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zんI. 嚴密保護、終止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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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找常綾!這個時候找常綾不可能只是送半杯牛奶給她喝!他一定另有所圖! “回來!”常綿剛解讀出他話中的隱喻,便沖到門口,冷冷地奪過他手中的杯子:“我喝!” 李謹炎本想監督她喝完剩下的牛奶,卻發現自己根本辦不到,他不可能平靜地看著她喝,她每咽下一口牛奶,他便跟著咽下一口口水,仿佛她咽下的不是牛奶,而是他的血,這種錯覺令他熱血沸騰。 “冰塊女人!快點給我喝完!半杯牛奶,你打算喝一個世紀嗎?”他局促地催促道,盈滿yuhuo的黑色眼珠轉向別處,又暗自咽下一口口水。 常綿微皺眉頭,疑問的黑眸轉移到他臉上,喝完最后一口牛奶,便面無表情地遞還他杯子。 李謹炎偷偷做著深呼吸,好不容易平靜的血液又在手指碰觸到她握杯的纖手時興奮起來,他不得不用暴躁的口氣掩飾內心的癲狂:“回床上躺著!早餐……” 她一驚,未等他說完就要不屑地嘲諷道:“不過是頭克制不住原始欲望的獸類。” “別試圖挑釁我!你現在需要休息,給不了我想要的!”他不敢再看她,她的浴袍因為她喝牛奶的動作又敞開了幾公分,他不能再呆在這個房間里了,會出事的!?Θūщёńщū.d?(rouwenwu.de) 常綿冷睨了他一眼,他的言行反差太大,她根本判斷不出他的意圖,而她確實累了,可是,在這個男人的臥室里,她怎么睡得著呢? “你先出去,我才能休息。”她面無表情地要求道,見他無聲地開門走出去,她才松了口氣。 合上門之前,他一轉身,又令她提心吊膽,但他并沒有為難她,只是提醒道:“早餐準備好了,我會送上來。” “不吃!哼!”她倔強扭頭,長發一甩,便往房里走去。 李謹炎這次沒有動怒,只是望著她孩子氣的背影勾起了嘴角,因為她在他的房間里,令他五年來第一次覺得心里踏實了。 “對了,既然你以后住在這里,我還要給你兩條忠告:一、別試圖說服常綿離開承謹別墅,她不會離開的,你這個做jiejie的也許不太了解meimei心中最崇拜的對象是誰。”他意有所指地說道。 這個男人毫無羞恥地勾引未成年少女,還好意思在這里炫耀! 常綿沒有回答,背對著他,放在身前的手暗自握緊了拳頭。 李謹炎又得意地提醒道:“二、不要指望理查德和謹嫣幫你逃走,他們都有所顧忌。” 哼!理查德害怕婚姻被破壞,李謹嫣由始至終都在想著撮合她和這個男人!常綿心里悶悶地想著。 “你這叫軟禁!是違法的!”她沉聲指責道,雖然知道這樣的指控對這個男人不痛不癢,她還是忍不住泄露了憤怒。 “這是保護你的唯一方法!”李謹炎用吼聲否決了她的定論。 關上門,他停留了幾秒,聽得房里打開窗戶的聲音,他又不放心地開門進去,只見常綿一條腿架上窗臺,浴袍下泄露了大片風光。 她的企圖已非常綿明顯! 她還是想著離開!她還是想著從他身邊逃走! 盛怒和不甘,令他恨不得把手中的杯子捏碎。 意外和驚訝,令她所有的動作定格在窗臺上。 李謹炎充滿怨怒的雙眸深深埋在常綿的黑眸里,她冷酷的表情將她的內心掩飾得太好,他甚至看不出她有半點驚慌。 “愚蠢的冰塊!”最終還是李謹炎按捺不住先吼出來,“跳下去之前你估算過勝率嗎?這里是叁樓,每層高四米,總高十二米!下面的游泳池水深只有一點六米!跳下去絕對是觸底身亡!” 面對他如鞭炮雷鳴的咆哮,常綿雖然聽得心驚rou跳,卻還是維持住慣有的平靜:“謝謝你的提醒,不過剛才我已經目測出這些數據了。” 這個秘書令他經常性情緒不定時爆發,并呈現神經質癲狂狀態,盡管相處了五年,李謹炎還是未能從這種狀態中自救。 “告訴我,你是怎么辦到的?為什么每次你都讓我有種掐死你的沖動!”他又沖到她身邊,一手握拳,一手握杯,不讓任何一只手有空閑伸向她的脖子。 “這要問你,是什么原因讓你變得這么暴躁易怒?”她冷靜地從窗臺上跳下來,拉了拉浴袍遮住走光的部位。 “這個問題問得好!”李謹炎突然像贏了大滿貫的賭徒,眼珠大放光彩,準備對這個問題進行一番暢談。 這個冷血無情的秘書終于有點血性愿意聆聽他的心聲了嗎?她終于聽得進他的表白了嗎? 就是因為她!就是因為她對他的表白和示好無動于衷,是她事不關己的冷漠,是她隔岸觀火的無情,將他的好脾氣消磨殆盡,是她!罪魁禍首就是她! 所有的答案像興奮劑似的,在他血液里激蕩,正待說出口,此時樓下卻傳來一聲呼喚:“親愛的常綿小姐……” 單從稱呼就知道是翡冊來了,只有他才會喊出這種酥到骨子里的稱呼,也只有他救她的立場最鮮明。 常綿臉上雖然沒有欣喜的表情,但眼里閃爍的亮光早已泄露了她的情緒。 “不許興奮!”李謹炎不滿地吼道,心里不斷咒罵翡冊叁番四次中斷他的重要講話,看著眼前這個秘書難得表現出的雀躍,令他更加火大。 他像個耍賴的小男生沖著她那張冰臉嚷道:“我現在正式宣布:終止出租協議!他已經不是你的上司了,不許你再去見他!” 常綿心里一窒,嘴角扯過一絲噬血的冷酷:“你以為我是一套房子,你是房東嗎?你錯了,如果我是房子,我也是有生命有感情的房子,我現在已經對新房主產生濃烈的感情了,怎么辦呢?” “你……你是冰塊!你說謊!”李謹炎失控地喊道,這個秘書總是用尖利的指甲對他剛結痂的傷口往死里摳,他越是在意,越是害怕的問題,她就越夸大地渲染。 “要出租的是你,終止出租的也是你,可惜我的感情不受你控制,那么多男人,我偏偏對翡冊情有獨鐘,即便隔著兩層樓,我們也能感應到彼此的存在……”常綿煞有介事地抒發感情,她要激怒他,她要令他放棄對她所謂的保護。 “我絕不會讓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見面的!”李謹炎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下她身上的浴袍,又將被子圍到她身上,“如果這樣你還敢下去見人的話!” “你變態!混帳!” 任由常綿在背后罵他,李謹炎拿著她的浴袍離開了房間。 他現在必須去清理別墅的大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