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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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安頓時有點囧,按照常理來說,她這個時候應該要生氣的,作為老婆看到老公大晚上的還跟別的女人聊天,而且明知道那個女人對他有旁的心思,是個女人都會不舒服,但關鍵是,她跟他的老公卻還沒有親密到要插手管他私事這種地步,她若是生氣了便有點無理取鬧。 所以她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的,只呆呆的看著他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霍明軒倒是頗為自然的走到她跟前,將手中的東西放在她旁邊的床頭柜上,“擦點藥吧。” “啊?”夏安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卻不想霍明軒竟在她床邊坐下,拉過她的手,態度自然的擠了些藥抹在她的手背上。 廚師的手受傷是常事,所以手背上被濺出來的油燙了幾個水泡起來她也沒在意,卻沒想到霍明軒竟發現了她手上的水泡,還為她拿了藥。 他的掌心干燥溫暖,修長的指節溫柔的在她的手背上擦拭,頓時便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手背傳遍全身。 他雖然還是那一副冰冷冷的模樣,可他的態度卻太過自然,好似為她這般親密的上藥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夏安安全身僵硬得不像話,“明……明軒?” 他的動作是全然不同于他那不茍言笑的面容的溫柔,“今天辛苦你了,做了那么多的菜,跟你結婚這么久了,我都不知道你那么會做菜。” 夏安安心神一緊,“小時候家里窮,嘴巴又好吃,沒錢去外面買好吃的,只能自己動手。” “嗯。”他輕輕應了一聲。 夏安安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我們分房睡的事不能讓家里長輩知道,所以今晚只能委屈你了。” 夏安安窘迫的低下頭,“沒關系的。” 說話間,他已將藥全部都抹在她的手背上,不僅如此,他還頗有耐心的輕揉著,讓皮膚將藥吸收下去才停下動作。 他站起身來,“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說完便邁開長腿優雅的進入衛生間,很快夏安安便聽到房間有流水聲傳出來。 她的手上似乎還殘留著他溫柔的力道,夏安安縮到被窩中,望著那只被他精心涂抹過藥膏的手背,她突然有一種非常強烈的想法,她應該跟她的老公好好維系好關系了,她有家庭,有孩子,她不能給別的女人趁虛而入的機會。 就在夏安安胡思亂想間,浴室的門打開了,她聽到霍明軒的腳步聲向這邊靠近,心跳不由開始加快,為了掩蓋自己的異樣,她只能悄悄背過身,將被子拉上來將臉蓋上。 霍明軒走到床邊坐下,即便這張床足夠寬,她卻依然能感覺到他的男性氣息緊鑼密鼓的彌漫而上。 夏安安更覺得緊張了!! “睡了?”他輕聲問。 夏安安咽了口唾沫,“嗯。” 他便將床頭燈按滅,房間里瞬間暗下來,然后他上床,拉過被子,在跟她保持一定的距離躺下。 他的存在感是那么強,他一躺下,她只覺得好似整張床都被他占領了一樣,她只能不斷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才能避免被他碰到。 她緊咬著下唇,閉了閉眼,只感覺心跳快得不像話,她原本還想著要借此機會跟他好好處理一下關系的,卻沒想到自己這么不爭氣,他一躺在她身邊,她就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單單要壓下這種緊張感也像是要掏空她的全身力氣似的。 兩個人沉默著躺著,許久都沒有說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睡著了。 