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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最牛國醫妃在線閱讀 - 第386節

第386節

    “那么說說你娘吧,你娘明知道朕不愛她,非要嫁給朕,你能說她沒有一點企圖心?再看看,她對你做的事。朕不是沒有給過她機會,否則不會說一直對你們母子是隱忍想讓。可她,從小給你灌輸的,無不過是朕是個天底下最壞的爹。請問一個母親,如此居心在孩子面前誹謗孩子的爹,慫恿自己孩子取代爹,乃至殺父的行為都要出現,你說這樣的女子,能值得朕去愛護嗎?朕,是不是對的起良心,只要看朕固然不愛她,但到底娶了她以后,可有說孽待過你們母子倆半分了?”

    高卓繃著鐵青的面色,看著高貞:“你接下來會怎么做?”

    “聞良輔走之前,說了,望朕抄了聞家。”高貞說到這兒,環顧屋內保留下來的付親王的奢華家具,付親王被抄家的事,他是親眼目睹過的,當時他還覺得先帝是不是太殘忍了,如今,卻只認為先帝只是不得不這樣做而已。如果留下來活人,不過是給自己家人種下禍端辦了。

    “你會抄了聞家,然后賜我的母妃死嗎?”高卓問。

    “是。”

    沒有一點猶豫的聲音,哪怕這個聲音,是像菩薩那樣的溫和,動聽,宛如天籟。

    聽的人,都不由心頭哆嗦了下,仰看這個頭戴龍冠身穿龍服的男子。

    無論這個男人表面上多么斯文優雅,多么的美麗萬千,卻不能否認這樣一個事實,這是國王。一句話,可以讓誰死就誰死,不會有任何的憐憫之情。最少,在高貞的口里,得不到這樣半點的憐憫之心。

    高卓兩條腿這會兒像面條一樣打軟了。似乎恐懼的不是自己的母親熹妃將面臨什么樣的結局,然后自己也是會有什么樣的結果。只是,單純地恐懼這個男人,怎能如此平靜地說出殘酷殘忍的言辭。

    完全,完全不像熹妃對他描述的!懦弱?懦弱個屁!他這個爹一點都不懦弱,都不虛弱!

    兩聲大笑忽然從高卓揚起的頭發出來。接著,他雙膝猛地跪倒在地上,頭垂了下來:“兒臣,拜見父皇。”

    是旁人,從他垂低的腦袋上,似乎只可以端倪到那一絲的東西,包括他突然變得冷靜的聲音。

    “想通了嗎?”高貞問。

    “兒臣想明白了。都想明白了。兒臣的母妃,熹妃娘娘,不過是個愚蠢的婦人,居然想著策反自己的兒子來取代國王這樣的強者,是咎由自取的下場。”

    高卓清晰的一字一句同時傳出了窗戶外面。

    院子里站著的高治、虞世南等人都能清楚地聽見。

    蓮生是側立著,望著院子里早已凋謝的干干凈凈的一棵枯木,偶爾眼角瞟過去,像是望到屋內看著誰。

    虞世南只能從他表情里,感覺他是在找李敏。可能是因為事后才得到消息,不太敢相信,她究竟是死了沒有,沒死有沒有受傷,所以,在她身上查看。

    結果看到她毫無發損,一聲嘆息溢出了這年輕僧人的唇間。

    高治坐在院中冰冷的石凳上,任一個軍醫給自己剛才摔下馬擦傷的地方上藥。都是很小的傷,高治在治療過程中眉頭皺都不皺的。只是,在聽見蓮生的嘆息聲時,緊隨溢出了絲冷笑。

    或許,只有這對兄弟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

    屋子里有他們的爹,他們的兄弟,他們的姐妹。其實,今夜該說是國王與幾個孩子終于都一家團聚的時候。所以,固然或許之前有種種誤會,哪怕今日解開以后,都存有什么疙瘩,可不能否認的是,這個男人是他們的爹,是一國之君,九五之尊,握有生殺大權,包括對付他們的時候。

