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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瞎說!”哭意更重,“我哪里享受了!” “濕的不得了。”林青淺輕聲嘀咕著,被宋清越聽得一清二楚,就要張牙舞爪地撲上來撓她臉。 “好好好,我承認,”林青淺躲不過宋清越的小拳頭,接住握在掌心,輕聲說,“有……一點點吧。” 因為是你。 想要把她鎖起來,鎖在暗無天日的房間里,赤/裸著,帶著腳鐐,雪白的肌膚上滲出血珠,像玫瑰。 林青淺突然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在想什么? 她用力按了按心臟,警示不屬于自己的那一部分sao動,隨后繼續哄著小孩,“先上藥好不好?不然明天走不了路的。” 宋清越慢慢放開緊抓著的被子,趴在床上,任由林青淺凝視著自己振翅欲飛的蝴蝶骨,纖細的腰肢,和帶著巴掌印的臀部。 林青淺看著上面的紅痕,有些尷尬。 自己昨天,興致和性致都上來了,就……摁著打了幾下。 嗯,就幾下。 第一聲“啪”,是皮帶斷裂的聲音,而后面的“啪啪啪”,是懲罰,和啪啪啪。 宋清越強忍著羞澀,抬頭怒斥林青淺,“快一點好嗎?” 不會她看著又想打了吧。 “噢噢噢好的!”林青淺恍然驚醒,像一只呆頭鵝,急忙拿起一邊的膏藥,擠出一點在指腹。 清涼的膏體撫上依然火辣辣疼的皮膚,讓宋清越打了個哆嗦。 林青淺溫熱的指腹慢慢推開膏藥,旋轉,按摩,點壓,揉捻…… “林青淺!你又干嘛?!” “對不起對不起,沒忍住。”林青淺連連道歉,終于正經了一點,認真地涂著藥。 宋清越嘴咬住枕頭,閉上眼睛,壓抑住喉嚨里的低吟。 火辣辣的疼讓她想起了昨晚,林青淺手腕上還纏著細皮帶的斷裂的根部,高高揚起的手帶著皮帶的破空,抽在敏感的肌膚上。 宋清越緊緊咬住枕頭,控制著自己不去想昨晚的瘋狂。 “怎么了?”林青淺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卻沒有往那方面去想,有些擔憂地問,“是疼嗎?疼和我說。” “沒事不疼你快點,”宋清越吐出硬邦邦幾個字,又咬緊了枕頭。 林青淺是不信的,手上動作越發輕柔,在宋清越的感知下,也越發地像—— 調情。宋清越動了動腿,感知著腿間突然出現的熟悉滑膩,無聲地嘆口氣。 “對了,清越,”林青淺沉默了很久,突然又開始說話了,“怕不怕?” “怕什么?”宋清越扭頭,看見林青淺有些憂愁的臉,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面龐,輕聲問道。 林青淺張了張嘴,隨后苦笑,“怕不怕昨天晚上的我?” 她這幾天暴虐的情緒,其實不僅是來自于壓力,還來自于本來屬于這具身體的性格。 雖然沒有證據,但林青淺就是知道,那個住在自己思想里的家伙開始蠢蠢欲動了。 而自己,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一點影響。 【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她不知道該如何再見到那個自己,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的提醒著“她”,但是依然感覺到自己的行動和情緒受到了感染,染上了暴虐。 不過很奇怪的一點是,原主并不暴虐啊。 她心里打了個問號。 只是這一瞬間的思索,使她沒怎么控制面部表情,于是在宋清越的眼中,就變成了林青淺有些惶恐而抱歉。 于是她欺身上來,勾著林青淺的腰,環著她的脖頸,獻上一個吻,吻著柔軟濕潤芬芳的唇,用氣聲說著令人臉紅發瘋的話,“我怎么會怕你呢?她都不怕你。” 林青淺一愣,隨后發現自己的手被宋清越握住,往下。 嘖。 她看著小孩強忍的難耐表情,吐出一口濁氣,低聲笑著:“那我就放心了。” 在早飯和午飯之間吃的飯叫做早午餐,而在早上和中午的運動應當就叫做晨午練。 結束了一場晨午練后,忙碌了兩個小時的林總終于想起來她們還沒吃東西。 肚子餓得咕咕叫的兩人也沒再做飯,簡單的吃了點餅干,就開始收拾行李。 “歸笑說我們明天再去,今晚早點睡,不要干別的事了。”林青淺輕咳著,若無其事地說著。 宋清越整理著行李,聞言撇撇嘴,“那得看你。” 反正林青淺在床上的承諾,她現在是一個都不信了。 下次就要買最好質量的!不能因為心疼她用細的! 小宋如是想著,帶著氣,收拾東西的動作就大了點,包倒在地上,滾出一個紅色的小盒子,咕嚕咕嚕滾到林青淺腳下。 “這是什么?”林青淺好奇地撿起來,把玩著那四四方方的紅絲絨盒子,就要打開。 “不行!”宋清越慌了,急忙搶過,收到身后,憤怒(恐慌)地看著著林青淺,小聲說,“不能給你看?” “什么東西我還不能看了?”林青淺表示自己很委屈。 宋清越啟唇,一時半會居然想不到什么好理由,沒來得及思考就脫口而出,“送給笑jiejie的禮物!” “那我怎么就不能看了?”林青淺表示自己接受不了這個解釋。 “就是不行。”宋清越慌慌張張地塞進雙肩包最里面,盯著林青淺的眼睛,“答應我,不能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