夏安安僵硬著轉過身,他偉岸的背脊就在眼前,她一伸手就能抱到他。 他是她的老公,是她虧欠了許多的老公,她想要跟他緩和關系,今天就是大好的機會。 抱抱他吧夏安安。 夏安安顫抖著伸出手,可是在要觸碰到他之時卻又膽怯的收回來。 若是她真的抱他,他會不會覺得她太輕浮? 你就抱一下你老公你還糾結個鳥啊,別說抱他了,你上他都是天經地義的好么? 可是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他們之間的關系卻那么微妙…… 就在她的內心在做著劇烈掙扎的時候,背對她睡著的男人突然翻了個身,在窗外微弱的光線下,他那張俊美的臉瞬間便落在她的眼中,而他那雙一向深沉的眼睛便剛好跟她驚慌的雙眼對上。 夏安安幾乎是想也不想,立刻轉過身,緊緊咬著下唇,暗罵剛剛自己真的好無恥。 “睡不著?”他富含磁性的低沉嗓音自身后響起。 夏安安渾身肌rou都緊繃起來,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嗯。” “是不是認床?” “沒……沒有。” 半晌沒有聽到他回答,可是她的全身肌rou卻越繃越緊。 “我把手臂借給你枕一枕,需要么?” “!!!!!!!!” 有那么一刻,夏安安覺得好想哭又好想笑,這是她這輩子聽過的最動人的情話。 他們是夫妻,既然他都主動了,她又何必再扭扭捏捏? 她急忙轉過身,大眼睛極為真誠的看著他點點頭,“需要。”她真的快感動哭了。 霍明軒便將手臂從她頸下穿過,有力的大手一勾,下一刻夏安安便跌進了他的懷中。 一股溫熱的氣息合著一股淡淡的清香瞬間將她的鼻端籠罩,nongnong的男性荷爾蒙就這般汨汨的籠罩在她身上,有那么一刻,夏安安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一手勾著她的脖子,另一只卻繞過來摟上她的后背,不緊不松的摟著,卻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在他的懷抱里。 他的懷抱結實有力,他身上的氣息是這么好聞。 這是她的老公啊,這五年來面對她的頹廢卻始終縱容著她的老公,不管她再怎么可惡都始終對她不離不棄的老公,即便工作堆得如山高,卻一直默默的撫養長大他們孩子的老公。 她怯怯的伸手摟著他寬厚的腰背,將小臉埋在他的胸膛,有那么一刻,她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永遠也不要天亮,就讓他們這么擁抱著,一直到地老天荒。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在他抱上她的那一刻,他因為克制,渾身的肌rou緊繃得不像話,額上的青筋也一根根暴突出來,天知道,即便是這樣的擁抱他也做得小心翼翼,他害怕多一分力量就會傷害到她,一直以來他都怕再傷害到她。 可不管他怎么克制,卻也不可避免的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溫暖讓他激動到渾身顫抖。 夏安安很快便感覺到了他的異常,她擔憂的問道:“明軒,你怎么了。” “沒事。” 她感覺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正要抬頭去看,他卻在她抬起頭來之前將她的腦袋按在他的懷中。 夏安安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既然他不想讓她看,她也就不看了,索性乖乖的窩在他的懷里不再出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突然聽得他道:“你剛剛生氣了沒有?”聲音已恢復如常。 “嗯?” “我跟連錦不過是隨便聊了聊。” “額。” “不要因為這些生氣,純粹是浪費時間知道么?” 夏安安咧嘴笑了笑,悶悶的點頭,“哦,好。” “睡覺吧。”過了許久他又說。 夏安安點點頭,在他的懷中蹭了蹭,他的懷抱非常舒適,給她一種強烈的安全感,好似只要躺在里面,即使是天崩地裂也不會害怕。 