    高卓的話是對的,聰明的孩子,應該知道怎么來面對這個爹,那就是順從順應。而無疑,他們這四個孩子之中,李敏的表態最快,也最直接。

    國王高貞,在屋子里坐了下來,眼看這個天是破曉了,美麗的陽光從窗戶射進來一縷,似乎給這個屋子所有的人帶來了朝氣。高貞見著也很高興。

    城里的火熄滅了,他的軍隊,在追殺其余叛賊。最少,興州城內是安全的。皇太后派人捎來話說,宮里已經都準備好了,準備接他和四個孩子回家。

    敬賢皇太后這個皇奶奶,到了關鍵時候,貌似終于想起了自己的本職不是女皇,只是四個孩子的奶奶。其實如果她不這么想,又能怎樣。

    熹妃宮里的人,倒是跪在王府大門口一直等著國王召見,轉述熹妃的話說:熹妃掛念自己唯一的兒子,想和兒子見面的話。

    李敏在旁聽著,似乎,從昨晚到現在,給最震撼的地方,不是聞良輔突然造反,也不是國王突然成功反擊。而是,這個國王說出來的話,總是那樣的讓人出乎意外。

    高貞自然是不見熹妃的,這樣的女人,慫恿他兒子殺自己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有想再見她一面的沖動。他的手指,在屋里紙糊的窗戶上像是勾畫了下,對李敏說:“聽說北燕的隸王,在書房里給你裝了一幅琉璃窗戶。上面結滿了冰花,好比天上恩賜的畫。”

    應說,他這個爹,天性真是浪漫的基因。所以,在聽說女兒與女婿有這種情趣時,顯得十分興致和好奇。

    李敏或許可以就此大膽揣測,她這個爹,對她老公,貌似印象不錯。于是,低頭作答道:“如果國王喜歡,兒臣修封書信回去給王爺,讓王爺把工匠送到這邊來,給國王專門做琉璃窗。”

    高貞嘴角含笑,點了下頭。

    那邊懂得他這個意思的人,走了出去以后,直接騎馬回到皇宮里監斬熹妃了。

    后來聽說,熹妃腦袋落地的時候,根本眼睛里寫的都是不可置信,一方面不相信懦弱的高貞會殘忍地對待自己,另一方面更不相信,自己培育出來的兒子,在關頭上把她棄之不理。

    皇家里做什么事都好,尤其在對付家里的事情時,更需要用到一個準則:講理。

    誰的理由更大,誰就得聽從誰的。畢竟,都是血脈相連的人,沒有人想象中冷酷到極致。除非是,那個一家之主,都沒有能力把這些家庭內的關系處理好。

    高貞隨之,在女兒這里住了一段日子。原因很簡單。女兒是神醫,他虛弱的身體剛剛恢復,需要長期的調養。初期的調養尤為重要,大夫必須隨時根據他的情況給他調節治療方案。

    于是,可以看見,付親王府,突然恢復到了當年鼎盛時期的容貌,每天不停有人來來往往,往宅邸里運送各種各樣的物資,除了日常必要的用品食品,許多珍惜的古玩文房用具之類的東西,一并往府里添設擺放。不僅東西,王府里的人員,一樣在不停地添加,直到,人數合乎公主府的規格和待遇。

    關于李敏在高家皇室里名分的恢復,只看這些待遇,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兒了。國王的詔書早發出去了,只剩下要不要舉行盛大的宴席而已,要不要舉國歡慶而已。

    李敏不得不想,自己這個爹做事豈止是果斷,太過快速。

    高貞或許想著要盡快彌補她和其他孩子。

    不僅李敏得到了賞賜,皇太子在內賊謀反過程中,精忠護國,得到了重賞。原有太子府擴建兩倍。高治死亡的汗血寶馬得到厚葬,國王給皇太子賜了新的汗血寶馬以及皇室的神明牦牛一頭。

    二皇子和三皇子分別得到各類其它賞賜不等。

    那日下午,沒有下雪,天空是萬里晴空。高貞和李敏,以及二皇子三皇子,一塊坐在了抱廈的暖閣里,擺起了棋局。

    大明流行的象棋圍棋等,在高卑同樣深受皇室的歡迎。

    先是二皇子和三皇子對弈,不無意外,不到半柱香時間,高卓敗下陣來。為此,高卓用眼睛死瞪著穿著僧袍的蓮生,大概腦袋里想的是,和尚不是都誦經念佛嗎?什么時候不務正業,用力鉆研起棋藝了。

