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妙手回春
男人抱著女人來到了安靜的休息室。 秦虹準(zhǔn)備藥材。 她不知道高彧清到底哪來的自信,臉傷的這么嚴(yán)重,豈是一朝一夕可以修復(fù)的? 越想越覺得慚愧,她做什么都不行,只會給人添麻煩。 見她自責(zé),高彧清輕聲安撫,“別緊張,來搭把手。” 就這樣她幫著高彧清制藥。 男人本打算清理一下女人臉上的惡心污穢,高彧清讓他別動手,現(xiàn)在患者皮膚非常敏感,萬一出現(xiàn)問題算誰的? 男人停手,“有自信是好事,但如果你失敗了,我讓你牢底坐穿!” 他說話很有底氣,似乎身份不凡。 高彧清平淡道:“如果我失敗了,不同你通報巡查署抓我,我自己就去自首。” “行!那我就看你的本事!” 接下來門被男人用沙發(fā)堵住了,在天亮之前誰都不能出門。 等到藥物制好,秦虹均勻地涂在可女人臉上。 女人吃痛,驟然掐住了她的胳膊又抓又撓,她疼得冷汗只冒卻不敢吭聲。 高彧清迅速把女人的手強行掙開,“疼是正常反應(yīng),別擔(dān)心,你會好的。” “如果我好不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女人咬牙切齒的模樣跟鬼怪差不多,極度猙獰。 等到用紗布纏住她的頭,她終于安靜了一些。 讓她躺在沙發(fā)上,高彧清拿出隨身攜帶的金針,逐漸刺進(jìn)女人的周身要xue。 其實這只是一種障眼法,真正有效的是太玄氣順著金針滲透臟腑祛除毒性。 祛毒過程會很緩慢,可一晚上的時間應(yīng)該也夠了。 等人睡過去,便讓緊張的秦虹休息。 對男人一家說明情況,人已經(jīng)敷了藥,明天就能看到結(jié)果。 “那就等明天再說。” 男人守著沙發(fā)上把門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 高彧清嘆了口氣,坐在秦虹身邊。 “對不起,我不適合做生意,干什么都不行。” 她還在自責(zé)。 高彧清笑著岔開了話題,“餓了吧,不如先吃點東西?” 秦虹是有點餓了,可男人堵住門也出不去,而且看起來好兇,還是別招惹他了。 高彧清才不管這些,給鉄屠打電話讓他帶點吃的來公司。 十多分鐘后鉄屠來了。 男人根本不放人進(jìn)來,然后…… 哐當(dāng)! 整個門險些被踹爛。 沙發(fā)翻倒在地,男人狼狽地不行。 鉄屠拎著手提袋進(jìn)門罵罵咧咧:“堵門做啥子!我家少爺說能把人治好就一定能治好!不吃飽飯怎么幫你老婆治療,出岔子算你的算我們的?還是說你巴不得你老婆毀容?” “你胡說八道什么!” 男人大怒,但是看鉄屠雄壯倒是不敢動手。 鉄屠懶得理他,將手提袋給了高彧清,他買了些小菜羹湯外加糕點。 高彧清讓秦虹趕緊吃,然后囑咐鉄屠回去照顧果果,那丫頭今晚一個人在家肯定會害怕。 走之前鉄屠又對陰晴不定的男人放話,“我建議你最好別大呼小叫的,不然……” 他揮揮砂鍋大的拳頭才離開。 男人惱火,“小子,我們才是受害者!” 高彧清哭笑不得,免不了致歉。 終于休息室安靜了下來。 拿出了手機給寧婉茹發(fā)消息,但是思來想去不知道說什么,若說今晚不回去,她不知道會怎么想。 叮鈴鈴—— 躊躇間手機響了。 是她…… 顯然現(xiàn)在還沒回家她生氣了。 接聽后果然挺到清冷的聲音,“你今晚是不是不打算回來了?” 高彧清低聲細(xì)語:“我今晚確實有急事不能回去了,不過你放心,我……喂?” 她掛了。 對著暗淡的屏幕一陣無言。 秦虹更加自責(zé),“對不起小高,都是因為我太粗心大意了。” “別多想,我不能把公司的事情全都交給你一個人,出了這樣的事我也有責(zé)任。” 