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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快穿之打臉狂魔在線閱讀 - 第129節(jié)

第129節(jié)

    這樣想著,她冷靜的關(guān)掉電腦,摁響急救按鍵。

    薛家人圍在病床邊面容憔悴,尤其是薛李丹妮,眼睛都哭紅了。薛靜依拉住她的手,虛弱開口,“mama,我會死嗎?”

    “胡說什么,你一定會好的,我們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老公,你說是不是?”

    “是,只要你趕緊把身體養(yǎng)好,我們就能馬上為你做手術(shù)?!毖韵轮馐钦f心臟已經(jīng)為你準備好了。

    薛靜依抿嘴笑了,看向面色鐵青的薛子軒,試探道,“哥哥,你說我能好起來嗎?”

    薛子軒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站起身往外走,頭也不回的道,“你注意休息?!?/br>
    他終于意識到meimei的存活建立在少年的死亡之上,這讓他痛苦的幾欲窒息。他現(xiàn)在根本無法正視薛靜依的存在,她是一個殘次品,卻要用扼殺天才的方式去彌補她的殘缺,這是犯罪!

    第149章 14.9

    薛靜依故意不吃藥,讓身體狀況迅速惡化,但這只是表象,一旦達到目的,她就會盡力調(diào)養(yǎng)至最佳狀態(tài),以便能承受住心臟移植手術(shù)的風險。在那之前,她要把黃怡虧欠她的全都要回來。

    她向薛李丹妮提出了讓黃怡代替自己參加比賽的要求,薛李丹妮無疑是薛家最疼愛她的人,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并把此事告訴薛瑞。薛瑞決定派幾個保鏢時時刻刻跟著黃怡,免得他在比賽過程中暴露身份。

    薛靜依又讓管家把黃怡叫過來,擺出一副垂死的模樣,說想讓更多的人記住自己,想親自站上那個舞臺卻無能為力,想在這個世界多多少少留下曾經(jīng)存活過的痕跡。這是她的遺愿,希望她的兄弟能幫她完成。

    周允晟內(nèi)心冷笑連連,眼眶卻通紅一片,考慮片刻后答應了。

    薛靜依握住他的手,虛弱的道謝。

    薛家所有人都圍著她團團轉(zhuǎn),但凡她提出什么要求,莫不盡最大的努力為她實現(xiàn),然而到了薛子軒跟前,得到的只有冷酷的否定。

    “不行,這是作弊,我不能同意。”他面無表情的盯著一本曲譜,連個眼角余光也未給薛靜依。這些天他甚至沒前往她的房間探望過一次,他已經(jīng)無法正視她的存在。

    “可是我聽說閻爺過兩天就回來了,如果小怡代替我去參加比賽的話還能躲開他?!毖o依拿出事先想好的說辭。

    薛子軒明顯愣了愣,幾分鐘后沉默的點頭。

    若是以往,哥哥絕不會同意這種做法。他常常說音樂是最真實的,容不得一點虛假,故而對抄襲作弊假彈等行為深惡痛絕。但現(xiàn)在,為了留住黃怡,他卻能放下所有原則。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不知道他會在自己和黃怡之間選擇誰。

    薛靜依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情不自禁的問道,“哥哥,你想讓我活下去嗎?”我活了,黃怡就必須死,你會怎么選?

    薛子軒用格外冰冷的目光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fā)的走了。他當然想讓meimei活下去,但前提是她不能掠奪少年的生命。死亡是一種極其自然的過程,世上每一個人都無法避免,只是或早或晚的問題。真到了那一天,平靜接受才是最從容的應對。

