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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越磨磨牙——這家伙肯定不會老老實實一直看著窗外。 她轉(zhuǎn)過身,背對林青淺,面上還是有些燒的慌,一顆顆解開睡衣扣子,脫下。 她總覺得林青淺在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又不能回頭。于是臉越發(fā)熱起來。 林青淺倒真沒有直勾勾看著她,但是不是有種東西,叫余光么? 她直視窗外的溫和陽光和鳥語花香,精力落在了視野左側(cè)。 小孩清瘦的背影,姣好的身段,仿若就要振翅欲飛的蝴蝶骨,和憑著想象才能勉勉強強看到的那抹弧度。 林青淺面上帶笑,輕咳兩聲提示小孩,“換好沒有?我轉(zhuǎn)過來了啊!” “還沒有!”宋清越急忙說,手上速度加快,披上林青淺的衣服,迅速扣好扣子。 林青淺慢悠悠地說,“我已經(jīng)轉(zhuǎn)過來了。” 宋清越扣好扣子,磨牙轉(zhuǎn)身,雙手隔空做出“扇耳光”的動作。 林青淺很配合地左右搖著腦袋,然后表情悲憤,口中顫顫巍巍地說出,“好毒的內(nèi)功!”然后一點點倒下去。 小孩被這人拙劣而又應付的演技逗笑了。 聽見宋清越笑出了聲,林青淺瞬間滿血復活爬起來,看著眼前的小孩,眼中慢慢涌上欣賞。 這孩子已經(jīng)徹底長開了,面上依然是青澀的,但隱隱約約已經(jīng)能看出了一點日后的嬌柔嫵媚,膚白貌美,腰細腿長,只穿了一件林青淺的襯衣——林青淺還是比她略高一點,上圍也更大一點,在林青淺身上合身的襯衣穿在小孩身上就顯得松松垮垮,但也更加誘人。 林青淺嘆口氣。 “怎么了?”宋清越歪著頭看她。 林青淺起身,滑稽地單腿跳到小孩身前,將她摟入懷中,狠狠地在她側(cè)頸處拱了拱,唇邊呢喃,“突然不想你去酒會了。” “怎么了嘛?”宋清越揉著林青淺毛茸茸地頭,小聲問著,“你說好要帶我去見見那些三代炫耀一下的。” 林青淺起身,正色道:“不是炫耀,是介紹。”只有玩物才會被那種圈子炫耀呢。她說完,又哼哼唧唧地埋進小孩的肩窩,“不舍得讓你出去啊。” 突然就懂了漢武帝為什么要金屋藏嬌。 隱秘的占有欲爬上林青淺的心,她啃了小孩的唇一口,眼睛里是燃起的火。 宋清越面無表情,“你的腿。” 火瞬間熄滅,林青淺倒回床上,嗚嗚嚶嚶。 “好了,帶你去后街。” 后街名字樸實,但在業(yè)內(nèi)的名頭就像西裝之于薩維爾街,上流社會的大小姐,訂禮服大多也是在后街訂的。 盡管宋清越此去匆忙,來不及私人訂制,但應季的高定禮服,后街不缺。 小孩換好一身裝備,抱著林青淺下了樓。 林之音坐在沙發(fā)上看報呢,抬眼,就看見了這一幕,面上閃過驚疑不定。 盡管手心手背都是rou,自己兩個當做女兒的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娶誰嫁,她也還一時沒緩過來這個事實,但是,她終究有些私心,或者說,有一些內(nèi)心的判斷。 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她好像站逆了? “竹觥?”她目送兩人走出大門,喊來了竹觥。 “林董?”竹觥見她皺著眉看著大門外已經(jīng)遠去的倆人,微微增大了點聲音,“您想知道些什么?” 林之音轉(zhuǎn)過頭,一臉嚴肅地看著她,指了指兩人遠去的方向,“她們倆,誰是……?” 話沒說完,竹觥懂了她的意思,斟酌著言辭,“林董,據(jù)我所知,據(jù)我觀察多日,盡管我知道您心里那個答案,但是不得不說很可惜的是,我的觀察所見和您的內(nèi)心想法不大一樣。” 林之音瞪大了眼睛。 “你先試,我接個電話。”林青淺沖宋清越笑笑,晃了晃手上的手機,控制著電動輪椅走到另一邊。 “清越?”那邊林青淺剛走,宋清越身后傳來女人驚喜的聲音。 她回頭,看見來人,面色也泛上了驚喜,“怎么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久違的小劇場! 作者:清越,請問你這一輩子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小宋冷著臉:沒在林青淺腿傷的時候把她辦了。 心一軟,就是耽誤了一輩子的大事。 小林總?cè)嗔巳嘧约旱氖滞螅Χ徽Z。 放個新預收,大家動動手指收藏一下唄~ 《總裁破產(chǎn)后》 饒聽南順風順水的一生經(jīng)歷了兩次滑鐵盧,第一次是左止元帶來的,第二次也是左止元帶來的。 然后?堂堂唐傾總裁饒聽南就這么破產(chǎn)了,竟然淪落到了賣房賣車還貸款的地步。 人生啊,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 只是,該怎么還債呢? 面前這個熟悉的人笑得像只偷到了腥的貓咪,遞給她一份賣身契:“簽了這個,我?guī)湍氵€錢。” 她一把把這玩意撕掉了,冷著臉:“想都不要想。” 面前的人不以為意,又遞給她一份合同:“那做我秘書吧,我給你開工資呀。” 饒聽南猶豫了會,考慮到巨額的貸款數(shù)目,最終還是簽下了這份來自惡魔的協(xié)議。 后來,據(jù)目擊者聲稱,左總把她那冷得像塊冰一樣的秘書摁在門上親。 再后來呢? 某天在家,左止元穿著睡衣跳進了饒聽南懷里蹭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