘兒的回門日,就迫不及待地讓她接手了府中的一半事物。

    洞房之后第二天拜見長輩時葉央仔仔細細地看著美得有股冷冽之氣的大嫂,然后看看臉頰紅撲撲的葉安北,心中一陣凌亂——大哥你作為大理寺卿,執掌刑獄的氣勢跑哪兒去了?

    杜湘兒中等個子,同葉央差不多高,對誰說話都輕輕柔柔,微微抿其的唇角寫著寵辱不驚的淡定。起先葉老夫人擔心她并非家中長女,鎮不住下人,才過幾日就打消了想法。

    ——金玉算盤可從不含糊!葉央借來看過一回,算盤珠子顆顆都是不摻一絲雜色的碧玉,支柱雖然是純金打造,但用的是鏤空技巧,所以重量很輕,端的是件珍貴東西。

    大嫂子看著和氣,在接手到一部分賬務后就像變了個人,眼睛里閃著紅光,算盤珠子噼里啪啦地一陣響,然后查處了賬本的三處不對勁,稟告給老夫人,接著該懲治的懲治,手段毫不含糊。

    葉央也摸清了杜湘兒的脾氣,其實很簡單,管家最重要的是把住銀錢,只要別坑她的銀子,一切都好商量,下人一旦存了私心,杜湘兒是不介意同老夫人說個明白的。

    這點和正在查貪腐案的葉安北在做的不謀而合,聽說夫妻倆每天晚上都交流工作經驗。

    杜湘兒在賬面上不含糊,卻不吝嗇,里里外外完全符合一個國公府的開銷。葉老夫人本想把整個內院的事都交給她,想了想還是作罷——等有了嫡子再說,先不著急勞累孫媳婦呢!

    日子一天天過去,可惜人生不能總是順遂,對葉家尤其如此。古代公務員沒有婚假一說,葉安北每天府里到大理寺兩頭跑,生活如意美滿。而葉二郎,在大祁的西疆抹掉了額頭的一把汗,重重地喘了口氣。

    是夜,陰云密布星月晦暗,完美地遮掩了所有殺意,黑暗處像蟄伏著兇殘狡詐的野獸,隱約是不詳。

    五品以下的武將都要值崗,今天輪到葉二郎了,不過值崗時校尉大小也算個官兒,故而不用那么辛苦的巡邏,只要保持清醒準備居中調度便可。

    葉二郎緊握長槍,原先柔軟白皙拿扇子的掌心已經磨出了薄薄的繭子,眼睛在火把的映照下神采奕奕,膚色比原先深了些,卻顯得更成熟。葉家人里他同meimei有六分相似,那張臉葉央長著顯得英氣,擱在葉二郎身上又太過俊秀,如今總算滄桑得像個真男人。

    “阿央說的沒錯,西疆果然更冷些。”葉二郎換了只手握槍,鐵質的兵器傳走了掌心的熱量,哪怕隔著皮手套也覺得微寒。

    雁冢關不是大祁西疆的最后的領土,卻是最后一道防線,地勢頗高又筑起長城。此關一旦被破,除了人墻,西疆就沒什么能阻擋庫支入侵的屏障了。

    站在城墻上,從沒偷過懶的葉二郎彎腰俯瞰,火光未照亮的地方漆黑一片,那是雁冢關內的大祁領土,是他要守護的地方。

    “葉校尉,今夜若沒什么大事,您早些回營休息便可?!闭f話的人三十出頭,從后面走過來,同為六品武將卻對葉二郎客氣得很,原因無他,葉家祖輩都折在軍里了,鎮邊軍就沒人不知道葉家的名頭。

    從少爺到兵將沒有過渡,葉二郎一瞬間就完成了角色轉變。路是自己選的,哪怕掌心結繭的過程痛到夜不能眠,他也沒抱怨過一句。葉二郎直起身笑著搖頭,開口道:“我不累,現在離天明尚早,你……”

    話說一半卻又頓住,葉二郎表情瞬間僵硬,手中長槍揚起一道寒光,直直的刺往那人的方向!

    夜風里,傳來了血的味道。

    三十余歲的校尉呆呆地側頭,看著身后委頓在地的人,回過神時聲音拔高到尖銳:“快燃烽火!庫支來犯了!”

    同一個夜里,大祁京城天上也灰暗,西疆的烽火還沒來得及飄到,但有人幾乎同時知曉!葉央從夢中驚醒,定城那晚揮散不去的慘叫讓她捂著胸口急速喘息。

    血的味道!

    葉央抽了幾下鼻子,發現這不是似醒非醒的幻覺,而是存在于現實的血腥氣,她穿著白色紗棉中衣,沒點燈,在黑暗里躡手躡腳地下了床。

    房里有人,盡管呼吸輕到微不可聞,顯然是個高手,可濃郁的血味明明白白地指向那人的藏身之處。

    葉央腳步極輕,屏息快走到那人跟前時才化手為掌,剛勁的掌風劈向不速之客。

    “咳,幾年不見,你倒是長進了?!庇袀€萬分熟悉的聲音悠悠響起來,接住她的掌風,說話時虛弱到無力。

    葉央原地打了個寒戰,一瞬間西疆的過往如書頁,嘩啦啦在她眼前翻開,半晌才猶豫道:“……師父?”

    ☆、第58章

    一年多快兩年沒見了,有些情感卻不會因此消退。葉央在聽出那人的聲音時,心情雀躍幾乎站不住,一陣狂喜涌來。

    “師父,真是你!”在黑暗中撲上去,葉央露出的笑容發自內心。這是她的紅衣師父,相伴兩年讓她活下去的支柱!西疆匆忙一別本以為這輩子都沒機會再見了,從此以后她就只能是國公府的小姐,沒想到師父居然上京了!

    觸手所及的卻是濕漉漉的溫熱,葉央立刻意識到那是血,扶著人摸黑找到桌子坐下,立刻點燃燭火,借著火光兩手一伸開始扯人家的衣領子,聲音隱含擔憂:“你受傷了?”

    那么重的血味,絕對不會是輕傷。

    “哎哎,多大的姑娘了,還有沒有點男女之防。”紅衣師父艱難地揚起一個笑,有氣無力地趴在桌上,唇色蒼白臉色蠟黃,顯然傷的不輕。

    他穿的是漆黑的夜行衣,沒戴從前那些葉央看慣了的白骨頭飾,連發絲都扎在頭巾里,低調得像個隨時會消失的影子,臉龐還如當年一樣,挺直的鼻梁斜飛入鬢的濃眉,不正經又帶了三分張揚驕傲。

    黑衣上看起來似乎是被水打濕的地方,其實都是血。葉央早就兩手鮮紅,把師父的衣襟扯開,右側果然有個被洞穿的傷,貼著肋骨汩汩地流著血,但沒傷到內臟。她這才回道:“原先你非要幫我洗澡的時候,怎么不考慮男女之防?”

    “為師那是關心你?!奔t衣師父嘴上從不認輸,一只手壓著傷口上方止血,把半個身子的重量都靠在桌上。

    葉央轉身在梳妝臺的一個小盒子里摸索,別人家的閨秀妝奩里放的都是金玉首飾,她在那些小盒子里備了些金瘡藥和活血藥油。很快摸索到了一個做工精致的白瓷瓶,葉央握在手里拔開瓶塞,一股腦兒地灑在了師父的傷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