    他并沒有看見,在自己轉(zhuǎn)身的時候,meimei的眼睛里充斥著多么濃烈的怨恨。

    代替薛靜依參加比賽一直在周允晟的計劃當中。薛家想隱瞞他的身份,他就偏要名揚世界,等真相揭開的那一天,小小的薛家根本無法控制事態(tài)的發(fā)展。

    為了確保他不跟外人接觸,薛家派了幾個保鏢監(jiān)視。預賽已經(jīng)開始,休息室里坐滿了十二至十八歲的青少年,其中家世顯赫者不知凡幾,卻也沒幾個像他這樣高調(diào),總是被一群戴墨鏡的大漢圍著。

    有人很看不慣他的做派,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還有人試圖走到他跟前抗議,被幾個保鏢攔住。這一舉動為他招來了更多冷嘲熱諷。還未開始比賽就如此高調(diào),等會兒輸了別太難看。

    每個參賽者都曾錄制了一段vcr上交組委會,組委會將之剪輯在一起播放,為的是讓大家了解彼此的水平。

    vcr是薛靜依未發(fā)病之前拍攝的,沒有經(jīng)歷過生死磨難的她雖然也算有天賦,但在選手中間頂多只能排中上。他們并不曾將她看作真正的對手。

    而這樣一個實力平平的人,卻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確實讓很多選手憑生一種某人在狐假虎威的感覺。事實上,薛子軒的才華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這樣想著,不少人搖頭冷笑,主動疏遠了他。尤其是最有希望奪冠的奧地利選手漢娜,她為每一個選手都帶了一份小禮物,唯獨遺漏了周允晟。

    這種臺下的明爭暗斗對周允晟來說無關(guān)痛癢,他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低頭翻看一本曲譜。片刻后,休息室里響起接二連三的抽氣聲,依稀還能聽見‘天啊我要暈倒了’之類的夸張表述。

    周允晟心有所感,抬眸一瞥,卻見薛子軒快步朝自己走來。他今天穿著一套灰色禮服,脖子上系著一根黑白灰三色條紋交雜的絲質(zhì)領(lǐng)巾,手上戴著純白的手套,看上去像是從中世紀油畫中走出的貴族。

    其間有人攔住他要簽名,都被他拒絕了,走到少年身邊,他如冰雕般冷硬的面容才略微和緩,俯身問道,“緊張嗎?”

    “不緊張?!敝茉赎蓳u頭。

    “為了公平起見,我不能做你的評委,但我會在臺下看著你。相信自己,冠軍一定是你的?!彼摰羰痔讚崦倌昴橆a,表情和語氣說不出的溫柔。

    周允晟靦腆的笑了笑。

    薛子軒還想說些安慰的話,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方面格外生疏,擰眉想了很久也沒能找出一句合適的,只得像雕塑一般站在少年身旁。他想自己或許可以給少年一個擁抱,剛準備彎腰,卻見薛閻被薛老四推了過來。

    他立即擋在少年身前,“這里是選手休息區(qū),閑雜人等不能進來?!?/br>
    “那他們是怎么進來的?”薛老四沖圍在少年身邊的幾個保鏢孥嘴??吹眠@么嚴,當少年是囚犯嗎?

    “小怡有心臟病,為了避免他發(fā)生意外,組委會同意我們派人保護他。”

    薛閻沒說話,只冷笑了一聲。薛子軒還想趕兩人離開,一名工作人員匆匆跑進來,說是組委會要召開一個緊急會議,讓他趕快去。

    “哥哥你去吧,我沒事的,叔公又不會吃了我?!敝茉赎奢p輕拍打他手臂。

    薛子軒反復握拳,冷冷瞪視男人一眼后走了。

    “你們先下去?!毖﹂悰_幾名保鏢擺手。這些人無不知道閻爺?shù)耐?,哪里敢違抗,低著頭魚貫出去。

    “哥哥?叫得挺親熱的。他是你哪門子的哥哥?”薛閻握住少年手腕冷笑,上下打量他,嫌棄開口,“這是什么衣服?每次見面你就不能穿得正常一點?”

