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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最牛國醫妃在線閱讀 - 第355節

第355節

    “可孟旗主的傷不是沒有好嗎?”尤氏追問。

    “他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了,這次要他去,主要是他以前跟過敏兒,和敏兒比較熟悉,叫他帶隊比較合適。”

    尤氏聽著卻不是那么回事,感覺兒子這就是找借口來搪塞,氣哼哼地拍了拍桌子說:“你直接就說,只要是我這個老母親安排的事兒你都不會喜歡,你只喜歡你媳婦安排的人。”

    “母親你這說的什么話?孩兒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事,是之前已經定下的。”

    “和孟旗主說了嗎?我看他院子里都沒有什么動靜。”尤氏指道。

    朱隸皺著眉頭,掃過尤氏,同時掃過喜鵲。對于孟浩明的一舉一動那樣清楚,哪怕是這王府里的主子和丫鬟,都有些不合邏輯的地方。

    “母親讓人去查看孟旗主的院子了嗎?”

    聽兒子這么問,尤氏才知道自己錯哪了,轉了口氣低了聲音說:“本妃關心王爺安排在本府里的貴客,何況這位貴客是王爺重要的臣子,受了傷的人更需要人看護和關心,這都是本妃作為王爺母親應盡的職責。本妃可不像某人,一心一意每天只顧著往外跑的,府里的事都沒有做好,只想著外面的花花世界。”

    婆婆呢,不能算是個口才很好,尖牙利嘴的人,最多只能算是個有時候說話不經大腦,一般這個年輕的女人最會犯的發飆的事兒,反正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李敏聽著習以為常。

    見那么難聽的帶刺的話,這個兒媳婦居然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尤氏的牙根咬到酸疼。想當初,自己也有兒媳婦這樣的心性,因為得寵嘛。可是,現在不同了,是她兒媳婦得寵,她不得寵。

    “王爺沒有聽見本妃的話嗎?”尤氏提醒兒子。

    對于母親這種荒誕的,到了被人笑話的地步,做兒子,確實需要提點一下,朱隸說:“母親,府里的事情雖多,但是母親身子不好,需要調養,需要靜心養病,所以,都由敏兒擔待了。本王見敏兒做的也挺好,像上回本府辦的冬至宴,賓客們回去后,沒有一個不贊譽的。王府外面的事兒,敏兒也不是愿意天天往外跑的人,只是有些事,像本王一樣身不由己,自己倘若不親自cao勞的話,生怕底下人事兒沒有辦好。”

    見這些話沒有一句不是兒子為兒媳婦說的,尤氏吞了一口悶氣,道:“是,你維護你媳婦,但是,你母親不是外人,你怎么能睜眼說瞎話呢?”

    “孩兒哪里睜眼說瞎話了?”

    “你不要以為你們不說,我會不知道。那些在冬至宴回去的賓客,在路上,在我們王府里頭,都開始抱怨我們的女主子了,說你的王妃,接受了她們送的厚禮,卻擺著一張冷面孔,清冷高傲,好像誰都欠了她八輩子的債。”

    婆婆的耳朵向來在王府里挺長的了。李敏相信,尤氏聽了這些片面之詞以后,沒有不去打聽理由,不過人都是這樣,只撿對自己有利的說。

    果然,尤氏說了這話以后,搶在兒子面前繼續道:“我知道,那都是你指意的,可是,她不會做人,這終究是對的吧。好歹,這些賓客,都是王爺費盡心機從外面請來的,結果,她連個面子都不會裝,這不是打王爺的臉嗎?”

    本以為說完這話,這兒媳婦必須飆了,可是望過去之后,發現這個兒媳婦竟然在吃茶,沒有想說話發表意見的意思。尤氏心里悶了起來。

    李敏想的很簡單,母子倆吵架的時候,哪怕說到兒媳婦頭上了,這個兒媳婦要是趕著上去為自己辯護,那等于是一頭撞槍口上了。因為怎么說兒媳婦都好,到底是母子之間的矛盾,把無辜的兒媳婦給牽扯上了。她李敏才不會去可笑地主動踏這趟渾水。

    并且,像她這么聰明的老公,怎么會不知道這是怎樣的一回事兒。朱隸道:“母親不用扯到敏兒頭上,孟旗主這事兒,是孩兒決定的,孩兒不喜歡母親給孟旗主安排的這個人。因為孩兒之前已經說過了,作為一個真正體恤臣子的父母官,肯定不能強人所難。孟旗主喜歡的是誰,本王心里也很清楚,所以,母親把這個念頭收回去吧。”

