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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林總的手腕已經把他們打壓的差不多了,林總昨天舊病復發,發了病危通知書,雖然搶救過來了,但現在還躺在醫院療養,這件事還在保密狀態,沒有媒體知道。而好巧不巧,今天是例行董事會,”竹觥看著宋清越凝重的神色,還是說了下去,“小林總昨晚接到了消息,穆總的人要趁著林總重病在董事會發難,用得就是林青淺假公濟私用林氏的錢捧林家二小姐——也就是您的彈劾名頭,兩個億真不是個小數目,所以小林總連夜回去穩定局勢了。” 宋清越抿起了唇:難怪林青淺不和自己說。 她突然感覺自己很沒用,林青淺也比自己大四歲而已,就要在千里之外的董事會上面對腥風血雨談笑自若。 她第一次那么渴望去學校:她的專業也是金融,和林青淺還是校友。林青淺今年還作為優秀畢業生在畢業典禮上致辭。 如果再這么下去,差距會越來越大的。 她使勁搖晃了一下腦袋,這沒有讓她動搖,反而堅定了她的決心。她轉念一動,問竹觥:“竹觥姐,如果要追人的話,準備什么驚喜比較好啊。” 竹觥一愣:這話題轉變的太快了吧。 她皺著眉頭,這委實超過了她的職業范圍,出于謹慎,她選擇了最經典老套的手段:“無非就是送花送禮物吧。” 送禮物?宋清越歪著腦袋想,林青淺缺什么呢?可能缺在林氏的影響力,缺權缺錢。這些自己哪里給得了,而自己能給的,林青淺又根本不需要。 難道把自己洗白白打包送給林青淺?算了,應該會被拒收。 宋清越總算明白了幾個月前林青淺送的那個小面塑蛋糕是花了多少心思的。 還是送花吧,比較保險,為了突出震撼感,送多一點? 竹觥看著低頭沉思的宋清越,突然明白了什么:“越小姐,您?” 宋清越沖她露齒一笑。 竹觥自覺危機解除,八卦的心思上來了:“所以,您和小林總?” 宋清越直言不諱:“我在追她。” 竹觥默默點頭:不愧是您。 她謹慎地開口:“可是,就如同您剛才的假設一樣,即使是林總知道了我在磕您二位的CP,大概會把我永久流放永不超生那種,而如果您二位之間真的有什么,林總的反應,您考慮過嗎?她身體一直是不太好的。” 宋清越沉默了一會:“我沒想過。”竹觥心里微微搖搖頭:越小姐還是太年輕了。 “可是,如果顧忌這顧忌那的,就更沒可能了啊。”宋清越垂著頭,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聲音卻異常堅定,“到時候林阿姨知道了,我會承擔責任的。” 年輕人,到底還是有沖勁。竹觥默默想。 “對了,”宋清越警惕地抬頭,“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的吧?” 竹觥點頭:“大概猜到一點了。” 宋清越湊到她面前:“你要保密,不能和林青淺說。” 竹觥挑眉:“越小姐,介于您和小林總的特殊而又錯綜復雜的關系——不僅指親屬關系也指情感關系,同時注意到我既服務于小林總又聽從小林總的命令服務于您,所以我既要聽從小林總的指示又要服從您的安排,而當這兩者產生沖突時,我將判斷何者更服從于您二位的整體意志……” 宋清越打斷:“您可以說人話嗎?” 竹觥回答:“我對小林總的保密級別和您是一致的,越小姐。” 宋清越笑了:“也就是說你會保密。” 竹觥咬了咬唇:“額,加以更精準的描述,應該是:我會保密,如果小林總不問起的話。” 宋清越小小地推了她一把:“拜托,就保密一天啦。”她歪著頭想了想,掏出手機,打開支付寶,向竹觥轉賬,隨后她拍了拍竹觥的肩,愉悅地說:“現在你收了我的封口費了,我們是同一戰線的人啦!” 竹觥感到手里的手機發燙。 真—燙手山芋。 宋清越還覺得不保險,又領著竹觥來到電腦前:“講真啊,雖然你的同人文刻畫的非常真實,但是有些細節還是不到位,而且某些情節的氣氛不夠,我覺得這里應該這么寫……”隨后她拍著胸脯,“以后我來做你的藝術顧問,有不知道的細節盡管來問我。你可是古典文學系畢業的,我們聯手,一定能寫得超棒!成神不是夢!” 不愧是您。 竹觥呆住了。 這回是真在同一條船上了。 好不容易打法走宋清越,竹觥緩了口氣,掏出手機,點開通訊錄,撥出號碼。 通訊錄有來電顯示。 昨晚,林之音的私人號碼向她撥出了電話。 然后是公司里林之音心腹的緊急通知。 下面緊連著的,是她喊醒林青淺的那一條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我真是機智,滿足了你們掉馬和不掉馬的雙重需求 最后幾句信息量很大,大家猜劇情吧哈哈哈哈,你們猜不到的,猜到我就……撕大綱警告(狗頭) 另外,關于我說的關于林青淺身世的伏筆,還沒有人發現喲,其實超級大很明顯一個伏筆的。不一定是直接指向,但有關鍵作用。 我以后要讓竹觥少說話,古典文學系的有說長難句的傳統,怕你們說我水字數(此處致敬某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