    周允晟拉扯身上純白的連衣裙,無奈聳肩,“這是組委會發(fā)放的統(tǒng)一服裝,女選手都這么穿,我有什么辦法。沒事,我很快就能離開薛家了,再也不用受這份罪。”

    薛閻將他拉到身邊,揉捏他纖長的指尖說道,“比賽結(jié)束我們就舉辦訂婚儀式,我?guī)湍愣ㄗ鲆惶锥Y服,你喜歡黑色還是白色?”

    “你穿什么顏色?”周允晟來了興趣,蹲下身趴伏在他膝蓋上,眼睛亮晶晶的。

    “我穿黑色?!?/br>
    “那我穿白色。”

    “好,就這么定了?!毖﹂愝p快的笑了,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枚戒指往他無名指里套,徐徐開口,“這是訂婚戒指,結(jié)婚戒指以后我們兩一塊兒去挑。等比賽結(jié)束,我?guī)湍阊a辦一個盛大的求婚儀式,你想讓我下跪嗎?”

    周允晟張開五指反復欣賞做工精致的鉆戒,又見他無名指也戴了一枚款式相同的,滿足的笑道,“不用了,求婚儀式我來辦吧,要下跪也該是我下跪,你只管等著就好。”他按捺不住滿心的喜悅,抱住男人腦袋用力親了幾口,響亮的聲音引得所有人都好奇的看過來。

    薛老四每次聽兩人對話都忍不住想笑,不得不喟嘆老板這回是撿到寶了。少年雖然才十六歲,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對這段感情投注了多少心力。他的愛如此深沉而又毋庸置疑,一旦認定了誰,就會緊緊拉住那人的手帶領(lǐng)他一往無前的向幸福奔去。

    唯有這樣的人,才能讓心硬如鐵的薛閻動容。

    薛閻摁住少年后腦勺,給了他一個唇舌交纏的熱吻,又捏了捏他指尖以示鼓勵,這才離開休息室。

    選手們本就對周允晟的做派不屑,這會兒更認定了他只是個耽于享樂和rou欲的草包,便都不再看他,心中暗暗為薛子軒有這樣一個meimei感到惋惜。

    比賽有條不紊的進行,幾個種子選手表現(xiàn)都頗為不俗,評委們紛紛給出極高的評價。尤其是漢娜,她演奏的曲目是《康派涅拉》,世界上難度最高的鋼琴曲之一,在預賽階段就拿出這種曲子,把比賽的格調(diào)直接往上提升了好幾級。

    排在她后面的選手如果沒有更亮眼的表現(xiàn),最終只能淪為陪襯,而評委們在水準拔高的情況下給出的分數(shù)或許會比他們的實際表現(xiàn)更低。

    因為掌聲經(jīng)久不息,她一直在向觀眾鞠躬致謝,直過了一兩分鐘才離開舞臺。周允晟恰恰排在她后面出場,此時正站在臺階下仰望。

    “祝你好運?!迸c少年錯身而過時,她翹著唇角說道。

    “你臨時改變了參賽曲目?”周允晟用標準的德語詢問。他記得參賽名單上漢娜報的曲目是《悲愴》,她忽然提高了難度會讓后面的選手陷入極其尷尬的境地。當然,如果有絕對的實力,這點小插曲并不算什么。

    “是啊,你也可以臨時改變一下?!睗h娜笑嘻嘻的說道。

    “你的提議很好,我喜歡競爭激烈的比賽?!敝茉赎晌⑿c頭,寫了一張小紙條遞給臺下的評委。

    評委們看過紙條后大吃一驚,派人跟少年反復協(xié)商后見他心意已決,只能點頭同意。坐在后面幾排的薛子軒見幕布遲遲沒有拉開,走過去詢問情況。

    “親愛的軒,你meimei臨時改變了曲目,她要彈奏《致帕洛切夫》。我們規(guī)勸過她,但是她并不愿意采納我們的意見。so……”工作人員聳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致帕洛切夫》并沒有被收錄在《超技練習曲》中,但彈奏時的困難程度與它們相比只高不低。這首曲子鮮為人知,彈奏者更是寥寥可數(shù),不僅因為其需要大師級的彈奏技巧,還需要投入常人難以想象的充沛情感。

