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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聽她說了些什么。 “憑啥要我?guī)湍悖约簺]長手嗎?” 宋清越被哽出一口老血,惡狠狠凝視著她的眸子,手指微微碰了碰林青淺的唇角,用力摁了摁,口中一字一句吐出威脅的話:“我要你幫我。” “我不。”喝醉了的某人瞪著眼睛,死犟。 宋清越深吸一口氣。 不生氣不生氣,氣跑了就沒這么好的機會了。 她決定換一種方式,宛若哄騙小孩般諄諄善誘:“你看,你這么緊緊地抱著我,我自己脫不掉啊,你來幫我嘛。” 即便是喝醉了的林青淺,也是硬的不吃吃軟的,宋清越一旦用這種輕軟的語氣說話她就受不住。 她皺著眉頭看著宋清越,緩緩點頭:“你說得有道理。” 宋清越一喜:有門。 “但你為什么要脫衣服?” 怎么就長了張嘴!這人怎么就長了張嘴! 她慢慢吐出一口濁氣,依附到林青淺耳邊,咬著她耳朵:“你想想,是不是穿衣服熱?但是你又想抱著我,所以把我衣服脫掉就不熱了。” 大概喝醉了的林青淺也執(zhí)行著某種奇怪的邏輯,此時居然點點頭,覺得有道理:“怎么脫?” 宋清越執(zhí)起她的修長骨感的手,十指相扣,手腕一轉(zhuǎn),放到自己衣領(lǐng)前,鼓勵地誘惑著:“幫我解開扣子。” 她看著林青淺細長的手指碰上了她領(lǐng)間第一顆紐扣,林青淺認真而鄭重地慢慢解開,表情嚴肅而正經(jīng),看起來不是要做什么不可說的事,而是在進行某項精密的實驗,或者是在辦公室簽署一項重要的文件。 隨著扣子被解開,宋清越大片肌膚裸露在了空氣中。明明房間里溫暖如春,但她被林青淺手指劃過的肌膚卻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止不住的戰(zhàn)栗,甚至腿都有些發(fā)軟。 大概是因為林青淺指尖有常年打字而形成的一層薄繭,亦或者是這具身軀實在是對林青淺指尖劃過的那種觸覺太敏感。 宋清越搖搖頭,看著懵懂的林青淺,不住給自己打氣: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加油宋清越,你可以的! 她有些耐不住林青淺緩慢的速度,干脆握住了林青淺的手,將剩下的扣子一把扯開,俯身,吻住了她早就想狠狠碾磨撕咬的唇。 先是細細描摹一遍林青淺的唇型,勾弄著那口感極佳的唇珠,然后叩開齒關(guān),挑起另一片甜美,享受著甘甜溫軟。 林青淺只覺得空氣都被剝奪,整個身體的細胞都被宋清越掌控,在她的進攻中叫囂著挑釁著,然后陣亡。 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泛上來,她唇邊泄出自己都感到驚異的嗚咽。 大概是因為林青淺喝了不少酒,就算已經(jīng)用了好幾次漱口水,口腔中依然有酒精濃烈而又醉人的橫沖直撞。 宋清越明明沒喝一滴酒,此時吻著林青淺,居然有了些醉意。 林青淺茫然地環(huán)住她的脖頸,被動地承受著宋清越的熱情,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感覺涌了上來,她的手下意識環(huán)得更緊,閉上了眼睛。 宋清越的手繞到林青淺后脖頸處,插/入它與柔軟枕頭的縫隙中,將林青淺的頭往自己這兒帶了帶,加深了這個吻。 林青淺吻著吻著,卻突然扭過頭,離了宋清越的唇,聲音中有幾分惱意:“你騙人!” 宋清越手肘撐著床,好笑地看著喘著氣的林青淺,手指撫上她柔潤的臉,感受著指尖傳來的細膩絲滑,低聲笑道:“我哪騙人了?” “明明更熱了。”林青淺不耐地扯了扯上身唯一剩下的黑色布料。 “那就把它也脫了,”宋清越上前再次含住了林青淺的唇,手指微動,輕松地就解開了卡扣,扯開它,丟到了地毯上。 林青淺很有舉一反三的潛質(zhì),此時也伸手,將宋清越的脫了下來。 床很軟,承受著兩個人的重量,受力面積又只有一個人。 初中物理書告訴過我們:壓力增大,受力面積減小,壓強增大,壓力作用效果強。 于是林青淺整個人都陷進了柔軟的床。 上方是索吻的宋清越,林青淺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蛛網(wǎng)上的小飛蟲,無路可逃。 她的腿微微動了動,慢慢曲起,有些奇怪的感覺襲來。 她慢慢推開了宋清越,手捂住了宋清越的唇,不讓她再吻自己。 “又怎么了?”宋清越在她手心里拱了拱,就勢吻了吻她的掌心。 又是那股奇怪的酥麻感,林青淺怔怔地感受著掌心的溫?zé)帷?/br> “我……”她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清越,它有點奇怪。” 宋清越?jīng)]大聽懂,皺起眉:“什么有點奇怪?” 林青淺指了指自己:“它有點奇怪。” 宋清越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笑著拉開了她的手,十指相扣,抵在頭邊上,繾綣地頂了頂她的額頭:“我讓它不那么奇怪好不好?” 林青淺氣呼呼:“你騙人,之前說不會熱了,但還是好熱。” 她看著林青淺透著淺紅色的肌膚——浸出了一層細密的汗,忍不住地向下滑,吻住了林青淺的下巴,叼著她下巴的軟rou一點點撕咬;接著下移,吮吸啄吻著她修長的脖頸,引得林青淺驟然向后揚起頭。 宋清越與她相扣的指根處有些酸疼,這人喝醉歸喝醉了,勁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