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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女白若蘭在線閱讀 - 第102節

第102節

    白若羽點頭,挽著她邊走邊說,道:“你這肚子終于顯懷了。上次見面還跟沒懷似的。”

    白若蘭抹了抹肚子,靦腆笑道:“怎么說都四個多月了,我吃得多,漲rou就快點。”

    “你記得多走動,別老在府上窩著,反倒是不好生。”

    白若蘭點頭,道:“娘親來信也和我講了,我會注意的。”

    白若羽盯著她的肚子看了一會,說:“確定是單胎還是雙胎了嗎?”

    白若蘭琢磨片刻,說:“大夫說不好說。還要再等等看……”

    “那就是有可能會是雙胎?”

    白若羽瞪大了眼睛,道:“那你可真要多運動。你小弟弟們是雙胎,小舅舅們還是雙胎,我瞅著你肚子大小,保不齊真是雙胎。”

    她真不知道該說白若蘭福氣好,還是磨難多了,雙胎是好事兒,何嘗不是性命攸關的大事兒?

    白若蘭垂下眼眸,心里何嘗不知其中的好處與風險。

    姐妹倆進了屋子,發現管事兒臉色陰沉。

    白若羽愣了下,說:“陳管事兒,你氣色不好呀。”

    陳管事一愣,急忙擦了下額頭,道:“哪里哪里。”

    白若蘭愣了片刻,放緩腳步。她環顧四周,空無一人,往日里來來往往的仆役呢?因為是新年,應該更熱鬧而已。片刻間,身后的大門突然被關上,除了跟隨在身邊的六個侍衛,四個丫鬟,其他人全部被阻隔在外。

    這是一個方形的院子。前后兩個門都關閉著,環繞四周的墻壁上突然出現了一圈人,他們如同籠中鳥,毫無可乘之機。

    六個侍衛將白若蘭和白若羽圍在中心。她的夫君在前面,已經走過了前門,合著這應該是專門針對白若蘭的。

    “大膽陳管事!到底怎么回事兒。”

    陳管事跪在地上,淚流滿面的道:“姑娘,老爺夫人們都被挾持了。”

    白若蘭命令自己鎮定下來,問道:“你身后的人在哪里,難不成想射殺我?有何利可圖?”

    沒一會,旁邊一間屋子走出了幾個男人,為首的是個太監,白若蘭根本記不住她是誰。

    “王大人!”白若羽常年混跡于京城,自然曉得對方身份。這不是圣人身邊的大太監嗎?

    王太監看著他們,說:“圣人昏迷中給了我一個手諭,立五皇子為太子。可是五皇子被囚禁于后宮之中,性命堪憂,為了大黎江山不被亂臣賊子掌控,靜王妃殿下,奴婢不敬了。”

    他示意身邊人將白若蘭脖子上掛著的一個象牙吊墜摘了下來,道:“送進宮。”

    白若蘭立刻了然,現如今黎孜念掌控著御林軍,拿著內城調兵虎符,這是用她性命逼他吧。

    白若羽慌了,不管結局如何,若是白若蘭在白府出現任何差池,誰登基靜王爺都死不了,那豈不是靜王會拿白府出氣?

    白若羽想得到的事情白若蘭自然可以想到,她冷靜分析后,開口道:“這位王大人,你擺那么多弓箭手是什么意思?”

    王太監猶豫片刻,說:“老奴多有得罪,不過是怕外面王妃的侍衛亂撞。”

    “如此說來,王大人不是想要我的命?”

    王太監怔了下,辯解道:“王妃殿下請放心,老奴只是在執行圣人口諭。王妃殿下是圣人兒媳婦還懷著皇家子嗣,老奴十條命也不敢傷及王妃殿下。”

    “你知道就好!”白若蘭盯著他,一字字咬牙道。

    “旁邊是休息的屋子,王妃身子重,進去休息片刻吧。”王太監垂下眼眸,問道。

    白若蘭不愿意同他置氣,歸根結底就是囚禁她來威脅黎孜念,要的是御林軍虎符。其實最后不管是四皇子殿下登基,還是五皇子殿下登基,都不會沒來由的上來就處死弟弟六皇子。只要黎孜念安好,這群狗奴才就不敢動她半分,畢竟她肚子里是皇家子嗣。

    白若羽小心打量白若蘭,心里罵道爹娘太傻。

    既然白府被人掌控,說什么也不能讓白若蘭過來啊?拼死也要把消息送出去啊!若是爹娘有破釜沉舟的勇氣,大不了就是二房一戶人家而已,包括她和在外面上任的兄長不會受到連累。

