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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視頻里傳來了另一個女聲的呼痛和倒吸一口涼氣,聲音不大,但是在視頻里聽得清清楚楚。 那人小聲抱怨著,“林青淺……” “等我幾分鐘。”林總面無表情地關掉了麥和攝像頭。 匯報人手略微有些顫抖。 林青淺站起身,一把將坐在地上的小孩提了起來,堵在辦公桌上,重重吻上她的唇,細細碾磨著。 “長本事了宋清越,”林青淺從唇間吐出幾個字,手用力地摩挲著她的腰,“腰不疼了?” “唔,有點疼,但我……”宋清越敏感地戰栗起來,后半句話沒說。她的手環上了林青淺的脖頸,離了林青淺的唇,看著她的眼睛,笑得像只小貓咪,“你同意了的。” “嘖,”林青淺啄了宋清越的唇一口,然后將她的手拆了下來,“先去洗漱。” 宋清越也知道林青淺在作正事,自己不能太過火,也就乖乖巧巧地答應。 林青淺吐出一口氣,深呼吸幾口,坐回了辦公桌后。 匯報人看著林青淺重新打開了視頻,這回兩只耳機都戴上了。她喝了口水,似乎有些煩躁地扯了扯襯衫領子。 嘶。 他慌忙低頭。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林總脖子上是被蚊子咬得吧。 是吧是吧,一定是吧,畢竟川蜀那邊蚊子挺毒的,這么大一片紅是可以理解的。 “繼續,”林總看上去有些急,“加快進度。” “是,林總。” “查一查,謝文顧一反常態主動出擊是什么原因,誰指點了他。”林青淺安靜聽完了整個匯報,做出了指示。 “從哪個方向入手?”匯報人拿出小本本記錄。 林青淺敲著桌面,思索著,“先看看,謝文顧最近有沒有探監。” “林總?” “注意他和謝文亭的動向。” 合縱連橫,是謝文亭慣用的手段,畢竟自身勢力先天不足,借勢而驅狼吞虎就是他最常用也是最擅長的計策。 宋清越擦著頭發,從浴室走出來。 “林總還有什么……”匯報人抬頭,發現會議突然又被靜音了。 林總誤觸了?不像啊,她好像在和誰說話。 宋清越坐在辦公桌上,濕漉漉的發尖一滴滴水沒入淡灰色的睡袍,于是淡灰色就被染成了深灰。有些沒有滴落在睡袍上,而是落在了白里透紅的皮膚上,順著領口滑進深谷。 林青淺呼吸有些急促。 似乎昨晚一夜之間,宋清越眉宇間屬于小孩的青澀就不見了,多了幾絲嬌俏嫵媚,一顰一笑之間都是勾子。 此時她擦著頭發,嘴里是低聲的抱怨,“你怎么還沒開完會。” 林青淺明天下午又得飛走了,雖然接下來會盡量安排行程一致,但終究是聚少散多。 “早點睡嘛。”她尾音上挑,腳尖勾著拖鞋晃晃蕩蕩,然后將拖鞋踢了出去,輕輕碰著林青淺的腳背。 林青淺深吸一口氣,低聲說,“乖,等我幾分鐘。” 她迅速打開麥,向人布置接下來的動作,“可以有意挑起謝家兩兄弟之間的爭斗,羅氏也會配合我們,注意謝文亭,一旦他有什么動作,馬上匯報!” 她不等對面答應就關掉了會議,撿起衣物沖進浴室準備洗一個戰斗澡。 浴室是磨砂玻璃,她看見小孩蹲在門口扒拉著門。 心中火焰涌了上來,她拉開門,將宋清越扯進蒸騰著熱氣的浴室。 淺灰色的睡袍被丟在了地上,水漬將其染成了深灰。 洗漱臺上那些的昂貴的瓶瓶罐罐被粗魯地掃到了地上,發出了乒乓碰撞的聲響。 白皙的肌膚染上了一層紅暈。 大理石的洗漱臺很涼,但是林青淺很熱。宋清越看著鏡子里面色酡紅眼角濕潤的自己,思緒放飛。 “在想什么?”林青淺一手扣著宋清越的腰,吻著她背后雪膩的肌膚,敏感的尾椎。 還能東想西想,看來是自己不夠努力。 “林青淺,不要了。”宋清越聽見自己沙啞而帶著哭腔的聲音,在浴室窄小的空間回蕩。 “剛才是你又纏上來的。”林青淺低喘著說,單手抱起小孩,將其抵在了墻上,吻著她的唇。 宋清越幾乎要站不住,全靠著林青淺的手支撐著,躲開林青淺的唇,雙手摟著她的脖子,頭埋在她肩窩。 三四分鐘后,林青淺發覺自己的肩窩有了熱意,小孩一邊哭喊著一邊撓著她的背。 嗯,幸好剪了指甲。 林青淺攬著宋清越跨入浴缸,把癱軟無力的小孩放在身上。 沐浴露白色的泡沫遮住了玲瓏的曲線,但是肌膚相觸的滑膩觸感還在。 “想睡了?”水溫剛剛好,緩解了酸痛的同時加重了倦意。雙重疲倦籠罩著宋清越,她靠在林青淺的肩上昏昏欲睡,聞言點點頭。 “不想動,你幫我。”宋清越沙啞著嗓子,悶悶地說。 林青淺輕笑著,幫她清理,一邊在她耳廓啄吻。 “是,我的公主。” 第二天,林青淺都去趕飛機了,宋清越還睡著。 側著身,裹著被子,微微蜷縮著,看起來弱小又可憐。 林青淺又煲了雞湯,為她溫在廚房,把竹觥留給了宋清越,獨自前往S市,林氏集團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