    上個世紀最著名的鋼琴演奏家普法洛因為練習這首曲子而導致了精神崩潰。從那以后便再也沒有人能把它完整的演奏出來。它一經(jīng)問世就被譽為‘魔鬼的音樂’,演奏者需要不斷地大力敲擊琴鍵,連續(xù)彈奏不協(xié)和弦,旋律至始至終都停留在高潮未曾消退。

    這首曲子首演的時候,聽眾由于受不了強烈的琴音刺激而選擇集體退場。從那天開始,《致帕洛切夫》就徹底退出了主流音樂的舞臺,直到一個世紀之后的現(xiàn)在,才有音樂家發(fā)現(xiàn)隱藏在它旋律中的獨特魅力而打算讓它重現(xiàn)人世。

    但他們無一例外的失敗了,就連薛子軒也曾表示自己只能彈奏出《致帕洛切夫》的形體,而無法重塑它的靈魂。

    魔鬼的音樂或許只有魔鬼才能演奏。

    這也是評委震動的原因。他們不想眼睜睜看著一名有潛力的選手因為挑錯了曲子而被淘汰。但如果他自己堅持的話,他們也不會阻止。

    主持人將臨時更改的曲目報出來,臺上臺下噓聲一片。休息室里的選手們更是笑得頗為幸災樂禍,沖漢娜豎起大拇指。要不是漢娜刺激了薛靜依,她也不會主動找死。很好,競爭者又少了一個。

    “閻爺,小怡還沒上臺呢,他們噓什么?”薛老四是個不通音律的粗人。

    薛閻正用手機百度,看見《致帕洛切夫》的介紹,不由挑高一邊眉毛。

    “魔鬼的音樂,這么刁?!毖纤臏愡^去看了看,嘴里直咋舌。

    兩人說話間,幕布拉開了,穿著純白連衣裙的少女(少年)已經(jīng)坐在鋼琴前,一束光線聚焦在頭頂,將他照射的纖毫畢現(xiàn)。他微微低垂著眼瞼,似乎在調(diào)整情緒。

    評委們并不催促。少女能選擇這首曲子已經(jīng)證明了他的勇氣,他們愿意多給他一點時間。

    坐在家里觀看直播的薛靜依暗暗咬牙,怎么也想不明白黃怡為何會臨時更改曲目。難道他以為自己能彈奏出連哥哥都無法完美演繹的曲子嗎?他是太自大還是太愚蠢?早知道就不該讓他去參加比賽,一來就搞砸了!

    周允晟在回憶《致帕洛切夫》的創(chuàng)作背景。它的編寫者是上個世紀并沒有什么名氣的音樂家卡蘭斯,在曲子公演并得到無數(shù)惡評后,他服毒自殺了,尸體在他居住的破舊小閣樓內(nèi)慢慢腐爛,直到一個月后被房東發(fā)現(xiàn)。

    當時公眾都認為他是因為無法接受失敗而選擇了死亡,畢竟他花了整整七年的時間譜寫這首曲子,說一句‘嘔心瀝血之作’也不為過。但周允晟并不這么認為。這首曲子為什么叫《致帕洛切夫》?帕洛切夫究竟是誰,跟卡蘭斯是什么關(guān)系?