時間不早了,她還是趕緊休息吧。 “你呢?明天你還要參加鑒寶大會,最后一場冠軍賽,你一定要養(yǎng)足精神。” 秦虹不肯睡,今晚她來守著。 男人死死盯著高彧清,越看越是心驚,“你,你是高彧清?” 高彧清愣了,“你知道我?” “我的天,真是你!” 男人又驚又喜,甚至湊過來打招呼。 原來他也關(guān)注鑒寶大賽,剛才就覺得很像但沒穿那身風(fēng)雅頌的長袍所以沒敢認(rèn)。 “鑒寶大賽我看了全程,高少爺?shù)膶嵙φ媸橇钊藝@為觀止。” 男人嘖嘖稱贊。 高彧清汗顏,“謬贊了,我也只是運氣好而已。” “明天就是鑒寶大賽的決賽,不如這樣,高少爺回去休息,晚上她留在這里就成。” 男人妥協(xié)了,他又做了自我介紹,說叫劉原是做賣場生意的,對古器一道非常熱衷。 高彧清拒絕了他的好意,今晚自己不能走,因為中間需要換針。 “不然就在這里休息吧,我守著就好,到時間了我叫你。” 秦虹指指長沙發(fā),躺下一個人肯定沒問題。 高彧清沒再拒絕,交代了時間便躺了下來,秦虹坐在身邊,溫柔的凝望著。 她的大腿白的晃眼,而且好香啊。 劉原也不再打擾。 高彧清是名人,在賽場上展現(xiàn)出了絕對的自信和魄力,這樣的年輕人似乎不會無的放矢。 姑且等明天再說吧。 …… 凌晨兩點鐘。 高彧清感覺很溫暖,睜開眼就看到秦虹在不斷摩挲自己的臉,身上還蓋了毛毯。 “你醒了。” 她展顏輕笑,倦怠感掩飾不去。 高彧清咕嚕起身按住她的香肩,“你快休息,我睡好了,參賽肯定沒問題。” “可是……” “這是命令。” 高彧清故意扳起臉。 她想了想才躺下來。 給她蓋上毛毯,發(fā)現(xiàn)那邊劉原睡著了,至于他老媽也早就回去了。 似乎因為鑒寶大賽衛(wèi)冕之王的身份讓他減少了敵意。 來到沉睡的女人身邊幫她換針,繼續(xù)度化太玄氣。 把脈后算是放了心,因為毒性基本消失了,現(xiàn)在太玄氣正在穩(wěn)固階段。 換好針后也沒招呼劉原,重新回到了秦虹身邊坐下,被她拽住了手,“我有點冷。” 冷? 毫不遲疑脫下外套為她蓋上,低聲問:“這樣呢?” “不用,你著涼了怎么辦?” 她不想要。 高彧清強行按住她的香肩不讓她拒絕,只讓她別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遠(yuǎn)比她想的要好。 四目相對,秦虹的臉忽然紅了些。 氣氛也逐漸尷尬,高彧清立馬轉(zhuǎn)臉看向窗外。 終于,她睡了過去。 悄無聲息地起到窗邊拿出手機,可惜沒看到寧婉茹的消息,也沒有再看到未接來電。 自己到底要不要把開公司的事情告訴她,畢竟跟寧家無關(guān),還是跟古器行無關(guān)的行業(yè)。 算了,等明天拿下冠軍再說吧。 時間慢慢流逝,等到東方的天幕泛白,一米陽光落在臉上讓人暖洋洋的。 現(xiàn)在是七點。 看看那女人似乎也快醒了,于是開始幫她除下金針。 呀! 女人吃痛醒來。 劉原也驚醒了,見高彧清開始動手他立馬緊張湊近。 收好金針,便道:“劉先生去接點水來。” “馬上!” 后者迅速去了衛(wèi)生間。 高彧清撩了一些水淋在白布上,登時惡心的東西滲透出來。 劉原驚魂不定,“高少爺,這是?” “這是正常情況。”說著詢問女人感覺如何,女人搖頭,“沒什么感覺,但是沒有痛感了。” “別動,我?guī)湍闳∠聛怼!?/br> 開始拆解紗布,等到一層層的繃帶取下,裸露出來的肌膚雪白剔透。 劉原呆若木雞,這還是她老婆? 等到繃帶徹底拿掉,就看到女人臉上好像涂抹了一層雞蛋黃有些惡心,但是皮膚很白。 “去衛(wèi)生間用清水洗一下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