    可以說高卓的棋藝并不差。

    接下來,國王欲與自己女兒下一盤棋,就此對李敏說:“隸王乃棋藝屆的高手,像公孫先生這樣的鬼才,都得禮拜于隸王棋藝之下。”

    李敏一聽見這話,背部都要出冷汗。老公的棋藝,她當然是很久以前已經領教過了,知道高貞說的都是真的。可她的棋藝,叫做臭。只是外人都不知道,也無法想象而已。

    為此,李敏干巴巴地笑了笑:“國王不如,等隸王到來后,與隸王殺一盤,可知道傳言是真是假。兒臣不在這里班門弄斧,讓國王笑話了,怕是有辱夫家。”

    高貞和其他人好像想都沒有想到她會直接拒絕,給愣了下。

    高卓在蓮生旁邊偷偷壞笑道:“瞧瞧,她這是怕了。”

    真是少見,李大夫居然有不擅長而且害怕的事。

    蓮生聽到此話,只是嘴角微揚,噙起一抹微笑,含笑看著她的側臉。

    高卓往旁邊瞅到他這個表情,抽了下鼻子,似乎可以理解。要是李敏真什么都不怕,那真是神仙了,還能是常人嗎?他們可不想要一個神仙一樣的家人,那會讓他們覺得心里不踏實。

    國王對于她這話,當然是在怔了之后,仿佛領悟到什么,隨之一笑,說:“好,好。女子無才便是德。女子太好強,樣樣都比夫君強的話,不見得是好的。”

    她爹這話,還真算是吐出了男人的某些本質和心聲。男人娶個女人,天生就是對女人有保護欲。女人要是根本不需要男人保護,豈不是打擊男人的自尊心。

    “要是隸王沒有這個本事,也不是朕可以看中的男子了。”高貞接下來的這句話,貌似是大贊她老公的男人本色。

    沒有直接稱呼女婿,大概是留個余地。高貞想親眼會會這個北燕的主子再說。

    據此,她的好消息是早已傳回到北燕去了。接下來,只剩下,她老公什么時候,親自來拜訪岳丈大人。

    像她這樣的消息,何止震動北燕而已,理該是,震動到大明和其它鄰國比如東胡。大明皇帝,不知道又該作何想法了,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派遣的刺客,無一不是都死了。只留下了三爺。

    朱璃在聽說興州皇室平安以后,已經回到了城內。

    高貞有安排要接見大明使臣,但是,并不急于一時。朱璃只能繼續等著。

    接下來,高貞和棋藝精湛的二皇子下了一盤棋,不知道是不是當兒子的不敢挑戰回來后氣勢磅礴的國王,蓮生輸了棋。

    高貞手指里掂著兩顆黑棋子,似乎是若有所思。

    屋外,一個人影匆匆穿過了院子,在屋前停下,通過齊公公申報:

    “皇太子求見!”

    “準。”

    皇太子在興州叛賊事兒之后,一直都是代替國王處理政務和收拾善后。

    棉帳被太監掀開,高治從外面穿了進來,幾日沒見,他這張臉因為忙碌明顯膚色都黑了不少。進來朝高貞一跪,高治表情嚴肅地說:“最新打聽到的動向,余賊是往百羅山脈去了。”

    ☆、【230】老爹要和女婿見面

    尚姑姑穿過一個角門。付親王府面積大,里頭可能以前光是付親王給自己的姨娘小妾安排的院子,都有二十來個。這些房子現在都在王府中線左右兩側。剛好安排給一些隱秘的客人住。

    角門進去以后,可以見兩個丫鬟忙碌著在屋子門口撒鹽融雪。

    尚姑姑問:“郡主在嗎?”