    當時的人查不出,也不想查,但周允晟擁有008,想要找到真相是輕而易舉的事。通過搜索史料庫,他發(fā)現(xiàn)帕洛切夫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他是卡蘭斯高中時期的同學,兩人關(guān)系非常親密,但在他們畢業(yè)的時候,帕洛切夫因為受不了家人的虐待自殺了。從他死亡的那天開始,卡蘭斯將所有的精力和時間都花費在了譜曲上,曲子完成并公演的第二天,他也同樣選擇了自殺。

    用畢生心血來向一個亡魂致敬,并義無反顧的追隨他而去,那是怎樣一份厚重的感情?僅僅只是單純的朋友嗎?周允晟并不這么認為,根據(jù)當?shù)氐尼t(yī)療記錄顯示,帕洛切夫曾經(jīng)被家人送入精神病院治療,原因是愛上了同性。在那個年代,同性戀者得不到絲毫尊重,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就會被整個社會排斥。

    帕洛切夫遭受了怎樣慘無人道的折磨才會選擇死亡?而卡蘭斯,他的愛人,又是怎樣在無盡的絕望中堅持下來?《致帕洛切夫》的旋律為何至始至終那么狂暴,真的只是為了表達失去愛人的痛苦?

    不,應該還有怨恨,反抗,譴責,譴責這個殘忍無情的社會毀掉了他們幸福的可能,毀掉了他們活下去的希望。交織在狂暴旋律中的情感只有純粹的愛和恨,兩者合二為一變成毀滅。

    在愛人死后卡蘭斯真正想做的事其實是毀滅這個殘忍的世界,但他沒有能力付諸行動,只能把無盡的愛恨譜寫成旋律,宣泄給所有的聽眾,甚至于連帕洛切夫,他都是心存怨恨的,恨他拋下他獨自面對死亡。

    當聽眾因為受不了刺激而謾罵退場時,他的心情應該很痛快淋漓吧,所以他才會心滿意足的離開這個世界。

    當時的樂評人何其敏銳,他們說的沒錯,這的確是一首魔鬼的音樂,因為毀滅和死亡是它的主旋律。

    想到這里,周允晟深吸口氣,用力按下第一個音符。他也曾經(jīng)歷過最熱烈的愛情,最痛苦的折磨;也曾在看不見盡頭的絕望中拼命掙扎,想要反抗這個殘忍無情的世界。當愛人將他拋回本體獨自赴死時,他也同樣的恨他,卻也撕心裂肺的愛他。

    卡蘭斯的心情,他感同身受。

    臺下的評委和聽眾在忍受了長久的寂靜后都在等待他膽怯退場,卻沒料到他不動則已,一動竟如此雷霆萬鈞。隨著第一個高昂的音符迸濺而出,一段又一段極其厚重,尖銳、不和諧的旋律像山岳崩塌一般滾滾襲來。

    少年快速地,猛烈地敲擊琴鍵,因為太過用力手背都爆出一條條青筋,臉上帶著猙獰而又痛苦的表情。他脊背忽而繃直,忽而又頹然彎曲,發(fā)絲隨著擺動的頭顱在光柱中劃下一道道痕跡。他指尖迅速從這一頭滑到那一頭,用快得rou眼難辨的速度將擠滿了一個小節(jié)的三百多個音符一一敲擊出來。

    高昂的琴音連續(xù)不斷的撞擊聽眾的耳膜,直入心臟,讓他們感到恐懼不安的同時又覺得痛苦而壓抑,仿佛有一雙手捂住了口鼻,令他們陷入絕望的窒息。

    少年顯然比他們更痛苦也更絕望。因為深陷在琴音中不可自拔,他臉上布滿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的液體,隨著頭顱的擺動灑落在手背和琴鍵上,在光柱中閃耀出晶瑩的星點。

    他咬緊牙關(guān),重重壓下最后一個音符,仿佛從地獄傳來的樂音戛然而止。他雙手無力的擺放在琴鍵上,粗重的喘息從聽筒擴散出來,回蕩在演奏廳的每一個角落。

    臺下安靜的落針可聞,有人捂著胸口滿臉驚懼,有人抿緊雙唇默默流淚,還有人陷入呆滯無法抽離。直到今天,他們才真正意識到,原來音樂果真具備直擊靈魂的力量,他彈奏的每一個音符都能讓他們的靈魂感受到疼痛并因此而瑟瑟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