    如今倒好,白若蘭因為娘家二房陷入險境,不管日后誰登基,白若蘭是否安好,靜王爺子眥睚必報的性格必然是誰都別想落得好處……

    宮里,圣人命懸一線。

    皇后娘娘歐陽雪坐在床邊,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說:“你看到這孩子了嗎?這便是你摯愛五皇子的皇子妃,不過這孩子卻并非是老五所出,而是老二的……”

    她瞇著眼睛,望著老皇帝氣憤的雙眸,低下頭,說:“你放心,我會成全你,讓賢妃那賤人陪你一起走。”

    陳諾曦跪在地上,孩子被她捧在懷里,一言不發。

    賢妃娘娘大驚,撲過去抽了她一巴掌,道:“你這賤人,你竟然和二皇子私通!”

    陳諾曦咬住下唇,當初二皇子和五皇子都對她有意,賢妃娘娘想讓兒子娶隋家女子為皇子妃,為了逼她退讓,讓人給她下了春/藥毀她身子。她咬牙選擇和二皇子茍合……表現出并未中春/藥,讓賢妃娘娘以為算計失策,最終嫁給五皇子為妃。

    不過一次,卻是珠胎暗投,懷了孩子。好在五皇子年幼,對她又一往情深,不曾懷疑過她。可是后來五皇子卻是因為她懷孕守不住身子,在外面養了外室。世人皆知,獨獨她不清楚,還在鎮國公府的一次聚會中被人問及,丟盡臉面。

    陳諾曦一直自視高傲,那男人對她不仁,她干嘛將終身托付于他?

    好在肚里孩子是二皇子的,二皇子有毀了容,遣散所有姬妾,愿意用余生等她,便有了后來大鬧五皇子,毀掉五皇子名聲的事情。

    她恨賢妃,所以賢妃抽她,她好猶豫的抽了回去,若不是賢妃算計,她嫁誰不成?憑什么和皇子綁定在一起受到百般侮辱!

    兩個平日里高貴的婦人扭打在一起,無人敢上前阻攔。

    屋子里全部是歐陽雪的心腹,她冷眼看著,還不忘記字字誅心,同圣人聊著天。沒一會,圣人閉上了眼睛,本是用力指著他的右手慢慢垂了下來,不再有生息。

    歐陽雪定定的看了他一會,轉過頭看向窗外銀裝素裹的天地,下雪了呢。

    她淡淡的說:“圣人去了。命人瞧喪鐘,宣禮部的人即可進宮處理后續事宜。”她站起身,背部挺得筆直,說:“把賢妃嘴巴堵住,拖下去關起來,留著性命。”

    賢妃憤恨的瞪著她,卻是發不出一句聲音。

    陳諾曦抱著孩子恭敬的給皇后娘娘行了大禮。歐陽雪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就是想不明白,老二為何會如此鐘情這樣一個女子。

    “你也下去休息吧。看顧好皇孫。”她有些累了,理解不了這些兒女長情。

    陳諾曦點頭,轉身離去。

    迎面走來的四皇子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言。

    幾個皇子跪在地上,開始哭喪……其中五皇子哭的最兇,因為前程未仆。

    一個太監突然跑進來,同皇后娘娘附耳說了幾句,歐陽穆眉頭攏住卻是目光盯著五皇子。她猶豫片刻,說:“好了。圣人要穿衣,你們去旁屋侯著吧。”

    大家都是“依依不舍”,需要人拉著退出大堂。

    皇后娘娘留下四皇子和六皇子,道:“孜念,剛才有人來報,六皇子妃被困在白府了。”

    黎孜念本是沒給皇上掉下幾滴眼淚,此刻卻是真生出想哭的感覺,聲音沙啞,無法置信的說:“母后,您在說什么!”

    四皇子愣住,安撫道:“六弟,你別著急,六弟妹吉人自有天相……”他話音未落,黎孜念便打斷了他的話,冷靜道:“對方要什么?”挾持他老婆,自然是要圖謀什么。

    “虎符吧。”四皇子直言道。

    皇后娘娘歐陽雪點了點頭,說:“是的。”

    “一個破牌子,給他們便是。立刻讓人傳話,不,我親自去接蘭蘭。”黎孜念轉身就要走,聽到歐陽雪一聲呵斥,道:“站住。”

    “你以為現在是什么時候?”她冷著臉,看向兒子。

    黎孜念怒道:“先下局勢不早就穩定下來了嗎?賢妃被幕后圈起來,五皇子的命也在我們手里,要不要我現在去捅了他了事兒!”

    歐陽雪望著兒子氣憤的臉龐,氣道:“你這是什么態度!”

