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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唇舌并用,再次叩關。 林青淺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大概是一種在公共場合放縱的隱秘快感,亦或者是想要獲得更多能讓自己心安的東西。 她齒關微松,靈巧的蛇卷入其中,吮取著其中的甘甜醇美。 林青淺的身體微微松了下來,伸手扣住小孩后腦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過了一會,宋清越微微抬頭。 林青淺從放肆的快感中脫離,眼神微微失去了焦距,呼吸急促,舌尖無意識掃過水潤的唇。 小孩瞇起眼睛,再次壓了上去。 不知道如此周而復始幾次,宋清越才饜足地鳴金收兵,坐在林青淺腿上,兩只大長腿勾上了她的腰,頭靠在她的肩窩處,手捏起一縷被臨時做成大波浪的頭發繞著圈圈把玩著。 林青淺把小孩再往懷里帶了帶,讓她坐的更穩當一點,平緩了會呼吸,才沙啞著聲音開口:“你想和我說什么?” 聞言,宋清越的手不動了,在心里過了一會剛才臨時打好的腹稿,才緩緩開口: “林青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這樣,但我猜,和我是有點關系的。”她斟酌著字詞,“我不知道是我做了什么,才讓你這樣患得患失慌張失措,” “我有嗎?”林青淺打斷。 宋清越不滿地咬了下她的耳垂,“聽我說,別打岔。”隨后她翻了個白眼,“就連道具小哥都覺得你狀態很差勁了。” “嗯,我不打岔了,你說。” 林青淺輕一下重一下地撫著小孩的背。 “我不知道你要去做什么,也不知道你在面對什么,但是,不管你做出什么選擇或者決定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一定,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你知道嗎?”宋清越抬起頭,直視著林青淺的眼睛,“有時候你看我的眼神,總讓我有種我拋棄了你的感覺。為什么?”她歪著頭困惑地表示,“是什么讓你覺得,我會跑掉?只要你愿意,我一直會乖乖巧巧待在你邊上的。” “相信我,我會一直在你邊上的。” 林青淺沉默了會,“不是怕你跑掉,是怕我抓不住你。” 宋清越如同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眼神看著林青淺。 有區別的。林青淺心中輕嘆。 她笑笑,把小孩的腦袋壓向自己肩,湊到她耳邊說:“你剛才說的話,你要保證。” “我保證。” “好。”林青淺看向宋清越,面色溫柔,“等這部戲殺青,我問你些問題。” “什么問題?”宋清越迷惑地歪著頭。 林青淺笑著伸手刮了下小孩的鼻梁,“現在告訴你有什么意思。” “行吧,”宋清越眼里泛起激動,“如果我答對了呢?” “那些問題,沒有答對不答對的說法的,你只需要回答你心里認定的事實就好了。” “如果你的答案是我要的那個。” “我們就在一起。” “去看看怎么回事?”李自牧推了推身邊的導演助理,“都快40分鐘了。” “哎,好。” 導演助理屁顛顛跑到林青淺休息室門口。 竹觥如同一尊門神,眼神冰冷地盯著他。 他咽了口口水,陪著笑,“竹助理,可以問一下林老師和小宋老師好了嗎?” 竹觥心里想:八成是沒好。 里面之前有說話聲,現在又沒了。 估計又是什么不可描述。 她心里思維正發散著呢,臉上還是生人勿近的冷漠,“她們好了就自己會出來的。” 嘖,什么虎狼之詞。她心里暗啐。 今天的竹觥也是一朵不純潔的小黃花呢。 導演助理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回了李自牧身邊。 李自牧看著渾身散發著冷氣守著門的竹觥,又看了看表,糾結地站起身,在小馬扎周圍來來回回踱了好幾圈。 嘖,哪個大導演還沒個脾氣,他導這部戲已經算得上是和藹可親了,甚至多數時候還裝孫子。 此時六親不認的驢脾氣上來了。 他一跺腳一咬牙,深吸一口氣,氣勢洶洶地模樣,沖向林青淺的休息室。 門里,宋清越將林青淺摁在沙發上,唇齒交融、抵死纏綿。 門外有交談,隨后傳來了爭吵。 門哐當一聲被推開了。 竹觥驚恐的臉色。 李自牧先是憤怒隨后震驚最后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 夕陽西下,溫暖而脈脈含情的暖陽隨著門被推開灑進了房間,把沙發上交疊著的兩人拉出了長長的影子。 世界名畫。 作者有話要說:一個沙雕腦洞: 身上人的唇離了耳垂,溫柔繾綣地劃過臉頰,劃過下顎,隨后一口叼住了她的下唇。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撫上鬢角,十指穿過發絲,輕輕地摩挲著頭皮。 “林青淺,你有頭皮屑!”宋清越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小宋被暴打致死,全文完結。 ……所以我寫這些戲的時候寫的格外困難,諸如此類的沙雕腦洞一個接一個 要不下一本開沙雕文算了? 咳咳,我承認,flag第一天就倒了 主要是我沒想到考完了還這么忙…… 看在我周末肥章的努力上原諒我吧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