    “在。”兩丫鬟答。

    話說,這兩個丫鬟,是國王親自給安排的,從宮里抽出來的宮女。

    屋里的人聽見尚姑姑的聲音后,開口:“進來吧,何須客氣。”

    一句話當尚姑姑是老熟人。實際上尚姑姑真的是老熟人了。當年,只寥寥幾個人被國王派到大明的京師,后來,也僅有她們兩個得以呆在了大明的皇宮里數十年沒有事。

    尚姑姑后來回憶起這個事兒時,一直想的都是,那時候,去的人,各自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各干各的,理由也很簡單,因為彼此不知道身份,哪怕其中一個出了問題,都不會牽累到其他人。要說這種事兒,真有發生過。畢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在死亡面前不屈服的。

    記得其中有一個,大概是混進了皇宮里當太監的,結果,后來因為皇宮里太監陣營里自己斗爭的緣故,沒有站對邊,最后在混斗中死了。尚姑姑知道了那人是自己同伴,是因為他人在整理這人的遺物時,整理出了一塊玉。

    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尚姑姑看出來了,這塊玉是高卑所產。而且,后來那人據說是孤兒,都沒有家人來接走遺體,最終丟棄于亂墳崗了。

    做間諜,那會兒尚姑姑明白了一個道理,不是成功便成仁,簡直比戰場上的勇士更勇士。尤其是他們這種離鄉背井的,來到人生地不熟的國度,再有是要留在最殘酷最現實的皇宮里。

    不要說找什么情報,像之前那個死的,最終沒有被揭發為間諜的身份,但是,同樣因為宮斗死了。而實際上確實如此,很多同伴,不是死在間諜的身份被暴露,僅僅源于皇宮里斗爭的殘酷而被犧牲掉,沒有能保全住自己完成任務。

    知道了王紹儀是和自己同一路人馬,那得說到當時大明前皇后出事的事了。那時候大明皇宮里腥風血雨,所有人均感到自危。王紹儀那會兒,不過是個常在,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都沒有,在宮里躲著。

    尚姑姑卻不同,由于比王紹儀來大明皇宮來的早,工作做的好,那時已經是被提拔到太后的宮殿里。或許,上面的人,認為王紹儀有發展的潛力,于是給了尚姑姑一道密信,要求尚姑姑全力在這場大明的宮斗中,把王紹儀保住。

    在成熟的思慮過后,尚姑姑把王紹儀牽到了太后身邊,只要太后愿意保的話,真的,當時,恐怕也只有太后能保得住人。

    后來大明太后對王紹儀的評價是,知書達理,兩耳不聞窗外事,賢惠可見一斑。萬歷爺聽太后評價這樣一個人,剛好處理完皇后和皇后娘家的事兒,讓他心里添堵,正需要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賢惠女子來安心解悶。王紹儀就此得到了萬歷爺的寵。這數年來,王紹儀除了升到紹儀,其余的身份待遇,都沒有什么變化。

    都說,皇帝真正喜歡一個人的話,一定要放到心底去。可見,萬歷爺心里是有王紹儀這個人的。剛好應證了李敏之前對此的推測,萬歷爺對王紹儀有情分,而不比對容妃等人那般。

    丫鬟打開屋門,尚姑姑進去后,聽關門聲在身后響起。前面,小花廳里坐著在翻看書卷的女子,抬頭見到她,站了起來,說:“姑姑來了。”

    言行舉止中,對尚姑姑儼然都十分敬意。

    尚姑姑連忙回禮。

    清惠讓她坐下,親自給她把桌上倒扣的茶杯放正了,再在里頭注水,說:“姑姑怎么來了?”

    “早就想到郡主這兒坐坐了,只是一直瞅不到空。”尚姑姑說。

    清惠抿著嘴角含笑的樣子,像是很快已經聽明白她這話。要是沒有哪些人的同意,尚姑姑實際上,也不敢來見她,更不用說單獨和她說話。

    倒完茶,兩個人坐下來,宛如無言的對視。尚姑姑說:“郡主終于平安了。”

    一聽尚姑姑這話,清惠嘴角彎起一絲苦味。應說,只有這樣可以壓得住她眼眶里那絲復雜的水光。要說這么多年了,過的是什么日子,恐怕只有尚姑姑最理解她,畢竟,尚姑姑同樣身處在那個復雜的環境中。到至今,似乎才剛解套。

    “奴婢是年紀大了。”尚姑姑低聲說,“和太后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