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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鋼強為什么知道,因為他最近用的都是這個。 早上他拖把椅子放在鏡子前坐好,白川給他整理頭發,付鋼強沒事做,就給白川按摩腰,雙腿需要分開抬起的白川,第二天早上腰都會有點酸。 “啊,是嗎,我下次照鏡子看看。”屋里有點熱,付鋼強想到,多虧他皮膚黑,從來都不會臉紅,否則黑紅黑紅,像個紫甘藍一樣就太難看了。 吃完了飯,付鋼強還有點工作沒做完,白川坐在一旁陪他,用平板看書。 手機振動,白川打開微信,公司群里徐樂發了二張照片。 第一張是一套禮服的正面,從正面看,是普普通通的禮服,白襯衫、領結、腰封。 第二張照片是禮服的背面,從腰部拖出好長一條大尾巴,目測得有一米五。紅黃色相間的大尾巴,上面還點綴著線穗子,估計走起路來會像鳳凰尾巴一樣左搖右擺。 徐樂@全體:這件這么樣?劉新穿上至少能得個最佳服裝道具獎。 下面有人回復道:哈哈哈,劉新唱什么歌啊?我欲成仙,快樂齊天嗎? 文媛媛:這服裝不是《鳳凰于飛》嗎? 王系長:那首歌叫什么來著?“想飛上天,和太陽肩并肩”,唱這首! 劉新:…… “去年我們部門年會也是劉新表演的?”把手機屏幕沖向付鋼強,白川笑著問道。 付鋼強看了眼屏幕,也跟著笑了:“對,什么獎都沒拿到,你去年沒參加年會?” “我去年年會那天出差了。” 付鋼強回憶了一下,白川確實不在,第二次去S市,他讓白川自己去跑的。 “劉新唱得好聽嗎?” 看了眼時間,付鋼強把文件存檔,關閉電腦。大大的伸了個懶腰,把白川摟進懷里,左手非常自然的鉆進白川的T恤。 可能喝了點酒的原因,白川的體溫有點高。 “我就聽了一句,就出去抽煙了,怕聽多了影響心情。”付鋼強道。 付鋼強不喜歡抒情式唱法,可能小時候聽付mama唱多了,太過情感充沛的文字表達方式他都不是很擅長。 有感情的朗讀全文,詩朗誦,大合唱,付鋼強都欣賞不來。 劉新恰好是這種“惡心死你”的演唱方式,聽了第一句,付鋼強立馬就出去了,受不了,會起雞皮疙瘩。 白川笑倒在他懷里。 付鋼強有的時候只是在一本正經的說實話,白川聽來卻很有意思。 “笑什么?我說什么了。”付鋼強也不知道哪句話戳中了白川的笑點,白川倚著他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付鋼強的左手順著從T恤下擺出來,向下滑去。 笑聲一頓,白川眼睛水汪汪的道:“我還沒準備。”喉嚨笑久了有點干,聲音啞啞的。 “我來。”付鋼強早就想幫忙準備了。 他想看花骨朵在他的侍候下一點點的綻開,呈現出含苞待放的色澤。 “我背你進去。”付鋼強側過身,雙手向后回收,做出要背人的姿勢。 “去哪兒?”白川明知故問,慢吞吞的爬上付鋼強寬闊的背脊,吹著他耳朵說道。 方向桿抵著付鋼強的后腰,他托住白川的臀、部,顛了顛,方向桿在白川與付鋼強的后背間擠壓,白川呼吸陡然加快。 “去水簾洞。” 白川啃咬他后脖頸:“你當你自己是美猴王?”付鋼強很喜歡咬和抓他的后脖頸,就像動物一樣。現在白川也被染上了這個習慣。 “那倒不是,但我有金箍棒。” “流氓。” 付鋼強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嗯,一會你多叫幾遍。” 白川很熱情,在種事情上非常放得開。 紅著臉分開、腿,身上滿是濕漉漉的熱汗,還會哼哼唧唧的喊他流氓。 食髓知味。 大抵就是如此。 白川趴著,軟乎乎的哼哼,他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手指尖兒的力氣仿佛都被抽走了。 付鋼強從浴室里拿開剛打濕的熱毛巾,迅速幫他擦了一遍,自己也胡亂擦了兩把。 白川慢吞吞的轉過身,頭發亂蓬蓬的,再好用的發蠟都沒了效力:“我想洗澡。” “哪兒不舒服,我再幫你擦擦。” 拉開白川的腿,付鋼強幫他重新擦了一遍,用被子裹的嚴嚴實實。 “就這樣睡吧,明早起來再洗。” 毛巾往浴室的洗臉池一丟,付鋼強cao控智能系統關燈,跳回床上,鉆進被窩里。把迷迷糊糊的白川抱回懷中,親了親他的眼角。 “身上都是汗,有味道。”白川小聲嘟囔道。 “沒有,你怪香的。”付鋼強抽動鼻子聞了聞,白川天天噴香水,涂護膚品,身上總是一股香味。 洗衣服的時候,白川也會放清香型柔順劑,現在連他的衣服都有股香味。 “你今天很強硬。”白川用鼻頭拱付鋼強的側臉。 付鋼強親吻他的臉頰,舔了舔他的下巴,白川趴著的時候,臉下面是枕頭,翻過來才發現,下巴壓出了一條紅痕。 “不喜歡?” “喜歡。”白川瞇著眼小聲嘟囔,看起來快睡著了。 “再強硬都可以,我是你的。”白川含糊的呢喃道。 他若是個食物的話,他想被付鋼強吞食入腹。