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初遇(一)
這種事,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拿網文這一行的話來說,那就是與你的人物設定不符。 完全是現撩現實。 這種會面讓我有些無奈,其實也不少見,不過對我來說多多少少有點與虎謀皮的意思。 來書院閑逛,我有一點,那就是不信巫蠱,所以對于這個有點不好的傳聞的書院,確實沒有特別的抵觸。而且,對于不好傳聞的起源,主要是在玄學上,它的建設沒有考慮風水問題,致使其有一點不好的苗頭。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死于非命的那些個前任管理員了,然而自從這個人來了,也沒再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我用一些方法測算過其命門,也沒有鎮壓的好命,反而是被克一方,所以訛傳就是訛傳。 所以我只是把這些當著是笑談的談資罷了。 “我說啊,你在哪呢?” 看著手機上的那些個事兒,我似笑非笑,原因很簡單:“這里也只有我一個人,你這也太不把我當回事兒了。” “哪里哪里……” 走過來,我發現居然是兩個人,多少讓我有一點吃驚。隨即不由得有些好笑,走上前很尷尬的打著招呼。 “你好?!?/br> “你好?!?/br> 這種尷尬的情緒讓我們都有些不自在,我頓時不知道該做什么,心里亂作一團,然后彼此間神情僵硬地離開了。 其他的,我想不起來,也懶得去一步一步去回憶。 在一起,是一種狀態。那個時候悠然山莊那家店還在,我們有時候也會去打秋風。各個jiejie什么的,我們在喝茶聊天,或是賣東西。 “你這干什么像什么?!蔽疫@是n次聽人這么說我了。 我聳聳肩,有些無奈,其實做做這些工作也是很好的,端著杯子拿起一杯花茶,據說是養顏的,我也沒在意。 “你們兩個是不是應該給我們當一對童男童女?” “觀音坐下的童子?”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當然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他們都升起了大拇指,意思是“你牛掰”!我當然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因為很多東西可不是我隨便說什么都可以的,還得說某些人不會翻臉。 “話說,我爸媽知道你爺爺?!?/br> 我點點頭,大林聯校,我爺爺曾經在下大林中學位至副校長,當然,與市里的校長沒法比,市里學校的那些個人都有行政級別。 “其實,我是不認識的?!?/br> 她笑了笑,我說的是實話,因為很多有關于這里面的東西,我都是后期才知道的。才省里一直到這地方上,知道爺爺的人不在少數,讓我很是吃驚。尤其是忻州師院,里面老一點的是爺爺的同學,年輕些就是爺爺的學生。 在教書育人方面,我對爺爺有一定的崇拜情結。只不過一直有一點理解,家人帶有偏見,那就是我的寫作并不是因為爺爺,從小,我寫作文就是災難。 然而上了初中,隨便拿著的作文就是范文,老師們都無語了:“你莫不是準備高考作文滿分,成績一塌糊涂?” 我苦笑不迭,說道:“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br> “這倒也是,否則的話你也不用這么糟糕?!?/br> 我聳聳肩,無奈搖搖頭,可能是因為自己很多東西都有自己的看法吧! 對此,我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就算是有,也是我本身造成的,來到學校,我問道:“我們是在一起了?” 她愣了愣,問道:“師傅,你是不要認賬了嗎?” 我哭笑不得:“行吧!” 進了教室,看到新分配來的丁丁,她是原來6班的,只不過變成了文科重點班。 “你居然還問我?!?/br> 她知道我在說什么,只是傳條子給我:“你這衙內,人緣不錯?!?/br> 我對“衙內”這個詞,多多少少有點介意,因為有一個詞叫做“公主衙內”,唐代稱擔任警衛的官員,五代及宋初多以大臣子弟充任,后來泛指官僚的子弟。這都不是什么好鳥,所以…… 我沒有傳條子回去,因為沒有這個必要。這種事情還得一步一步來。 丁丁為此感覺到好笑,不過也沒說什么,因為很多東西并不是外人可以插手的,否則就會壞事。 “你和其他的教師子弟不太一樣?!?/br> “說說看?”我看著丁丁,表情不變,但是多少有些不舒服。 “可能是因為你這個人對別人不刻薄吧!又或者說,你和你爹對立的比較厲害?!?/br> 我苦笑:“怕是這個年級沒人不認識我了?!?/br> 她點點頭,覺得我的話有道理。我也沒再說什么,稍晚些,她把一封信給我,神神秘秘地說道:“李子悅給你的?!?/br> 我咳咳一聲,知道她看過了,說道:“寫了什么?” “你自己看吧!” 我呵呵一笑,不說話,有些東西不是她理解的了得,肯定是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暗語。 打開以后,看到上面寫著:師傅親啟。 我笑笑,哪有人把這四個字放在信的第一行寫啊!這一定是語文沒學好,被影視劇的獨白給誤導了。 親啟是指開信的人,誰可以看。這就是個很尷尬的事情,所以可以看出這種誤導有多害人。 …… 師傅,已經一個多星期了,我們沒想到這么快就在一起了,有一點小心動,算是緊張吧!哈哈,第一次談戀愛,沒經驗。 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呢,反正我是覺得寫信挺好的,有一個留念,看看能不能寫的字數多一點,有一點像是在湊字數的感覺。嗯,但是是真心話。 話說,你這個師傅什么時候準備教我們點什么呢?很不稱職耶,銀子也讓我來拜會一下,就一起了。 此致,敬禮。(ps:這個地方的格式不對,因為后臺一定會對齊,將就一下吧!) …… 我看著這信,有些敷衍,輕輕嘆了口氣,就拿出了本子,拆下來一頁,準備和她說道說道: 悅, 讀信,倍感焦慮。原因在于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有點記流水賬的感覺。所以我什么都不說了。 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