    尤氏愣了半刻,硬是沒有能聽清楚兒子這話。等回過神來時,朱隸負手走出了屋子。

    李敏跟著起身,沖婆婆行了個禮。

    尤氏抓茶盅的手指在顫抖,想直接砸到眼前這個人的頭頂上,可不遠處,兒子回身那雙冷丁丁的目光像是瞧著她那只手。

    是聰明點的人,都知道不能這么做。

    尤氏嘴角一抽,道:“行了,你回屋去吧。準備準備,不是要回高卑去了嗎?可別去了高卑以后,認了親人,忘了撫養你長大的大明。”

    “敏兒勢必記得母親教誨的話。”李敏道。

    尤氏聽著她這話心里別扭,怎么,她這話是什么意思。按理,不是應該說,自己哪怕是高卑人,認了高卑的親,但是,肯定不會忘本,忘記養育自己,沒有拋棄自己的是大明,自己生也好死也好都是大明人。難道這人忘了,她母親都是大明人。這因為,母親出身沒有父親出身高,所以立馬改變主意了?

    果然是個見風使舵的狗腿子,偏偏,她兒子還這么喜歡。

    尤氏銳利地去掃兒子那張臉,兒子那張臉,卻像極了她生前的老公,一聲不吭的,不知道肚子里揣著什么陰謀詭計。

    等兒子兒媳婦都走了,尤氏拿起了一串佛珠兒抓在了手心里摸了摸,像是在揣摩兒子在想什么。

    喜鵲是在旁邊啜泣了起來。她怎能不傷心?眼看,朱隸都把話說的明明白白了。她根本別想有這個機會。那個春梅,怎那樣好運,憑什么?因為是李敏房里的丫鬟,而她只是尤氏房里的丫鬟。

    尤氏聽得出她哭啥,只聽她的哭聲,是把她房里其他人的氣氛都給攪和了,這還得了?哪個房里的主子,都是最煩哭聲的了。

    都知道,一哭喪氣,什么倒霉的事兒都出來了。

    尤氏猛地沖喜鵲一喝:“你哭什么?!本妃為你做的事還不夠嗎?對王爺都撕破臉到這個份上了。只能說你自己不爭氣,沒有抓住男人!他要是說喜歡的人是你,求的人是你,王爺都擋不住,王爺不是這樣說了嗎?”

    聽尤氏這話卻也沒錯的,喜鵲兩個膝蓋頭跪下來,說:“奴婢給夫人叩恩。奴婢這就回老家去,免得留在這房里,讓人家看著笑話,給夫人臉上抹黑——”

    尤氏那口茶水沒有喝進去,整個要砸的杯子,直飛到了喜鵲腦袋上。

    喜鵲呀一聲尖叫,被熱水燙的,猶如蚱蜢一樣跳了起來。

    “你想走?你這樣把一爛攤子事兒丟給本妃,自己想逃之夭夭?!”尤氏嗤嗤地喘著粗氣,一腳踹到喜鵲的身子上

    喜鵲把身子弓成一條蝦,雙手抱住自己的腦袋,哭著說:“夫人把奴婢留下的話,奴婢除了讓夫人丟臉以外,讓他人說三道四以外,能做什么?”

    “沒門!”尤氏可不聽她這些鬼話,抓住了孫婆子勸架的手,坐了下來,身體由于激動未平持續發著抖,手指頭指摘在喜鵲瑟縮的腦袋上,像是要把喜鵲從地獄里揪出來繼續作惡,說,“你聽好了,本妃這就安排你,陪她去高卑。孟浩明不是要去高卑嗎?你跟著去,本妃不信,你連這樣的機會都沒能抓住,如果這回你跟去以后都不能抓住孟浩明的心,你回來以后不用來見本妃了,自個兒解決吧。”

    喜鵲的臉,刷的,變了好幾個顏色,是又驚又喜,又怕又悲。有這樣一個機會,是個好機會。但是,如果做不好,回來的話,不,沒得回來了。尤氏把話都說的這樣清楚了。

    問題在于,她不照著尤氏這話做也不行,因為尤氏不會讓她回家,而她被孟浩明拋棄的事兒,很快會傳遍府里府外,她其實這張臉真的沒有辦法在尤氏房里擱了。只能一賭了,隨李敏去高卑還好呢,少被人閑話。

    給尤氏磕了兩個響頭,這事兒算是這么定了。

    李敏走回到自家院子時,見春梅已被叫來,在屋門口的走廊里等著她了。

    “收拾收拾,本妃這回去高卑,打算帶你一塊去。”

    聽見李敏這話,春梅臉上,一時浮現出交錯的情緒。應該說,一開始,她是很驚喜的。喜在,可以和李敏一塊走,這說明李敏對她一直重用的決心沒有變。聽說紫葉都在待定呢,不知道跟不跟李敏去。可是,這陣驚喜只是很快的,在春梅心頭一掠而過。因為春梅后來聽說了,聽說尤氏把李敏和朱隸叫去,是為了喜鵲的事兒。府里誰不知道,尤氏早已放話過,要把喜鵲指給孟浩明。

    跟李敏進了屋子,春梅站著說:“主子,奴婢可不可以問一聲,主子為何先選了奴婢,而不是選了其他人隨行?”

