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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淺順著看過去,“麻醬和花生碎,你可以試試。” 從小身在南方的宋清越對芝麻醬這東西見得少,好奇地端過來,“什么味道的啊。” “你試試唄。”林青淺轉身去拿筷子,打算蘸一點讓小孩嘗個味,再扭頭回來,目瞪口呆地看著宋清越拿著棒棒糖蘸了一圈麻醬。 啊這。 饒是以林青淺這個走南嘗北的老饕,也沒見過這種魔鬼搭配。 看來宋清越很有做黑暗料理的潛質。 “味道怎么樣?” “……芝麻醬挺香的。”宋清越微皺著眉頭說,“但是好奇怪啊。” 她砸吧砸吧嘴,“我以為會像黑芝麻糊一樣是甜的呢。” 林青淺笑著搖搖頭,牽過小孩的手,“讓我嘗嘗。” “喏。”宋清越將棒棒糖遞過去,卻被林青淺一口叼住了唇。 林青淺細細品嘗了宋清越的味道,起身,舔唇角,“我怎么覺得這糖這么甜?” “是嗎?”宋清越還懵懵懂懂沒有反應過來,又將糖放進嘴里,“我感覺……唔。” 又被林青淺討了個吻。 “真的很甜。”林青淺一本正經地說,被反應過來羞紅了臉的宋清越狠狠錘了錘肩。 “呀,燒糊了!”打鬧著的兩人聞著了空氣中蛋白質燒焦的味道,急忙看向燒烤爐。 沒注意好大小的火焰已經把雞翅吞沒了。 林青淺瞬間手忙腳亂地搶救雞翅,最后還是不負眾望地燒焦了。 她面色復雜地看著那串正面淡黃焦脆背面黑如鍋底的雞翅,嘴角抽了抽,“丟了吧。” 燒烤這么簡單的玩意,她都多少年沒有失過手了。 “別,”宋清越急忙制止了她,“熟了嗎?” “……應該說熟透了。” “我試一下。”小孩躍躍欲試地就要接過雞翅,被林青淺躲過。 “很難吃的,而且燒焦了的東西致癌。” “不會難吃的,”宋清越信誓旦旦地說,“你做的都好吃。” 她趁著林青淺一個不注意,嗷嗚一口就叼上了一塊rou。 “……怎么樣?” 宋清越極其困難地咽了下去,看著缺了一塊的雞翅,想要開口說什么,又被憋了回去。 “扔了吧。” 林青淺假惺惺地哭哭啼啼,“剛才還說我做的都好吃呢。” 宋清越的小臉頓時扭成了一團,極其糾結地看著林青淺手中的雞翅,猶豫了會,以極其大無畏的勇氣說,“我吃一個吧。” “好了,開玩笑的。”林青淺無奈地將那串黑的不能再黑的雞翅丟進了垃圾桶,“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浪費不是好習慣!” “明明是你先的。” “要試試這個嗎?” “這是什么?”宋清越好奇地看著那串晶瑩剔透的小串。 “牛油,放心不會很膩,味道不錯的。” “聽著就熱量特別高,”宋清越的小臉又糾結了起來,“我試一串吧。” 林青淺看了看手中一串四個每個黃豆大小的牛油,陷入了沉思。 “誒誒誒,這么多嗎?” “你先試一串再說。” 不久,宋清越接過了烤得吱吱作響的牛油,皺著眉頭試了一顆。 “怎么樣?”林青淺笑著看她。 宋清越沉默著消滅了手中那一串,小爪子偷偷摸摸就要往其余的簽子伸。 “我就知道,”林青淺遞給她,“明天起來跑步,一頓吃不胖的。” 最后嚷嚷著吃不完的兩人居然還是把滿滿一冰柜的食物消滅了十之三四,宋清越摸著小肚子,打著飽嗝,感嘆道,“林青淺,以后我下廚吧?” “為什么?我的手藝不好嗎?”林青淺遞給她一杯解膩的檸檬水,喝了口,茫然地問。 “因為我試過你的手藝后,就知道我的手藝不能入口,這樣就能少吃點了。”宋清越一本正經,“我還是得保持身材的。” 林青淺大笑。 哪個廚子不愿意聽到自己被夸呢? “好了,一身燒烤味,去樓上換個衣服睡吧。”林青淺看著宋清越打了個哈欠,轉眼看著東方已經冒出了魚肚白,“今天沒人打擾我們,可以睡一天。” “好呀,”宋清越打著哈欠,“吃飽了睡,今天真的墮落。” 她上樓進臥室。林青淺在花園里簡單收拾了一下殘局,也跟著上樓。 “堵在這里干什么?”林青淺奇怪地看著僵在原地的宋清越。 宋清越唇角微顫,指著床上約莫三指寬,成蝴蝶狀,長短足以將人捆住的皮質帶子,“林青淺,你怎么還有這種癖好?” 難道她居然是這樣追求刺激的人?之前沒有跡象啊! 那我,要不要…… 林青淺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怎么了?我是蠻喜歡這個的。” 宋清越重重地抿了抿唇,哭喪著臉回頭,“我暫時接受不了,你能讓我緩緩嗎?” 林青淺看著宋清越,宋清越看著林青淺。 “宋清越!這是腋下槍袋背帶!腦子里想什么呢!”林青淺被氣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這是西裝的配飾!以前戰亂時期為了穿正裝藏槍用的!現在我會偶爾用來搭一下,今天本來想用,后面想想又算了就丟在這了怎么了?” 宋清越腦袋一縮,傻笑著看著林青淺,“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