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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裙子呢?”宋清越激動起來。 她超期待林青淺穿上禮服裙,走在紅毯上,謀殺菲林。 顛倒眾生,吹灰不費。 “啊,我不穿裙子,”林青淺看著小孩笑出聲,執起她的手,輕輕吻了吻她的指尖,神色溫柔,“我做你的騎士,我的公主。” 李自牧扭過頭去,發出了巨大的聲音,“嘔!” 遭來了秘書組的怒目而視。 宋清越怔怔地看著微笑著的林青淺,神色微動,抬手摸向林青淺額頭,“林青淺,你別這么奇怪,我不習慣。” 林青淺丟下她的手,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好氣喔,為什么每次說情話都被小孩嫌棄呢? “啊,這畫風才對。”宋清越看著林青淺毫無形象的白眼,長出一口氣,“你就應該是這沙雕樣子的嘛。” “宋清越!你反了!” 兩人鬧作一團。 抱枕與玩偶齊飛,林某的臉與油爆蝦一色。 李自牧默默坐到竹觥旁邊,成為無存在感的第三人。 “林青淺,我錯了,我錯了。”小孩本來就腰還酸軟著,林青淺沒用幾成力就把她摁在了沙發上,于是可憐兮兮地看著林青淺,撒著嬌,“林青淺,疼。” 林某面色兇狠,手用力捏了捏挑事的宋某的肩膀。 “知道錯了不?” 宋清越極為乖巧地點頭,“知道了。”她頭輕輕向上抬了抬,親了親林青淺的鼻梁,小聲說,“jiejie,我錯了嘛。” 林青淺悻悻地放開她,為她揉了揉被緊握而有了幾絲紅痕的手腕。 “咳咳,”李自牧重重咳嗽了幾聲,“內部矛盾解決完了?” 宋清越隨手拿起桌上散亂的紙蓋住了臉,林青淺將沙發上的抱枕撿回來,臉皮賊厚,若無其事地問,“還有什么事嗎?沒事我們就先回了?” “等等!”李自牧氣急敗壞,“真以為我把你們喊過來就是說禮服的事情啊。”他稍微嚴肅了一點,問林青淺,“你跟不跟我們去路演?” 他本來也沒打算林青淺會去,只是看著這兩人你儂我儂蜜里調油的狀態,估摸著叫上林青淺也不是沒有可能。 林青淺皺皺眉,看向有些期待地望著她的宋清越,想了想,問竹觥,“我最近的事能不能推一推?” 吃了好久狗糧終于想起了自己本職工作的竹觥坐正了,對林青淺說,“最近公司運轉良好,除了每周的周報您可能要抽時間看看,其余沒什么事。” “那就是能去了?”李自牧訝異地看向林青淺,有些激動。 自己難道真的被大獎砸中了? 竹觥遺憾地搖搖頭,“森林這邊運轉良好,但是總部不是。”她向李自牧解釋著,“林董現在處于半退的狀態了,臺前的大部分事交給了林總,林總除了森林這邊的大動作要cao心,其余公司也要照看著。而且,”她微微一頓,看向林青淺。 林青淺示意她可以說。 竹觥輕聲說,“而且,香江那邊的爭斗已經白熱化了,到底是謝文顧還是謝文飛掌權還沒有定數,李導,您也應該清楚,羅氏也在盯著那邊。” 金杉幽幽地聲音響了起來,“這里還有一個謝家人,能稍微避點嫌么。” 竹觥身子一僵,求助地看向林青淺。 林青淺擺擺手,“早就沒把你當謝家人了,乖一點。” 竹觥向金杉伸手,金杉熟練地遞過平板。林青淺的行程之密集早就不是竹觥憑腦子能記得住的了,“您明天上午有兩個線上會議,一個是森林的年度總結,一個是總部的大會,商定一下人事問題,兩個都不能推;下午林董讓您趕到S市開一個很重要的碰頭會;后天您要會見森林的老牌合作方;有一個分公司要開新品發布會,由于概念比較先進,幾位老董事不太適合,您作為最年輕的集團董事得出席;集團總部的年會您也要抽時間回一趟S市參加;除此之外您還有幾個已經定好了的訪談;之前您被授予了杰青的榮譽稱號可能還得去京城報個到;除了這些要跑的行程,您還有十二箱未讀的文件箱和一百多封需要您簽名的新年祝福賀卡。” 宋清越聽著林青淺的行程,眉間流露出幾分心疼。 霸總哪有很多屬于自己的時間?就林青淺稍微閑暇一點的這兩天,也不知道是忙了幾個晚上才擠出來的。 李自牧目瞪口呆,扭頭看向林青淺,“這些都是必須要你去的嗎?” 林青淺無奈地點點頭,“雖然很多行程我就是點個頭而已,但是點頭的一定得是我的腦袋;很多文件我也就簽個名而已,但簽名的一定得是我的手。” 她倒也想喊個人幫忙呢。 但是另一位林董林之音已經開開心心地半退休了,怎么拉都拉不回來。 “那……那些新年祝福賀卡呢?”李自牧表示不理解,“不能打印么?” “啊,”竹觥解釋,“這一百多封是給各部長各董事各位合作方的,其余兩萬三千多封是打印的,這一百多還是林總挑挑揀揀清了一半的呢。” 李自牧放棄,揮揮手,“行了,你忙你的吧。”他嘟囔著,“我就不該抱有期待。” “不過,首映禮我能參加。”林青淺思索了一會,然后敲定了行程,“反正首映在大年初一,我再怎么忙還是有幾天年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