    “你這人心眼還真多。”當這幾個丫鬟像妹子,李敏說話可就不會那么客氣,該怎么說就怎么說。

    春梅臉蛋浮了紅,屈了下膝蓋道:“主子當奴婢剛才那話沒問。”

    “問就問了,說都說出來了,有什么好丟人現眼的。你要是心里真沒有他這個人,不會心眼多到像長刺兒一樣,聽見什么都疑心。不過,有幾句話,本妃作為過來人,倒是必須對你提個醒兒。這個男人和女人相處,女人心里要放寬一些,千萬不要什么事兒,都想到男人身上去了,這顯得女人自己多么小心眼,知道嗎?一次兩次的話,男人覺得你吃醋你可愛,多次的話,男人只覺得你這人生性多疑,犯了疑心病,人格有問題,把你列為瘋子一樣的人,是遲早的事兒,男人的這顆心,去找其他女人成了最正當的理由。”

    “主子說的都對,是奴婢心眼小,欠缺考慮。”

    “這倒不能全怨你的,畢竟男輕女愛這個東西,要是都時時刻刻能被理智控制得住,不叫愛情了。本妃只是要你在沖動的時候,能多回想下本妃說的話,小心點說話做事兒,總沒有錯的。”李敏說著,揭開茶蓋喝了口茶。

    春梅抬起眼,見她身上有點雪粘在衣服上,走上去,蹲下身,輕輕給她拍打。

    李敏對這種小事向來不放在心頭上,偏偏這些小meimei一個個都擔心她像雪一樣融化了的人似的。

    “好了好了,快起來吧。你這個傷剛養好,別蹲著。”李敏說。

    春梅起身的時候,看到尚姑姑帶了紫葉和方嬤嬤、李嬤嬤等人進來。看來,李敏是打算趁此把房里府里的人事,先安排好了,以方便日后上路。

    “尚姑姑肯定是要跟本妃去的。”李敏對這些人說,“方嬤嬤呢,肯定是要留在府內的。這王府里的人事,也只有方嬤嬤能說得上話。”

    方嬤嬤聽了李敏這句直言不諱的夸獎,不禁喜上眉梢,屈膝福個身,道:“奴婢哪怕留在府里,心里都肯定時時刻刻惦記王妃和王府世子的安危。”

    李敏聽著這個老奴才的話但笑不語。或許,人只要相處久了,才知道都是怎么回事兒。所謂日久見人心。當初,從一開始,老公把這人安排在她身旁,是早知道,只有這個人,能幫著她和尤氏對抗。

    確實,人做什么事兒都有利益驅動的。這算不算是她和她老公,都在利用這人的企圖心。

    其他屋里的奴才,聽著方嬤嬤的話,都也找不到話說的表情。一樣都想著,方嬤嬤留在王府里,是不用任何猜疑的。

    李敏再看到其他人:“紫葉陪本妃走,和春梅能有個照應。李嬤嬤的話,本妃想聽聽李嬤嬤自己怎么想。李嬤嬤年事畢竟已高,高卑那邊的氣候,聽說比燕都更冷一些。”

    聽見李敏這話是不計前嫌,竟然關心她這個老奴才的身子來,李嬤嬤感動得熱淚盈眶,是覺得自己眼前猜疑主子的心思都有多么齷齪,一膝蓋跪下來說:“老奴只要這把骨頭能動,不用王妃二話,王妃去哪兒,老奴肯定去到哪兒。”

    “好,出行高卑有什么東西要準備的話,李嬤嬤來準備吧。”李敏敲定了方案。

    能跟著主子出行的奴才,都樂滋滋的。因為,出行這一趟,聽說主子是去高卑認皇家親的,肯定是滿載而歸,或許自己可以分一羹。不能與上次從京師逃亡同日而語,是人,都想著爭著去的,這種名利雙收的事兒誰不想去。

    那些,不能跟著主子去的人,心里肯定有些落差了,認為在主子心里面或許差人一截了,所以好事都沾不上邊。為此,李敏沒有少費心力做這些人的工作,告訴他們,讓他們留下,是有理由的。讓這些人,在她離開王府的時候,能繼續留在王府里為她做事兒。

    等李敏把這些人都勸服完,尚姑姑瞅著四處沒人,上前為她提個醒:“王妃有沒有問王爺,如果王妃去了高卑以后,這王府里之后的雜事由誰管?”