不知不覺間她便睡了過去。 可是霍明軒卻是一夜無眠。 他近乎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氣息,真的很怕這一切都是他的幻覺。 他現在終于知道他兒子那睡覺愛踢人的毛病是從哪里來的,他已經連著被她給踹了好幾腳,可是他卻像是沒感覺般,將她越摟越緊。 她有些不安的在他的懷中掙了掙,他便又放松了些,也不知道夢到了什么,她迷迷糊糊的說著他聽不懂的話。 他伸出手來想摸一摸她的臉頰,這么簡單的動作他卻是掙扎了許久才將手心小心翼翼的覆在她的臉上。 她動了動,他便急忙將手拿開,卻不想她竟是尋著他的掌心,臉蛋在上面蹭了蹭。 她的皮膚光潔細膩,暖暖的貼在他的手心上。 他的大拇指在她的嘴唇上溫柔的揉了揉,他的臉上難得的勾起了一抹笑意,“果然,我的堅持是對的,安安,告訴我,現在的一切都不是我的幻覺,我終于是守得云開見月明了對么?” 懷中的人兒已經睡熟了,并沒有回答她,卻不想她竟突然伸出小手來摩挲著他的頭,待到摸到他的耳朵之后她那不安分的手才停下,然后柔軟的手指便在他的耳垂處輕輕的揉啊揉啊揉。 他無奈的笑了笑,語氣中透著濃的化不開的寵溺,“原來兒子那睡覺愛揉人耳朵的習慣也是隨了你。” ☆、第11章 窘迫難當 第二天夏安安醒來的時候床上已沒有了霍明軒的身影,望著空蕩蕩的房間,夏安安覺得昨晚那一切仿若只是她的夢,可是身上還殘留著他的氣息,旁邊的枕頭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余熱。 這一切并不是她的夢,她們真的相擁睡了一晚。 夏安安在床上回味了許久才依依不舍的起床,洗漱完換好衣服出來便碰到霍明姍。 霍明姍一看到她,面上便帶著一股詭異的笑湊到她跟前沖她擠了幾下眼,一臉意味深長道:“怎么樣,怎么樣,今晚應該是你跟我們這么多年第一次同房吧?我哥技術如何?” 夏安安沖她翻了個白眼,“真是猥瑣!” “你別告訴我你們只是一起睡了一晚上,什么都沒發生啊?” 夏安安鄭重的點點頭,“正是如此。” 霍明姍頓時一臉吃了屎的表情,“我說,是你有病還是我哥有病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居然什么都沒有發生?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好嗎?” 正好白小詩從房間出來,看到她們在樓梯口咬耳朵,頓時湊過來眼巴巴的問道:“你們在說什么?是在說吃的么?” 霍明姍瞪她,“你就知道吃!” 白小詩不滿的撅了撅嘴,“干嘛一大早就兇我?” 霍明璨也從房中出來,一看自己老婆一臉委屈相,頓時加快腳步走過來沖霍明姍道:“我說霍明姍,你就知道欺負小詩。”一把摟過白小詩的肩膀柔聲安慰:“你別理她。” 霍家的基因不錯,幾個兄弟都長得儀表堂堂,跟霍明軒那種一絲不茍的冷峻不同,霍明璨屬于那種溫和儒雅的翩翩公子,笑起來的時候格外迷人。 聽說他跟白小詩是大學同學,小詩家是做棺材生意的,當初兩人要在一起,受到霍家上下強烈反對,都覺得娶個家里做棺材的人不吉利,不過二人并沒有放棄,一直試圖用真感情感化家里人,努力了好幾年,終于讓霍家人松了口,兩人便在半年前結了婚。 霍明璨那高大的個子跟白小詩那嬌小的身軀一對比,倒給人一種最萌身高差的即視感,白小詩雖然平日里稀里糊涂的,但身邊有霍明璨這么一只狡猾的大灰狼護著,倒是并沒有吃過什么虧。 夏安安望著霍明璨對白小詩那寵溺有加的模樣,心頭也不禁升起幾許溫暖,不管怎么樣,看到別人幸福也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 霍明璨只比霍明姍大了幾個月,兩人年紀相仿,拌嘴互損是常事,霍明姍一聽他這么說,當即便冷笑道:“既然害怕別人欺負你老婆就好好看著點,像她這種吃貨,小心有一天將你也吃了。” 白小詩頓時撲進霍明璨那寬大的懷中,小手摟著她的腰,“我才不吃他呢。” 霍明璨的大掌揉著她的小腦袋,“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