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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茶葉舀進茶杯,付爸爸道:“跟強強說了,沒有事情。” 付mama半信半疑:“是強強說的沒有事情?” 作為女人的她了解,沒有人會不在乎自己對象的前妻。那么多的小情侶,因為前任都能吵得不可開交,更別說前妻。 付爸爸:“應該吧。” “……什么叫應該?老付,你給強強發信息,讓他下星期抽空回來吃飯!我好好問問他。”這父子倆沒有一個讓她省心的,天生沒有談戀愛的那根筋。 這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再飛了怎么辦? “強強他媽。”付爸爸開口喚道。 電話對面的付mama:“啊?” “咔噠”一聲,付爸爸關閉鐵壺下方的熱源,白色的水蒸氣從壺口幽幽的飄了出來,付爸爸看了片刻,去拿墊壺把手的軟布。 鐵壺就這點不好,燒好了之后,連把手都會變熱。 “今天晚上吃什么?” 付mama:“有什么吃什么,我去超市看看,你有什么事?” 付爸爸:“出去吃吧。” “行啊,那我去弄弄頭發。” 付mama被岔開話題,聊了兩句之后就掛了電話。付爸爸端起水壺,向杯子里斟滿水,卷曲的茶水像海浪上的漂浮物,隨著入杯的熱水,一下飄到了水平面上。 睿智的付爸爸看著緩緩沉落到杯底的茶葉想到,怎么開口說,孩子他媽才會比較容易接受。 而付鋼強這邊,和白川在床上親熱到日上三竿。 “泡澡?”白川倚在床頭懶懶的道。 “好,我去放洗澡水。”付鋼強親親他,伸手去找自己的內褲:“哪兒去了?” 他通常都塞枕頭底下,不容易找不到。 白川也幫他找,掀開枕頭道:“是不是掉床縫里去了?” 記憶床墊與床頭板之間有一小段空隙,東西很容易掉進去。縫隙不大,白川的手勉勉強強能塞進去。 白川為了方便掏東西,雙膝跪在墊子上,勁瘦的腰塌陷出漂亮的弧度,從付鋼強的角度來看,風光一片大好。 后面一涼,白川猛地回頭,就看見某個連遮羞布都沒找到的人在耍流氓。 “不許聞,有味道。”白川想翻轉坐下去,可付鋼強哪能讓他稱心如意,牢牢的抓住他,箍住他的行動,說道:“沒事,昨天我還親過。” 他可不只親過,讓白川更羞恥的事情都做過。 掏東西的白川又急又羞,手指剛好碰到了什么東西,用力一掏,果然是付鋼強的那塊布。 “給你!” 遮羞布被扔了過來,付鋼強伸手抓住,白川趁機從他的鐵爪中抽身。 “流氓。”白川笑罵道。 穿上那塊布,付鋼強盯著白川道:“等我放完水的,去浴室接著來。” 他很享受與白川的親密行為,尤其平時西裝革履,笑容滿面的白川,在這種時候總是會帶給他反差感。 付鋼強說到做到,放好洗澡水,站在浴室門口拍拍手,恬不知恥的對白川說:“來,我們繼續。” 如此厚顏無恥,卻讓白川心臟砰砰跳。 浴室里,白川雙手撐在墻壁上,臉頰潮紅,輕聲說道:“你最近還玩橄欖球嗎?” 付鋼強口頭功夫非常忙,聽到白川的問話,停下無恥的唇舌,道:“好久沒玩了,怎么?你想玩?” 白川忽然回想起了兩人第一次出差時的情景,說道:“第一次聽你說,你會打橄欖球的時候我就在想。” “想什么?” 白川微微側過頭,泛紅的眼角瞥了眼他道:“想被你撞散架。” “這還不容易。” 付鋼強抹了把嘴:“等我把你整軟了,就給你還愿。” 一言九鼎的付鋼強說到做到,圓滿的完成了白川的這個夙愿。 “散架了嗎?” 泡完澡,付鋼強把白川移到沙發上。 窗簾全部拉開,屋子里明亮清爽,給白川倒了一杯奶,放一根吸管,讓他半躺著慢慢喝。 “散成碎骨渣了。” 白川叼著吸管,瞇著眼嗦牛奶,看付鋼強走來走去,不禁出聲道:“先別收拾了,我下午收拾,你過來坐一會。” 每次都讓付鋼強收拾殘局,白川有點不好意思。 “你躺著,我馬上過去。” 付鋼強動作還挺快,三下五除二的整理好,明面上看得去,細節等周一保潔阿姨來打掃。 等付鋼強走到沙發邊,白川把空牛奶杯放到一旁矮桌上,往里靠了靠。 付鋼強跟著躺下,直接把他整個人摟進了懷里,白川的頭發上還有少許水汽,香噴噴的。 在白川白皙的臉蛋上親了親,付鋼強左手伸到后面幫他揉腰。 付鋼強道:“舒服嗎?” 白川親昵的輕啄他的喉結:“嗯。” 光是付鋼強的手碰觸到他的皮膚,白川就忍不住會渾身顫栗。更別提他心靈上的充裕,這是只有付鋼強能給他的滿足感。 與他相擁,感受著他的體溫、呼吸,白川就能品出一種歲月靜好來。 還好沙發夠寬,才能容納下兩個大男人躺在上面,白川的腳習慣性的踩著付鋼強的腳背,手緩緩的摩挲他的手臂。 “對了,之前我媽說的胡蝶的事。” 付鋼強想起來,這事他還沒跟白川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