    黎孜念心里念著妻兒,態度也不太好,說:“四哥登基是眾望所歸,無人可攔,憑白要犧牲我的媳婦,御林軍六衛所的牌子他們就算是拿了,以為就能使喚動人?城外大軍早就將京城圍得水泄不通,母后你在怕什么?”他目光冰涼,甚是傷人。

    “或者讓禁衛軍副統領李桓煜過來,問他我是否應該立刻出宮救我妻兒?”這話帶著幾分威脅的成分,因為李桓煜和白若蘭可是嫡親的姐弟。

    雖然是局勢已定,皇后娘娘還是沒想到會給她下絆子的是親生兒子,不由得臉色越來越沉。四皇子急忙道:“六弟你去吧,現如今對方不論如何做都掀不起波浪,一切以弟妹安慰為主。”

    黎孜念眼圈發紅,說:“謝謝四哥。”

    皇后娘娘望著他消失在盡頭的背影悵然若失。

    “母后又是何苦,明明不重要的事情干嘛和六弟計較?”

    歐陽雪懶得多言,冷淡的說:“一個個都大了,為了個女人什么都可以不顧及。”

    四皇子沉默不語,想起前陣子毀了容的二哥曾言,要娶陳諾曦,不是偷偷抬進王府,而是八抬大轎的高調迎娶弟媳……

    他垂下眼眸,兩個嫡親的兄弟都是至情至深之人,這也不能算壞吧?

    黎孜念親自抵達白府,迫不及待的就將虎符牌子扔了進去,一切進展的太過順利。圣人去世的事情外面尚不知曉,王太監之所以敢挾持白若蘭是因為圣人神智尚留,他拿到虎符,不在此地多留直奔后宮東城門。

    可是令他意外的是,來接頭人卻是遲遲未到。

    難不成宮里出了意外?

    黎孜念本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原則,沒有為難王太監一行人半分,他如今只在乎妻子安慰,誰當皇帝和他有什么關系!再說皇上死了,一切都為時過晚。

    這一切若是都發生在去年,怕是五皇子尚有一搏!

    “蘭蘭。”黎孜念撲進屋門,誰都看不進眼,一把摟住妻子白若蘭,嗓子都啞了,怒道:“你這白癡,不是讓你老實在家呆著別出門嗎!”

    白若蘭擔心受怕一上午,黎孜念好不容易來了卻是一頓呵斥,她還覺得委屈呢。孕婦情緒本就波動異常,立刻忍不住哭了。

    黎孜念嚇傻了,急忙安慰道:“我的錯我的錯,蘭蘭你別哭了,本來就心里難受至極,你還讓我心疼嗎?”

    白若蘭抬起頭,用肚子頂了頂他,道:“你那么兇……”

    “嗯,我錯了還不成,過來讓我仔細看看,哪里受了傷沒。”

    “不過是坐著,哪里會受傷?倒是腦子費神不少,生怕就此見不到你。”白若蘭哀怨道。

    黎孜念面紅耳赤的盯著她,這才發現周圍還有不少人,他憤怒的說:“要你們何用,府邸是否有人埋伏都瞧不出!”

    眾人立刻跪地求懲罰。

    他仿佛變臉似的,溫柔的看向妻子,拉了拉她的袖口,道:“別說那喪氣話,閻王都不可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的。”

    白若蘭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道:“好話壞話都被你說了!”

    黎孜念臉色汗顏,說:“我們快快回家,你讓我好好檢查一下。”

    白若蘭臉頰通紅,他那番檢查是要脫衣服吧?這混蛋……她態度剛好點就滿腦子色/情。白若羽臉上也在發熱,黎孜念尚未發現他們這群阿貓阿狗。

    后院的白老爺和夫人也被解救出來,黎孜念臉色清冷,咬牙的說:“你們這種專門坑人的親戚不要也罷。”

    白若蘭也對二房有些隔閡,這過年帖子還是二伯母派人送來的……想想真是后怕,若是就這么喪命豈不是也是可能的?

    兩個人上了馬車,白若蘭身子重,有些氣喘吁吁。

    黎孜念揚起手就覆蓋在她的胸口,幫她往下按摩著,焦急道:“沒動了胎氣吧。”

    白若蘭故意嚇唬他,說:“方才特別可怕。我站在院子里,四周墻上都是弓箭手……好在他們殺了我也無濟于事吧?”

    黎孜念害怕的抱住她的頭,哽咽道:“別說了別說了……我聽著就覺得可怕。”他雙肩顫抖,嚇了白若蘭一跳。白若蘭的耳垂處感受到一抹濕潤,驚訝道:“黎孜念,你不是哭了吧。”

    她急忙拉扯他下來,同她對視,果然是紅著眼圈,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