    尚姑姑問這話,絕對是有些越軌的了,畢竟主權交接,屬于主子之間的事情,和奴才沾不上邊,奴才來問,肯定是越權了。

    可李敏打從知道這個尚姑姑是什么來歷之后,可以知道,尚姑姑問這個話,其實是旁敲她,究竟以后回不回王府。如果以后想回王府,而且是很短的時間內就回王府的話,完全沒有必要把府里女主子的主權交出去。這樣方便了來來去去。

    “這個問題,本妃想好了,交給王爺處置。”李敏不假思索,燙手山芋,尤其是涉及到婆婆的燙手山芋,都扔給自己老公最好不過了。反正,方嬤嬤留下來了,是最好的槍彈。

    尚姑姑好像早知道她會這么說,不忘再提醒她:“王妃走之前,最好是幫著王爺先把魏府五姑娘的婚事定下來。”

    “這事兒倒是提醒到本妃了。”李敏看起來并不拒絕她這個建議,其實,是想到,京師里又來人了,而且皇帝應該知道魏香香是怎么回事了。所以,必須盡快把魏香香弄走,否則,護國公對魏府的虧欠更大了。

    剛好,管家進來報信說,說是她娘家人來拜訪了。來的不是李家人,是徐家人。

    李敏起身迎接。

    幾日沒見而已,徐三舅一看是一夜之間白了頭發的趨勢,為自己妹子傷的心,腳步蹣跚著,被徐有貞扶了進來。他自己兒子,是連夜帶了封信,回徐家老家報信兒去了。因為眼看這事兒鬧的越來越大了。他們徐家的女兒,李敏要去高卑認親了。

    可以的話,這個親,徐家根本都不想認!

    徐三舅來,是來表徐家態度立場的。

    李敏讓長輩坐到了上位。

    徐三舅一反常態,沒有客氣,坐了下來,表情嚴肅地對著這個外甥女。

    “敏兒,三舅知道圣旨難違,你勢必是要走一趟高卑,可是,三舅希望你明白一點,咱做人,不能說沒有骨頭。”

    “三舅,如果三舅擔心敏兒的親娘為此受辱的話,三舅放心,敏兒這人如何,三舅和敏兒相處的日子也算久的了,應該一清二楚。敏兒什么都能忍,但是,事關家人的事,絕對不會忍。”

    “好!”兩句話明顯合了徐三舅的意思,徐三舅拍手叫好,接著,指到徐有貞身上,說,“你表哥陪你去,算是徐家人的代表了。”

    “三舅——”李敏擰了下眉。

    “怎么,有哪兒不妥嗎?”徐三舅臉上像是不解,“三舅本想陪你親自走這一趟的,為徐家人討個公道。可是,三舅身子大不如從前了,怕無法勝任這個任務,給你添累,所以,想來想去,你表哥足智多謀,陪著你去最好不過。”

    卻是在旁站著的徐有貞,好像看穿了李敏的想法,對徐三舅說:“三叔,我和敏兒聊幾句。”

    說完,徐有貞和李敏走到了角落里說起了幾句悄悄話。

    “表妹心里是擔心郡主的事嗎?”

    李敏哎,知道肯定瞞不過。這朱永樂眼看是要在王府里賴定了不走,非要纏著徐有貞。現在,徐有貞要是去了高卑,朱永樂不得追著去。哪能得了。

    高卑可不比北燕。朱永樂去高卑的話,可不見得能得什么優待。

    徐有貞見她表情,都知道自己猜對了,道:“郡主的事兒,我會和郡主說明白的。”

    朱永樂那顆玻璃心能不能承受得住。李敏剛這么想。

    徐有貞卻說:“我會和郡主說,讓她耐心等到我回來,會給她一個交代。”

    李敏抬起頭,在他臉上迅即地掃了兩眼,不見他臉上的表情是有什么謊言或是搪塞的念頭。

    “敏兒是想,表哥是什么時候回心轉意的?”

    “我這哪里算是什么回心轉意。郡主的心,其實,在這次見了郡主之后,你表哥我才知道的。”徐有貞很坦誠地說,“說句實話,郡主那不是你表哥的菜。”

    雖說是表兄妹,可是一路患難以來,已經勝似親兄妹了。李敏聽著徐有貞這個語氣,是不禁想起在現代的那幾個兄長了,一樣直接直率的語氣,只讓人感到親切。要不是真把她當最親的親人看,徐有貞不一定把這樣的話都和她說。

    “表哥心里有其他人了嗎?”

    “沒有。”徐有貞句句說的是實話,“男兒志在遠方。你表哥我,早想好了,沒有立業之前,不成家。”

    “表哥其實這也算是立業了,不是已經答應公孫先生,愿意給王爺做幕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